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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4419-蓝,另一种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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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猿渡静子    
    我曾经很用心地去想:有没有好事者去调查、统计过,一个普通而正常的人,他的一生中有多少时间,处于一种不快乐的状态?我一直没有见到这样的报告,于是只好自己统计自己———我,60%的时间,很不快乐,或者不甚快乐;35%的时间,很平静,或者有些麻木;5%的时间,还算快乐。    
    我应该不算是另类中的一员,那么我的不快乐到底源于哪里?当我总是假设,假如我当初没有放弃那个人,放弃对于那件事的追求,我是不是就能变得快乐些?这种“选择”与“另一种选择”的问题,我始终没能找到答案。而我也发现,我周边的人,也似乎存在着与我一样的困惑。    
    我阅读,在别人虚构的世界中,点点滴滴集聚我的快乐。直到有一天读到了日本畅销书女作家山本文绪的小说《蓝,另一种蓝》,我才觉得我找到了苦苦追寻的答案———没有另一种选择,你所有现有的选择都是对的,它就像人的情感一样,无须去假设,因为无论怎样去假设,那假设都不会成立。    
    《蓝,另一种蓝》是一本非常有趣的爱情小说。它说了一个不可信但又绝对可以吸引你读下去的故事。    
    苍子结婚已经六年,和丈夫一直分房而睡,还在外边找了一个比自己年龄小的男友。丈夫也有自己的情人,经常夜不归宿。虽然这样,苍子因为生活的富足,并没考虑离婚。一天,苍子自国外旅行归来,遇到台风,飞机迫降博多的机场。因为结婚之前放弃了另一种选择的男人就住在这里,于是决定在这里停留一晚。很偶然,她又遇到了那个男人,还发现他身边的女人和自己异常相似,就连名字也叫苍子。这个女人就是苍子的“分身”———苍子B。此后,她们两个异想天开,开始交换身份,体验彼此的婚姻生活……    
    苍子重新又接触到当年的“另一种选择”。但真的有更好的选择吗?其实,假若没有今天的快乐,我们还有意义奢望明天又能如何如何吗?对“另一种选择”的放弃,即使曾经多么痛苦,但一定有你决定放弃的道理,究清其中的本相,可能我们就不会再有悔意。    
    更多的时候,我们只能选择不回望,我们只能淡定地知道,是谁能跟自己一辈子相守真挚。的确,人有的时候真是奇怪,选择了的会后悔,放弃了的会遗憾,但是完美只能是一种理想,而不可能是一种存在。    
    所以,当苍子又遭遇“另一种选择”后,她就连第一次的选择也放弃了,她离开了丈夫,离开了前男友,离开了小男友,一切都归于零。    
    选择,另一种选择;自己,另一个自己。如果自己真能分身有术的话,看见另一个像影子一样的自己,生活在别处,过着同样的凡俗的生活,会作何感想呢?就真的能在另一个自己身上,看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吗?其实,人生的空山雨后,最该了解的,是平凡的幸福的含义。    
    猿渡静子            
    2005年12月5日


《蓝,另一种蓝》 第一部分男人的眼光(1)

    九月十四日    
    我似乎没有看男人的眼光。    
    坐在乱流中颠簸的飞机上,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离开塞班岛两个小时了,飞机不但没有平稳下来,反而摇晃得更厉害了。    
    我坐在坐位上,静静地闭着眼睛,随着飞机轻飘飘地下沉又上升。要说很舒服,那自然是假话,不过现在也只有放松全身、听天由命了。    
    可是,我身边的同伴却似乎在不停地擦冷汗。他一只手掩着嘴,时不时传出哼哼声,下巴上的邋遢胡子轻微地颤动。    
    “您不要紧吧?要不吃点药?”    
    如此温柔地问他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空中小姐。    
    “嗯,不……不要紧。”    
    “要不要喝点饮料?”    
    “那么,来杯啤酒吧。嗓子渴得冒烟了。”    
    我不再假装睡觉了,叫住正要走开的空姐。空姐随着飞机摇晃着,转向了我,我向她要了一杯咖啡。    
    “没睡着啊?”    
    牧原无力地笑了笑。    
    “身体不舒服,还喝啤酒,你受得了吗?”    
    “才没有不舒服。”    
    “你脸色都青了。”    
    听了我的话,牧原只是暧昧地笑笑。看到那奇怪的笑容,我不禁条件反射般地转移视线。    
    “飞机掉下去才好呢。”    
    牧原逞强地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不会掉下去的。只不过是受台风影响,出现乱流罢了。”    
    “那样的话,我就能和苍子一起殉情了。”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殉情自杀的胆量和气概,我在心中嘟哝着,脸上自然地浮现出一丝冷笑。牧原似乎感觉到了,突然抓住我的手。    
    “喂,苍子———”    
    “拜托,千万别劝我。”    
    “为什么我们必须分手呢?我原本一直打算等苍子你离婚后,就和你一起生活的。”    
    “我不是说过了嘛,别劝我。”    
    “可是我不能接受啊。”    
    这时候,从天花板的扩音器中传出了广播:“下面有来自机长的通知。”“飞机要掉了!”隔着通道坐在旁边的小学生叫了起来,他的母亲赶忙劝阻他。牧原更加用力地握住我的手。    
    广播自然不会说那些能引起大骚动的内容。一位机长身份的男子含糊不清地告诉我们:昨夜逼近关东地区的强台风刚刚在伊豆半岛登陆,关西地区上空的气流也相当恶劣,飞机无法在大阪降落,希望大家允许在福冈机场着陆。    
    “说是福冈哦。”    
    我和牧原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说道。虽然登机前我们就被告知,由于台风的原因,飞机有可能降落在大阪而不是东京,但没想到会是福冈。我又一次重复这个地名:    
    “福冈……”    
    “喂,等等!我明天还有工作呢!回程新干线的票都已经预订好了呀!”    
    牧原叫住了端着饮料走过来的空姐,那表情看上去像是要哭了。    
    “喂,你们能够确保我们到达东京吗?明天我可不能不上班哪。”    
    “当然,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关于回程的车票等问题,待会儿马上就要广播了。”    
    同样的问题,想必她端着饮料过来的这一路上,已经被无数次地询问过了。她微笑着,机械地回答着。    
    牧原接过啤酒,打开易拉罐,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拿着咖啡纸杯,凝视着他的侧脸。    
    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是应该降落在成田的飞机发生变更,飞往福冈罢了。这么一点事,可这个人却惊慌失措,他在担心什么呢?为什么就不能稳重地待在那儿?    
    我举起杯子,啜饮一口咖啡,无情而冷静地看着牧原坐立不安、不停抖动着膝盖。    
    然而,选择这样一个男人做情人的,却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甚至想过要和丈夫离婚,和他生活在一起。但是长时间交往后,他就现出了原形。    
    我的长处就是身体结实,连头痛也从来没有过。牧原正好相反,坐车容易晕,一会儿就嚷累了、头痛等等。起初我还觉得这是令人怜惜的可爱之处,但现在这一点最让人生气了。尽管认识到爱情的终点就是如此,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可悲。    
    我似乎没有看男人的眼光。丈夫选错了,连情人都选错了。    
    听着轰隆隆的引擎声,我又啜饮了一口咖啡。这时,飞机突然猛烈地晃了一下,咖啡都溅了出来。    
    “啊!”    
    “飞机在晃呢,当心一点。”    
    牧原迅速地掏出手帕,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没什么。多谢了。”    
    接过手帕捂着嘴,我陷入复杂的沉思中。他虽然没有男子汉气概,但性情温柔和善,不是个坏人。    
    心里似乎有点动摇了,我赶忙摇了摇头。这事已经决定了。就算再和这个人交往下去,也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手里捏着空纸杯,喀嚓一声捏破了。    
    再有一个小时就到福冈了。    
    虽然是第一次去福冈,但那儿有令人怀念的、苦涩的回忆。    
    我开始考虑在博多住上一晚。


《蓝,另一种蓝》 第一部分男人的眼光(2)

    在博多车站内的咖啡馆里,我和牧原面对面坐着。    
    “什么?你不回去吗?”    
    我告诉他,我今晚要住在博多,他显得非常吃惊。    
    “是的。反正又没有什么事需要我急着赶回去处理,我想不如逛逛再回去。”    
    我笑着说。牧原嘴巴张得大大的,寻找合适的词句。    
    “你怎么能这样。苍子,你太过分了。”    
    “牧原你明天不能休假吧?我也觉得这事是我不对。真抱歉。”    
    “你都说抱歉了……好,我也决定了,明天休假,我要和苍子一起住一晚。”    
    我已经想到他可能会这么说。我在塞班岛上对他说的那些分手的话,牧原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也许我必须采取明确的冷淡态度了。这样想着,我抬起头来。    
    “够了!”    
    “苍子?”    
    “你怎么像个孩子似的那么磨人?我想自由自在地一个人逛逛。如果你希望大吵大闹地分手,那我就和你吵一架。我可不会去车站送你。”    
    说着,我站起身来,牧原连忙慌慌张张地抓住我的手腕。    
    “等等。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低头看了一会儿道歉的牧原,慢慢地坐了下来。看着沮丧郁闷的他,我第一次感到胸口有些疼痛。    
    他的脸可称做娃娃脸,光光的,非常白净。二十六岁了,他还是一脸的孩子气,头发松散,两个胳膊晒得黑黑的。我曾经是那么地喜欢他。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可爱的小男孩越看越像个爱撒娇的、低声下气的小男人了。    
    分手的事,我在去塞班岛旅游之前就提出了,但是他死缠着说,既然好容易拿到假期,就一起去旅游一次吧。我是抱着“这是最后一次旅游”的想法而去的。他却想方设法要说服我打消这个念头,可是效果正相反,由于牧原的牢骚和埋怨,原本愉快的旅行变得糟糕不堪,我对他的态度也急速冷淡下来。    
    我和牧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    
    牧原在我打工的百货商店的妇女服装专柜工作。因为他那和蔼可亲的笑容、偶像般的神态,牧原在服装专柜的人气最旺。    
    最初,我对这个比我小三岁、满脸孩子气的男人并没有产生爱意。可是每天朝夕相对,搭茬聊天说笑话,不知不觉,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我俩是如何变成了情人,具体的细节,我已记不清了。不外乎两人一起出去喝酒,然后就慢慢成这样了。    
    牧原一开始就知道我已经结婚,我们俩也从不提起这个话题,彼此之间关系相当融洽。    
    我一直觉得丈夫经常不在家、不来干涉我是件幸福的事,可以对他不加理睬(不,应该说不被理睬的是我),经常和牧原出去旅游。    
    旅途中,牧原总是兴高采烈,我也受他影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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