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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宁财神文集-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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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不走?
  人物:男人丁,女人丁时间:九七,夏地点:四通距离:七千公里
  相识了这么久,也该见个面了,男人丁下了飞机急冲冲的叫了部Taxi,前往约好的地方。那是家巴黎很有名的咖啡馆,叫Cafe de Flore,坐落在巴黎第六区的一片花海之中,这间馆子最有特色的地方就是:这里从中午开始就聚集着各种评论家、艺术家,有着全巴黎最好的Vin Chaud 酒。那是个雨天,男人丁进了大门,左顾右盼,想从喧闹的人群中找到一丝女人丁存在的踪迹,他听到女人丁唤他的声音,他们每个月的电话费昂贵得超出想象。
  男人丁呆呆的坐下,从未想到过自己这些日子来魂牵梦绕的女人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是成熟中带着些调皮,有点懒散,眼睛亮亮的,笑起来脸有点象草莓。他们在网上的故事是四通曾有过的所有爱情故事的传奇,恕不垒述。那些日子,几乎我们每一个人都衷心的期盼着两个人早日见面。
  女人丁告诉他,昨天刚办好离婚手续,只因为丈夫知道了她有个远方的思念,虽然丈夫看不懂中文。聊了好多,男人丁把所有的自己在飞机上想出来的思念之辞结结巴巴的背了一遍,女人丁只是笑,她姿势幽雅的抽着一支烟,从烟雾后面看他,他有点摸不到头绪。男人丁木然的低下头,调着杯中的capaccino ,用很低的声音问:“你想和我一起回去吗?”女人丁笑了,“我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我会在三天内给你个答案”。
  对男人丁来说,那是如此难熬的三天,他走遍每个明信片上曾经出现过的风景,只在一个叫Odeon 地铁站前的一个雕像前徘徊不前了,因为他觉得那个雕像很象女人丁,他想她不跟我走我该怎么办呢?男人丁开始觉得自己很傻。很奇怪,女人丁并没有和他一起游览巴黎,用她的话来说,在巴黎住久了,对好多地方有心理障碍。
  女人丁看着自己维持了好多年现在已变得陌生的家发楞,她问自己,我努力了这么多年,总算可以在这里站住脚,我该不该和他回去呢?她站起来,把自己的自画像从墙上摘了下来,掂量了一下,心理计算着它的邮寄费用。
  男人丁坐在Procope 餐馆里一个人喝着一种叫Melior的法国酒,暗自埋怨着这种酸酸的酒不够味道,他看了看表,是女人丁来的时候了,望着窗外,心里从两天前的那种期盼和焦急慢慢变的冷静空洞,他几乎失望了,女人丁没有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他知道也许女人丁退缩了。
  女人丁从大门进来,抖了抖大衣上的雨珠,朝他走过来,眼睛里好象也没有他来的时候的那种笑意,男人丁心里知道了答案,他有些激动,强压着心里的失意,装出很轻松的语调问:“考虑好了吗?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的,巴黎是个很美的地方,我想我不该把你带回去,那样对我们都不好。我也曾对自己说过,我会给她很好很舒适的生活,可是我现在知道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真的很希望你能在这里生活开心,回去后我会每天给你email ,每天”男人丁还是低着头背诵他这两天在旅途中的所有想法,他抬头叫侍者换咖啡的时候呆住了。
  女人丁的双眼里满是泪水,她直直的看着他,“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吗?
  是你飞了这么远的路来对我说的话吗?“女人丁大步冲出去,匆忙的忘了皮包,男人丁紧跟,女人丁在一个花园的喷泉边绊了一下,男人丁冲上去一把扶住,深深的吻了她一下,女人丁在怀抱里挣扎着,抱怨着:”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办那些破手续了,我连东西都寄回国了,你这里还跟我说这个,“
  男人丁楞了一下,又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好久。
  他们回国来的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我们在四通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是啊,人家都聚在一起了,还上网聊什么天啊。
  欲辩已忘言人物:男人丙,女人丙时间:九七,秋地点:四通,安琪距离:二十公里,两米
  开始这个故事之前,想先问一个有趣的问题,假如令狐冲先生知道了东方不败小姐的真实性别,他还会不会爱她?
  男人丙是个文艺电台的节目主持人,主持着两档收听率颇高的音乐节目,说起她(请注意我用的是她)上网的理由,起先就只是为了找些新鲜找些灵感,至于后来的不能自拔几乎影响工作的程度,却是她始料未及的。对了,男人丙在四通有个人尽皆知的男性化名字,她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一个粗旷豪放的男子汉。
  女人丙的工作很奇怪,他(同样的,我用的是他)是一间电视台的少儿节目主持人,哎!用猜也知道的啦,女人丙的女性化名字是他白天工作的一种延续。请注意,他并不是gay。
  他们的相识可以说是平淡无奇,试想都变了性的双方会对一个自己的同性感兴趣吗?如果不是因为那年的中秋,女人丙喝高了在四通吟诗做对,除了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之外,更使男人丙觉得屏前一亮。男人丙聊兴高涨,两人就这么在四通侃到夜半时分,直到把所有人都酸的下网还未觉得兴趣索然。
  男人丙的那种与生具来的感性思维也使女人丙大为惊奇,两个人的友谊就这样开始了。
  女人丙习惯在上网的同时打开电台收听男人丙的节目,男人丙喜欢在节目的尾声说一些在网上与女人丙聊过的话题。久而久之,女人丙觉得非常奇怪,想不通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巧,直到有一天,他忍不住了问男人丙:“你是否把我们说过的话题告诉过其他人?”,回答当然是否。过了好长时间,男人丙在节目中再也没有提到过那件事。女人丙去四川出外景,去了整整两个月。外景出完,回到家中,打开收音机,正好听到男人丙在电台里说起了上网的经历,在节目的尾声,幽幽的说了句:“真的很怀念身在远方的网友女人丙,衷心希望她能够工作顺利,早日归来”,女人丙呆立半晌,回头连上线,彻夜苦等。
  女人丙在ICQ 里向男人丙问候,用的是男人丙在电台节目里的名字。 男人丙不很奇怪的问他是如何得知,没有答案。女人丙问是否可以一见,约好了第二天在三味书屋二楼茶馆见面。两人见面的场景有些奇怪,男人丙楞楞的看着娃娃脸的女人丙,左顾右盼,女人丙坏笑着说:“我们扯平了”。两人那时心理想的都是同一句话“欲辩已忘言”。
  这样的故事,每时每刻发生在我们的周围。他们的故事也许算不上典型,但结局出乎我的意料。在婚礼上我问了女人甲那个故事开始时的问题,他想了一会儿,告诉我:“最后还是会!性格的诱惑是惊人的。”
  下面这个故事是这个系列里面比较不同的一个,因为它和网络没有关系,也不牵涉爱情的题材,把它放上去,只是为了纪念四五年前的这一天,有个人开始了他四处漂泊的生活。
  午夜 饮茶秋风过 冻烫杯 沏水 品味暖香呼吸 窗外秋风又过心思记
  这是最后一个不眠之夜北京今年的秋天似乎不很凉比我初来时少份温馨,多份牵挂除了唇上的血泡一切似乎都有了质的变化不知道 这个自始至终的陌生城市还能包容我多久
  回家的情绪越来越浓 越来越重
  ' 他乡的黄酒和长衫'
  西雅图的圣诞潮湿阴冷,每逢圣诞几乎整天见不到阳光,孩子们欢欣雀跃的笑颜和父母们忙碌疲惫的表情构成了这个北美城市独特的风景。这个圣诞,我住在 Holiday Inn的单人间里,啃著汉堡度过原以为枯燥无聊的一天。
  夜幕悄悄落下,下午六点时天色便已黑得象晚上九点,电视里充斥著各式圣诞贺岁节目,冰箱里的饮料早已喝光了,最后一个巨无霸也被消耗得干干净净,听著肚子的悲鸣,心里感觉怪极了。原本与客户约好下午面谈的,谁知道他老兄一句话陪老婆孩子买圣诞礼物就推得干干净净,我辛辛苦苦飞了几千公里来,丫竟毫无反应,大概是认为中国人没有过圣诞的习惯吧。画了整整一天的K 线, 对行情的起起落落早已烂熟于胸,扔掉工作,圣诞大餐去也。
  这是个灰色的城市,摄影记者在任何角落任何时刻拍到的人像都是同一表情,人们在紧张繁重的工作面前变得麻木不仁。我走在最繁华的中心大街上,没见到任何一张笑颜,心情跟著愈加沉重。莫名地上了一辆拥挤不堪的大巴,也许想感受一下人群的温度吧,人越下越少,终点是唐人街。
  那里的华人是全美最西化的,圣诞的气氛比起其他街区毫不逊色,只是把牌楼下的雄狮换成圣诞老人感觉有点不伦不类。我在青砖铺地的异乡呵著白气,跳跃前行,身上的寒气丝毫不减。看到一家招牌是中式圣诞大餐,正中我意,且要看看中式的圣诞大餐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撩开布帘,暖意迎面而来,异香铺鼻,不大的店面里只有两个人,我和她。明亮的暖色灯光下,穿著旗袍的她修长美丽,挽著明式的单立式发髻,天,还穿一双花盆底棉鞋,房间的摆设和她的装扮相映成趣、古意盎然。可是,第一句话竟是“What can I do 4 u ?顿时语塞,原本很中国的气氛竟是这样的开场白。
  “I ‘m a Chinese , So can you speak chinese to me ?",”Sure, I’ma chinesetoo , and对不起,说习惯了,请问先生有何需要?",
  看著她调皮的表情,我笑著说“失礼,烦请小姐上些裹腹之食”,长躬到地,她笑出来,“坐吧,小店备有各式南北点心和小菜,您来点什么?
  ",“推荐一下吧",”稍带片刻菜单随后就来“
  窗外的冷漠空气凝固成白色的片状固体,把青砖碧瓦的唐人街抹得雪白,窗内的融融暖意将思乡人的心化成了摄氏七十度的褐色半透明液体,接过她递过来的那杯热热的黄酒,用双手捧著,那股暖意从手一直传递到心里,嗅著家乡的味道,眼里也跟著湿润起来,舌尖轻触,微甜的酒意向整个房间荡漾开来,“干杯”,“圣诞快乐”。
  她是云南人,二十四岁,来美攻读工商管理,烧一手好菜,生意因她而红火,老板放心地将店交与她暂时打理。她叫碧。
  “中国人来美国做期货?怎么可能,我对这一行也很感兴趣,有空时该跟您多请教呢。”我住得很远",“我明年想到芝加哥继续深造,到时候也许会有好多机会见面呢”,她眨著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苦笑“怎么你我同在异乡,心态如此不同?”,她沉默。
  “这是个自私残酷的国度,如果你自己都不为自己鼓气,会有谁来管你呢?家里的父母和妹妹都在等我的消息,连导师都打了电话来问我的寒暖,如果我不把心态调整好,怎么对得起那么多关心我的人,一定要开开心心、风风光光地回去,告诉每个人,我在他乡同样能过得很好。”,她的那种自信的神态让我至今难忘。谈了好久,直到杯中茶淡如水的时候,她走到里面的房间拿了一些东西出来。
  “有没有兴趣过一回我们自己的圣诞节?”她神秘的笑着,“嗯?”
  “等会儿”,她走回里间拿出一个碎花布的棉包,解开后里面是一套深棕色的棉布短衫和一双千层底的布鞋,“这是我哥哥的,你试试看合不合身”,三分钟后,镜子里出现一个长衫倨地的我。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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