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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阅读改变人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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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的不成文的读书五戒。

  一戒时效性的书。我家的新书很多,报纸杂志也很多,一般我不会让孩子看这些东西。即使有好些是专门办给孩子看的杂志,一般也不看。养成了习惯,孩子便也不对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感兴趣。并不是说这些杂志办得不好,杂志是以杂为主,对于相对清纯一点的孩子,杂便不适合孩子的天性,并且难以吸收消化,同时浪费时间。况且这些时效性的东西很容易让孩子的心不那么单纯,容易随风转;随着流行时髦转,破坏了孩子读书的天籁情境。孩子读书还是需要一点这样的情境的,虽然水至清则无鱼,但水至浑则不仅无鱼,而且可能连孩子都没有了。这些杂志这些书中也有相当不错的东西,一般我是替孩子找出来,经过他自己的认可,然后让孩子贴在或摘抄在本子里。

  二戒礼品书。并不是所有的礼品书一律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华而不实的,但是一把剪刀加糨糊、货卖一张皮里面却是浮文弱质的礼品书大量存在。不让孩子上当受骗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不让孩子从小养成崇尚浮华的坏毛病。读书本是一件朴素的事,不是去赴宴或去舞场,不要讲究化妆。将书弄得珠光宝气,将书变成硬壳虫,将书制作得和玩具服装一样,对于孩子是不适合的,就是拿起来读都不方便,孩子的小手拿不动,而将书只当成了书柜里的摆设。

  三戒作文辅导类的书。这类书或许也有极个别不错的,但一般是害孩子的。它们最为泛滥而且随便编纂不负责任。它们东拉来一篇西扯过一篇,极尽分门别类之能事,将作文肢解成屠宰生猪般大卸八块,将活生生的生命变成机械式的批量生产,它们瞄准的是孩子和家长的钱包。大量的这类辅导书,会让孩子无所适从,孩子如果长期照它的模式写作文,最容易千篇一律,公式化、模式化,标准的学生腔,将孩子本来的天真天性磨蚀殆尽,将孩子的想像空间萎缩蚕食。

  四戒媒体上鼓吹宣传的书。在一个商业社会之中,书作为商品,越发注重炒作,这本是自然之事,无可厚非。但对于孩子来说,他们很难一时分辨出来炒作之中的真假优劣。一定要让孩子小心,或者索性让孩子不要接触这种书评所鼓吹的书。我们大人的功夫已经不那么值钱,正在求知的孩子,时间极为宝贵,搭不起这份时间。

  五戒卡通书。这种书自有其娱乐和游戏的意义,但终不入流。孩子偶尔翻翻,无妨大局,要是真的迷恋下去,不是好事。对于孩子,读书不能全是为了学习那种功利,游戏本是孩子的天性,读书中增加游戏的色彩是应该的。但这种从国外舶来的卡通书,实在是商业社会的一种产品,是影视文化的变种,长期读它,对文字的消解,对阅读的剥离,只会让孩子随之变得越来越懒惰,越来越不懂得读书。让孩子从小就要渐渐地懂得,读书的苦与乐是相辅相成的,从本质上讲,读书的乐趣在于读书的艰苦之中。读书并不是都如夏天吃冰淇淋一样美滋滋的痛快,有时读书就是一桩苦事情。作为孩子,读书是本分,是天职,不是玩,要付出这种代价,才能将读书化为自己的知识、血液和生命。

 
相关链接:肖铁 肖复华 
巴丹  
 

  肖铁,肖复兴之子,中国作协会员,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在美国留学。著有长篇小说《转校生》,散文、小说集《成长的感觉》、《红房子》,与父亲肖复兴合著《三色冰激凌》、《吹着口哨走过来——雕刻时光》。

  肖复华,肖复兴之兄。17岁离开北京去到边疆,当修井工、调度、记者、编辑,后上大学读研究生,曾任青海石油文联副主席,现任中国石油文联组联部副部长。已结集出版报告  
文学集《世界屋脊神曲》、《啊!老三届》(与肖复兴合著),散文集《风会告诉你》。曾获庄重文文学奖。报告文学《当金山的母亲》获青海省首届文学创作奖,《风的呼唤》获《中国作家》二等奖,《大山驮起的丰碑》获全国石油文化大赛金奖。

 
巴丹:禁读文化说 
巴丹  
 

  在我们倡导读书的同时,有哪些书要建议青少年不读?与推荐读书相反,对建议不读的书,名家们表示了相当的踌躇。这里,我们涉及一个敏感话题:禁读文化。

  说是开卷有益,但小时候,在父母高高的书架上,总有一些书笼罩着神秘的色彩。当你无法抑制好奇与兴奋去阅读的时候,是不是有着如履薄冰的胆颤?是不是有着如临深渊的恐惧?还是有了新的发现和阅读的飞跃?而作为成人,用既定框架为青少年圈定读物,有没有  
剥夺他们选择读物的自由?“禁书”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阅读文化?

  简言之,“禁书”的理由形形色色,政治、道德、宗教,等等。西方特别是在16世纪,要消除“异端邪说”及“败坏”的文字,才出现“禁书”这个概念。在中国特别是明、清期间,亦出现禁书。不过,大部分在历史上被列为禁书的,反而会名闻天下,而正统的读物,则大量变成陈迹,如笛卡儿的《沉思录》及斯宾诺莎的《伦理学》。被誉为欧洲文学发端的希腊神话《奥德修记》(荷马),在公元前387年、公元35年分别遭删节和禁止。《十日谈》(卜伽丘)所受劫难最多,先后十二次被禁止。1497年,在意大利佛罗伦萨,该书原稿和已付印部分被付诸一炬。蒙田的《散文集》因为“宽容道德败坏”被禁;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因“有碍道德风化”而被教会禁止。现在,这些书都堂而皇之地摆上了我们的书架。中国四大名著,均曾被列为禁书,如今是文学经典。

  前些时候,美国图书馆协会、美国书店协会及美国记者暨作家协会共同筛选出100本在20世纪90年代备受争议的书籍,《顽童流浪记》、《麦田守望者》、引起儿童阅读热潮的《哈利·波特》系列、赫胥黎的《美丽的新世界》,也榜上有名。

  据这份禁书的名单,书籍遭禁的条件和范围,也异常复杂,反映了当代的阅读文化。首先,比较明显的是针对那些倡导性自由——特别是带有色情和同性恋内容的书籍。只要是宣扬开放的性观念,或是较为露骨地讲述与“性”有关话题的书籍,都被纳入禁书之列。如麦当娜所撰的《性》,《美国变态人》(American Psycho)便因有性暴虐的狂想内容受禁。

  另外,在禁书名单中亦有不少经典的文学作品,如马克·吐温的《顽童流浪记》和《汤姆·索亚历险记》,本是极有趣味性的文学作品,成为禁书使人莫名其妙。

  可见,在成人指导下的阅读,亦有阅读的硬伤。

  那么,读还是不读?开卷有益还是小心中毒?我们的原则是,对于一本被行禁令的书,可以放一放,等一等,待尘埃落定;翻一翻辨一辨,察颜观色;沾少许尝一尝,判断一下味道。用中医的“望、闻、问、切”四法,然后再决定。等你的心智可以接纳它的时候,等你的智慧可以消化它的时候,或者,等你可以审视、鉴别、质疑、批判的时候,再来读。急什么呢?反正有的是读书时间。

 

贾平凹:读书有福  
   
  读书是幸福的,有福的人才读书。

  贾平凹读书的信条是:读书万万不能狭窄。文学书要读,政治书要读,哲学、历史、美学、天文、地理、医药、建筑、美术、乐理……凡能找到的书,都要读。
 
 
 
书约贾平凹 
巴丹  
 

  秦腔,不是唱的,是“吼”的。在沟壑纵横的黄土高坡上,苦行者惟有放声大吼,才能宣泄郁闷,驱走孤独,给自己继续前行的勇气和力量。在贾平凹的作品中,尽管文辞平和而富有韵味禅意,却像看似平静的海面底下涌动着激流,平和的文词也难以掩抑西北汉子的壮怀激烈。他并不讳言“我是农民”,他用心血去刻画新时期的西北农村,特别是在大变革中的农村,其作品视野开阔,具有丰富的当代中国社会文化心理内涵,极富于地域风土特色。

 
  写书人同样好读书。贾平凹读书的信条是:读书万万不能狭窄。文学书要读,政治书要读,哲学、历史、美学、天文、地理、医药、建筑、美术、乐理……凡能找到的书,都要读。

 
贾平凹简介 
巴丹  
 

  贾平凹,原名贾平娃,1952年出生,陕西丹凤人。1975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全国政协委员,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西安市人大代表,西安市作家协会主席。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小说集《贾平凹获奖中篇小说集》、《贾平凹自选集》,长篇小说《商州》、《白夜》,自传体长篇《我是农民》等。《腊月·正月》获中国作协第3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满月》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废都》获1997年法国费米娜文学奖;《浮躁》获1987年美国美孚飞马文学奖,最近获得由法国文化交流部颁发的“法兰西共和国文学艺  
术荣誉奖”。

 
贾平凹:变铅字的时候 
巴丹  
 

  八年前,我在大学发疯似地写着各类形式的文艺作品,夜夜像鸡下蛋一样,焦躁不安地在床上构思。但是稿件源源不断地寄到编辑部,却源源不断地从编辑部退回来了。我恨我无能,更羞于同学们的嘲笑。我不得不给编辑部写信说:稿件不用,就不要退稿了。但我还是要写,我还在写,为了刺激自己,每写成一篇,就去校外的饭馆吃一顿有肉菜的米饭,虽然那时很穷,身上从未有过上一元钱的。

 
  我终有一篇文章变铅字了呢!那时候,已是我学创作一年之后的1973年的6月。那天,我正在学校挖防空洞,刚刚从地道里出来,一位老师说:“你给《群众艺术》写过稿吗?”“没有。”我看着身边的同学,脸红了。“你哄老师了!《一双袜子》是你写的吗?”“这,这……”我是有这么一篇故事稿寄给《群众艺术》杂志的。“贾平凹!编辑部来了人,在系办公室,要见见你哩!”“真的?”我看着老师,看出了他脸上的真情,就 “噢”地一声,飞跑而去了。我跑得很快,口里大叫着,我不知道我是怎样跑过了操场,跑过了马路,跑上了60个楼梯台阶之上的系办公室:我完全像一头麝鹿,为我的香气而发狂了!站在系办公室门口,我却惶惑了,不敢去敲门,不知道那是一位什么人,要说些什么。我拍打着浑身的土,拢着头发,害羞得站在走廊里,把发烫的脸贴着墙壁……但门拉开了,走出一个文文雅雅的人来。“你是?”“我姓贾。”“平凹吗?”“嘿嘿。”此后,我被牵了进去,我一切都迷糊了,谈了些什么,全然不晓得的了,只记得那时很热,汗擦不及,手脚没处去放。

  夜里,我失眠了,想,我还行呢,行呢!我恨不得让所有的同学都知道这事,但我又决定,不告诉任何人。我开始构思我的另一篇故事了!从此,我十分注意起《群众艺术》了,整天翻着报纸,查看它的下一月的目录发了没有?但是,第7期目录发了,却没有我的《一双袜子》!我去编辑部查问,回答是:推迟发在8月号了。“哦!”我松了口气,颤巍巍地递上了第二篇故事稿。

  过了十天,我又去编辑部了,编辑同志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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