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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第10章

小说: 18世纪之新中华帝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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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装枪只需操作枪柄,使枪机前后滑动,即可装弹与退膛,每分钟能发射6~7发子弹,而且能以卧、跪。立或行进中多种姿势重新装弹和射击。相比较,奥军士兵的前装枪,装填弹药时必须将枪管竖直,不仅费时费力,而且操作动作大,很容易暴露目标,每分钟只能发射互~2发子弹。这就是说,一万普军枪手的火力相当于4~5万奥军枪手的火力,难怪奥军战败呢?
        最早尝试枪械弹药后装的是法国人包利,他试用的子弹本身带有点火装置,但由于枪管尾端不密封,火药气体从后面跑了出来,因而失败了。19世纪30年代,有人发明了一种纸壳定装式枪弹,将弹丸、底火、发射药合为一体,从而为后装枪的诞生创造了条件。1835年,普鲁士人德莱赛在军方的支持下发明成功后装式步枪,这种从身管后方装填弹药的枪由身管、枪机、发射机和枪托等组成,发射的就是纸壳定装枪弹。使用时,射手用枪机从后面将子弹推人枪膛,扣动扳机后,枪机上的长杆形击针即刺破纸弹壳,撞击底火,引燃发射药,将弹丸射出。由于这种枪发射时击针穿破纸弹壳底部打击底火,所以叫针刺发火枪。同时,由于这种后装枪的子弹需要一发一发地装人枪膛,所以也叫“后装单发枪”。后装单发枪比前装枪装填子弹方便,发射过程也大大简化,它的射击速度也比前装枪提高了四五倍,同时还能在跑动或卧、跪射击中重新装填子弹,所以,当时的普鲁士政府对德莱赛枪很重视,投人大量人力、物力秘密生产这种枪。
        后装单发枪采用击针刺燃底火的方式以及定装式枪弹,都和现代枪很相似,这说明这种枪对后世枪的发展是有很大影响的。然而,从前装改为后装是一件较为困难的事。实现后装枪必须解决几个问题,首先要采用定装式金属弹壳枪弹,只有定装枪弹才可以从枪尾装填,早期的枪弹是
        分装的,德莱赛针刺发火枪采用的是纸壳定装式枪弹,以后才过渡到金属弹壳定装式枪弹,采用金属弹壳枪弹,弹壳可以膨胀,紧贴弹膛壁,解决了后装枪的闭气问题,而且在火药气体压力下降后,弹壳又能自动收缩,弹壳收缩后与弹膛壁有一空隙,便于抽壳。其次,后装枪上要有切实可靠的闭锁装置,防止武器射击时,燃烧的火药气体从枪管尾端跑出来,若气体跑了出来,没有压力也就无法推动弹头向前运动。
        从前装枪转变成后装枪是一大进步,但是,早期的枪械是前装枪,所以,习惯势力总是百般挑剔和阻挠后装枪的使用和装备。据说,一位普鲁士将军非常讨厌后装枪,他在死时留下遗言,要求在他的墓地上用前装滑膛枪放一阵枪声,否则他死不瞑目。一个瑞士军事代表团访问普鲁士时,检阅了普鲁士后装枪部队的瑞士将军边走边嚷嚷道:“用嘴吃东西是高贵的(指前装枪),瑞士射手从来不会卑贱到使用从尾部装填的‘灌肠枪’(指后装枪)来射击。”本文开始时所提到的发生在1866年的奥普大会战终于给前装枪的维护者以致命的打击,战后,法国、俄国和奥地利均争先恐后地淘汰了前装枪。在瑞士,当有人再次问那位把后装枪叫做“灌肠枪”的将军对后装枪怎么看时,这位将军不得不说:“枪是前装还是后装都是一个样,但吃东西是万万少不了嘴巴的。”不久,瑞士
        军队决定换装后装枪,他再也没有敢反对。
        19世纪60年代,英美等国开始设计制造后装连发枪,并相继装备部队,这之后,许多国家竞相制造,从而造出了许多种类繁多的枪。我国于1867年研制成功了美式后装单发枪,其子弹为铅弹,药筒有纸和金属制两种。到19世纪70年代,我国已能仿制生产多种后装单发枪。后来,我国又仿制了多种后装连发枪。
        后装连发枪的特点是没有储存子弹的弹仓,也即时下所说的弹巢。根据弹仓在
        枪身上的位置不同,通常又分为前托弹仓、后托弹仓和机巢弹仓。弹仓有固定式和可卸式两种,固定弹仓使用较广,常能容纳5发子弹,采用弹夹做装弹工具,可一次将子弹全部装人弹仓。使用弹仓可大大地缩短装弹时间,提高枪的发射速度,使射速达每分钟10~12发。
        从前装枪到后装枪,是枪技术的一大进步,也表明枪弹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所有这些,都为近代枪的问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第一卷 龙蛇起微末 第一节 雷啊,永远的首选
    黑龙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8…1 10:05:55 本章字数:3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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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大海一望无垠,远处帆影点点,海面风平浪静。时不时地瞧见一个个水坑,这是涨潮时留下的。海波轻轻拍打着堤岸和奇形怪状的礁石,绽开朵朵雪白的浪花。几条小船正随波轻荡,其中最远的一艘正是梁明乘的。穿着贴身的潜水衣,梁明一手悠闲地握着钓竿,一手拿起一旁的冷饮仰头痛饮。
        忽然,一阵轰响传来,梁明抬头一看,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乌云密布,黑黑的云层中不时划过一道道青紫色的闪电,海面上也刮起了风,虽不是很大但荡起的波浪已经使他租下的小艇摇荡不已。“妈的”,恨恨的啐了一口吐沫,梁明赶忙发动了机引,这种天气可不是钓鱼的好时机,弄不好反会喂了鱼也说不定。
        梁明,河南人,28岁,未婚,职业——手工业者。可不要感到可笑,他的的确确是手工劳动者。仿制,这就是他的职业。
        大到一米多长的帆船,小到十几公分的精致火枪,重的有一百多斤的青铜炮,轻的有二三两重的金怀表,可谓是应有尽有。虽然不像开公司当老板的赚钱,可每月一两万块还是有的,更重要的是保险加自在。就好比现在,刚做完了一票,他就跑到了威海来了。夏日炎炎,我自悠哉。
        带起一道白白的水痕,马达开到了最大的小艇如一支离弦之箭,穿过一道道数尺高的海浪扎向岸边。蓦然,一道亮紫色的闪电划破当空,直当当的劈向了梁明。只感到眼前一阵炽明,梁明仿佛置身于光芒之中,脑袋一涨便失去了知觉……
        雷电之后,一艘空荡荡的小艇依旧冲向岸边……
        第一节
        清乾隆三十九年八月十六日(公元1774年),山东登州府北二百余里外的大秋岛上。
        “当当当”,“当当当”,一阵阵铃锣声响起。霎时间平静的小岛上亮起了点点灯光,一排排、一列列。
        一个个精壮的汉子率先冲出了,在集合成一个个小队后涌向了海边,那里三四十艘战船静静的停在那里。
        梁明仅穿这中衣,负手立于窗前,昂首望着天空那轮圆月,一丝淡淡的云烟遮过,为明亮的圆月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雾纱。
        天空月朗星稀。但梁明知道过不了两天,一场暴风雨将会袭来。威力不大,时间也不长,应该是东南台风的余波。尽管如此,他也要做好一切准备,报仇的时候就要到了,梁明可不想在这要紧时刻自己的宝贝战船有任何的损伤。
        不要怀疑他的预见,这是老天对他的补偿。自从被雷劈后回到了乾隆朝,梁明不但身体强悍到变态,对于天气的感应也敏感到极点。每当有暴风袭来时,他总能有一种玄之又玄的预知,数次验证后他终于能确定自己就是18世纪的气象卫星。每次有预感后,多则两三日,少则一日,必会验证。正是靠着这一变态的技能,梁明这个内陆长大的孩子,才能在大海上避凶驱恶。从一支沙船开始在不到五年的时间内发展壮大成为一支小型舰队。
        “莎莎”,一阵索索熙熙的穿衣声后,淡淡的脚步声响起。梁明嘴边露出了一丝微笑,却依旧没有转过身去。
        一件长衫披在了梁明的肩头,右手抓住了左肩的小手,左臂轻轻向后一揽,一具圆润的娇躯搂进了他的怀中。“吵醒你了?”嗅着那清淡的体香,梁明轻声说道。这是他的夫人——柴璐娘。
        她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梁明,脸颊贴在他的胸膛。
        半响,梁明说道:“不会太长的,六七天后就能出海了。咱们报仇的时候到了。”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看着那红通通的眼圈,梁明心疼的道:“快去睡吧!我出去一趟,过会儿就睡。”接着有意打趣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小心宝宝出来了笑话你。”
        “嗯”,柴璐娘轻声应道,双颊满是娇红,虽然两人成婚已有三载,她依旧爱害羞。如星的双眸带着浅浅的泪水,娇羞的双颊却又夹带着一种母性的光辉。桃花带露,或许有些不恰当,因为她不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子,但却是极为耐看型的。可如今,在梁明的眼中她是全世界最美丽的。
        因为一种家的味道……
        看着柴璐娘回内间躺下后,梁明才迈出了房门。
        “见过大当家的。”黑暗处八名手持火枪,腰悬单刀的卫士齐齐跨身迎到。
        “嗯”,微微点了点头,梁明走到下去的石阶旁,那里是一个小型的望台。梁明的房子是整个大秋岛最高的,站在这个望台上,十多平方公里大的大秋岛尽收眼底。
        岸边,一千多名精壮大汉正在忙碌着,一艘艘战船驶进了内港。借着燃起的篝火,梁明还能看到港口的炮台上,值夜的兄弟们的身姿依旧挺拔。
        岛上的住宅区也同样有人在忙碌着,数百家属正加紧将晾晒在外面的鱼肉干搬进仓库,而后勤部的工匠则在将一些小型的用具抬回库中,至于那些大件还是等天亮了再说吧!
        一刻钟后,四名卫士赶了回来,他们是被梁明差去报警了,他们身后还跟着五人。他们梁明自然熟悉,是他手下的五大头目。
        柴坤,柴璐娘的弟弟,梁明的小舅子,同样也是船队左队的统领。身高七尺有余,胸间宽厚,膀背重实,精神足满。逆鬓落腮的须子,形似钢针,好似铁线,一对大耳衬得长相很是凶恶。
        王权,船队右队统领。原本是山东绿林道上的好汉,被梁明救过后便跟随左右很是得力。双肩抱拢,眉分八彩,要是在梁明来的那个年代就对是帅哥级的。
        柳风,岛上的钱粮总管,是最早和梁明下海的一批人。受过重伤,虽然侥幸活了下来却也捞了个根子,腿脚不怎么利落了,所以就改作了钱粮。
        张建科,后勤的正主管,是梁明从登州水营拐来的,主管船只。
        何亚东,后勤的副主管,京师人。原本是工部下属的工匠,主管枪炮。
        “二哥,耽误事不?”柴坤人还未到,就嚷了起来。“可别误了咱们的大事呀!”他是梁明的小舅子,整个岛上小三千号人马,也只有他能这样。
        王权四人同样一脸的焦急,这昨天才送走了王伦的结盟使者,正准备大干一场呢!老天却来了这一手。
        大海不比陆地,无风浪还高三尺呢?这大风要是一刮,就凭大秋岛上的这些战船是绝对经受不起的。
        淡淡的一笑,梁明不在乎的说道:“没事,过个六七天咱们照样出海,登州府逃不出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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