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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上官鼎风雷扇-第40章

小说: 上官鼎风雷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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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命阴差等一出大门,金童即急纵上屋檐,向那美丽少女一揖,道:“莲姐,想不到胡老伯的侄女就是你,真巧,一向可好么?”

  原来这少女就是古道老叟的孙女胡玉莲,她与金童有过山盟海誓,也有过不可告人的关系,只因她误会金童强奸红儿,一气之下,万念俱灰,不愿再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于上月回到家中,准备在家终老一生。

  不想,天不从人愿,彭家村竟又无事生非,造成这场惨案,而适于此时,又与金童相会,此不是上天的安排么?

  不可否认的,她是爱金童的,但自误会金童强奸红儿后,将爱转变为恨,刚才她乍然看清是金童时,心头就噗噗乱眺,一直至今,心意矛盾,爱恨交加,欲走不舍,欲留又恐金童前来纠缠,一时把持不住情感的冲动,究竟与金童和好,还是拒绝,实难作一决定。

  剪不断,理还乱,她的去留犹未决定,金童果然来了,她猛然压住跳动的心神,贝齿一咬,冷冰冰的道:“谢谢你救本庄一劫。”

  “莲姐,你怎么说这种话?要是我早知道胡老伯的侄女就是你,我早把勾命阴差等打得落花流水,哪还会由他们进庄,莲姐,在嘉禾山庄时,你怎么不同我说一声就悄悄地走了?”

  “有什么好说的,再见!”一扭纤腰,向庄后纵去。

  金童愣了一下,也欲随后追去,以作详细解释。

  胡文魁陡然喝道:“金兄请尊重点。”

  金童心头一愣,忙煞去势,回身跳落庭院,道:“小可只想向她解释一番,并无他意。”

  “不必解释,解释也是多余,噢!今夜难得金兄大力鼎助,老夫铭感肺腑,谅金兄还未用膳,请回书房喝一杯,以尽老夫报答之忱。”

  金童见胡文魁言语神情,仍是异常冷漠,并有不屑的神气,不免火起,暗忖:“老鬼好生无理,救了他的人命庄业,仍是这样对我,哼,你以为我没有见过酒饭么?”

  心念一落,双手一拱,也冷然道:“谢谢庄主厚情,你的酒食,我也毋需叨扰,容后再见。”怒匆匆地走出大门。

  胡文魁见他生气而去,并未挽留,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金童走出大门后,又觉得有些后悔,他想:这一去,以后再要与莲姐蛆解释,就更困难了。他知道胡玉莲很爱他,她之如此冷漠,只是认为他是钱如命的传人,一切行为都与钱如命年轻时一样,奸淫烧杀都来,尤其误会奸污红儿,更有不可饶恕的成见,只要向她解释清楚,自会和好如初。

  可是,他既已走出大门,又怎好返回呢?即使胡文魁不讥笑他无骨气,也不一定能与胡玉莲会面。

  他仰首长叹了一声,忽然想起胡文魁在书房对他说的话t“……当时,我不知他们另请有高人,更不知敝侄女己有了人家……”

  他心头猛然一震,似已恍然,暗道:“原来她已有了人家,怪不得这等绝情,可恨五岳神丐等不怪自己负情,反诬我无恶不作,把她气走,真是诡诈狡猾。”

  他心语至此,气得连声冷笑,悔不该现身把勾命有差赶走,不曾将狮子庄毁去。

  忽见前面二里处有个村坊,寻思道:“狮子庄不肯留我,难道我就没投宿之处不成。”

  加快脚步,问村坊疾驰。

  片刻间,即已来至村前,无巧不巧,庄门忽然大开,出来七八人,金童乍见出来之人,心气顿时下沉,赶忙闪入树影之下,轻舒了一口凉气。

  原来那七八人,就是勾命阴差和铢面判官等,他们是遵金童之嘱,五更前离开彭家村,不用说,这村坊就是鼓家村了。

  勾命阴差等七八八,背看行李,个个垂头丧气地离开彭家村。

  金童见七八人走得远了,方闪出树影,瞥了村坊一眼,道:“幸我来得巧,否则,岂不是自投陷阱。”

  他继续前行,直至天亮,才到达一个市镇,他找了一家饭馆,吃点东西之后,直问登封镇进发。

  午牌时,已入登封城中,准备在此休息一夜,翌晨再出北门登上嵩山。

  他在大街上找到下家中岳客栈,规模甚大,附设有饭馆,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当他刚进入店门,即见店堂中,人声喧哗,乱糟糟地,似是出了什么事。

  金童流目四看,见是店中掌柜和二个体壮如牛的伙计,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四周围着许多看热闹的客人,有的说风趣话,有的污言烂语,有的浪笑,总之,极尽污辱那少女的能事。

  只见那少女生得: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泛桃花,瑶鼻通梁,目澈秋水,柳腰纤纤娇媚姿,斜被红绡飘彩艳,说什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

  但见她一脸猜疑,满目迷茫,似傻还灵,似灵又憨,却是天真烂漫,犹如月里嫦娥,九天仙女。

  她身前的店掌柜冷然笑道:“姑娘请别装傻扮憨,老汉并非好欺负之人,哼!你老实说个明白,究想如何?”

  少女双眉一皱,双手一摊,装出副无可奈何的神态,道:“我没有钱怎么办呢?我真的设有钱呀!”

  一个幸灾乐祸的客人哈哈笑道:“好办得很,你这袭红绡罗衣质料不错,足可抵你听吃的饭钱。

  少女道:“我就只有这套衣服,怎能给他。”

  另一个客人道:“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只要一夜工夫,即够你一月的饭钱。”

  少女眼皮眨了二下,道:“什么地方?可是我有急事待办。”

  那客人道:“如有急事,一个时辰也可,只是价钱却不多,那地方叫做桃花村。”

  一个五旬的老者道:“真可怜,如此一个美丽姑娘,为了一顿饭钱,竟要被逼上妓院,唉,真是……”

  伙计道:“本店本小利薄,如人人都象她只吃不给钱,我们早就关门了。你老如果同情她,就替她付清一钱七银的帐吧。”

  老者道:“我替她付一钱七分的帐倒无所谓,只是她以后的生活也难过下去。”

  伙计道:“就是嘛,那你老就别怨人了。”

  “我并非怨人,只是可怜她罢了。”

  那要送少女至妓院的客人道:“你不能替她想办法,光可怜有什么用?”转对少女道:

  “走!我们走!”又对掌柜的道:“她的饭钱由我负责。”

  掌柜的抱拳道:“可以,可以,四爷请吧。”

  四爷双手分开围观的客人,欲领少女出店。”

  “慢点!”一个书生,双手左右一伸,拦住四爷的去路。

  众人闻言,都向书生看来,见-是一个丰姿英爽,唇红齿白,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士,—身不俗是才郎。

  却见他,衣衫破旧,满身泥污,不像有钱的贵子,正是落魄穷文酸。

  众人见之,同自忖道:“看你这酸小子,全身也不值四文钱,还强出什么头?”

  四爷双目一瞪,喝道:“你做什么,想死不成?”

  书生道:“逼良为娼,该当何罪?”

  四爷哈哈笑道:叩你小子说得倒动听,请问,吃人家的饭,不给钱,又该当何罪,看你穷酸溜溜,难道还能替她付帐?”

  这书生就是金童,他轻蔑的一笑,自行囊中掏出一锭约十两重的白银,“拍”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对掌柜的道:“她吃了你多少钱,拿去。”

  这一手,把店堂众人惊呆了,他何哪会想到,那个落魄书生,竟然如此豪爽,随便一掏,就是十两白银,哪得不令众人瞪目张口,说不出话来。

  金童又对掌柜的道:“怎么不拿去。”

  掌柜的哈腰道:“要不了那么多,只有一钱七分银子。”

  “我今晚要在这里住宿,就算先给你店钱。”

  掌柜的连声称:“是!”哈腰拿起银两,后退而去。

  金童转对那少女道:“姑娘单身一人,而没有盘缠,最好不要乱跑,姑娘家住在哪里?

  在下设法送你回去吧。”

  少女戚戚道:“我没有冢。”

  “没有家?那有亲人没有?”

  “我母亲已死,只有一个丈夫。”

  “那你为什么不跟丈夫在一起,单身在外流浪?”

  “我不知他在哪里,现在我正要找他。”

  “啊!你到哪里找他?”

  “我要去阴山,噢!你可知道往阴山是朝什么方向走?”

  “出东门,向北走,到北京时,出关向西行,如走得快,一个月即可到达。”自行囊中掏出一锭约五两重的黄金及一些散银,递给少女,又道:“这个给你作盘缘,此去阴山路遥千里,希望你小心谨慎。”

  少女接过金银,纳入怀中,道:“待我找到我丈夫后,我一定叫他好好谢你!”

  金童淡然一笑道:“祝你顺利地找到你的丈夫。”

  少女向金童一福,出店而去。

  金童在中岳客栈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即出北门登嵩山。午牌后,即已到达天下闻名的少室峰,只见屋宇连绵,殿院重叠,灿烂庄严,气势雄伟,确不愧是闻名天下,震慑武林的禅寺。

  金童走至寺前,四面搜望,并不见有半个和尚,探首内视,眼前是个甚大庭院,院中翠竹婆裟,松柏参天,红白花朵,争艳斗奇。

  一阵北风掠过,荡起一股浓郁芬芳,大有“花气袭人”之感。

  蓦然,传来三声钟响,金童一愣,寻思道:“此时午课时间已过,这三声钟响是何原故?”

  他向里张望,仍未见有和尚出来,欲径自走入,又恐犯了寺规,但又不能老在这里傻等,正在进退之际。

  陡然,西北方传来一阵哄动之声,金童又是一愣,暗忖:这是打斗之声,难道有人闯山犯寺不成?少林寺乃是武林泰山北斗,仁世大师神功盖代,谁敢闯山犯寺,轻捋虎须?唔!

  若真有特殊事件发生,怎会不见一人?

  他脑筋倏然一转,寻思道:“我何不趁此机会,入内一探,也许可以找着那壁洞中的女人。”

  心念甫落,一闪身,进入庭院,无暇观赏院中景致,即登石阶,进入第一座大殿,殿中香烟袅袅,佛像如林,肃穆至极。

  他只向大殿瞥了一眼,即由左侧回廊前进,又经过一个庭院,进入第二座大殿,此殿也是香烟袅袅,所供佛像却与前殿大同小异。

  由入寺门至此,这段路不算短,却仍未见天半个人影。

  他想:他们决不会将那女人放在大殿之中,我应向那些小禅院去找。

  他施展轻功,在寺中横冲直撞,一口气找了七八座禅院,仍是静无一人。

  他忽见一座建筑形式不同的禅院,即急走了进去,此院,并未供奉佛像,只是堆着许多经典,他心头一愣,暗道:“此院莫非就是传闻屮的藏经阁,少林之宝,都藏此阁,我得赶快离开,以免误会我前来偷宝。”旋即转身欲走。

  “阿弥陀佛!既来之则安之,施主哪里走?”

  金童心头一震,回在来,见三个耆耄老僧,一字形排开在殿中。

  三僧都双目微闭,手捏念珠,神情异常安祥。

  金童忙抱拳作揖,道:“在下误入重地,请大师原谅。”

  左边的老僧道:“施主既是知罪,就请束手受缚,候本寺掌门人审判。”陡然大喝一声: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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