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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任是无情也动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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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翔一把将他拽开,沈著道:“无非冷静一些,莫要让人看出端倪来。”说完拿出那个紫玉护身符道:“这是那刺客在向父皇行刺时扔给我的,大概是想引开我的注意以求一击成功,好在你及时出手,这些都不说了,你……你该知道这是什麽东西吧?”
  凤无非颤抖著接过那块紫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我当然……这……这……这……怎麽会?”他抬起头看向凤翔,双目赤红,嘶声道:“不可能,二皇兄……这怎麽可能?大皇兄的武功……他的武功……”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住嘴。”凤翔沈声喝止:“无非,我确实不相信你,但我也向来将你当作一个人物,值此非常关头,不是你伪装单纯的时候了,你和我该同心协力,各出奇谋找皇兄回来才是。”这几句话果然有效,就见凤无非的目光瞬间坚定起来,冷冷道:“你放心,我绝不会让大皇兄少半根头发。”说完令侍卫牵过自己的爱驹,翻身上马,箭一般的离去,也不顾凤翔在後面气的大叫让他回来
                  第二十一章
  这一天父子三个没有一个能静下片刻心来,到傍晚还完愿,凤凛便命起驾回宫,准备多派亲信四处寻找凤湛的下落。凤翔与凤无非也紧跟著,三人都是心急如焚,谁知匆匆赶了回来,还没等召集众人,便有景平宫的丫头过来禀报,说太子傍晚才回来,好像喝醉了,至此时尚未醒来。
  三人匆匆赶至景平宫,还未进门,便已闻到一股冲天酒气,凤凛的眉头先就皱了起来,及至见到凤湛连鞋子也未脱就歪倒在床上,满身酒气的样子,那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道:“来人,拿水把这个混帐东西给我泼醒。”
  皇上的命令谁敢违背,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端著盆水,尽数泼在了凤湛的身上脸上,让他一惊坐起,嘴里犹喃喃念道:“红姑娘,来……我们再喝一杯……我……我还能喝。”
  凤翔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上前道:“皇兄,你……你说什麽?父皇还在这里,你怎麽……乱说话?”
  凤无非也上前摇著他的肩膀道:“皇兄,你醒醒,你这是怎麽了?”
  凤凛已经气的不辨东南西北了,沈声道:“你们让他醒过来,再带他来见我。”说完拂袖而去,这里凤湛还在胡言乱语。
  半晌後,凤湛方完全清醒了过来,见他二人在自己身边,奇道:“你们怎麽这麽早就来了?天还没亮呢,父皇怕还没有起来吧?”
  凤翔面沈似水道:“你当自己在哪里呢?锦华阁还是景平宫?没见过你这麽不分轻重的时候,还父皇呢,父皇都还完愿回来了。在路上遇到刺客,险些没送了命,我被那刺客的东西所迷,幸得无非拼命阻挡,方才有惊无险,但到底还是让刺客跑了。你倒好,竟然偷跑到锦华阁喝酒狎妓,到这时候才回来,父皇还在前面等著你解释呢,你自个儿去说吧。”说完转身就走。
  凤湛听得稀里糊涂,忙一把拽住凤翔道:“怎麽……怎麽回事?你说清楚了。”凤翔正在气头上,哪肯听他的,一甩袖子就出去了。只剩下凤无非和凤湛,将事情对他详细讲了一遍。
  凤湛面上变色,沈声道:“到底是什麽东西?竟能让翔儿都不顾父皇的安危?”
  凤无非注目看了他良久,忽然一叹道:“皇兄,你的紫玉护身符呢?”见凤湛向怀里摸去,他苦笑道:“不用找了,在我这里呢。就是这样东西,你从不离身,此时上面又沾满血迹,二皇兄他如何能不心慌。”说完拿出那护身符递给凤湛道:“你也是的,这麽重要的东西,怎麽可以随便给人?就算是喝醉了也不应该呀。父皇和二皇兄这次可气的不轻,你这次也忒不分轻重,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这次是怎麽了?”
  凤湛此时是有口难辩,急道:“无非,你还不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吗?虽然平日里有时愿意去与风尘女子喝酒听曲说笑,但父皇出宫是多大的事情,我怎麽敢在这样的时候胡来,昨天晚上是我睡不著,忽然听到有人说‘三皇子,你就乖乖的跟我来吧。’我这才跟了下去,可那人的轻功实在高明,我只见他夹了个人,就认定是你,苦追了半日,忽见他在锦华阁附近消失了,再然後……再然後……发生了什麽事情,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了。”说完只管抱著头苦想,却仍是什麽也想不起来。
  凤无非怔了半晌,方道:“原来如此,看来是有人存心陷害了。只是皇兄,我是从不会怀疑你的,但父皇和二皇兄好像已经认定了是你醉酒狎妓误事,而且这个理由也太过匪夷所思,他们未必肯信,该怎麽办呢?父皇还在前面等著呢。”
  凤湛站起来道:“我就如实向父皇说,信不信我也没办法。”言罢双目盯著凤无非道:“只要无非你信我,我又怕什麽?”说完转身,昂然大步走了出去。
  “我……我自然信你。”凤无非嘴角一抹嘲讽的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呵呵呵……皇兄……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啊。”
  虽然凤湛极力解释,但凤凛又怎麽肯听信这样怪异的理由,就算凤湛著了道儿,那人哪有安全放他回来的道理,因此这事情是怎麽说都不通。凤翔却已信了八分,只是苦於拿不出证据来,也无法替凤湛分辨。
  忽见凤无非上前道:“父皇息怒,依孩儿看,皇兄所说的并非虚言。”凤凛因他白天救驾有功,对他便不似以往态度,温言道:“说来听听。”凤翔却正疑心这些都是他搞得鬼,忽见他竟然出言为凤湛分辨,也是大奇,当下便听他怎麽替凤湛脱罪。
   
                  第二十二章
  只听凤无非侃侃道:“父皇请想,大皇兄一向为人谨慎,身为太子,又都是以国事为重,辅政这麽多年,从未出半点差池,怎会忽然在父皇离宫还愿这样的大日子里去妓院鬼混,还喝得酩酊大醉而归。那紫玉护身符二十多年从未失落过,为何偏偏这样巧,就在昨夜丢失了呢?要说起来,这些事凑在一起,第一不符大皇兄的为人,第二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所以依儿臣看来,大皇兄定是遭人陷害,还请父皇明察。”
  凤凛还未说话,凤翔已欠身道:“父皇,无非说的在情在理,儿臣也相信皇兄不会在这麽重要的时候大胆胡闹,还请父皇暂息雷霆之怒,明察秋毫,还皇兄一个公道。”
  凤凛经他二人一说,也不由疑惑起来,暗道他二人说的都有道理。只是嘴上仍道:“他武功高强,又有谁能陷害得了他,你们不过是为他脱罪罢了。不过说得也颇有道理,如果朕将他治罪,想必你们也不服。这样吧,看在他以往功劳份上,让他禁足一个月,只许在‘景平宫’里思过。”
  三人连忙谢恩,凤凛的面色方缓和下来,温声道:“无非这次救驾有功,朕重重有赏。”这话听在三个人心里,都是各有滋味,凤湛不必说,比赏了自己还要欢喜,凤翔却更加是疑云重重,凤无非面上不动声色的谦逊一番,心中早得意非凡,这计划的第一步,总算是漂亮的走完了,不枉他费尽了一番心机。
  景平宫的偏厅里,正坐著下朝後过来的凤翔,和凤湛两个人悠闲的喝著茶。
  凤湛便道:“唉,这禁足的日子真是闷死了,我现在才知道无非从前吃的都是什麽苦头,若要我禁足一年,我宁愿去撞墙而死,也亏得无非把这些苦楚都吞了下去,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凤翔放下茶杯,淡淡笑道:“你现在才知道他的厉害麽?你只知道他忍耐力好,却不知他还有更多的长处呢。”
  凤湛听这话里似乎有话,不由得疑惑道:“翔儿你说什麽?无非那是从小儿就被冷落惯了,不得不忍,你又借题发挥作什麽?”
  凤翔认真的看向他:“皇兄,这次你被陷害的事,难道你就没有仔细想想会是谁做的吗?”
  凤湛长叹一声道:“我想了啊,可是想不出来,又被禁足,想查也无从查起啊。翔儿,莫非你有了怀疑的对象?”想想之前凤翔的话,他大惊道:“难道你竟然怀疑无非吗?不会的不会的,你可别忘了是谁在父皇面前据理力争,帮我脱罪的。”
  凤翔沈声道:“我先前也是被他这一点所迷惑,可是皇兄,这次的陷害实在是天衣无缝,不是熟悉宫内环境和了解你的人,怎麽可能知道你挂心无非,又怎能无声无息的出入宫里。况且这次的事你还没有所觉吗?收益最大的人便是无非了,父皇原本对他冷落之极,只因这次救驾,忽然改善了态度,再加上姚妃的帮忙,就连王公大臣们都知道了三皇子已是今非昔比,再不是以往那个无足轻重的冷宫皇子了。”
  凤湛却不以为意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也替他高兴,翔儿,你别总对无非抱有偏见,他如果真是城府深沈之辈,这次事情虽然受益颇大,但如果能把我从太子宝座上拉下来岂不更好,让他也多了一个竞争的机会,为何还要替我分辨。”
  凤翔叹了口气道:“你既然这样说,我又何必枉做小人,总之奉劝你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妨人之心不可无,我有预感,你若再这样相信他,迟早会吃大亏的。”说完起身告辞。
  这里凤湛送完了凤翔,心里便闷闷不乐的,他和凤翔是亲兄弟,从小感情深厚,自然知道他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打算,想起凤翔素昔的为人,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疑惑,无非……真的会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而陷害自己吗?
  坐在窗前出神,不觉已到了晚饭时间,凤湛无心用饭,默默倒在床上沈思,却无论如何也不肯接受怀疑凤无非的想法,忽然丫头来禀报说:“三皇子来了。”不由喜出望外,连忙披了一件衣服,及至迎出来时,凤无非早已在小厅里等候,手里拎著两大包东西笑道:“皇兄,怎麽这麽早就睡下?是不是闷的慌?小弟知道你定过不惯这种日子,看我给你带什麽来了?”
   
                  第二十三章
  凤湛只拿鼻子一闻,早已是垂涎三尺道:“啊,是夜市上的葱油烧鸡,还是正宗王老五那家的,哈哈哈,无非,你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我想这东西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怎麽就知道?”
  凤无非看著他拿起烧鸡不住嗅闻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正是连这些都瞒不过我,才算的上是你的知己呢。”说完叹了口气,关切道:“皇兄蒙冤受屈,这些日子可吃了不少苦了,怎麽样?这禁足的日子可还过得惯吗?”
  凤湛撕下一块鸡肉,一边点头道:“苦是苦了点,倒也没什麽,正好借此机会修身养性。”说完也呵呵的笑了起来,这边又让人拿酒,要和凤无非喝个痛快。却见他注目看著自己,感叹道:“如此……我就放心了。”一片关心之情溢於言表,哪里是装可以装出来的?当下更是将对他的一丝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更为自己竟被凤翔的话所惑而惭愧不已。
  稍顷,宫女们摆酒上来,又端上几样精致小菜,兄弟两人开怀对饮,凤湛便道:“无非,你这些日子怎也不来瞧瞧我?难道不知我盼著你吗?”
  凤无非苦笑道:“皇兄说哪里话,我是心心念念都盼著来和你对酒奕棋,只是你也知道,父皇对我忽然器重起来,连带著下面那帮最会看风使舵的大臣们也开始认识起我这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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