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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最新最全的生活百科全书 百年诺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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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团体。在这个团体以行动抗日的时候,其他团体还在“伺日”之中,爸爸当时就是马占山的秘密盟员,这一身分,他一直保持,直到抗战胜利、直到别的团体数典忘祖为止。因为抗日抗得和抛媚眼、慢动作的国民党不和,所以被国民党所诬。 
1938三岁。 
1939四岁。 
1940五岁。随爸爸去太原,并游太谷等地,间返北京。 
1941六岁。得盲肠炎,住北京东华医院。爸爸被捕,关进日本宪兵队。 
1942七岁。入北京新鲜胡同小学。 
1943八岁。暑假后小学二年级。 
1944九岁。暑假后小学三年级。学校有日语课,始学日语。 
1945十岁。暑假后小学四年级。因日本投降,停学日语。 
1946十一岁。新鲜胡同小学改为一区九保国民学校。七月初小毕业。暑假后入高小五年级。 
1947十二岁。 
暑假后高小六年级,当选班上自治会主席、当选“模范儿童”,并做学校图书馆馆长。私人方面“李敖实验室”已具规模。并投稿“好国民”杂志,刊出有“妄心”、“人类的冷藏”等文。 
1948十三岁。 
有神秘的初恋,小女生是张敏英。暑假后小学毕业。以第一名考入北京市立第四中学。旋去天津小住,转往上海。 
1949十四岁。 
一月二十五日,考入上海市立缉槼中学,二月十五日开学,重念初一上。三月三十一日以刀伤同学之脚,被记大过一次。四月十日离上海时初一上尚未念完。四月十二日到台湾,住台中云龙里(模范西巷)七十二号。跳班考入台湾省立台中第一中学初中二年级。十一月参加台中市第四届全市国语演说竞赛,得初中组第二名(第一名是四姊,她代表省立台中女子中学)。 
1950十五岁。暑假后初中三年级。与赵天仪等办《初三上甲组报》,发行人陈正澄。 
1951十六岁。暑假后高中一年级。参加台中市论文赛、本校论文赛,皆获第一名。 
1952十七岁。 
暑假后高中二年级。六月二十五日在《学生》杂志第四十六期发表《杜威的教育思想及其他》。八月一日在《合作经济》第二卷第十二期发表《合作制度与节制资本》,这是参加庆祝第三十届国际合作节徵文而作,得了第一名,并拿到有生以来最大一笔数目的奖金,买梁启超《饮冰室合集》四十册。 
1953十八岁。 
暑假后高中三年级,念了一个多星期,即自愿休学在家。因老师严侨被捕,乃饿早饭不吃,存钱义助严师母和三个小孩。 
1954十九岁。考入台湾大学法律专修科(后来改为法律系司法组)。九月十四日入学。 
1955二十岁。 
四月二十七日,父亲去世,面对两、三千人的送葬场面,特立独行,改革丧礼,“虽千万人,吾往矣!”六月二十七日,自动退学,重考入台湾大学历史学系一年级。实行“大学生同居”,小女生叫君若。但是因为太穷,且坚持不信基督教,为女方全家所排斥。君若的妈妈说:“你将来阔到了做总统,我们也不上你门;你将来穷得讨了饭,讨到我们家门口,请你多走一步!”不再是处男。 
1956二十一岁。暑假后历史系二年级。 
1957二十二岁。 
暑假后历史系三年级。三月一日在《自由中国》第十六卷第五期发表中学旧作《从读说起》。 
1958二十三岁。暑假后历史系四年级。 
1959二十四岁。七月毕业。九月九日去凤山陆军步兵学校,受第八期预备军官训练。 
1960二十五岁。官拜少尉排长,下野战部队,足迹遍台湾南部。 
1961二十六岁。 
二月五日在澎湖退伍。六日上船,抵台中。十五日北上,十七日租下台北新生南路三段六十巷一号“四席小屋”。六月十五日搬到新店狮头路十七号“碧潭山楼”。八月十八日考入台湾大学历史研究所一年级。十一月一日在《文星》第四十九期发表《老年人和棒子》。 
1962二十七岁。 
迁回台北。于五月十九日住进安东街二三一号三楼。与尚勤同居。暑假后历史研究所二年级。 
1963二十八岁。 
三月十九日自动在历史研究所休学。九月一日出版第一本书——《传统下的独白》。 
1964二十九岁。 
五月一日迁入水源路十九号之八《水源大楼》三楼。与海蒂同居。尚勤在纽约生李文,是我的女儿,龙女也,现在美国。 
1965三十岁。 
四月二十五日,萧孟能在他家大设宴,为我三十岁庆祝。八月十八日迁往信义路国泰信义公寓四楼。十二月一日在《文星》第九十八期发表“我们对国法党限的严正表示”,批评国民党。十二月二十六日,杂志被封杀。四年的《文星》风云告一段落。 
1966三十一岁。 
《孙逸仙与中国西化医学》、《传统下的独白》、《历史与人像》、《为中国思想趋向求答案》、《教育与脸谱》、《上下古今谈》、《文化论战丹火录》、《闽变研究与文星讼案》等书全被查禁。十一月五日出版《李敖告别文坛十书》,在装订厂被治安人员抢走。《乌鸦又叫了》、《两性问题及其他》、《李敖写的信》、《也有情书》、《孙悟空和我》、《不要叫罢》等书全被查禁。警总开始一再“约谈”我,均于当日放回。“约谈”重点是调查我十八岁时想和老师严侨偷渡回大陆的事。 
1967三十二岁。 
国民党加紧算旧帐。台湾高等法院首席检察官发文侦办我,四月八日以“妨害公务”被提起公诉。自此官方正式配合私方,以诉讼手段,形成夹杀。四月十四日起义助殷海光看病。夏天起,小蕾成为小情人。 
1968三十三岁。 
以贩卖旧电器维生,暗中支援其他出版活动。义助柏杨(我看不起柏杨,但柏杨入狱,却基于同情与人权而义助柏杨)。 
1969三十四岁。以贩卖旧电器维生,暗中支援其他出版活动。义助彭明敏。 
1970三十五岁。 
一月,因彭明敏偷渡,全年被警总软禁、跟踪。九月三日,在被跟踪中约集外国记者,接雷震出狱。 
1971三十六岁。 
软禁、跟踪至三月十九日晚上被捕。由保安处处长吴彰炯少将主持刑求,在不见天日的保安处,住了近一年。我被捕后,“纽约时报”等刊出照片,详细报导。 
1972三十七岁。 
二月二十八日自警总保安处移军法处看守所。旋以叛乱判十年。我不写答辩状、不上诉,准备坐十年,但检察官上诉,说判得太轻了。国民党另以背信冤狱判我一年。 
1973三十八岁。在军法处看守所。 
1974三十九岁。在军法处看守所。 
1975四十岁。 
在军法处看守所。四月二十五日,个人在二坪小房里过生日。同案难友刘辰旦送来一个蛋糕,等我十个月后已嫁人的小蕾送来一部TheBestofLife,萧孟能没有任何表示。赶上因蒋中正之死而来的减刑,九月二十二日,又改判八年六个月。十二月二十二日,自警总军法处看守所移土城仁爱教育实验所,被隔离监禁。 
1976四十一岁。 
仁爱教育实验所每周请教授一名来“洗脑”,我旁若无人,一言不发。十一月十九日服刑期满,无保出狱(我说不愿连累朋友保我出狱,如因没有保人而不放人,我愿继续坐牢)。 
在我未出狱前,国民党派我的老师吴俊才与我洽商,我指陈在叛乱案外,另以杠上开花的背信冤狱整我、判我一年的不当,经吴俊才查明确是冤狱,乃透过协调,以“不执行”解决。吴俊才相对要求我任政大国际关系研究中心副研究员,我以叛乱案的褫夺公权六年也可就此不了了之,可证明所谓国民党法治,不过乃尔!乃同意。于是在出狱后第十一天(十二月一日),有了生平第一个正式职业。 
1977四十二岁。 
与Martha同居。做土木包工。坚辞国际关系研究中心职务,主任蔡维屏不肯放人。我感觉是:“那次短暂的‘副研究员’,就好像一个人上街买菜,突然被抓去当兵,他一有机会,必然要开小差,还回去买菜一样。”最后,“在中心我待了十三个月,但是全部上班的时间,不到十三个小时。不但拒绝研究,也拒绝讨论拒绝听演讲会拒绝签到、拒绝请领书报,最后拒绝领薪水。” 
1978四十三岁。 
做土木包工。吴俊才自萨尔瓦多返台,亲到我家,同意我辞职,但邀我去《中央日报》任主笔,再准备接任总主笔,我笑着说:《我不会给国民党做打手的,谢谢老师啦!》 
1979四十四岁。六月复出,出版《独白下的传统》,并在《中国时报》写专栏。出版《李敖文存》、《李敖文存二集》。 
1980四十五岁。 
出版《李敖全集》。五月六日与胡茵梦结婚。为替萧孟能太太抱不平等,被萧孟能控告。胡茵梦受国民党唆使,做斗李敖秀,我在八月二十八日通知胡茵梦离婚。胡茵梦一方面招待记者宣告她对李敖的恨,一方面离婚第二天向李敖哭着诉说她的爱;一方面作证头一天告诉我报上登她骂李敖的话是乱写的、很没有斟酌的、太过分的,一方面作伪证时,又照旧太过分的很没有斟酌的乱说不误。 
1981四十六岁。 
八月十日再度入狱。入狱前我写道:“首先是舆论对我的封锁,《中国时报》的高信疆,终于受到压力,要她在国民党全会期中,停刊我的文字一星期。于是,在“美丽岛事件”前四天,我写信向高信疆辞去专栏,一方面多谢他这半年来对我的道义支持”,一方面抗议某方“直接间接扼杀异己的言论,究竟要闹到什么地步才同归于尽?” 
舆论封锁以后,接着是舆论的斗臭,其中最突出的,就是鼓动胡茵梦表演“大义灭亲”,各路人马为了嫉忌李敖、斗臭李敖,居然认同了胡茵梦这种连共产苏联、纳粹德国都怂恿不出来的离奇模式,居然不警觉胡茵梦的“大义灭夫”行为是“违背善良风俗”的、“违反公秩良序”的,甚至与他们“复兴中华文化”的目标绝不相容的,这种“打倒李敖统一战线”,不是太邪门了吗? 
在舆论的一片杀伐之声里,国民党《中央日报》带头以专论攻击我,省政府《新生报》干脆漫画骂我是狗。统计各报的新闻处理,是以三十比一的比例进行的。不但使我只有三十分之一的“公平”,并且一律拒绝按照他们的“出版法”、他们的“中国新闻记者信条”给我更正。 
当《疾风》杂志系统,鼓噪在中泰宾馆之外的时候,眼看而来的,就是对异己法律上面的斗倒;当《疾风》杂志系统,乃至《黄河》杂志系统,鼓噪在高等法院内外的时候,眼看而来的,同样是对异己“政治问题,法律解决”。于是,在选举前夕,在李敖《千秋评论》杂志执照拿到后一个多月,高等法院就快马加鞭的判我有罪。 
在入狱前十六天,认识汝清,同居十六天。汝清是我不认识的某个留学生的新婚夫人,这是我生平第二次和有夫之妇私通(第一次是我二十八岁时候,和一个我不认识的流氓的太太),我真正做到了罗素“婚姻与道德”名着的境界。在这一两年里,在我床上,虽然不乏歌星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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