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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上官鼎风雷扇-第9章

小说: 上官鼎风雷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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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午牌,他已入关到达北京,他唯恐人发现他的行踪,拖延时间,便在城外找了一家馆子,准备午餐之后,继续赶往赣粤交界的云梦山。

  但他进入那家叫悦心楼的饭店后,忽见店中客人,大部分都是奇装怪服,暗藏武器的武林人物,不禁心感惊恐,后悔不该来这家馆子,本欲缩身而退,但恐使人怀疑,这时店中伙计已迎了上来,只好硬着头皮,大大方方地跟在伙计身后,在角落处找一座位坐下,暗扫了店中客人一眼,并见无人注意他,才略略安心。他想道:“在这种情沉下,应装得越大方越好,如太过小心谨慎,反易启人疑心。

  于是,叫伙计拿来一壶酒和几样小菜,自斟自饮。

  忽闻,左边一张大团桌的一个樵装打扮,年约五旬的人,对一个衣衫褴褛,一脸愁容的老者道:“贵帮因何惹起武林公愤,联手毁贵帮西安分堂?”

  同桌的一个商人打扮的老者接道:“对,贵帮一向与武林各派及江湖名宿,相处甚好,何以会闹出这等大享?”

  这张大圆桌,一共有八八,商人打扮老者话落后,其他五人不约而同的道;“不错,化子兄,究为何事?”

  衣衫槛褛的道:“关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各位请少安毋躁,今晚本帮帮主借嘉禾山庄宴会群豪,就是要公布此事,届时各位自然知道。”

  樵装老者道:“贵帮帮主五岳神丐也在这北京?”

  化子道:“本帮帮主十余年未理帮务了,纵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他也视若无睹,但为了这事,他老人家却暴跳如雷,坐卧不安,气得几乎昏厥!”

  樵装老者道:“令帮主召在下等到嘉禾山庄去,是否要在下等稍效绵力?”

  “知果金童今晚尚不到京,又非得各位援助,本帮恐怕要遭灭亡之祸了。”

  同桌七人同声惊叫道:“有那么严重?”

  叫化子道:“如果金童不到现场作证,今晚一场罕有血战,势所难免。”

  坐在临桌自饮的金童,初闻他们之言,并不在意,抱定事不关已,少管闲事,但听了叫化子道出自己的姓名后,不由为之惊骇,暗忖道:“大约是为‘冷香玉钗’而起,这‘冷香玉钗’本是五岳神丐之物,但人人知道‘冷香玉钗’现在我身上,怎么各派尚要向丐帮打麻烦?这化子说,要我到现场作证,叫我证明什么呢?”

  他不知道事情的起因,无法猜出叫化子与自己的关系。心中紊乱已极,他又暗自忖道:

  “听这化子之言,事情似乎十分严重,如我不去,丐帮将有被各派消灭的可能,但我如果要前往,亦不免遭到生命之危了,万一有所不测,钱如命老人家谆谆之嘱,姑姑生死,父母、身世、报仇,所有的应作的事情,将无法去做了……”

  他念犹未落,忽闻樵装老者道:“听你化子之言,事情起端是为金童一人了?”

  化子道!“不错,现在只有金童到场才能消除今晚之战。”

  樵装老者道:“金童知道今晚之事么?”

  “不知道。”

  “他不知今晚之事,怎会到场作证明呢?”

  “听说几日前,他已东返,要往云梦山以钗换扇,计算其行程,目前应该入关,本帮已派多人在关外迎候,不知怎的至今还未见到。”

  “啊,贵帮迎接金童的人都认识他么?”

  “没有见过,听蟠龙山庄的少庄主描述,他约十七八岁,人长得很矮小,面貌丑陋,象一只猢狲,可是五六天来,都没有这类之人发现。”

  金童闻言,不禁暗自好笑,心道:“我在冥谷,因为避免麻烦,胡诌欺骗蟠龙公子的,不想竟传遍江湖,可见武林中人的耳目,虽然厉害,大都是捕风捉影,听到的都是毫无根据的风雨传说,无怪江湖是非不明,争杀不休,真奇怪,八卦子却知道我的真正面目,而他又是一个阴毒奸险的人,为什么不传扬出去?莫非他另有奸谋?”

  他心念刚落,忽又闻樵装老者道:“如此看来,今晚这场血战无法免掉了。”

  叫化子喟然道:“但愿各位能鼎助一臂之力。”

  同桌八人道:“这个自然。”

  “嘿!嘿!嘿!”店中左角一个座位上,一个黑衣老者忽然连声冷笑。

  他们一同循声看去,叫化子哈哈笑道:“哦,原来,是酆都门中的大堂主来了。失迎,失迎!但不知贵掌门人阴风鬼王前辈有否来此?”

  “嘿!嘿!芝麻小事,有在下勾命阴差前来已足够了,何须本派掌门亲临。”语音之冷,神态之傲,筒直把叫化子等人当作无物。

  八人闻言,都勃然变色,一同冷笑起来。

  店中右角的一张小桌,伏着一个背负铁桨的老渔翁,忽然抬起头来,伸了一个懒腰,同时打了一个呵欠,拿起酒壶斟满了一杯,边饮边吟道:“枕梦初醒,浮生若寄,及时须行乐,莫负花晨月夕!”仰首将满杯酒一饮而尽,自怀中掏出一锭白银,丢在桌上,一摇一晃,一踉一跄,出店而去。

  叫化子等乍见那老渔翁,身上如起一层疙瘩,再细揣其意,更是不安,很明显的告诉八人,他今晚也要参与嘉禾山庄之会,暗示八人死期已近,及时多喝几杯。

  樵装老者低声道:“洞庭老者这怪物怎么也会来这里?”

  商人打扮老者道:“如这怪物参与今晚之会,今晚当真生死未卜,化子兄!尚有些什么人前往与会?”

  “本帮帮主只发出一道邀请通帖,究竟有些什么人参加,尚不可知,大约在西北一带各道高手,都会前来参加。”

  樵装老者道:“但愿金童那小子今天下午就到。”

  忽然,店外匆匆进来一个身穿白衣,白色披风,背上斜背一把绿穗短剑,年约二十左右,艳绝人寰的少女。见她双眉紧蹙,满面愁容,似乎有着极重的心事。

  她秋波般的双目向店中一扫,即向叫化子等八人走来,向叫化子一福,道:“师叔……”

  叫化子忙站立起来,急道:“啊!莲儿你也来了,你爷爷来了没有?”

  “来了,师叔你们弄错了。”

  “什么弄锗了。”

  “金童并不象猢狲,而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少年,我爷爷叫你赶快通知关外迎候的人。”

  “啊,糟了!”叫化子惊惶而又迷茫的道:“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他,快去吧!”

  “马上就去!”对七人道:“各位多喝一杯……”

  七人同时站起,齐声道:“我们一同去,代你分头通知。”

  叫化子丢下一锭白银,与白衣少女及同桌七位匆匆鱼贯而去。

  金童见那少女容貌,觉得非常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暗忖道:

  “怪,这女人好眼熟,她是谁?她说她认识我,怎么不向我打招呼?啊,也许她没有看清我的面貌,好险,若被她认出,今晚将不知道遇到什么后果?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得赶快溜走。”

  心念及此,即草草结束午餐,会帐出店,匆匆赶路。

  他一面走,一面回想着悦心楼饭店的情形,越想越是不安,也越感奇怪,猜不出丐帮发生了什么大事,那事究竟与他何干,怎么只要他到场证明一下,就可以免去一场血战?”

  他又想起那个满面愁容的白衣少女,心房不禁噗噗跳了起来,俊脸上服起两片红晕。他脑筋忽然一转,顿时“啊”了一声,急忙停止前行,惊喜参半,道:“是她?她是五年前使计救我出冥谷的白衣姐姐!”他轻拍了一下脑袋,道:“哎呀,我怎么会忘了,真是糊涂。”

  五年前,他听白衣少女的爷爷古道老叟说过,他与五岳神丐是拜把兄弟,毫无疑问的,其祖孙二人,是为了五岳神丐而来的,他想:如五岳神丐遭难,他祖孙二人,也难幸免。

  他回过身来,遥望着在秋阳下,闪闪烁烁的北京城,喃喃自语道:“大丈夫行事磊落,恩怨分明,我不能走,我要前往嘉禾山庄消除今晚的血战始能安心!纵然对我有预测不到的后果,甚至化骨扬灰,我也得前往!”他咬了一下牙齿,又道:“对,若不是白衣姐姐救我,我应死于五年前了,哪还有今日,况且‘冷香玉钗’本是五岳神丐之物,为他消除这次灾难,应是责无旁贷之举。”

  而他还想刭五岳神丐可能就是钱如命,钱如命与他虽然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以任何情理而言,都不应该置之不理。

  于是,即又匆匆返回,但他转念一想,认为在未把今晚的事情弄明白之前,或非要他出面不可的情况下,最好不要暴露身分,以免影响以后的行程,但一时又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才能掩饰自己的身分?

  “啊!对,我先找家客栈暂避,待入夜后,以手帕蒙住脸,再悄悄地前往,先行暗探一下,即使被人发觉,也不会认出我就是身怀‘冷香玉钗’的金童,不到迫不得已时不将真面目示人。”

  意念及此,觉得甚为妥当,自命心灵乖巧,处事老练好似有得意之感。

  当他返至东门时,忽见二叫化子匆匆赶来,他心念一转,暗道:“糟!这二个叫化子一定是追赶我的。”赶快闪入一条人烟绸密,热闹非凡,却并不华丽的胡同,一眼看见一座楼阁,门首打出“快乐楼”的招牌,他以为是客栈,无暇多细看一眼,急急走了进去,回头一看,见那二个叫化子神情紧张,四下搜望。

  他深深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暗道:“原来这二个化子早已看见了我,幸亏我走得快,要不然,非暴露身分不可。”

  他正在庆幸之际,忽然一个年约四旬,打扮得象个妖精的女人,笑盈盈的走了上来,向他一福,道:“公子请里面坐。”

  金童点头道:“给我一个幽静些的房间!”

  女人笑道:“有!有!上楼好了!”说时领着金童上楼,又将金童带至后楼一间布置异常华丽的房间,道:“公子请稍等,我马上叫人前来伺候。”

  金童不经意的哼了一声,推开窗口,正好可以看到行人如鲫的街道,两个叫化子仍在街上东张西望,暗道:“这两个化子可不要找入客栈来才好!”赶快把窗关上。

  忽然,门外进来的六个浓装艳抹,花枝招展,脂香迷人,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六人年纪,最大的约有二十五六,最小的年方及笄,浅笑盈盈,似喜还羞的向金童作福,同时娇滴滴地叫了一声:“公子。”

  金童乍见六姝进来,顿若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里狂跳,连步后退,呐呐的道:

  “你们……你们来作什么?因心里跳得过急,声音了颤抖起来。

  六姝同声“噗哧”笑了起来。一个年纪较长的,笑道:“公子要在这里歇宿?抑是听几支曲就走。”

  “什么听几支曲,我来此自然要歇宿的了。”

  “公子,我们六姊妹都在此,你看要谁服侍?”

  “服侍我?”金童双目瞪得大大的,不知是何意思。

  “是的,少爷你要在这里歇宿,自然要人服侍的了。”

  蓦然,一个感觉闯入脑际,登时,有些明白过来,心房跳得加倍厉害,俊脸红如朝霞,惊骇的道:“这里不是客栈?”

  六姝又同声“噗哧”一笑,那年长的道:“这里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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