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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侠骨颂-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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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儿道:“爱非罪,情非孽,可是你的手法太卑鄙,断送了一个女儿家的一生,毁了人一世清白,太伤她的心。”
  黑袍人厉声说道:“谁叫她是天下第一美人,我这个人做事,从来是但求达到目的,而不择任何手段,我……”
  “你什么!”黑衣人儿气得发抖,道:“造物者赋与一个女儿家美貌,难道就注定她非有这种悲惨的遭遇,命苦一辈子么?对一个毫无抗拒之力的弱女子来说,你是欺人太甚,简直……”
  她越说越激动,以至为之气结,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之后,她强持平静,冷冷接着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站在同为柔弱女儿身的立场来说,你是永远不可原谅,永远得不到同情的,你既然以那种手段得到了她,对萧涵秋,在表示无限歉疚之余,你该对他百般友好,这样也许可以改变她一点心意,如今你霸占了她,还要假公济私地陷害萧涵秋,这样你还想让她改变心意?要不是为了那无辜的可怜婴儿,她早就羞愤自绝了,假如再让她多知道一些,我只怕她会跟你拼命……”
  黑袍人冷然说道:“你说完了么?”
  黑衣人儿道:“说完了。”
  黑袍人狞笑说道:“那么我告诉你,凡是我得不到的,我也不让任何人得到,其实,你该明白,便是我如今把她让给萧涵秋,只怕萧涵秋也不会要她了,而且她也没脸再嫁萧涵秋了!”
  黑衣人儿身形暴颤,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好卑鄙,好狠毒的心肠,闪开!”闪身欺进,抖手一掌拍了过去。
  黑袍人没躲,轻描淡写地一抬手,已把黑衣人儿的一只柔荑捞在手中,黑衣人儿身手不弱,加以又是含怒出手,更不寻常,这黑袍人居然不躲闪地轻易一把抓住黑衣人儿的玉手,其功力可想而知,的确不愧东西两厂的总统领。
  黑衣人儿玉手一人握,黑袍人立即扬眉笑道:“胞妹打胞兄,你该是古来第一人,此风不可长,不过我这个哥哥好说话,答我一问,然后我放你回去……”
  黑衣人儿跺脚喝道:“你这只沾满血腥的手不要碰我,放开!”
  黑袍人未予答礼,道:“答我问话,萧涵秋长得是不是很俊?”
  黑衣人儿叫道:“是又怎么样,他美男第一,比你俊得多了!”
  黑袍人目中寒芒一闪道:“你这么说,对他没有好处,更加深了我杀他之心,要想他死得慢一点,最好以后说话留神些,去吧!”
  振腕微送,黑衣人儿踉跄倒退了几步,站稳之后,她并没有马上离去,反而双眉一挑,冷冷开了口道:“你问完了我,现在该我问你了,西厂总领班那里去了?”
  黑袍人道:“你问他么,我派他出去公干去了。”
  黑衣人儿道:“你不觉得手法太卑鄙?”
  黑袍人道:“这是兵法,我不觉得有什么卑鄙。”
  黑衣人儿道:“只怕总有一天人家会明白的!”
  黑袍人笑道:“如今萧涵秋与索飞兄妹之间已经不可收拾,何须再等那总有一天的一天到来。”
  黑衣人儿道:“郭小岚的父母真是萧涵秋杀的么?”
  黑袍人道:“这个你问那郭小岚,恕我难以奉告。”
  黑衣人儿冷笑说道:“只要不是,你就留心我坏你的大事!”
  黑袍人说道:“还是那句话,我相信你永远不会!”
  黑衣人儿冷笑说道:“你看着吧!”腾身飞射而去。
  望着黑衣人儿那飞射而去的无限美好身影,黑袍人突然发出了一声令人难以意会的轻笑,然后,他缓缓转过身,目注十余丈外一处暗隅中,冷冷喝道:“你可以出来了。”
  话声落后,还十余丈外的暗隅中,畏畏缩缩地闪出了一条黑影,那是个面目阴沉的黄衣汉子。
  他闪身近前,躬下身形,颤声说道:“属下见过总统领。”
  黑袍人一摆手,冷然说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那黄衣汉子战战兢兢地道:“禀总统领,属下有要事禀报!”
  黑袍人道:“那么,说!”
  黄衣汉子应了一声,道:“总领班适才命人送信,叛逆萧涵秋已命丐帮北京分舵传书各处分舵,找寻那辣手快剑下落,要他兼程赶来作证。”黑袍人道:“还有么?”
  黄衣汉子道:“没有了,只请总统领定夺。”
  黑袍人道:“我知道了,你来了多久了?”
  黄衣汉子道:“属下自总统领与二姑娘谈话就到了,只是未敢……”
  黑袍人道:“二姑娘,你知道她是谁?”
  黄衣汉子道:“属下由总统领与二姑娘的谈话中,已知……”
  黑袍人一笑说道:“谈话你听到了,你也知道她是谁了,你的听觉很不错嘛。”黄衣汉子忙道:“那是总统领夸奖,属下自知……”
  黑袍人伸手拍上了黄衣汉子肩头,道:“不用说了,你回去吧,以后好好的干,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黄衣汉子大为惊喜,忽地爬下叩了一个头,颤声说道:“谢总统领恩典,属下矢志效忠,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黑袍人含笑说道:“好,好,我没有看错人,你回去吧!”
  黄衣汉子应了一声,爬起来又一躬身,方始转身急步离去,可是,他没能走出十步,在第八步上,他突然身形一晃,砰然倒在城脚下,寂然不动。黑袍人一阵冰冷轻笑划空响起。
  适时,六条人影疾若闪电飘风,由皇城内划破夜空,飞一般地疾掠而至,射落在高高的城墙之上。那是六名高矮胖瘦不等的黄衣老者,他六人的落足处,距地上的黄衣汉子只有数尺,自然,他六人—眼便看见了那仆伏地上的黄衣汉子的尸身。
  他六人睹状刚一怔,黑袍人已冷然说道:“你几个又来干什么?”
  那六名黄衣老者当中,为首一名忙躬身说道:“禀总统领,属下等不放心,所以赶来看看!”
  黑袍人哈哈笑道:“不放心!那萧涵秋还能把我怎么样,不过,你六人这点忠心值得安慰,值得赞许,明天我自有赏赐。”
  那为首一名黄衣老者道:“谢总统领,属下等应该如此!”
  黄袍人点头道:“好,好,好……”
  为首那名黄衣老者迟疑’了一下,提心吊胆地道:“禀总统领,但不知董武是……”
  黑袍人截口说道:“他口风已松,叛心已生,所以我按厂规处置了他,他自入厂以来,建立过不少功劳,我本不忍杀他,奈何厂规森严,不能容情,为大局我也只好忍痛,董武是那里人氏?”
  为首那名黄衣老者道:“禀总统领,董武是保定人氏!”
  黑袍人道:“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为首那名黄衣老者道:“禀总统领,董武家中还有八旬老母及妻子!”
  黑袍人点了点头,道:“死者已矣,存者无辜,明天你派个人带五百两银子到保定去一趟,为他安家,免得他泉下还有牵挂。”
  为首那名黄衣老者道:“总统领恩典,属下遵命!”
  黑袍人一摆手,道:“把他的尸骨抬回西厂,明天找人给他安葬,你们回去吧!”
  为首那名黄衣老者应了一声,他身后两名黄衣老者已抬起黄衣汉子尸身,一躬身,相率腾射而去。
  望着这六人离去,黑袍人又是一声冰冷轻笑,身形随风飘起,投向茫茫夜空中……

第九章 薄命红颜情难忘
    这里是皇城中的一座广宅大院!这座广宅大院气派,庄严、肃穆,庭院重叠,深不知有几许。
  夜深,人静,唯在后院一座小楼上,灯光犹透窗格,烛火未熄,人儿未寝,好宁静的一方!
  小楼上,透过轻纱窗格往内看,那是楼头绣房,姑娘家的兰闺,兰闺中香冷金猊,被翻江浪,玉钩牙床!地上,铺着一层层厚厚的红毡。
  温馨的小楼中,散发着一股淡淡幽香!在那漆桌之上,一盏八角琉璃宫灯之下,此际正对坐着两位风华绝代,美绝尘寰的人儿。
  一位身穿黑衣。一位则是一袭雪白晚装。
  那位黑衣少女之美艳,能使那位玉面素心艳罗刹索霜犹逊色三分,索霜刚健,她则带着点儿娇柔与自然的尊贵。
  那位穿雪白晚装的,不像是个少女,那成熟的风韵,倒像极了初嫁未久的一位新妇。
  黑衣少女的一双美目中,隐射万种同情,怜悯,爱怜,悲痛,一直望着白衣少妇那清丽的娇靥。
  而白衣少妇那清丽出尘的娇靥上,神情很是憔悴,人比黄花瘦,望之令人心碎肠断泪盈眶!
  那本该红润的娇靥上,显得有点苍白,尤其那失色的香唇,白里犹带着三分黄,有点像大病初愈!看起来,楚楚堪怜!
  那眉宇间,恍若心事重重,又像是经过一番难言痛楚的折磨,像这么一位人儿,她流露出来的,就该是悲痛,幽怨,与说不尽的辛酸!
  然而,她却显得出奇的平静,更近乎冷漠,那张脸上不带一丝感情,仅仅那双目光中,略透一点期待的神色。
  这种静默的气氛,第一个忍不住的是黑衣少女,她双眉微皱,樱唇微启,轻轻地低唤了一声:“姐姐……”
  白衣少妇的失色香唇边浮起一丝难得的笑意:“妹妹,天大的大事,你也歇歇再说。”
  黑衣少女道:“姐姐,我歇得够久了。”
  白衣少妇道:“为什么不能多歇一会儿。”
  黑衣少女口齿启动,欲言又止,终于默然。小楼中,又是一片静默,但这静默很沉重。
  良久,良久……
  白衣少妇突然轻呼一口大气,道:“妹妹,你请说吧!”
  黑衣少女刹时间激动起来,急道:“恭喜姐姐,贺喜姐姐,他还活着!”白衣少妇娇靥突起轻颤,美目之中也现泪光,只是那张憔悴的娇靥上的神色,仍十分冷静,道:“妹妹见着了他?”黑衣少女点了点头。  白衣少妇道:“跟他谈话了么?”
  黑衣少女点了点头说道:“跟他谈了很多!但只是那些该谈的。”
  白衣少妇点头说道:“告诉了他,妹妹是受人之托?”
  黑衣少女道:“我说了,姐姐!”
  白衣少妇道:“他没问是谁么?”
  黑衣少女道:“问了,我照姐姐的叮嘱,没告诉他!”
  白衣少妇吸了一口气,道:“我知道妹妹为我会忍得住的,那我就放心了,别的,自然是有关孩子的前因后果,对么?”
  黑衣少女又点了点头,没说话。
  白衣少妇道:“对此,他怎么表示?”
  黑衣少女道:“他表示歉疚,他发誓非找回那婴儿不可,要不然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姐姐,我也骂了他!”
  白衣少妇点头说道:“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他说得出,做得到,至于妹妹骂了他,妹妹该知道,那并不能怪他,那皆因令兄……”忽地住口不言。
  黑衣少女扬了扬眉,道:“怎么说他不该辜负姐姐的信赖与托付。”
  白衣少妇道:“那是因为他不知道那孩子是我的骨肉,否则他就是舍命……”黑衣少女截口说道:“姐姐,只要是托付他跟信赖他的人,我以为对谁都该一样!”
  白衣少妇微微地垂下了螓首,道:“说来说去都是我母子命太苦,要受一辈子的苦难折磨……”忽地抬起螓首,笑接道:“万般皆天定,半点不由人,这几年来,我体会的太多了,原先,我以为上苍对我太苛,如今,我把它委诸于命,人力无可挽救的命,妹妹,不谈这些了,他是不是已老了?”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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