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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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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怨之,虽欲陷人而进己,不可得也,只所以自毁耳。顾真伪不可掩,褒贬不
可妄,舍伪从实,遗己察人,可以通矣;舍己就人,去否适泰,可以弘矣。贵贱
无常,唯人所速。苟善,则匹夫之子可至王公;苟不善,则王公之子反为凡庶。
可不勉哉。(《艺文类聚》二十三)
    ☆周昭
    昭字恭远,颖川人,与韦昭、薛莹、华核同述《吴书》。孙休时为中书郎,
坐事诛。有《周子新论》九卷。
    ○赠孙奇诗序
    散骑侍郎、武骑都尉孙奇字仲容,年十七,以秀才入待帷幄,余作诗一篇,
美而讽之。(《御贤》二百四十一引《周绍新论》,即“昭”之误。)
    ○新论论步骘、严等
    古今贤士大夫所以失名丧身倾家害国者,其由非一也。然要其大归,总其常
患,四者而已。急论议,一也;争名势,二也;重朋党,三也;务欲速,四也。
急论议则伤人,争名势则败友,重朋党则蔽主,务欲速则失德,此四者不除,未
有能全者也。当世君子能不然者,亦比有之,岂独古人乎!然论其绝异,未若顾
豫章、诸葛使君、步丞相、严卫尉、张奋威之为美也。《论语》言“夫子恂恂然
善诱人”,又曰“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豫章有之矣。“望之俨然,即之也
温,听其言也厉”,使君体之矣。“恭而安,威而不猛”,丞相履之矣。学不求
禄,心无苟得,卫尉、奋威蹈之矣。此五君者,虽德实有差,轻重不同,至於趣
舍大检,不犯四者,俱一揆也。
    昔丁出于孤家,吾粲由于牧竖,豫章扬其善,以并陆、全之列,是以人无
幽滞而风俗厚焉。使君、丞相、卫尉三君,昔以布衣俱相友善,诸论者因各叙其
优劣。初先卫尉,次丞相,而后有使君也;其后并事明主,经营世务,出处之才,
仪有不同,先后之名,须反其初,此世常人所决勤薄也。至於三君分好,卒无亏
损,岂非古人交哉!又鲁横江昔杖万兵,屯据陆口,当世之美业也。能与不能,
孰不愿焉。而横江既亡,卫尉应其选,自以才非将帅,深辞固让,终於不就。后
徙九列,迁典八座,荣不足以自曜,禄不足以自奉。至於二君,皆位为上将,穷
富极贵。卫尉既无求欲,二君又不称荐,各守所志,保其名好。孔子曰:“君子
矜而不争,群而不党。”斯有风矣。又奋威之名,亦三君之次也。当一方之戍,
受上将之任,与使君、丞相不异也。然历国事,论功劳,实有先後,故爵位之荣
殊焉。而奋威将处此,决能明其部分,心无失道之欲,事无充诎之求,每升朝堂,
循礼而动,辞气謇謇,罔不惟忠。叔嗣虽亲贵,言忧其败;蔡文至虽疏贱,谈称
其贤。女配太子,受礼若吊,慷慨之趣,惟笃人物,成败得失,皆如所虑,可谓
守道见机,好古之士也。若乃国经家,当军旅,于驰骛之际,立霸王之功,此五
者,未为过人。至其纯粹履道,求不苟得,升降当世,保全名行,邈然绝俗,实
有所师。故粗论其事,以示后之君子。(《吴志·步骘传》,又见《御览》四百
四十五)
    ○又论薛莹等
    薛莹、王蕃,器量绰异,弘博多通;楼玄清白节操,文理条畅;贺劭厉行贞
洁,机理清要;韦曜笃学好古,博观群籍,有记述之才。胡冲以为玄、劭、蕃一
时清妙,略无优劣;必不得已,玄宜在先,劭当次之。华核诗赋之才,有过於曜,
典诰不及也。(《御览》四百四十五。)
    ○立交
    交之为道,起自羲皇。造化之初,群臣始立,而有人伦上下之叙,象天地交
泰,以左右於民也。唐虞三代,莫不因之,故交全情亲,则国安治强;交败情乖,
则国危治弱,立交者欲其亲也。是故百姓不亲,禹作司徒,疏者能睦。廉颇相如,
忍忿以崇厚;陈平周勃,感陆生而相亲。所以安赵於强敌,定汉於始几。此交接
之大义,帝王之极务,闻之于《易》曰:“交乃人伦之本务,王道之大义也。”
(《御览》四百六引周昭《新撰》,盖《新论》之误)
    ☆韦昭
    昭字弘嗣(陈寿避司马文王讳,追改名“曜”。)吴郡云阳人。为丞相掾,
除西安令,入拜尚书郎,迁太子中庶子。后为黄门待郎。孙亮时迁太史令。孙休
时历中书郎、博士祭酒。孙皓嗣位,封高陵亭侯,迁中书仆射职省,拜侍中,领
左国史。凤皇二年忤旨,下狱诛。(有《国语注》二十二卷,《吴书》五十五卷,
集二卷。)
    ○云阳赋
    八乡九市,亭候二六,列树表途,路有庐宿。(《御览》一百九十四)
    甘蔗卑柿,榛栗木瓜。(《御览》九百七十一引韦曜《灵阳武赋》,列于
潘岳《闲居赋》之前,知“灵”是“云”字,即赋之重出。)
    ○上鼓吹饶歌十二曲表
    当付乐官善歌者习歌。(《宋书·乐志一》)
    ○因狱吏上辞
    囚荷恩见哀,无与为比,曾无芒,有以上报,孤辱恩宠,自陷极罪。念当
灰灭,长弃黄泉,愚情忄娄々,窃有所怀,贪令上闻。囚昔见世间有《古历注》,
其所纪载既多虚无,在书籍者亦复错谬。囚寻按传记,考合异同,采摭耳目所及,
以作《洞纪》,起自庖牺,至于秦、汉,凡为三卷,当起黄武以来,别作一卷,
事尚未成。又见刘熙所作《释名》,信多佳者,然物类众多,难得详究,故时有
得失,而爵位之事,又有非是。愚以官爵,今之所急,不宜乖误。囚自忘至微,
又作《官职训》及《辩释名》各一卷,欲表上之。新写始毕,会以无状,幽囚待
命。泯没之日,恨不上闻,谨以先死列状,乞上言秘府,于外料取,呈内以闻。
追惧浅蔽,不合天听,抱怖雀息,乞垂哀省。(《吴志·韦曜传》)
    ○国语解叙
    昔孔子发愤于旧史,垂法于素王。左丘明因圣言以摅意,托王义以流藻,其
渊原深大,沈懿雅丽,可谓命世之才,博物善作者也;其明识高远,雅思未尽,
故复采录前世穆王以来,下讫鲁悼智伯之诛,邦国成败,嘉言善语。阴阳律吕,
天时人事,逆顺之数,以为国语。其文不主于经,故号曰外传。所以包罗天地,
探测祸福,发起幽微,章表善恶者,昭然甚明,实与经、艺并陈,非特诸子之伦
也。遭秦之乱,幽而复光,贾生史迁,颇综述焉;及刘光禄于汉成世,始更考校,
是正疑谬。至于章帝,郑大司农为之训注,解疑释滞,昭晰可观。至于细碎,有
所阙略,侍中贾君,敷而衍之,其所发明,大义略举,为已忄矣。然於文间,
时有遗忘,建安黄武之间,故侍御史会稽虞君、尚书仆射丹阳唐君,皆英才硕儒,
洽闻之士也,采摭所见,因贾为主,而损益之。观其辞义,信多善者,然所理释,
犹有异同。
    昭以末学,浅暗寡闻,阶数君之成训,思事义之是非,愚心颇有所觉。今诸
家并行,是非相贸,虽聪明疏达识机之士,知所去就;然浅闻初学,犹或未能祛
过。切不自料,复为之解。因贾君之精实,采虞、唐之信善,亦以所觉,增润补
缀。参之以五经,检之以内傅,以世本考其流,以《尔雅》齐其训,去非要,存
事实;凡所发正三百七事,又诸家纷错,载述为烦,是以时有所见,庶几颇近事
情,裁有补益。犹恐人之多言,未详其故,欲世览者,必察之也。(明道本《国
语》)
    ○博奕论
    盖闻君子耻当年而功不立,疾没世而名不称,故曰“学如不及,犹恐失之”。
是以古之志士,悼年齿之流迈而惧名称之不立也,故勉精厉操,晨兴夜寐,不遑
宁息,经之以岁月,累之以日力,若宁越之勤,董生之笃,渐渍德义之渊,栖迟
道艺之域。且以西伯之圣,姬公之才,犹有日昃待旦之劳,故能隆兴周道,垂名
亿载,况在臣庶,而可以已乎?历观古今立功名之士,皆有累积殊异之迹,劳身
苦体,契阔勤思,平居不坠其业,穷困不易其素,是以卜式立志於耕牧,而黄霸
受道于囹圄,终有荣显之福,以成不朽之名。故山甫勤於夙夜,而吴汉不离公门,
岂有游惰哉?
    今世人之多不务经术,好玩博奕,废事弃业,忘寝与食,穷日尽明,继以脂
烛。当其临局交争,雌雄未决,专精锐意,心劳体倦,人事旷而不修,宾旅阙而
不接,虽有太牢之馔,《韶》、《夏》之乐,不暇存也。至或赌及衣物,徙棋易
行,廉耻之意驰,而忿戾之色发,然其所志不出一枰之上,所务不过方之间,
胜敌无封爵之赏,犹地无兼土之实。技非六艺,用非经国。立身者不阶其术,征
选者不由其道。求之于战陈,则非、孙吴之伦也;考之于道艺,则非孔氏之门也;
以变诈为务,则非忠信之事也;以劫杀为名,则非仁者之意也;而空妨日废业,
终无补益。是何异设木而击之,置石而投之哉!且君子之居室也。勤身以致养,
其在朝也,竭命以纳忠,临事且犹旰食,而何博奕之足耽?夫然,故孝友之行立,
贞纯之名彰也。
    方今大吴受命,海内未平,圣朝乾乾,务在得人,勇略之士则受熊虎之任,
儒雅之徒则处龙凤之署。百行兼苞,文武并鹜,博选良才,旌简髦俊,设程试之
科,垂金爵之赏,诚千哉之嘉会,百世之良遇也。当世之士,宜勉思至道,爱功
惜力,以佐明时,使名书史籍,勋在盟府,乃君子之上务,当今之先急也。夫一
木之枰孰与方国之封?枯棋三百孰与万人之将?衮龙之服、金石之乐,足以兼棋
局而贸博奕矣。假令世士移博奕之力而用之于诗书,是有颜、闵之志也;用之于
智计,是有良、平之思也;用之于资货,是有猗顿之富也;用之于射御,是有将
帅之备也。如此,则功名立而鄙贱远矣。(在《吴志·韦曜传》,《文选》,
《艺文类聚》七十四)

    ●卷七十二·吴十
    ☆王蕃
    蕃字永元,庐江人。官尚书郎。景帝时为散骑中常侍,加驸马都尉,监军夏
口。归命侯初复入为常侍,以意被杀,有《浑天象注》一卷。
    ○浑天象说
    《虞书》称在璇玑玉衡,以齐七政,则今浑天仪日月五星是也。郑玄说动运
为机,持正为衡,皆以玉为之,视其行度,观受禅是非也。浑仪,羲和氏之旧器,
历代相传,谓之机衡。其所由来,有原统矣。而斯器设在候台,史官禁密,学者
寡得闻见。穿凿之徒,不解“机衡”之义,见有七政之言,因以为北斗七星,构
造虚文,托之谶纬,史迁、班固,犹尚惑之。郑玄有赡雅高远之才,沈静精妙之
思,超然独见,改正其说,圣人复出,不易斯言矣。(已上《宋书·天文志》。)
浑仪以察三光,分宿度,象以著天体,布星辰。按斯二者,以考于天,盖详察矣。
(已上《北堂书钞》一百三十,已下并《开元占经》。)幽平之后,周室遂卑,天
子不能颁朔,鲁历不止,百有余年,以建中之月为建亥,而怪蛰虫不伏也。历纪
废坏,道术侵乱,浑天之义,传之者寡,末世之儒,或不闻见,各以私意为天作
说,故有《周髀》宣夜之论。宣夜之学,绝无师法。《周髀》见行于世,考验天
状,多所违失。依刘洪乾象历之法而论浑天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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