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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上官鼎风雷扇-第86章

小说: 上官鼎风雷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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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响,房中依然静若无人。

  金童道:“我与他有深仇大恨,他绝不敢在此久留,当然早已溜了!”话间,走至卧房门前,探首内望——

  他只一望,即急缩回头来,连退三个大步。

  老妇忙运掌护胸紧张地道:“他还没有走?”

  金童俊脸绯红尴尬地道:“走了,你入房去吧!”

  老妇不信地道:“他既不在房中,你何以急急退回。”

  “你入房一看便知。”

  老妇怀着满腹疑云,慢慢走至房门前,探首房中一望,顿时醒悟地“啊”了一声,即急进入房中。

  在老妇迸入房中不久,那美丽少妇也由后园进入厅来,见老妇不在厅中,登时大慌,急道:“我娘呢?”

  金童一指房门,道:“在房中。”

  少妇急忙走上,探头房中,叫道:“娘!”

  老妇在房中应道:“还好!这姑娘还未失身!”

  少妇退回厅中,姣好的脸上,呈现羞红,低头不语。

  金童听少妇叫老妇为娘,一时很感奇怪,不自主地冲口问道:“你们不是师徒关系么?

  你怎么叫她为娘?”

  少妇斜白金童一眼,道:“谁告诉你我们是师徒关系?”

  “昨天你们在茶庄喝茶,我听你叫她师父!”

  “她本是我师娘?但我的武功,全是她教的,所以叫她师父和师娘都是一样!”

  “你为什么不叫她师娘?仅叫一个‘娘’字,‘娘’是对母亲的称呼呀!”

  少女将脸一沉,道:“我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得着么?”

  “我自然管不着,只是好奇问问罢了!”金童并非好奇,而是有他的目的。

  昨天,他在茶庄吃饭时,偷听到她们二人的谈话,这少妇似乎负有什么重要任务,想借题与少妇攀谈,诱使她说出她的出身来历,及所负任务,如不关己事,自不必说,如与他有关,必须预先想法对付。

  不料,此少妇竟不像一般江湖女子那么大方,只谈几句话,即给钉子给金童碰。

  金童心有所求,虽碰了一个硬钉子,但也并不在乎,顿了顿,自言自语的道:“将师娘当母亲叫,真不应该。”

  少妇本是房中老妇的爱徒,在平时,这少妇从来未对她师父叫过娘,她今晚突然改呼为娘,是因她们未知金童已听刭她们在荼庄的谈话,含有用意在内的。

  少妇听了金童的自语,不禁心头狂跳,暗忖:“这小东西好厉害,他莫非已知我所负的任务,故意拿话来激我,我得特别小心才是,否则,我自己的贞节事小,影响整个大局,事可就太了。”

  当下,抬起头来,理直气壮地道:“自古道:严师当父,师母作娘,我叫我师母为娘,有何不该?”

  金童忙一拱手,笑道:“啊!原来有师母作娘的出处,只怪我孤陋寡闻,尚请姑娘多多指教。”

  少妇忙一福还礼,道:“不敢!不敢!”

  “令师大号如何称呼?”

  “白娘娘。”

  “白娘娘?令师是否已很久未出江湖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从未听过白娘娘之名。”

  “我师母自小就住在蛇山,早年人称她为白蛇精,后来改称为白娘娘,已二十年未出江湖了。”

  “既是二十年未出江湖,今日现身于此,大概是有什么要事吧?”

  “是应武当……”她忽然似有所觉,忙煞住话尾,改口道:“我们是出来走走,并没什么事要办。”

  金童察颜观色,暗忖:“她们在茶庄谈的所谓任务,很可能与我有关,我不能心急,慢慢自可诱她说出。”

  当下,不再理会少妇,走至卧房门前,探首房中,道:“老前辈,这姑娘怎么了?”

  老妇答道:“这姑娘被桃花贼用特别手法,点了她的睡穴,老身弄她不醒,你来试试看!”说着,点燃妆点上的银灯。

  金童进入房中,走至床前,见是一个年方及笄的少女,长得很美,正熟睡床上,老妇已替她穿好衣服。

  金童已探了一下她的脉息,又察看了一回她全身穴道,伸手在她右脉下一按。

  只见她浑身一震,旋即睁开双目,乍见金童,顿时,惊叫一声,骨碌碌坐起——

  老妇忙安慰她道:“姑娘别怕,他不是坏人,是救你的恩入。”

  少妇惊惧万分,微沉吟了一下之后,立即伏身枕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老妇道:“姑娘家中尚有何人?”

  一言提醒少女,立时停止哭泣,抬起头来,道:“你们是什么人?”

  老妇道:“老身是过路之人,是闻你家花园有人打架,物来探看的。”

  “噢!我有爹娘和弟弟,还有些佣人。”话间,跳下床来,连鞋都为不及穿,赤足走出房门,乍见厅中站着一人,顿时,又吓了回来,一个踉跄倒入老妇的怀中。

  老妇道:“你别怕,我们都是来救你的。”

  老妇扶着少女走出房门,经过花厅,进入对面卧室,道;“这房中是姑娘的什么人?”

  “我爹娘!”

  “你爹娘可能亦被点了穴道,否则,他们必有所闻,你过去看看!”话间,取火熠燃灯。

  少女不等老妇话完,却扑向床前,双手猛推他的爹娘,果然被桃花贼预先点了穴道,左推不醒,右推也不醒,她非练武之人,不知点穴之道,以为她爹娘死了,惊慌得大声哭叫。

  老妇点亮油灯,转首向房门外叫道:“金小侠,你来替他解穴吧!”

  原来金童到花厅时,并未随她们进对面卧室,少妇闻老妇之言,对金童道:“我娘叫你?”

  金童微笑点头,道:“桃花贼点穴手法很深奥,要不要我教你?”

  少妇秀脸一寒,欲讽刺金童几句,但她旋即又将脸色转过来,笑道:“你真肯教我么?”

  “只要你愿意学,我还有许多玄奥的武功,都可以教你。”

  “当然愿意,你先去替他们解穴,以后再教我吧!”

  金童点了点头,转身进入房中。

  少妇在金童进房中时,暗道:“我本不想多找麻烦,不料他反动起我的脑筋来,哼!你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她在厅中来往踱着步子,心忖:“大会主持人古风道人和千古一指,说他不是正人君子,当时,尚有很多人为他辩护,反对以美人计害他的手段,今晚一见,才知古风道人和千古一指的看法,确有独到之处,果然他是一个好色之徒……他武功高绝,我以什么方法害他呢?……可恨!那么多年轻美丽的姑娘他不找,偏偏来找我这个有夫之妇……”

  她忽然秀脸赧红,贝齿一咬,继忖:“为武林的安宁,为同道的生命,为替我们女人除害,我也顾不得许多了,若能将他害死,即使失身于他,为麒儿知道而不谅解我,我就一死也值得!”

  她念及此时,忽闻房中传出话声,接着,见金童自房中出来,遂问道:“替他们解开了穴道?”

  金童道:“解开了!”

  “解二人穴道何以须那么长时间?”

  “桃花贼点穴手法十分复杂,一人一种手法,我研究了半天,才研究出来。”

  少妇娇媚一笑道:“幸得遇上你这位武学精通的大位,否则,那姑娘虽未失身,也无法替她解开穴道。”

  “过奖!过奖!他们被点的是睡穴,即使无法替他们解穴,午牌后也自会醒来。”

  “你说教我武功,什么时候开始?”

  “什么时候都行。”

  “好!明天已时我在那茶庄等你。”

  她话刚完,自娘娘领着那姑娘及一对五旬左右的夫妇,自房中出来。

  老者夫妇一见金童,即同时走上,纳头就拜。

  金童慌忙上前阻止二人,急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老者道:“少爷大恩大德,叫老夫如何报答?”

  “救人于难,乃人之本份,说不上恩德,你家的佣人可能亦被那贼点了穴道,领我去替他们解开吧!”

  白娘娘道:“不错,你们领小哥儿吧,老身尚有事,不打扰你们了!”

  老者夫妇苦留不住,只好由她们自去。

  白娘娘领着她的徒儿由后门至花园,到花园时,少妇低声道:“师父,无怪人家说他是个好色之徒,今晚一见,果然不假。”

  “你是说金哥儿?”

  “不是他尚有谁?”

  “他怎么样?我看他一脸正气,不像是坏人呀!”

  “哼!你还不知道呢,他已在动我的脑筋了。”

  二人纵上屋脊,翻落街上,老妇才不信的道:“他已在动你脑筋?不会吧!”

  “真的,他要教我武功,我们并约好会面的时间和地点,师父,你说我应用什么方法害他?”

  “你们约好在哪里会面?”

  “明天已时,在茶庄见面。”

  白娘娘半信半疑地道:“有这等事?”

  “你时常教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见他长得英俊,就说他不是坏人,据我看,他比桃花贼吴一奇还要坏呢!”

  “我不是见他英俊,而是兄他一脸正气,他既是与你一见面,就要教你武功,自然不怀好意,我这次看人,可能是看走了眼。”顿了顿,继道:“你已答应与他在茶庄会面?”

  “我们既然应邀来此,而我又负有特殊任务,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哪会不答应他。”

  白娘娘低头不语,似乎在考虑什么。直至返回客栈,才不放心地道:“他武功高不可测,如被他只出你负有谋害他的任务,必将你杀掉,我认为慎重点好!”

  “我看他不会知道我负有害他的任务。”

  白娘娘又沉思了一会,道:“不管他是好人坏人,此次嵩山之会,必然要死人不少,如你能将他害死,消除嵩山之会,自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顿了顿,继道:“这样吧,我们既约在茶庄会面,自要喝杯香茗,你带一些毒粉去,乘他不注意之时,悄悄地放入他的怀中,让他中毒致死,这样,既不危险,又可免去麒儿的误会。”

  “如没有机会放药呢?”

  “如无机会放药就算了,就由别的姑娘去谋害他吧!”

  “不!为了武林的安宁,即使无机会下毒,我亦准备继续干下去,只要不让麒儿知道,我相信一定可以成功的!”

  “好!明天你就去试试看吧!”

  二人又商议了一会,才各自入睡。

  这一夜,少妇简直没有合眼,她的脑海,像春潮一样,不断地翻滚,她想得很多,却不是计划如何来害金童,大部分是在想金童的潇洒、荚俊、风流的举动,以及她丈夫的鲁莽和多疑,直至天亮,才朦胧入睡。

  且说金童替那全家上下一共十二人解开穴道后,已将近四更了。

  他此来,本欲盗点盘费,不想搞了一夜,竟一无所得,主人对他敬若神明,如开口向主人借几两银子,自是没有问题,但他不好意思启齿,因为他有恩于人,如向人索借,必被人误为市侩。

  于是,他怀着失望的心情向主人告别,主人虽一再挽留,仍被他婉拒了。

  但当他刚由前厅返回后厅时,忽然想起桃花贼的衣物没有带走,即急对主人道:“那贼子的衣服还在这房中,请老丈入内取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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