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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仙流成全-第10章

小说: 仙流成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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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的听着,我还有权利说什么吗? 

“牧,你和流川已经在一起那么久,如果你爱他我不会那么轻易的去追求他的,但你并不真心爱他。” 

我使劲的看他一眼。 

“你竟然为了他的一句话,那么狠的打他。看见他在课室外面等你的那个样子,我就决定不能再让他留在你身边了,那是个错误,你们在一起根本就是错误,总要有人来纠正这个错误。” 

我冷笑,“真是好伟大,然后你买了新的CD送给他,你找他打球你等他下课,一切都暗地进行。你很行啊,仙道!你有魅力有手段,不知道多少人的心被你骗去了呢。” 

这句话说的很不客气,惹得仙道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也许吧,但是我只想要我喜欢的那一个。这有错吗?” 

我像他家流川一样漠然的“哼”了一声。 

他不以为然,笑了起来,“那你呢,牧,你和流川交往的时候又为什么不停的去看藤真呢,你根本没有给流川起码的照顾……” 

我打断他,“他那个人根本不需要别人的照顾。” 

“他需要的。”他看向我,“你不知道而已。” 

我在他眼睛里看见我惊讶的样子,是啊,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我不知道的实在太多了,我早该发现了是不是,但我却不知道,我的一颗心都在藤真那里了。我没有资格得到同情,可是我没有为了自己恨他们,我只是替藤真不值。 

“可是,藤真他……” 

“可是,牧……”他立即不让我说下去,“我们该怎么做呢?你要想明白,我不能给藤真永久的快乐,即使他爱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忍不住的冲他发火,他并不快乐……” 

我根本不信,我忘不了藤真的笑,清脆愉悦的笑,还有他的一脸神采。 

“重要的是,他不能给你快乐吧。”我冷冷的说。 

“对,这是最重要的。我很自私,牧,你知道的。”他很得意似的还笑了两声。我真的被气死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耐烦起来。 

他耸耸肩,还是微笑,“做朋友吧,我们继续做朋友。” 

我冷眼看他。 

他说:“流川是很尊重你的。” 

哈哈,很好,和他在一起了两年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还是尊重我的,他从来不叫我“大白痴”,他尊重我,即便我打了他,他也还是尊重我,给我做饭去课室等我,都是因为他尊重我。如果仙道打了他,他一定把屋子掀了都要讨个公道。这是区别,真的是有区别的。 

我苦笑起来,也许他们没有错,但我还是觉得他们错了,一件事里有人在痛苦,那一定是另外有人做错了什么,我们要把气撒到那个做错了的人身上才觉得气顺,可是找不到做错事的人,怎么办,我们的一腔怨气向哪里发泄。 

真可笑,我们都是可笑的人。痛苦的一塌糊涂。 

他站起身来:“我走了,牧。再见。” 

我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一片阳光里。蓝天和绿树的夹缝里隐约有篮球架的影子,要是爱情能和打篮球一样就好了,付出和得到成正比,要是那样就好了。 
十三。 

日子不知不觉的过着,一下子就到了夏天。觉得事过境迁了一般,只不过几个月,就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想着几个月以前,我才和仙道在学院里相遇,然后就有这样的变化了。 

如仙道所希望的,我继续和他们做朋友。 

他们俩是很和谐的,流川枫那个人很没有幽默感,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说了什么傻话,仙道就能乐上两分钟,会说:“枫,你不要这么可爱吧。”仙道那个人很懒散,但是我不明白流川就是能硬拉着他打球,他说:“走吧,去打球。”仙道就乖乖的跟过去。 

我经常会碰到他们,和我当初跟流川不同的是,他们从来不开那辆保时捷,而是骑脚踏车。一开始总是仙道载流川,慢慢的就是流川也会载仙道了。仙道的脸像开了花似的。 

我一直没有去找藤真,我不知道我该以一种什么面目去面对他,朋友?追求者?或者他根本没把我这个人放在眼里,我还是喜欢学习,然后我找了份兼职,一个和我的化学专业一点关系没有的专业,不过我还是喜欢化学,我学它学得乐此不疲。就是这样,喜欢的专业和从事的工作是两回事。一样的道理,爱情上,喜欢和拥有是两回事。如果藤真不是我的,我也不必勉强。 

后来的一天,花形来找我。 

他说:“我要回日本了。” 

我应该说“保重”之类的词,但我下意识的问:“那藤真呢?” 

他用戴着眼镜的眼睛看我,然后说:“他在烦恼,没有人能帮到他。” 

我心念一动,花形也放弃了吗,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谁会像藤真那样为了爱情就把自己的人生停在那里不动了呢。 

他笑着又说:“在走之前我本来想去揍仙道一顿呢。”他笑得很坦荡。 

我点头:“对,他该揍!” 

“但你还是成全了他。”他歪了下头。 

我依然点头:“对,他也该被成全。”口气和说“他该揍”一样恶狠狠。 

然后我们就一起笑。我又问他:“藤真他住在哪里?” 

“还是那里,那个顶层。”他扶了把眼镜,“牧,我……我是爱他的,你明白吗?” 

我说:“明白。”但还是要放弃了。 

“不过,我是个不够强大的人,要够强才能把他拉出来,我知道他是可以出来的。但那个人不是我……” 

我立即知道他要说什么了,马上说:“也不是我。” 

他定定的看着我,看了好半天,使劲摇起头来,“牧,你不能逃避,你是爱他的,但他那么痛苦,你也会痛苦,所以你要逃开他,是不是?”他嘴角带着苦笑的说,“你也对,我们都是自私的。一个老是沉沦在痛苦里的人是总要被放弃的。”他虽然在笑,但是眼泪却下来了,“人都是要快乐的,谁也不愿意跟痛苦的人在一起。他们是要被放弃的。”他摘下眼镜,“可是,牧,藤真他怎么一样呢,他怎么能没有幸福呢?” 

我无法开口,我们默默相对。 

太阳落山了,天空成了一种调染成的紫色,非常好看。我们站在沉沉暮色中默默相对,想藤真,想他怎么能幸福呢? 


过了几天,我陪我的同学去法学院看他的女朋友,我想:那个冬天,我就是陪他去找女朋友碰到流川的。机缘巧合而已,那时候还觉得能过一辈子呢。果然一辈子还是太长,在一起两年也就够了。 

我站在楼下等同学,还得说机缘巧合,我又看见了流川。 

他穿着他总穿的T恤,单肩背着书包打着哈欠走过来。他还是那么可爱,要是除去爱情的因素,倒也不介意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哦,不,一辈子还是太长,没有爱情是会烦的。 我说:“嗨,流川。” 

他看到了我,眨眨眼,我就笑了。 

我说:“去哪里?” 

他眼睛闪着异彩的光芒,在阳光下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他那么清澈那么纯粹,可是无情,我想:他无情。 

我看他没有回答,就也不说话了。 

他忽然开口:“你一个人?” 

“是啊。”少爷开金口了。 

他就点点头,准备走了。我也点头回礼,我们一向是相敬如宾的,以前是现在也是,这也没什么不好。 

他眼睛又动了动,看我一会儿,开口,少爷又开金口了,不过这回说的倒是良言:“他,这几天没有来上学。”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藤真也是法学院的人,没来上学,他一定注意到了。但我非常惊讶他会说起。我竟然就呆了下,纯属下意识的问:“谁?” 

他没理我,开始翻书包,像那次找手套一样,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他快把头塞进书包里了,这个小孩又忘了什么了? 

他掏出一把钥匙,递给我:“给。” 

“啊?这个?” 

他还是很无情的样子,说:“仙道说还给藤真的,他家钥匙。” 

我木木的接过来,没明白,仙道要还藤真钥匙,竟然要经过这么多步骤。但我反应不过来,流川的行为老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样,让我没法反应。让我去替他们还钥匙吗?我有这个义务? 他走出几步,又说:“你去看他吧。” 

震惊的情绪围绕着我看着他慢慢的离去,他也没有回头。我说过,流川是不常说话的,所以他的话总给人一种很权威的感觉。这么权威的话显然产生了作用,我竟然就没有等我的同学,转身就往藤真家跑,用高中时快速进攻的速度,那个时候和藤真在场上竞争的速度。 

跑到他家楼下,我咻咻喘气,看来真的是中年人了。 

我抬头看他的窗户,再看手上的钥匙,无情的流川刚刚给我的钥匙,他竟然说:“你去看看他吧。” 

流川啊,从来不动容的流川,骂别人“大白痴”“孩子气”的流川,在场上就是不传球的流川。 我真是容易感动,就在他说:“你有你的好”的时候,说“我稀罕”的时候,还有他把钥匙给我的时候。我是很好哄的。 

我打开藤真的屋门,他不在家,房间乱成一锅粥。我就慢慢的帮他收拾好,要是我够强,也许能把他拉出来,花形说的,也许我够强。 


到了晚上,他回来了。他脸色那么铁青,身体是瘦弱的,眼睛也没有神采,不过我很爱他,他走进来的时候,我决定还是爱他。 

他看见我,非常惊讶,又环顾四周。 

“牧,你?” 

我微笑,我说:“你真没用,藤真,连花形都放弃你了, 

他皱皱眉,“你?” 我坐在他的床上,仰着头看他,然后我问他:“怎么样能让你快乐呢?” 

他许是太惊讶了,也没有弄清我的来意,就怔在那里了。 

我看他不回答,继续说:“我说藤真,咱们不会那么倒霉吧,总是看着人家高兴,自己不高兴。” 

他这才有点反应,打量我片刻,说:“你,到底来干什么?” 

我说:“来爱你。”我对着他笑。 

他睁大眼睛,眼睛那么美,即便没有以前的神采还是美的。 

我学着广告小姐的口气,“藤真君,换一个口味,也许你会有惊人的发现呢。” 

他愣愣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好像反应了很久就突然的笑了起来。 

他笑着放下手上的东西,说:“牧,你真是勇敢!”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坐下后,就问我:“你怎么进来的?” 

我晃晃手上的钥匙,“是流川给我的。”他盯着我手上的钥匙有一刻的失神,我就接着说:“流川这么无情的人都要成全咱们了,看来,是命中注定的。” 

他大笑起来,很有幽默感。 

笑到岔气,他停了,说:“牧,你果然是王者。” 

王者,哦,那个遥远的称呼。 

过了一会儿,他摇摇头,“不,牧,你不能爱我,爱我的人都会痛苦,而且,我也不会快乐。” 

我早知道他会那么说,于是我说:“你爱仙道,是不是,你觉得只有他能给你快乐,是吗?” 他不说话,他自己也明白仙道也许也不行呢,因为仙道不爱他。 

我说:“你不是说,不是他,谁都一样吗,那就是我吧,如何?” 

他说了句很俗套的话,“可是,牧,这样对你不公平。” 

我们面对面的沉默了一会儿,我说:“藤真,应该把仙道和流川说的话录下来给你听。” 

他身体微微一颤,低头不语。 

我把窗户打开,“天气真热呢。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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