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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中国高层新智囊-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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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文木看到,近些年来,世界兴起两大经济圈:“大西洋经济 圈”和“环太平洋经济圈”。尽管世界经济不景气,但海洋经济一直保持10年翻一番的高速增长势头,中国也出现了“环海经济圈”,崛起了环渤海、长江三角洲和华南3个巨大的港口群。近15年,中国海洋经济每年的发展速度高于国民经济的平均发展速度,到上世纪末,中国海洋经济已超过2500亿元。由此可以看出,21世纪的海权已超越了以往那种只停留于保卫商船航行及海外领地权益上的海权。他深深感到,走向世界的中国对海权的诉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强烈。    
      张文木看到,原来美国人对欧洲十分在意,尽管现在欧盟势力有所扩展,但美国对欧盟并不那么介意了,这是因为美国人看到欧盟只能在分而不散中“融合”而不能统一,融合本身不足以形成挑战美国的力量。但中国的情况则与欧盟不同。目前世界的常规资源总量可能不足以在东方再支撑一个新“欧洲”出现。而中国经济发展一直与资源消耗成正比例上升,这更使中国经济与世界资源产生了不可断绝的联系,而获取世界资源的前提条件是必须拥有强大的海权。在这方面,中国也就与美国的世界霸权产生了难以调和的冲突。    
      于是,张文木公开提出这样一种观点:中国国家安全的焦点是海权问题。而中国与世界惟一超级大国美国的矛盾的关键也就是海权问题。    
      张文木所说的“中国海权”,指的是建立在外层空间卫星监控技术引导下的导弹远距离精确打击和准确拦截能力之上的海上自卫权利,不是“美国式”的霸权。    
      霸权就是排斥别国的自主发展权,是发展权的国际垄断。张文木看到美国开始时也是反霸权的资本外围国家。比如它反英国,开始是正义的,但自从它入侵菲律宾和占领古巴之后,它与西方列强的矛盾就成了非正义的世界霸权之争了。美国进入远东后,在与其他列强的关系上,开始还是低姿态。比如它刚到中国,只提出通商自由的要求;但随着它贸易的发展和海上力量的加强,特别是到二战之后,随着英国退出世界霸权地位及苏联解体,美国就成了世界独一无二的霸主。这时它开始排斥其他国家,特别是南方国家的发展权。他今天打伊拉克,明天又打南联盟;在海上拉帮结派,形成对海上通道的绝对垄断。这都是当代中国人为保卫自己正当的发展权利而不能不反对的霸权行径。    
      中国要争取海权,就必须反对美国的霸权。这样,霸权与反霸权,成了中美矛盾的本质所在。    
      但是在许多场合,很多人把国家的“领土边界安全”和“国家安全边界”这两个既有联系但又相互不同的概念混淆使用,往往把一国的安全边界的扩展混同于领土边界的扩张,因而称之为“威胁”。张文木指出,这是错误的。因为任何一个进入市场经济的国家都有主权范围内的利益和主权范围外的利益,即融入世界的利益及其安全需求。因此,只要不扩张领土边界和侵犯他国的主权,那么,在尊重国际法基本原则的基础上,为自卫在全球范围延展其安全边界的行为,就应当被看做正常合理的国家行为。    
      张文木有一个著名的“常数与变数论”,他说,假设国家领土是一个常数,领土边界安全则是一个基于国家安全边界推展的近乎无限的变数:国家领土边界安全度取决于该国的安全边界在世界范围推延的广度和深度;一国领土边界安全系数与国家安全边界的系数的比值便是该国的国家安全值。假设一国的国家安全边界系数与领土边界安全的系数比值大于1,那么,这个国家则相对比较安全;如果小于1,则说明该国处于非安全状况。如果等于1则说明该国安全边界与领土边界重合,国家的边界安全已达底限,处于被动防卫的境地,并具有相当程度的脆弱性。    
      古往今来,有很多的例子印证了张文木的观念。比如1962年赫鲁晓夫在古巴部署导弹,美国人恐慌得不得了,觉得随时受到威胁,没有安全感;而1950年美国出兵朝鲜,中国人也觉得影响了自己的安全。    
      因此,张文木认为,在国际斗争中,没有外延空间保证的安全承诺是绝对靠不住的。这个空间的外延就是一个国家应当具有的安全边界。安全边界的扩展并不意味着国家领土的扩张,但它却意味着国家领土边界安全系数增高。就像中国人打赢了朝鲜战争,中国东北地区的和平形势一直保持至今,但中国并未扩张半寸领土一样。    
      海权的核心问题是海军问题。张文木呼吁,当代中国海军一定而且必须像19世纪末美国海军一样,也要有一个快速的和大规模的发展。    
      有人曾问张文木,现在中国海外贸易在没有海权的情况下不是发展得挺好吗?张文木听后颇为惊讶。他举了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个问题:如果有一天,美国像对待南联盟那样,随便给中国找一个莫须有的借口,对中国实行禁运,中国怎么办?现在中国经济1/3,甚至1/2的部分依赖海外市场拉动。一旦遭到禁运,这时已发展起来的巨大的生产力就会反过来成为毁坏我们国家的一种力量。“强大的生产力一定要有它畅通的吐故纳新的渠道,它需要国际市场;因而它必须走向世界。没有这两条,在市场经济中已解放出来的巨大生产力,对国家反倒是很危险的事”。    
      在张文木看来,中美之间的矛盾焦点并不在于意识形态,相反倒是中国进入市场经济和民主政治的轨道时,中美矛盾尤其是海权方面的矛盾才开始尖锐化的。确切地说,中国的海上自卫权跟美国的海上霸权存在着潜在冲突。中国要走向世界,要进行自由贸易,就必须保护海上线路的安全。布热津斯基在《与中国相处》一文中 说:“中国目前的局势与1890年前后的德意志帝国相比较则有某些重要的相似之处。”张文木倒觉得今日中国更像100多年前的美国,我们应在开拓国际市场、保护海上线路方面向早期美国学习。    
      中国台湾问题,与100多年前的夏威夷问题并不一样,它是中国主权范围内的问题;但如果中国台湾位于别的什么地方,比如说中国东北边远内陆,台湾问题并不会演变成中美关系中的焦点问题,美国也不会对它那么关注。从这个角度看,与100多年前的夏威夷问题一样,目前台湾问题还包含着中美之间的海权之争──这与当年美国反对英国在东太平洋上的海上霸权一样。没有台湾,中国就没有进入太平洋最起码的和有安全保障的可能;而没有海权当然中国也就在相当程度上丧失了发展权。从这个意义上说,捍卫中国正当的海权就是捍卫中国的发展权。    
      反对美国“瘫痪战”,加强中国外交的强硬度    
      中美关系的走向一直牵动着人们的心。关于美国对于中国的态度,目前国人存在着两种思路:一种人认为,美国人不希望中国发展;另一种人认为美国希望中国强大。    
      张文木认为,这两种想法都不准确。在他看来,美国人在中国的发展问题上不选择两个极端。    
      美国并不反对中国发展,但它希望中国最好就在国内发展,也就是说在不大量使用国际资源的前提下发展。美国人只允许你在自己家里找吃的。如此这般,等中国发展起来了,中国也就把自己的资源吃光了。    
      但美国也不愿让中国彻底垮掉。如果中国彻底解体,日本、印度、俄国都起来了,亚洲大陆力量均势打破了,那将是世界的灾难,届时美国还得费力填补力量真空。    
      那么美国人到底想干什么呢?美国人想瘫痪中国。张文木称这是军事上“瘫痪战”的政治运用:让中国处于半死不活,既发展又不能健康发展的状态。    
      因此可见,美国容纳中国发展的限度是中国绝对不能对它的海上利益形成挑战,同时还要中国有力量帮它牵制住其他亚洲大国的崛起,防止亚洲地区出现一个绝对可以与美国抗衡的国家。    
      张文木知道,从地缘力量对比看,美国接受中国崛起的最后底线,是中国更像现代欧洲而不像中世纪和近代欧洲。中世纪的欧洲是混乱和血腥的,近代的欧洲是压迫美国的,现代欧洲那分而不散的国家组织形式使其既不能形成对美国的挑战,又能牵制住俄国再次与美国争夺世界霸权。    
      中美之间的矛盾是中国外交中最为突出的问题,但张文木认为,中美矛盾是国家现实利益而不是长远利益的冲突。现实利益在多数人的眼中,总要重于长远利益。他举例说,卡特总统想的是人类的长远利益,却被勃列日涅夫的现实主义在国际舞台上打得落花流 水;戈尔巴乔夫想的是长远利益,但与美国现实主义交手后,迎来的却是苏联解体和独联体各国人民的艰难。即使如此,美国人也并未就此罢休,它反倒变本加厉实行北约东扩,继而军事打击伊拉克和南联盟,现在又调头直逼尼克松曾请求联盟的中国,拿台湾作筹码,只要有重要利益,美国就会动手。    
      张文木看到,中美飞机相撞事件及美国军事打击阿富汗的行动再三表明,在中美矛盾中,中国的安全边界与领土边界接近重合,这本身就是极危险的。确切地说,如果将中国台湾地区的主权安全也考虑在内的话,中国东部安全边界若不能扩展到太平洋中部即东经150度,中国就没有可持续的安全保障;如果中国安全边界不能扩 展到台湾东部即东经125度海区,那么中国就不能保障在台湾地区的中国主权安全。中国的西部安全边界若不能扩展到中亚富油区,中国就不能保障未来经济发展必需的石油和天然气的稳定供应。美国军事介入阿富汗的直接后果之一就是从上游源头上扼住中国发展必需的能源进口线路。    
      他记得马汉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根链条的强度实际上是由 其最薄弱环节的强度决定的。”中美撞机事件就发生在中国经济发展重心的边缘,阿富汗战争又发生在中国石油进口的关键地区,而这两个地区都是我国安全链条中较为薄弱的环节。2001年6月21日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在美参议院军事委员会上说:“作出军事 调整的最安全和最佳的时刻是你独占鳌头的时候,而最危险的时刻是等到一个富于创新的竞争对手来临并找到方法来打击你的时候。”现在美国确已独占鳌头,而中国正在崛起之中,因此,张文木认为中国在往最好处努力时,不能不作好最坏的准备,尤其是军事准备。    
      有人认为,美国是世界上惟一超强的国家,中国则是一个发展中的国家,两国实力悬殊,难以较量,中国顺着美国一些,成为它的朋友,这样可以降低安全风险。    
      张文木告诫人们,在美国人的国际政治词典中,“朋友”的含义,永远只能是打不败的对手。看看目前的七国集团,其中大多数都是打进去的,而不是仅仅凭市场拥有量和平地挤入的。从中国未来大战略考虑,中国永远也不需要彻底打败美国的力量,只需要在全球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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