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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盛世苗疆:巫蛊天下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1-5正文完结)-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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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儿纳儿……佑纳……阿爹……!?

    那我便告诉阿妹,那是你那亲阿娘亲生阿爹。

    故事里苗族姑娘,名叫佑纳。

    她亲阿爹……是那个忘恩负义中原人!?她亲阿娘,是那个为爱而疯愚蠢苗族少女!?

    而洞中这个凄凉无限男人,五毒圣教上一任大祭司,真就是她外阿公……!?

    “纳儿,阿爹知道你恨阿爹,阿爹知道你从来就没承认过我是你阿爹……”龙誉看不见洞中男人,却听得出他话语里含着无限悔恨。

    龙誉说不清自己内心此刻感受,脑子嗡嗡地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她身上,居然淌着中原人血……

    “阿爹不乞求你原谅,可这却是你阿娘临终前愿望……”擎天跌趴污浊地上,两眼睁睁地望着那个透着光小洞,双手趴地上,拖着两条残废腿往小洞慢慢爬去,渴望能看到他女儿一面,却又生怕惹怒了女儿,只小心翼翼似自言自语一般道,“不不不,你不原谅阿爹也罢,只要你让阿爹看看你就好。”

    “告诉阿爹,你过得好不好,那个小杂种有没有伤害你?”擎天说完又自我冷笑,“纳儿可是得了我与你阿娘所有真传,那个小杂种又如何能伤得了你,瞧阿爹说什么傻话。”

    “阿爹就应该二十年前杀了那个小杂种,否则也不会落到这副田地。”擎天忽而双目充血,咬牙切齿,“纳儿,你将阿爹救出去,阿爹要为你阿娘报仇!”

    龙誉蹲小洞外木柱上,听着擎天时而温柔时而仇恨话,丝毫没有能与自己外阿公相见相认欢喜,反而觉得心异常沉重,“擎天大祭司,我不是您女儿,我不叫佑纳。”

    洞中之人有一瞬间怔愣沉默,继而那股怨恨又软了下来,声音哀凉却急切,“纳儿,我知道你不肯原谅阿爹,可你怎么连你阿娘给你取名字都不肯承认,你阿娘那么爱你,你既然来了就来看看你阿娘,你阿娘依然穿着一身美丽红衣,将你捧手心里疼着。”

    龙誉眸中又苦色,身子有些颤抖,“擎天大祭司,我确不是您女儿,我是——”

    只是龙誉话还未说完,便被擎天陡起怒吼打断,“是那个小杂种对不对!?是不是那个小杂种对你说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狗杂种,待我出去,定将他碎尸万段!”

    龙誉心一紧,将自己未说完话继续说完,“我不叫佑纳,我叫龙誉,我不是您女儿。”

    里面人,已经疯了。

    “龙……誉?永远……等待?”擎天似喃喃自语,继而血红双眼暴突,“不是!你是本尊女儿!是我堂堂五毒圣教教主之女!是我圣教第十九任圣蝎使!是下一任教主继承人!不是留着中原狗之血小杂种!不是!”

    擎天癫狂吼叫震得整个山洞嗡嗡作响,也震得龙誉脑子再一次嗡嗡作响。

    教主之女,第十九任圣蝎使……

    这就是佑纳身份,一个爱上了中原男人苗疆少女真实身份……

    阿娘心中有布诺,却至今没有与他一起,那么阿娘就是第十九任圣蝎使使女……?

    所以阿娘才会认识那个白面小男人,阿娘知道所有一切,所以阿娘才这么怕他,怕他对自己下杀手……

    原来……如此……

    龙誉木柱上慢慢站起了身,擎天咆哮却没有休止,“本尊女儿怎么会爱上肮脏中原人!?小杂种,不要让本尊再见到你!赶紧滚!否则本尊将你和那个该死小杂种一起碎尸万段!”

    “呵……”龙誉笑得酸楚,他骂得没有错,她就是个身体里留着中原人肮脏血液小杂种,是一个不被期待出生见不得光小杂种。

    连她自己,都要看不起她自己了,想要将身体内血数流。

    攀上崖壁比攀下崖壁要简单许多,龙誉却用了将近两个时辰,身体不知被尖利崖壁划伤了多少道,后才跌趴崖顶上,看着湛蓝苍穹,眼眶酸涩,想哭却又哭不出,只能一抽一抽地冷笑。

    难怪那个白面小男人那日山洞里要说她是小杂种,原来她真是。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可悲,连与她有生生血缘关系外阿公都不承认她存,还有谁人会承认她真真身份存,原来不被期待存是这么可悲。

    她亲阿娘,是害得苗疆险些覆灭罪人,她亲阿爹,是企图抹灭苗疆中原人,今日之前,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咒骂每一个企图侵害苗疆中原人,可今日之后,她连如何自处也不知了。

    她头顶,从一出生就被冠上了一顶永远也无法摘除耻辱帽子,她出生本就不被任何人所期待,如今还要为那从未谋面爹娘背负所有罪孽。

    她曾经认为自己很坚强,无所不能,没想到她也有软弱一天,连上一辈桎梏她圈都走不出去。

    龙誉不知自己崖顶躺了多久,也不知天何时飘起了小雨,看着雨丝慢慢变粗面密麻,淅淅沥沥,湿了一身。

    离幽潭草泽不远一个山洞,曳苍受伤昏迷第四日。

    因为曳苍身上有伤,不能轻易搬动身子,于是布诺便只能山洞里守着他,烛渊虽是也担心曳苍却从未有表现面上,便是连一个关心眼神都吝啬给,布诺让他放心,烛渊却没有离开。

    布诺觉得,他们似乎又回到了那艰难十二年,他们都以为他们活得不久,可虽然如此,他们依然向往着每一个天明,期待着美好将来,或许是他们感念起了作用,所有一切,二十年前那一天全都变了,他们是变得好了,然而大人心却变了。

    他们知道,却无法改变,仿佛命定里一般。

    犹记得那一日,也像今日一般,雨下得淅沥,像上天低低饮泣。

    烛渊负手而立洞口,望着如网般细密雨丝,眸光沉沉。

    布诺走到烛渊身边,与他一起看雨,却是不言一语。

    他们也曾劝大人放下,可大人回给他们只是一个轻轻摇头,自那之后他们不再劝他,因为他们知道,他一旦放下,他便失去了活下去支撑。

    大人曾经活下去支柱是阳光,如今却只有仇恨。

    “布诺,我想起了很多事情。”良久,飞进洞口来雨扑湿了烛渊脸膛,他依旧是负手而立姿势,望着雨帘,幽幽道。

    “属下也想起了很多事情。”布诺老实道,微微一笑,“好不好,都有。”

    烛渊轻轻一眨眼,没有再说什么,又陷于安静山洞只听得到洞口水珠坠落嘀嗒声。

    “老……左……水……”突然,一声干涩艰难叫声打破了这份安静,布诺面上一惊,喜色难掩,连忙回头往睡一堆枯草上曳苍走去,躬身拿起了放曳苍头边不远处装水竹筒,单膝蹲跪曳苍身边,扶上曳苍肩就要将他扶起来,却被烛渊挡住。

    “我来。”烛渊拿过了布诺手中竹筒,布诺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将位置让给了烛渊,曳苍艰难地睁开沉重眼皮,看见烛渊,眼中是惊讶,“大人……”

    烛渊没有理会他,只是将他扶了起来,将竹筒递到了他嘴边,曳苍便咕咚咕咚地将整筒水一口气喝得干净,这才稍微恢复了些许力气和精神,烛渊将他放躺好。

    “大人——”曳苍正要开口说话。

    “啪——”重重巴掌声随之响起,烛渊手扬半空,布诺站一旁安静看着,曳苍只觉脸颊火辣辣地疼,继而将脸慢慢扭了回来,不敢直视烛渊,也没有抬手将嘴角血渍擦掉。

    “允许你晚我两日出发回圣山。”烛渊冷冷看着曳苍,扔下话后站起身往洞外走去。

    “大人,外边正落雨。”布诺拧眉制止。

    “死不了。”烛渊没有回头,走向了雨帘。

    布诺轻轻叹了口气,曳苍这才敢抬眸,抬手擦掉嘴角血渍。

    “有些事情,忘不了就埋心底,像我一样。”布诺开始翻捣一轮用药,轻声道。

    曳苍没有说话,眸中暗淡无光。

    中原,益州。

    亭台,楼阁,水榭,名花,绿叶,本是一派雅致景,却被一阵阵急促脚步声生生毁了。

    “小姐人哪儿!?”为先俨然是林麟,一脸怒意,出口话自然是怒气冲冲,本就是练武之人,这一怒之下说出话长长游廊里回荡开,吓得一干婢女战战兢兢。

    “回三老爷,奴婢……”有婢女低着头颤巍巍答话,“奴婢不知道小姐哪儿……”

    婢女说完,身体颤抖得如同筛糠。

    “啪——”重重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到了回话婢女左脸上,婢女被扇到了地上,头撞到了廊边棱角流出了汩汩鲜血,旁边人均吓得大气不敢出,无人敢上前将人扶起,只听林麟骇人眼神众人面上巡视一圈,命令道,“都给我去找!给你们一炷香时间将小姐给找出来!”

    远处,一名身穿淡绿衣裙小丫鬟看到这一幕,吓得面色发白,躲花丛后慌乱地跑开了。

    小丫鬟绕过一个两旁攀满花枝月洞门,向院内两层小楼跑去,直奔里处卧房,来到了一个靠墙而立红木衣柜前,盯着那雕刻着芙蓉花紧闭柜门急得要哭了出来。

    “小姐,小姐你还要柜子里躲到什么时候,你都躲了整整一天了,不吃不喝……”小丫鬟又关心又紧张,却又不敢上前去把柜门拉开,“三老爷游廊那儿大发雷霆,还把秋儿姐给打伤了,奴婢瞧见秋儿姐脑袋上流了许多血……”

    “小姐,奴婢求求你出来好不好?三老爷很就要到这儿来了……”小丫鬟拧着双手紧张地说着,她话音才落便听到沉沉脚步声,扭头去看,吓得她立刻瘫跪地,浑身颤抖道,“奴婢见过三老爷……”

    林麟二话不说,大步上前抬起一脚便踹小丫鬟身上,只听小丫鬟痛呼一声,跌趴地上疼得失去了意识。

    “小翠!”躲柜中林蝉蝉听到小翠痛呼,猛地推开了紧闭柜门,从及腰高柜中跌了下来,扑到小翠身边,抱住了蜷着身子双目紧闭满脸冷汗小翠。

    只见林蝉蝉长发披散,身上裙裳满是褶皱,眼眶红肿乌青,丝毫没有寻日里亮丽神采,使得林麟眼中阴沉重一分。

    “来人,将小姐拉起来,沐浴一番,让绸缎庄婆子偏厅等着。”林麟忍着满腔怒火,冷声对跟身后一干婢女家丁道。

    “我不去我不去!我哪儿也不去!”林蝉蝉紧紧搂着小翠,布满血丝双眼紧紧盯着林麟,大声地抵抗道,“我不量体裁衣!我不嫁!我不嫁!”

    林麟眼神再一冷,站他身后婢子不敢迟疑,连忙上前拉住了抵抗林蝉蝉,林蝉蝉反抗不过,被三五个婢子抓得稳稳,却并不打算妥协,“二叔,我说了我不嫁,就算是死,我也不嫁到白家!”

    “啪——!”林麟上前一步,一巴掌毫不犹豫地落到了林蝉蝉苍白脸颊上,整间屋子顿时陷入了死一般沉寂,婢子家丁们识相地连忙退到了屋外,林蝉蝉忍着冲喉血腥,不屈不挠地迎着林麟怒得要吞人眼神,泪水却不争气地开始眼眶中打转。

    “二叔,这是你第二次打我。”林蝉蝉没有抬手捂火辣辣脸颊,只倔强地昂头看着林麟,“二叔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嫁,我只嫁给我爱人,纵是二叔将我捆到了喜堂上,我一样不嫁,我会让红事变成白事!”

    她知道,她不过二叔手中一枚棋子,作为他登上中原武林之巅垫脚石!二叔养她二十年,她感恩,可却不代表要用她一辈子幸福来偿还!

    这些天,每当她一闭眼,脑子里回旋都是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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