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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恋曲十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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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的教室课桌台板内用白色的修正液写上了“宝宝在此,方向作证”的字样,右下角还写上了年月日。
从此,这间教室的这个课桌就成了常常自习的地方,因为我觉得坐在这张桌子上似乎可以感受到她就在我身边和我一起自习,我觉得温暖、安定、祥和,充满了自信和动力。这大概就是人们称之为的“精神力量”吧。
有时候,在“卧谈会”的时候,室友们也会问我为什么喜欢她,说实话,这真的很难说清楚,原来感情的事真的很难说清楚的,我才明白,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喜欢上了这个女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喜欢她,她的活泼、天真、烂漫。。。,那一点都是我身上没有的,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另一半,我所缺少的那一半,所以后来发生的一切一切,我都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甚至一度我觉得自己的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了,但是老天好像真的是在帮我,后来她也一直和我这么说,“如果不是老天帮你,我才不可能喜欢你呢?!”。
以至到大学时代,喜欢她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生活中点点滴滴不可或缺的部分,就象每天的吃饭、刷牙一样,每天都这么进行着,也并不觉得怎样,但是如果偶尔有一天少了这么一部分,那整个生活就乱套了。
大二的那年暑假,我被系里安排参加上海市大学生的暑期社会实践活动,这次社会实践是市里统一安排的,有趣的是,参加此次实践的人都比我高一个年级,只有我是个特例,不知道当时系里是怎么考虑的,难道又是没人愿意去才把这个“美差”给我?
我被安排到普陀区甘泉居委实习,担任居委会主任的助理,说实话,这个助理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空头衔,没有任何权力,每天我要做的就是搬张椅子坐在居委主任的桌子边上,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有居民吵架来调解的,有来找居委会的人聊天的,有来反映情况打小报告的,反正什么人都有,居委会就是这样一个基层的居民组织。一开始的那些日子没人和我说话,也没任何事分配给我干,居委会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派一个大学生来根本就没什么用。我呢,就是每天骑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然后坐满8个小时,再骑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回去。
我所在的这个居委还是个颇有名气的居委,获得过国家级的荣誉,主任是个精瘦、干练的中年男子,一开始他也并没有多少看重我,直到那次,街道要求下辖的居委各上交一份报告,内容我忘了,后来其他居委的报告都被打了回来要求重写,只有我所在的这个居委的报告没有被退回来,因为居委的人一致认为我是大学生,写作的能力比较强,便要我主笔写。当然我老爸参与了修改工作,也功不可没。
打那以后,我就开始融入居委的日常各项活动中,和大伙儿一起打扫小区卫生,疏通明沟暗渠,拾拣垃圾,参加捐款活动,组织社区的小朋友到附近的武警部队参观,等等等等。时间一天天过去,日子一长,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居委会的正式一员。
每天的上下班让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去顾及她的生活,那年的暑假她正好作为校辩论队的一员在学校备战那年秋天的大学生辩论赛,我们就在彼此的轨道上转啊转,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了她从学校的来信,还是那个熟悉的粉色信封,直到我打开信封,一字一句地读完整封信,我突然感觉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闷发热。
“这真的是真的吗?”,我一遍一遍地问自己,我觉不相信这样的事居然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不!!!!!!!!!”

第五十三章
一直以为我和她一路走来到现在,感情已经是“固若金汤”了,没想到怎么还会有这种事发生。
信上明明讲述着这样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的事,无非是男生发动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而女生好像还在犹豫着,欲拒还羞。这仿佛就是在诉说一个故事,整封信里丝毫没有提及她自己,好像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在和我倾诉。
是不是守财奴都会担心自己的宝贝那一天会被别人惦记上抢去,我觉得当时我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守财奴,守着身边的一个宝贝,生怕被人抢了去,哪怕别人多看它一眼呢,自己也会心生不少怪念头出来。
这封信如此之奇怪,我实在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如果真有男生追她,这么大的事,难道会不让我知道?如果这种事都一直瞒着我,那么天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呢?难道辩论队里又有什么人对她心怀不轨了?也不对啊,这种事出来,怎么她身边的那些忠于我的密探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我呢?如果她真的要瞒我,怎么会又写了封信告诉我实情呢?。。。。。。
如此种种念头一个接一个在我脑海中闪现,就像节日里放的礼花一样,一个个冒出来,然后一个个又在事实面前凋落。
“不行,我得先打个电话问问。”打电话找到真人问问就应该能真相大白了吧,我着急地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我是方向,你是哪位?”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里都有一丝的颤抖。
“方向啊,我是支书啊,你找××啊?她现在还没回来呢。”
“你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人追她吗?她给我写了封信。”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直奔主题。
“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呀,要不你还是直接问问她吧。”从支书回答的口气上听来,好像她确实是不知情。
“哦,那谢谢了!再见!”
“再见!”
挂掉电话后的我有点热锅上的蚂蚁的味道了,坐立不安,大脑的思维开始有些混乱了,满脑子就是那封信里的内容,信里也不在是原先写的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的故事了,而是一个男生和她的故事。
什么叫昏了头,恐怕那个时候我就是已经昏了头,大脑已不能进行正常的思维,而且那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你见过多米诺骨牌吧,只要一个倒下了,就会发生连锁反应,一个不慎就会导致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什么叫“千里之堤,毁于蚁穴”,那个时候我的思维恐怕就有点这样的味道。
好不容易,我熬到晚上又打了电话过去,这次总算是她接的了。
“哎,怎么回事啊,你写信给我,信里面的事是你的事吗?”一边说着,我一边心里在不停地打鼓,我是多么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复啊。
“哦,是这事啊,信你收到了?我又没说是我的事咯。”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那是谁的事啊,你写得这么详细,到底想干吗啊!”我有点急了,说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嘴都有点不利索了。我这个人一着急说话就不利索,看来办什么事都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啊,谁叫你这么长时间也不来关心我啊。”她还一副埋怨的架势,好像发生这种事倒是我的责任。
“我有什么办法啦,我每天都要去实习,走不开,哪象你每天呆在学校里没事干!”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怒了,这个时候就是想说点好听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人家就是要追我也是人家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她倒是推个一干二净,好像完全和她没有关系。
“那你怎么想的?”我愈发着急。
“我啊,人家想怎么是人家的事,我嘛,又没有和人家怎么样咯,不过是人家邀请我去吃饭什么的而已啊。”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有点出离愤怒了。
“谁让你忙啦,我不是写信告诉你了嘛。”
“啪!”我实在有些怒火中烧了,这个时候恐怕也只有挂电话,把气撒在电话机上了,要是能从听筒中伸出手去,我一定要把她抓过来好好拷问拷问。
后来,她又打过来几个电话,我都没有理睬,一听到是她的声音就立马挂机,如此几次,她大概也给弄火了,不再“骚扰”我了。
这个夜真的好长好长,我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相信今天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牢不可破的,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分崩离析了呢?
我翻开了日记本,在里面记录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此时此刻的感受,我走到撒满月光的阳台上,耳机里反复吟唱的是阿哲那碎心的情歌,我觉得自己的心也要碎了,此时此刻我需要什么东西来麻醉一下自己,好让自己不觉得那么痛。
我突然想起她上次去北京送我的那一小瓶二锅头来,酒这玩意确实是个好东西,它可以麻醉你的神经,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但我也不顾这些了,拧开盖子,先来上那么一口。
“靠!这么辣!”几口下肚,我的思维开始模糊了,翻开日记,我又奋笔疾书了几页,然后倒在床上,只觉得头上的神经在“嘭嘭”跳动着,东方已经开始鱼肚白了。
“总算要熬过晚上了,幸好今天是周末,我可以去向她当面讨个公道!”

第五十四章
最近博客上的更新确实是慢了一点,一是因为一个年过得觉得现在还没有缓过来,尤其是初六那天和大学同学聚会,一起喝酒被放倒了,虽然身体已没有什么异样了,但大脑老觉得晕晕乎乎的,看来酒精对大脑还是有伤害的哦;二是一到单位就布置要写保先教育的“回头看”汇报,又是官样文章,搞得整个大脑一点活跃的写作细胞都没有,总不能又些出质量低劣的东西来敷衍各位忠实的看客吧。所以请各位见谅咯,今天有点时间马上就写一章,如果写得不好或者有什么地方不对的,请大家批评指正(唉!怎么官样文章的腔调又出来了呢?)。
上回书正说到我经过一夜的痛苦折磨,好容易熬到东方鱼肚白,一口恶气憋在心中的感觉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曾在报纸看到过这样的文章,据说人生气的时候呼出的气到水里是紫色的沉淀物,而且将此紫色物质注入实验小白鼠体内,它会立即死亡(我们可怜的实验鼠啊,为了人类伟大的医学事业,安息吧!阿门!)我们暂且不讨论这是否属实,气大伤身这总是谁也不否认的事实吧。
那天我一夜未眠,恐怕这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彻夜未眠吧,一早起来,居然没有一点瞌睡的感觉(好像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都是这样的),只觉得大脑昏昏地,连早饭都是匆匆吃了一点,连忙借口有事要外出,扛上我那辆GIANT就往楼下冲(我家住在8楼,自从那次我的宝贝GIANT在楼下车棚里被人窃去座椅和车铃以后,我就宁可每次出车都扛上扛下——物业有规定,自行车必须停在车棚里,电梯是给人乘的,自行车不能进电梯,也再也不舍的放在车棚里了,那里下雨天漏水,又不安全,新配的原装座椅和车铃花了50大洋,真是心痛死了,看来买好东西也不好,有一点点损伤就心疼得不行)。
什么叫“心急火燎”,我那个时候就有了体会,从当时的我家到延长路的校本部至少也有二十多公里,平时我都要骑一个多小时才能到,那天我只觉得双腿把自行车轮子蹬得要飞起来了,还嫌慢,有好几次闯过红灯的拦阻,还有几次差点把人家行人撞个人仰马翻,就这样,不消一个小时我就赶到了本部她所在的那个宿舍楼下。
按照常理我必须到二楼找到看楼阿姨,然后向她申请找谁谁谁才行,可那天我实在到得太早,早上七点刚过一点,阿姨也大概还在睡觉呢,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我那天哪里来的勇气(大概人在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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