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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民国往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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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零兄,咱们可就说定了,我这上上下下十来万苦哈哈的穷丘八可就指望你在京城里给我们仗义执言了。”冯焕章看样子喝了不少,脸红的和关公都有得一比了。

    “焕章老哥说那里话来,你老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些事还需要你老哥吩咐吗?”邵飘零白面无须,隆鼻厚唇,一派名士风范,不过此时他同样喝的不少,脸色微微有点发青。

    “那我一切就拜托飘零兄了,对了,前些日子听说飘零兄虽然自己都不宽裕还支助了许多穷人家的孩子上学堂念书,我冯焕章虽说是个穷丘八,但也不能看着自家兄弟断炊助学。这里有点款子,希望飘零兄收下,也算我冯焕章共襄盛举了。”

    冯焕章一面说一面悄无声息的向邵飘零递出了一张支票;邵飘零一面在嘴里嚷着你我兄弟还需要来这个吗?一面将支票收入袖中,在这过程中还抽空瞅了瞅支票,看是上海汇丰银行的票子也就放下心来。

    收下支票后,邵飘零似乎不经意的对冯焕章说道:“焕章老哥,我在京里冷眼旁观,发觉郭茂宸对张胡子任命姜、杨二人一为皖督、一为江督很是不满,怨念深得很喽;可见张胡子倒行逆施不得人心已经是众人皆知了,就连他手下大将也看不过去了;说不定国民军重回北京的日子也不远喽。”

    心中还在为刚才递给邵飘零的那张支票肉痛的冯焕章听邵飘零这么说,双眼猛然一亮,似乎想蹭起身来,可旋即又恢复了那懒洋洋,两眼迷离的样子,不过嘴里却对邵飘零说道:今天你我兄弟秉烛夜谈,飘零兄正好把北京里的新鲜事给我这耳目闭塞的丘八说说。”

    邵飘零心里暗笑冯焕章失态,不过嘴里却把他在北京城里得到的消息一一告诉了冯焕章。

第五卷 兵戈兴,狼烟起 第九回 各方

    清晨单于走出了北京饭店大门口,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腹中也越发感到饥饿,不由加快了步伐,朝饭店旁边胡同口那家卖早点的摊子走去。尽管北京饭店内的西式早餐在北京很是有名,许多北京的名流都爱到北京饭店吃早点,可对于吃惯了西式早点的单于来说,牛奶蛋糕还真不如豆汁油条有吸引力。

    单于边走边回想起汪兆铭昨晚的表现,不由摇了摇头,汪兆铭这个人啊还真是,处理、协调纷乱的政务可以,可要他拿个大主意,做一个大决断确实差强人意。拿后来他自己的话说,他没有赌徒精神。现在他有点明白为什么汪兆铭会在抗日战争时期做出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来,正因为他缺乏赌徒精神,所以关键时刻头脑一发热就会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十几年被蒋中正这个丘八瘪三压制欺凌的怨气与盲目自我陶醉的理想主义混杂在一起造就了中华近代史上第一大汉奸。

    昨晚开始时汪兆铭怀疑郭松林是否别有目的,害得单于这个‘明白人’陪着汪兆铭分析了半天,单于花费了很大的精力才引导汪兆铭相信了郭松林的诚意,气得单于在心里暗自悔恨自己当年为什么不把催眠学到家。

    可接下来汪兆铭又对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才有利于KMT不知所措,不过此时单于也帮不上忙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KMT在北方的筹码实在是太少了,关键是没有军队。在1925年这个民国前期最混乱动荡的年份,手里没有军队那就没有下注的资格。白衣卿相,宰割天下在这个年代只能是读书人的臆想而已。

    不过接下来在汪、单两人互相启发的情况下,两人还是做出了相同的判断,那就是光靠郭松林一个人是成不了事的,他必定要和某派势力联合;尽管有段祺瑞在台面上,可明眼人都知道他不过是冯、张平衡的傀儡而已,当年大名鼎鼎的皖系眼下甚至还不如刚刚惨败的直系;毕竟直系还有两个天下闻名的大人物:吴佩孚、孙传芳,在江浙、湖广还有十几个师的部队在,但是直系也不可能是郭松林联络的对象,一来直系军队都远离华北,二来目前的直系虽然基本盘还在,但曹锟被囚,吴佩孚流落皖、豫,孙传芳虽然有才无奈资格太浅,且他也只能算直系外围,如今的直系和当年玉帅一声令下,天下莫敢不从的直系早不能同日而语了,只能算一盘散沙而已。

    那么很明显,郭松林没有选择,他如若起事,只能和冯焕章联合;而冯焕章对张作霖不满也早就是路人皆知的事实,即使没有郭松林,国民军与奉系之间迟早必有一战。

    所以最后汪兆铭决定静观其变,让单于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尽量促成冯、郭联合。说白了就是让单于自己看着办,别把自己命给搭进去,反正成与不成都无损KMT大局。当然汪兆铭这么做也是有着他自己的理由的,毕竟相比现在还虚无缥缈的郭松林倒奉,汪兆铭现在面对的金法郎案、西山会议派等问题却是实实在在的。

    不过对这么一个决定单于自己还是挺满意的,也对汪兆铭好感度上升不少,毕竟汪兆铭没有让单于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达成两边联合,这种以人为本的处事态度才是汪兆铭纵横中国近代政坛二十余年不倒的关键所在。要是换了校长和太祖……

    “劳驾,一碗豆汁,两根油条。”单于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事,还是赶紧吃过早饭去奉军那里混着吧。

    正当单于吃着自己早饭的同时,在苏俄驻北京大使馆内,苏联大使加拉罕与国民政府总顾问鲍罗廷也在餐桌上进行着与单于和汪兆铭类似的谈话,很显然他们也是彻夜未眠。

    “米哈伊尔,对于南中国的形势你能肯定吗?当然我不怀疑你的判断力,可是谁让我们在中国呢?在这个国度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不符合逻辑。”加拉罕一边在自己的面包上涂抹着黄油,一边对鲍罗廷说道。

    “哦,亲爱的列夫,我坚信在我们苏联全方位的援助下我们的中国朋友将顺利的统一南中国。为了这个目标国防人民委员会甚至给了中国人加仑。请不要怀疑一个老同志的判断。”鲍罗廷对加拉罕这种没有来由的谨慎很不满意。

    该死的拉脱维亚佬,加拉罕对鲍罗廷在自己面前炫耀他的老资格内心很不满,可谁加拉罕加入革命时间晚呢?因此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那么亲爱的米哈伊尔,你对加大对冯焕章将军的援助怎么看?毕竟你曾经亲自去见过他”不过国民政府一直是由鲍罗廷负责的,因此加拉罕决定暂时从这个他不熟悉的战场撤退,从自己熟悉的战场发动新的攻击,毕竟苏联的这个决定是他一手促成的。

    “那个可笑的基督将军?他让我想起了之前的拜上帝教和该死的义和团。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们需要他。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特别是国民政府对待条约的态度变得游离(指外蒙古)的现在。不过基督将军的军队都部署在贫瘠的热河一带,我害怕我们会颗粒无收。”

    在自己同志面前鲍罗廷没必要再掩饰他对冯焕章以及义和团的轻蔑,毕竟义和团是后来中国GCD给定性的,而不是GC国际,更不是苏俄,不是吗?况且在20年代义和团的名声在中国也同样不好,很不好。

    “其实这正是我要求莫斯科加大对冯将军援助的重要原因,米哈伊尔。正因为他的领地贫瘠,所以他将会更依赖我们;这样我们在外蒙,在中国的利益就有了双重保证,不是吗?”加拉罕给了鲍罗廷一个炫耀式的微笑。

    对加拉罕在自己面前炫耀他的高瞻远瞩,鲍罗廷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好吧,我对这个问题其实很不了解,既然莫斯科这样决定了,那么我们就这么做吧;对了,你给基督将军塞进去了多少中国同志?”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吗?比起这些令人恶心的贪婪的野狗,莫斯科认为还是自己的同志更放心。正如你所说既然莫斯科这样决定了,那么我们就这么做。”加拉罕俏皮的对鲍罗廷眨了眨眼。

    “好了,我们就不要再在餐桌上讨论这些事情了,都一个晚上了,你不腻吗?见鬼,我觉得我自己的胃口开始变坏了。”鲍罗廷不想再在餐桌上和加拉罕谈论政治问题了。

    汕头

    蒋中正、许崇智、廖仲恺、加仑经过讨论,决定东征军回师广州平定杨希闵、刘震寰二人的叛乱,广东国民政府以及KMT终于开始走上了真正统一广东以及整个南中国的步伐。

    “中正,我就要和加仑将军返回广州了,你还有什么事需要交代吗?”因为会议决定,廖仲恺与加仑决定立即返回广州,而由于许崇智忙于准备工作,也处于保密考虑只有蒋中正一个人前来送行。

    “仲恺兄,弟确实有一事相求,你知道文革随总理北上已经快半年了,如今段、张二人既无诚意,那么何必让他在北京虚耗时光呢?我看还是把文革召回来吧,眼看我们统一广东指日可待,北伐大业更近在眼前,像文革这样的人才应该到更能发挥他作用的地方去。”

    这段时间青军会发展迅猛成为革命军中第一组织的同时,GCD也已经在蒋先云等人的带领下基本统一青军会了,这是蒋中正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可他推出来打擂台的孙文同学会又不争气,此时他确实很想念单于了,毕竟单于在军校说的上声名赫赫;他一直认为要是单于来领导孙文同学会绝不可能让青军会专美于前。

    “我也这么觉得,那我给汪兆铭发封电报说说,让他把单于放回来”廖仲恺对蒋中正的用心当然不是一无所知,不过站在KMT的立场上,廖仲恺也不愿意见到青军会太独领风骚,况且他也希望单于在革命军中比他在北方能得到更好的锻炼。

    “那我就一切拜托仲恺兄了。”蒋中正看加仑正走过来,自己也达到目的了,于是结束了和廖仲恺的谈话,两人都双双向加仑走去。

第五卷 兵戈兴,狼烟起 第十回 纷乱

    随着广东的消息传到北京,本来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的汪兆铭看着自己手中廖仲恺的亲笔书信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单是廖仲恺希望调单于回广州就是一件颇让他为难的事情,另外一桩九更加棘手。信中廖仲恺请他以KMT中执委名义执行KMT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三次宣言,反对解决金佛郎案,指责北京当局损失国库一万万元,并以收回之一千余万元分润军阀,助长内乱。

    金法郎案,在现在所知的人不多,可在当时却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案。辛亥革命后,中国政府为取得列强支持,全盘接受了满清政府所欠下的各种外债,其中最大头的就是庚子赔款,签约时是以法郎为赔款的货币单位,以中国关盐税作保,当时中国关盐税这笔北中国最大的款子事实上是掌握在外国公使团手上的,其团长由各列强驻华公使轮流担任,类似现在欧盟轮值主席国形式。

    而公使团拿到了关盐税后,扣除各项赔款后再把剩余部分返还中国政府(有的时候是以贷款形式发还,而发还得具体数额一般是中方与外交团商量);可一战后当时代表中国的北洋政府内部人员收受外国贿赂,以偷梁换柱的方式用相对保值的金法郎代替其时已经贬值很多的法郎,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虽然没有KMT所说一亿那么离谱,但是几千万是绝对有的。这件事传出来后举国哗然。成了24—25年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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