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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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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渊说完,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龙誉耳垂,浅笑森森。

    龙誉右手倏动,迅速移至了烛渊心口前,烛渊一把抓住了她手腕,龙誉眉心紧蹙,烛渊笑着拉着她手按到了自己心口,龙誉将眉心拧得紧,眸光变幻不定。

    “阿妹是想我身上用毒么?”烛渊捏着龙誉手腕,让她手心紧紧贴他胸膛上,不怒反笑,“用心口正好,阿妹觉得如何?”

    龙誉扭了扭手腕,欲将自己手收回,她居然一气之下忘了这个小男人是不怕毒。

    “阿妹这么急着收回手做什么呢?我可是给了你这么好机会让我我心口下毒,怎么?是下不了手?还是不舍得?抑或说是怕浪费了自己毒呢?”烛渊却不给龙誉收回手机会,将她手腕擒得越来越紧,让她手心紧贴着他心口不透一丝缝隙,笑容慢慢变得阴森,“阿妹脾性可真是阴晴难定呢,前一刻还能笑得那么漂亮,下一刻就冷得想要反手杀人。”

    “阿哥自己何尝又不是?”龙誉不再挣扎着将自己手收回,只盯着烛渊眸子,冷笑。

    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脾性,惹了她,就要拿命来偿,自来都是如此,只不过碰到了这个诡异对手,只能是个例外了。

    “呵呵,我说过,阿妹这样脾性,我喜欢得很。”烛渊轻轻笑出了声,抬起另一只手,用食指轻轻点了点龙誉脸颊,用像逗小猫一样语气道,“小野猫为何突然生这么大火气呢?是不是觉得我像是窥视小野猫内心一般呢?”

    龙誉冷冷盯着他,忽然又笑得美美,“好阿哥,若是有个人无时无刻都窥视你内心,你会开心得欢呼雀跃?”

    “小野猫,我说了,我不是窥视少女内心无耻之徒,我只是与我觉得有趣小野猫心有灵犀而已。”烛渊手指转点为摩挲,后竟移到了龙誉唇上,毫无悬念,龙誉又是狠狠咬住了他手指,烛渊依旧笑,“可若那个无时无刻都窥视我内心人是阿妹,我就会开心得欢呼雀跃。”

    “阿哥昨夜是不是做梦做得太多了?”龙誉咬着烛渊手,笑得吐字不清,“若是我也能窥视阿哥内心,那么我想第一个问题就是怎么让阿哥躺到棺材里去。”

    烛渊动了动自己被龙誉咬着指头,龙誉将它咬得用力,烛渊仿佛不知疼一般,笑得倒有些开心,“阿妹也想知道我心里所想吗?我真是开心,其实阿妹确确也可以与我心有灵犀。”

    “呸!”龙誉恼怒地将烛渊手指吐了出来,又是血淋淋一指头,再一次用力地想要收回自己被烛渊紧紧抓着手,奈何烛渊就是不放手,龙誉抬起另一只手聚力狠狠揍到了烛渊肚腹上。

    烛渊也不闪躲,就这么让龙誉用全力一拳落到了自己肚腹上,震得他往后倒退了一步,松开了龙誉手腕,龙誉则是又以看神经病眼神看他。

    他明明可以躲,为何不躲!?她那一拳,可是能打伤他五脏六腑。

    果然,一缕血从烛渊嘴角滑了出来,龙誉将眉心拧得紧紧,不禁吼道:“你到底有没有病啊!怎么不躲!?”

    “呵呵,阿妹不是说想将我送进棺材么?我这不是如了阿妹愿么?”烛渊轻轻咳了一声,语气里是宠溺,小家伙,嘴是狠,拳头也可真是狠,“而且有一句话不知道阿妹听说过否,打是亲骂是爱,阿妹对我又打又骂,是不是对我又亲又爱?”

    龙誉心底强忍着怒意,她觉得她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个该死白面小男人气疯,或者逼疯。

    “不过,我可提醒阿妹,阿妹若是真要把我送进棺材话,阿妹自己可是要为我殉情。”烛渊往龙誉靠近一分,说得极是认真,“我可不是开玩笑,阿妹你若是殉情了话,谁来救你阿娘呢?”

    “阿哥真是抬举自己。”龙誉心下气得不行,面上却是微微笑着,抬起手为烛渊为烛渊擦掉他嘴角血渍,“阿哥凭什么认定了我要为你殉情呢?”

    这样无耻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同情!

    “这个答案,可就要阿妹自己慢慢去理解了。”对于龙誉假关心,烛渊很是受用,“告诉阿妹一个法子,好破解之法,就是与我心有灵犀。”

    “所以日后阿妹再想对我下手话,好也事先想想自己命。”

    烛渊说完,慢慢退离了龙誉身边,往屋外走去。

    “那这么说话,是否若是我死了,阿哥也要为我殉情呢?”烛渊与她擦肩而过时候,龙誉突然问道。

    烛渊嘴角微挑,“阿妹不是很聪明么?自己思考便好了。”

    龙誉抬起自己方才被烛渊紧抓过手,低头注视着自己手心。

    方才手心贴着他心口,除了感受到他心跳之外,感觉还有另一股跳动之感,有些熟悉感觉,并且与此同时,她觉得自己心口也有一股莫名跳动。

    良久,龙誉将手心按到了自己心口。

    忽然,龙誉手猛地抓紧,眉心蹙起。

 041、你这般为了他,值得么(二更)

    

    夜如泼墨,雨如瓢泼,哗啦啦地冲刷着圣山,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雨声。

    一道黑影,圣山树林里穿梭,无声无息地通过每一道哨卡,往山下掠去。

    一个安静小寨子,因着大雨,各家各户都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只有隐隐约约光亮从门缝和窗户缝里透出,唯有寨子里处一间吊脚楼二楼窗户还是半撑着,那自窗户透出黄光黑暗雨夜里显得尤为醒目。

    只见那道黑影寨子里速走了一遭之后,才往那透着黄光吊脚楼走去,屋中人仿佛早早便知道屋外有人要到访一般,黑影正要抬手叩门时候,两扇开木门从里打开了,黑影微微一怔,随后取下头上斗笠,脱掉身上蓑衣,走进了屋里。

    与此同时,那半撑开窗户落了下来,屋内再无一丝光亮透出。

    屋内没有隔间,使得整间屋子很宽敞,只是这宽敞屋子里没有摆过多家什,甚至连床榻都没有,唯有一张方形小几摆屋子正中央,小几上摆着一碗茶,一柄剑,此剑剑鞘纹络若大河巨浪,剑柄为黑,然而特别是,此剑竟无剑格,剑身竟是与剑柄浑然一体。

    小几旁是一张倒置竹椅,竹椅上一名背对着来人而坐白衣男子,白玉冠,衣胜雪,竟是中原之人打扮。

    来人看到小几上长剑时心下猛地一惊,再看了一眼白衣男子,连忙单膝跪下。

    “来了?”男子没有回头,只是端起了身旁小几上陶碗,轻轻啜了一口茶,轻声问道。

    只听那声音如微风拂柳,和煦无比。

    “是,少主。”来人恭敬答话,听声音,俨然是沙耶娜!

    “是你发来密信,说是找着人了?”白衣男子放下陶碗,声音依旧是轻淡。

    “回少主,是,属下已寻到您想要找人。”沙耶娜此刻深深低着头,极是恭敬,只是她话音里有些微微颤抖,若不细听便不会感觉得到,仿佛她害怕,害怕面前这个如风似水白衣男子,“如今她正身处圣山,且还被圣蝎认定,已开始试炼。”

    白衣男子沉吟片刻,稍后才道:“看来你对此事挺上心。”

    “少主亲自交代事,属下不敢不上心!”对于白衣男子话,沙耶娜很是惶恐,将头垂得低。

    “嗯,很好,你做得很好。”男子将手中陶碗放回小几上,又道,“看好她了,圣蝎使一位可以让她坐,教主一位便不能再由着她玩了,明白么?”

    “属下明白。”

    “我曾经叮嘱过你事情,还记得么?”

    “少主叮嘱,属下从不敢忘。”

    “呵呵,这么听话么?”男子轻轻一笑,笑声很是温柔好听,却让沙耶娜心下慌,只听男子不徐不疾道,“那么除了此事,小妹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告么?”

    白衣男子一句“小妹”,让沙耶娜猛然抬头,眼神触及到男子背影时又很低下头,立刻道:“除此之外,属下再无事禀告。”

    沙耶娜这么说着,放膝上手却蓦然收紧,额上有细细汗珠沁出,心中不安扩散。

    “真没有了么?”男子轻声问了一遍。

    沙耶娜微微咬唇,还是坚定地答道:“回少主,确再无其他事情。”

    “小妹,从小到大,你都是固执倔强。”白衣男子轻轻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慢慢走到了沙耶娜面前,“你这份固执害得你还不够么?”

    沙耶娜身体猛地一抖。

    “抬起头来,看着我。”男子声音很柔很轻,却有一种让人无可抗拒威严,使得沙耶娜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只见男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肤色白净,墨发梳得齐整,衣对襟,银线祥云纹,窄袖里衣,外罩一件纱衣,浅浅一笑,温润如玉,但是看着他,却让沙耶娜觉得浑身寒意陡起。

    “我再问你一次,还有没有要禀告事?”男子看着沙耶娜,眼神温柔,却又有些冷。

    沙耶娜依旧坚决,“回少主,属下再无事禀告。”

    “小妹,何必呢?”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似无奈,似怜惜,说着,手心里多出了一只黄青色拇指大小三寸长竹筒,沙耶娜看到竹筒,面色微微泛白。

    “还是没有事情禀告么?”

    “是,没有。”沙耶娜咬了咬下唇。

    男子不再问,只是用力一下一下地摇动着手里小竹筒,随着他每摇一下小竹筒,沙耶娜脸色就愈惨白一分,后捂着心口蜷缩着倒了地上,额上大滴大滴冷汗冒出,衣衫湿透,依旧是紧紧咬着下唇,不改口。

    “五毒教大祭司走出了圣山,为了她,或者说是为了某样牵制着他生命东西,你不说,我也照样知道。”看到沙耶娜痛苦不堪模样,男子眼神变得有些冷,却没有丝毫同情,“你这般为了他,值得么?”

    值得吗?沙耶娜蜷着身体,心底也这么问自己。

    呵呵,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回圣山去吧,不要让任何人察觉了。”男子将小竹筒收回袖间,再看了一眼虚脱了一般沙耶娜,抬脚离开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只听轰隆隆震天动地声响,某个平和小寨子半山腰上一幢吊脚楼就被滚落了山石掩埋了。

 042、你是大爷,你说的有理(一更)

    

    第七日。

    豆油灯,火芯微颤时,朵西疲惫地按了按眉心,抬头往窗外望去,竟已是天亮了。

    朵西吹熄了窗台上豆油灯,看着面前机杼上经她两日两夜不眠不休终于织好棉布,挪了挪身子,靠窗户上休息片刻,闭起双眼,抬起双手轻轻按着微微发疼颞颥,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小小哈欠。

    果然年纪大了精神便不好使了,这么一点小事便觉身子疲得慌。

    就朵西忍不住叹了口气时候,鼻尖问道米粥淡淡清香,不由睁开了眼。

    入眼,是身材挺拔布诺,仍旧是多少年未变一袭黑衣黑裤,裤腿挽起,有些湿润,似乎被水湿过一般,今日他没有将头发高高束起,也没有缠头巾,而是发尾松松绑了根黑布条,额前发有些乱,似乎是还来不及整理一般。

    再看到他左手捧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白米粥,右手捧着一碗酸鱼,朵西心猛地一颤,抿着唇竟是一时说不出话。

    “瞧着你屋子里灯光两夜未息,知道你这两日定没有合过眼,想必也是没有吃好,我特意拿了你喜欢吃酸鱼来给你。”布诺极少笑,此时话语较平日里却是温柔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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