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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别费劲了,我不爱你 完结-第83章

小说: 别费劲了,我不爱你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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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她充满矛盾的心情。


    “妈?”打开门看到王迎,韩悦有些意外,微微转了转身子让到一边,请王迎进房间。


    “你还是,销假上班吧。”王迎轻轻吐出一句话,再没有说话的意思,却不走,仍坐去窗前。


    “我不明白。”韩悦轻轻坐在对面。


    “你是个七灾八难的,真有什么事,我担待不起。”王迎的语气依旧淡淡地,她看了眼韩悦蜜桃一样饱满光润的皮肤,明白此时心里的莫名情绪是艳羡。她也如此年轻过,鲜艳无比,朝气蓬勃,可时光一下子就滑过去了,让她还没来得及享受她的青春。在她心里,韩悦无疑是幸运的,她拥有丈夫的宠爱,被允许的、独立的空间,还生活在一个可以包容一切的时代……


    “妈,你是说……”韩悦惊喜地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还早呢,接着睡吧,这回该睡安稳了。”王迎站起身要走。


    “妈,你这样不会好好说话的人,也不讨婆婆喜欢吧?”这样安静的黎明总容易做出诡异的事来,韩悦为脱口而出的话后悔不已,想自己近来受的刺激着实不轻,不然怎会如此无礼?


    “你也不是什么会说话的孩子。”王迎反唇相讥,并不示弱。为了防止被韩悦看到微微扬起的嘴角,她没回头,伸手握上门把手。


    “谁喜欢贴冷屁股?你总要对我笑笑,我才有心情好好说话啊!”韩悦对自己的勇敢并不欣赏,她怀疑她已经疯了,大脑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了这张嘴。


    “学文学的人,一张口就屁股屁股的,像话吗?”王迎丢下句话,开门离开。


    “死丫头,一点都不可爱!”回到房间时,王迎才嗤地笑了,摇摇头轻斥。


    “做梦呢吧?”韩悦在脸上狠狠掐了一下,立刻痛得皱眉。




368、小前奏

从一进门就接到韩悦温热的拥抱开始,陈浩就觉出哪里不对劲了。


    “你回来了?”韩悦偶尔心情大好的亲热劲儿他见过,不过在父母面前,还从没有。长辈面前,她总是矜持有礼。


    “还顺利吗?”不容他回答,小人儿笑盈盈地又问了一句,还试图移动他不轻的行李。


    “顺利,顺利。”陈浩连连答应。


    “蒜没剥完跑哪去了?”王迎的声音从厨房传出,依旧是淡淡的,带着些苛责。陪女儿搭积木的邓爽身子不自然地扭了扭,头越来越低。


    “噢,来了。”韩悦笑盈盈地走了,却也不忘扭回头对陈浩软软地丢下句:“马上吃饭了,去洗手吧。”


    在陈家众人眼中,王迎仍旧挑剔,新近驯服的儿媳韩悦依旧乐颠颠的,并没什么变化,可眼尖的陈浩发现这餐桌上的菜是越来越清淡了。


    “是男是女,就看你们陈家的命吧。我当了这么久的枪,也累了,你也不能总坐在后面指挥。”是夜,王迎拿着牛角梳坐在梳妆台前时,这么对陈德印说道。


    这天夜里,晦暗的天幕仿佛被撕破了一块,一场无休止的冬雨使海平骤然降温。碧湖居陈浩的宅子,一窗之隔的卧房内,却是一片暖香旖旎,多少暧昧不清涌动。


    韩悦背对着陈浩躺在床上,白色睡裙的肩带滑落在手臂,裙裾微微向上蜷起。听到陈浩唤她名字,她猫一样轻轻打了个哈欠,转身把脸贴上他的胸口。


    陈浩伸手从睡裙后摸上韩悦的腰,发现她身上薄汗未退,便动手帮她脱去睡裙,拉起冷落在一旁的被子盖上。此刻的韩悦很安静,新生儿一般蜷伏在他怀里,让陈浩差点忘了一个钟头前,她曾是个热情如火的妖精。


    “今天是怎么了?”他问。今晚的韩悦不同寻常,如果只用‘小别’来解释未免太过牵强,男性的尊严使他不愿承认妻子的主动求欢似乎是在庆祝什么。


    “我怎么了?”韩悦抬起脸,说完话才徐徐睁开眼睛。陈浩的注视下,她不禁红了脸,咬住下唇,现出困惑的神情:“我也不知道。”她老实回答。




369、小前奏

一周里,海平似乎总是在下着雨,天空拉棉扯絮一般,让人心烦意乱。直到时间又爬到周五晚上,才渐渐放晴。韩悦赶快联系了张惠,就这样,一个园艺师在周六的早上如约而至。


    周六一早,天放了晴,蓝天、白云和金灿灿的阳光是北方冬天最骗人的招数,虽没有风,却也冷得让人哆嗦。舞蹈室里,韩悦踩在暖暖的地板上,抱着肩看院子里的人种茶花,时不时打开侧窗问些事情,顺便呼吸冬雨洗过的新鲜空气。


    “真希望它们能在这个春节里开。”见陈浩拿着牛奶进来,她笑着接过来对他说道:“那样我就置桌酒席,请大家来赏花。第一拨请奶奶、妈妈还有小姑姑,第二拨请齐丹、小裴他们,对了,还有张惠、夏青……”


    “远山的爸爸妈妈呢?”陈浩笑着提醒。


    “我会第一时间剪下最漂亮的,快递回去。等我们拜年时,再带些。”韩悦笑道。


    “算是不白养。”陈浩笑着坐在琴凳上:“总听你弹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跳舞给我看。”


    “真的哎,”韩悦也觉得惊奇:“嫁你之后我就很少跳了,不知为什么。想看吗?”她随意扭了几下,轻轻摆动腰肢,吓得陈浩立刻去束缚她的手脚。


    “孕妇跳肚皮舞只能用惊心动魄形容。”陈哈笑着让她坐在琴凳上,自己则蹲在她身侧,两只手轻轻抚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嘿,我是爸爸!”说完他就笑了:“我还以为这种时候会很尴尬,原来不会。”


    “肯定是个女孩。”韩悦说着,看向陈浩的神色:“不会折磨妈妈的,只能是女孩。”


    “如果是这样可怎么办?”陈浩面露愁容让韩悦心里莫名一紧:“太乖太单纯的孩子我们能把她保护好吗?”


    韩悦心里又是一动,听陈浩接着说道:“我得让她学着厉害一些,泼辣、嚣张、傲慢……总之是一看就不好欺负的那种。”


    韩悦好气又好笑,却是说不出的感动:“那还能嫁出去吗?总说我遣词造句不像学文学的,我看你也不怎么样。”


    “对了,昨天小祺……”两人谈笑着说到美国之行没走成的遗憾,韩悦似乎想起什么刚想说,恰好听见外面的男人喊了声“好了”,便忙地撂下,打开窗子笑道:“完了吗……真是太谢谢您了师傅,支票可以吗……外面太冷了,快进来喝杯热茶。”




370、风雨欲来

韩悦最近睡觉都很沉,醒来时精力充沛,这点让她很满意。从小到大,不管身体哪里出了点小毛病,她都会焦躁不安,异常厌恶自己。


    她吻了吻手上的红石榴石戒指,认为自己的健康来源于这颗守护石。她注意到花浇透了,就把大可乐瓶子放回窗台,然后弯腰吃力地把花盆移回原处。


    这是一盆兰花,细长的叶子,以后会开出米粒大小的白色花朵,散发幽香。它来自曹部长的办公室,新近有人送了两盆海棠来,这盆长势不良的兰花就被淘汰了下来。那天是部长亲自捧着花盆敲响外宣办的门,不打电话直接过来还是头一次,这让韩悦和张惠受宠若惊。照理说,这盆花应该按照官阶流向两位副部长的办公室才对。


    韩悦现在不喜欢幽香的小花,她觉得那些花生命力不旺盛,仿佛会连累她。她开始喜欢大片大片的红色,血液般的红,她期望自家院子里的冬山茶能够在她生日那天开出花来。这个想法只是当初的一闪念,可它一滑过脑子,就开始上心、在意。在韩悦的心理,它变成了愿望,变成了左右她命运的符咒。


    “不是说不来了?”门开了,是张惠,带着黑纱,形容憔悴。她丈夫的奶奶半夜过世,韩悦早早赶去送了礼钱,并带回她请假的消息。


    “路过,上来看看你忙不忙得过来?”张惠轻轻答道。


    “还好,今天倒是没什么事。我替你请假了,曹部长说早一会下班,我们都过去,那时候人多,给你婆家人见了,脸上好看。”


    “这个领导没话说。”张惠笑笑。


    韩悦拿张惠的杯子给她接了杯热水:“老太太不是信什么教不搭灵棚的?早上我去看,怎么又搭起来了?”


    “人快不行时,就什么都信了,千叮咛万嘱咐都要齐全才咽气。”张惠只喝了一口,就把水杯放在一边:“他们家叔叔、伯伯不少,个个有自己的意思,这丧事办得累。”


    “偏偏是个大三天,天又这么冷。”韩悦也坐下:“你抽空多休息,才一夜半天的,你就变了个样子。”


    张惠听了一暖,笑了:“嗯,那么多人,也不用我什么,站在那答礼就好。只是第一次看见人咽气,这心里到现在也缓不过来。”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张惠电话响起,说了声“车来了”,嘱咐韩悦最后一天去,匆匆走了。


    越到大限就越迷信?送走张惠,韩悦盯着手上猩红的戒指,反复想到。




371、风雨欲来

高挂的遗像,下书斗大的“奠”字,牌位、香案、蜡烛、供品,还有一盏长明灯。韩悦鞠躬上香以后就站在曹部长身侧,听他哀婉不失亲切地慰问家属,眼神时不时溜向一旁。这个灵棚让她心里不安,她皱皱眉想到。


    “把她带出去。”一个瘦高的人风一般旋进灵棚,站在灵位前转身向韩悦一指,大喝道,吓得她连连后退了几步。


    “对,对,肚子里的孩子容易小器。”张惠婆婆在心里埋怨司仪得罪客人,一边解释一边拉韩悦出得灵棚,不经意抬头瞧了她额头一眼,不禁‘啊’地惊呼。


    “怎么了?”张惠随后就跟了出来,看了眼韩悦,立刻掏出纸巾,向她眉心擦去。


    “这……”接过纸巾,韩悦不只手,连声音都在抖:“这是血吗?”


    “你撞到哪了吗?”张惠上前仔细检查,纳罕道:“没有伤口啊。”


    “没事没事,灵棚是夜里搭的,前些天雨大,被潮气浸湿滴下来的也说不定。”张惠婆婆见韩悦脸色煞白,立刻摆着手说道。


    “我没觉得有水滴下来啊?”韩悦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毛毛的。正好方才那瘦高男子正走出灵棚,便抬手指着他问道:“那人是谁?”


    “是主持葬礼的司仪。”张惠答道:“噢,陈浩来了。”她松了口气,拉韩悦往陈浩停车的地方奔去:“小悦你别多想啊,就是巧合……”她不说还好,越说越乱,韩悦被她拖着走,回头也不敢了。


    “怎么过来了?我该去鞠个躬……”陈浩见张惠不容分说把韩悦送上车,不禁疑惑。


    “不用了,小悦代替你就行了。”张惠顾不得那么多,一心想让韩悦离开这里。她也觉得今天这事蹊跷,灵棚是藏蓝的,哪里来的红色染料?就算有染料,如何能红得血一样鲜艳浓稠?


    “在外面站多久了?”陈浩也不多礼,跟张惠告别钻进车里,他握了握韩悦的手,发觉它们凉得离谱:“千万别感冒了。”说着,他把暖风开大,开车离开。


    韩悦一句不答,紧咬牙关努力不发出咯咯声。


    “孙司仪,您吓到我同事了。”回去后张惠抱怨。


    “她那个孩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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