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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仙剑奇侠传 作者:楚国 电视剧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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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如含着泪:「石长老受了重伤,千万别碰他,否则──」
  「我会整个人粉身碎骨!」
  逍遥气极:「是谁?对你用如此邪门狠毒的功夫?」
  石长老失笑:「是我自己!我自己!是我妇人之仁,祸害苍生!我石某人,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谢罪!」
  月如硬咽着:「不,你是大好人!」
  「不!我是罪人──是我亲手把一只妖魔养大,却又不舍,让他为害苍生!拜月教主,原名叫石杰人──」
  「石杰人──石──」逍遥震惊地和月如对望一眼:「他是你儿子?是他下的毒手?」
  「这是我的报应。我曾经出手杀他──是我种下的祸根;你们不用愤怒,我反而好过。」石长已对生死豁然,却担心灵儿:「答应我,别让公主回到南诏国……」
  逍遥与月如一怔,更印证他们的想法。月如点头:「请长老放心吧!我们一定尽全力办妥!」
  石长老目光依依:「我──想见唐钰。」
  众人未及反应,传来唐钰和阿奴的声音:「义父,义父!公主她……」石长老闻声,牵动了情绪,每条经脉痛彻心扉。唐钰和阿奴已走近──只感到有点怪异,却不知怎么回事。
  「孩儿,义父一生最遗憾的,是从来没有夸过你一句。」石长老慈爱地望了唐钰一眼:「其实,你真的很出色──将来,必成大器!切记,要以忠肝义胆,保护国家!」
  突然,被石长老称赞,唐钰感到一阵不祥,眼皮跳动得极厉害!他本能地哽咽喊着:「义父,不要走!」
  阿奴也感到事情不对劲,红着眼眶唤着:「石头老鬼!」
  石长老皱眉,大喝:「别哭!」
  石长老一动气,只感有细胞快速撕裂!他知道这时候,若不自行了断,只会没完没了。他对着苍天说道:「先帝,老臣有愧于国家──现来认罪受罚!」眼神向着唐钰等人,生死关头,仍感权威:「生死有命,与其浪费时间去哭,快点去解决问题是正经!你们好自为之!」
  唐钰忍着泪故作坚强:「义父,你放心吧──好走!」
  「好!这才象样!」石长老说罢,一运气,身上裂痕,更为凸显──「轰」一声巨响,庄严如山的石长老已瞬间四分五裂,化为烟尘!这一幕,太过震撼!众人同声悲呼着:「石长老!」
  唐钰悲痛欲绝,却很为自己的父亲自豪。一阵风吹起,把石长老带走了──分不清,那是他,还是尘。生命本就是这样……唐钰痴痴凝望着,耳边响起石长老语重心长的一句:「悠悠天地,奈何独立苍茫……」
  一代英雄,何等悲壮?唐钰终于落下泪来,跌跪地上……
  山之巅,四条人影──悼念着石长老!四人怀着复杂的情绪,收拾起石长老过世的悲痛;要赶着找晋元;又要请求圣剑放走灵儿!
  「石长老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们!四个人!一条心!」逍遥鼓励着大家。
  四人分头行事,唐钰和阿奴先上蜀山救灵儿;逍遥和月如寻找晋元。唐钰、阿奴急着赶路,想快快到蜀山,救回灵儿;突然,一股力量,将二人紧紧拉住,只能原地踏步。
  「你们好!」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拜月竟完全不把石长老的死当一回事,和善地向他们打着招呼。
  「魔头!我要你血债血还!」唐钰一见拜月,激动大骂,想扑上去报杀父之仇!可是身体还是动弹不得。
  阿奴问着:「拜月叔叔,你真的就是杀了石头老鬼的大坏蛋吗?」
  拜月笑而不答。唐钰和阿奴只感到一股巨力将他们拋出,二人竟直直插入泥沼之中,只剩下头颅,躺在地面!二人已动弹不得,越挣扎反而陷得越深。
  拜月一笑:「信者得救!只要你们还相信“爱”,自然能安然无恙!」
  说罢,长袍一挥,翩然离去。
  第十七章
  逍遥和月如来到晋元的家乡──长安。
  长安城,不愧是首善之都,车水马龙,好不熟闹!
  「好玩!新鲜!有趣!哈哈哈哈!」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家,逍遥浮夸地东望西指着,完全不在乎路人的侧目,他只想转移心中的痛苦。这一切,月如看在眼里,只能小心翼翼伴着他;和逍遥一起承受着这份痛楚!
  「臭蛋,你永远不会孤独的!」月如真挚地搭着逍遥的肩。
  这话,听在此刻的逍遥耳里,感动万分,泪已在眼眶打转儿,他忍着泪,拔腿跑开。月如无奈,随他身影追了去。逍遥在小巷边,蹲下身去,月如上前,静静蹲在他身边。沉默,也是二人之间的一种沟通。
  「好累喔……」逍遥轻轻把头依在月如肩上,他抬眼看着月如的脸庞,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梁,月如的轮廓极美极温柔。月如低头望着逍遥,他的眼神已不似当日初生之犊的无畏无惧,多了许多感怀。
  「原来行走江湖,竟是这样的!我以前实在太肤浅了──以为拿着剑去练练功夫,铲恶锄奸,除魔灭妖,就是在伸张正义……原来,世界根本不是这样!好多事,原来是无能为力的。」逍遥说着,不禁握住了拳头,是一种无力感!
  月如伸出手,用力握着逍遥的拳,安慰着:「别想了!这些问题,想破了头也没有答案!但有一件事,是肯定要做的──去蜀山救灵儿。」
  「恶女……」逍遥感动万分,月如却示意他别说了,他拉着月如的手,定定望着她的双眼,认真道:「不,我一定要说!以后,我们风雨同路!永不分开了!」
  月如定睛望逍遥,泪已要夺眶……忍泪笑着说:「是你说的!」
  「君子一言!」逍遥点头。
  月如学着他,竖起四只手指:「“四”马难追!」
  二人都泪眼笑着,紧紧并肩走着,不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朝晋元家──尚书府前去。
  经过一处药王庙,却见有许多人在议论着:「看来状元爷病得不轻啊!连尚书夫人都亲自来求神了!」
  月如和逍遥紧张起来,走上前去,见到她的云姨,「姨妈!」转身拉过逍遥,介绍着:「是晋元表哥的妈妈,我的姨妈呀!这位是李逍遥,是表哥的知己好友!」
  云姨忧心忡忡道:「晋元从皇府休假回家休息时,无端得了怪病!请遍了大夫──连皇上也把御医派下来,可是,情况越来越严重……」说着哭了起来:「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只有到药王庙来求神保佑我孩儿……」
  月如难过地搂着云姨,安慰着,一心急着去看望表哥,一行人跟着云姨回到尚书府。
  尚书府内阵设金碧辉煌,就连下人也穿得格外光鲜,各自有序地处理着府内家务杂事。
  晋元虚弱地撑着拐杖,一拐一拐走来,见晋元弱不禁风的模样,二人大为愕然。眼前的晋元竟在这短短时日,瘦骨嶙峋,双目无光,步履蹒跚!一见到月如和逍遥,枯黄的脸挤出干涩的笑容;想要快步上前,却无体力,险些跌倒……
  逍遥与月如紧张地上前扶着晋元。逍遥难以置信地问:「徒弟!你怎么会搞成这样?」
  晋元还不及开口,已气咳两声,强作轻松摇摇头:「我只是患着风寒而已!别担心!」说时手拉着衣袖,像在掩盖什么,原来,他手腕上有着一道黑色的疤痕。
  三人尚未叙旧,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相公!药已煎好了,快来服吧!」
  逍遥和月如茫然转身,一位艳如桃李、秀若芙蓉的女子,拿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
  逍遥和月如齐声讶异问道:「你已经成亲了?!」
  「这是内人,彩依。」晋元接过汤药,淡淡介绍着。
  逍遥、月如感到无比震撼,三人分别不到半个月,晋元竟然已经为人夫君!两人互望一眼,只觉其中必有隐情,得向晋元问个清楚。逍遥还不及开口,晋元已关心问着:「大家都安好吧?长安有很多好地方,让我作东带你们到处玩玩罢!」
  月如硬咽着:「你离开之后,拜月教的人来了!石长老他──他为救我们,牺牲了……灵儿她……也被剑圣抓上蜀山去了……」
  晋元听见石长老的死讯,感到一阵黯然;随即安慰道:「放心,蜀山是名门!掌门剑圣前辈德高望重,灵儿姑娘应该很安全。」
  逍遥一听稍稍宽心,指着晋元:「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阿七你──」
  彩依又劝着晋元快快服下汤药,平日温文的他,竟大发雷霆,推开彩依,打翻了药碗……
  逍遥和月如愕然,这一点也不像他们认识的晋元,逍遥只得在一旁打圆场,请彩依帮他们准备晚餐,彩依向逍遥投以感激目光,收拾好地上的碎碗,委屈退下。逍遥沉思着,他已感到晋元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逍遥月如两人回到客厅,心中担心着晋元种种不寻常的行径。云姨说着晋元的病,忧心忡忡,提起彩依,却是一脸欣慰,赞着这新嫁入门的媳妇,直夸她对晋元照顾得无微不至。
  逍遥点点头,白月如一眼:「阿七……不,晋元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月如知道逍遥在影射她,不服道:「谁是马?」
  「妳呀!哈哈哈!」
  月如也笑了:「嫂子的确比我强──云姨,表哥跟嫂子是怎样结缘的?」
  云姨说起彩依的身世,原来她是卖身葬亲的孤女,云姨见她可怜,带回府里。彩依以祖传药方为晋元医病,云姨见她对晋元一片真心,私心里也想替晋元冲喜,便为两人仓卒成了亲。云姨感叹着:「晋元大概不想拖累彩依,始终不肯接受这门亲事,唉!这孩子总是替人想,自己却……我只希望晋元能平平安安,,捱过这一劫……」
  逍遥和月如连声安慰云姨:「放心,晋元平常对人这么好,一定善有善报!」
  
  此时,有两个人,在山野里,也正受着折磨──是阿奴和唐钰!
  他们全身被困在泥沼里动弹不得,只剩两颗头颅在地面上,周边高草掩蔽,人烟罕至,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阿奴早已叫得没了力气,唐钰更是垂头丧志,想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石长老的惨死,一时仍无法平复心中的伤恸,只感到:生死两茫茫,无处话凄凉!
  「你没事吧,唐钰小宝……」平日嬉闹的阿奴,严肃关心地问着,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唐钰不想阿奴担心,竟强颜欢笑说起笑话来:「从前──有几个人一起去很远的地方!他们将要带的东西,分了大中小三个包包……第一个人选了最大最重的那一个,另外的两个人心里笑他傻,等着看他在路上喊累。」唐钰说着,双眼空洞洞看着前方,嘴角却现出一份苦涩:「但是,一路上那傻子的包袱竟越来越小,另两人的包袱却越来越大!你知道为什么吗?那两人背的是衣服,脏了湿了越来越重!那傻子,一定是你的好朋友,他那包袱是装吃的,越吃越少……怎么样,好笑吧!哈哈!」唐钰笑得很干,仿佛在自我折磨。
  阿奴看着他,根本笑不出来……原来伤到心底,是欲哭无泪的。阿奴把脸凑到唐钰的脸上,摩擦着他的脸颊哽咽问道:「唐钰小宝,你在想大石鼓吧──我也想他呢!」
  阿奴的话,一瞬间敲开了唐钰心口的闸门,他泪水决堤而下。唐钰哭着笑,笑的有点苦,自嘲着:「快张开嘴──」
  阿奴紧贴着唐钰的脸,闭上眼,摇着头:「你的眼泪,很苦很苦啊……」唐钰跟阿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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