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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太平经-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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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民万物之命,大明效也。真人知之耶?”“唯唯,可骇哉!可骇哉!天地之根,国家宝器,命反在此。”
    “行,子可谓晓事之生,知之矣。是故天遣吾下,悉考正之也。天地开辟以来,行正言正文者,天地常为其大喜说,故常善;行邪言邪文者,天地常为其大怒不悦喜,故常凶不安,而多危亡也。俗人不知是为天地大病,而乱帝王治也。而下愚之士,反共巧工,下作篇记,习邪言邪文,以相高下,以欺其上,而污天正法,乱天正仪,是乃天之大怨,地之大咎也,而国家之大贼也。”
    “今乃得天怨、地咎、国家贼,而日共行之,其治安得平哉?今天师责此邪言邪文罪之,何一重也?”“噫!真人其愚耶!今人而共以邪言邪文,共乱天地,天地乃为其常有病,是非天之怨咎耶!比若人常行病人害人,人亦怨咎之不耶?”“唯唯。”“是故为天怨地咎明白矣。今邪言邪文邪辞,乃已共欺其上,危国家,其治常失天心,其年命不增,为之绝者,前后非一人坐之,是非国家之大贼耶?诸真人知之不?”“唯唯。”“下古人多愚,或有见天文,反言不。若此言,是纯复国贼之长也,天地之在怨咎也,民之大害,万物之烈鬼物也。德君慎毋用其言也,用其言者,天怨不正,当为身深计远虑,思其患害,以长自安。天乃与德君独厚,故为其制作,可以自安而保国者也。真人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大觉矣。自慎自慎,天威不可犯也。”“唯唯。”“戒真人一言,自是之后,德君详察思天教天文,为得下吏民三道所共集上书文,到八月拘校之,分处为三部。始校书者于君之东,已一通。传校于君之南,已再通。传校于君之西,已三通。传校者弃去于君之北。”“校者各异处,不得相时也,何乎?愿闻之。”“然相睹复有奸,有可弊不实,复为欺如是,复忿天地为怨咎,为国之大贼。天地恶人,使帝王治乱,故异其处,使三校之,当共实核之也。以解天心,以安王者治也。”
    “何必始校于君之东?”“东者,天气有心而仁也。校源事者,当用心详,务力仁以称天地,而念欲安帝王也,故于东也。仁者以行,当明察之,故传于君之阳也。已明察,当以义断除之。有功者因记有功,无功者使记无功,以为行状。已者藏于君之北,幽室而直之,以是知天下人行知善恶勿去也。故德君按行,是名为大神人,悉坐知天下之心,凡变异之动静也。真人知耶?”“可骇哉!可骇哉!”“子知骇畏天谈,子长活矣。”“唯唯。”
    “是故自是之后,长吏不复言行状,行状见于是,因以此为行状。故德君乃安枕而卧,无忧也。子知之耶?”“唯唯。”“天戒校书,脱一事者,笞三十;十事者,笞三百;百事者,笞三千。德君使退之,勿复仕也。此人乃轻忽事,是天怨地咎,国之大贼。夫怨咎与贼,不可与久共事,必且怨天地,故当疾去之。”“善哉,善哉!”“戒真人一大要,吾书文道,所以从上到下,无穷也。悉爱正言正辞正文者,吾乃深受天敕而下也。诚知天爱是正言正文正辞,所以大疾是邪言邪辞邪文者,正知天地大怨咎之,以是敕吾,使吾下校,去是怨咎与贼,以安有道德之国,以长解天地开辟已来承负之谪,使害一悉去得休,使正气悉得前治也。然后六方八极远皇天平气,悉一旦自来,子知之耶?”“唯唯。”
    “是故吾文者,纯天语,不失铢分也。天疾是邪文,故吾疾之也;天爱是正文,故吾爱之也。故吾之为道,悉守本而戒中、而弃末。天守本,故吾守本也;天戒中,故吾戒中也;天弃末,故吾弃末也。吾之为文也,乃与天地同身、同心、同意、同分、同理、同好、同恶、同道、同路,故令德君桉用之,无一误也。万万岁不可去,但有日章明,无有冥冥时也。但有日理,无有乱时也。但有日善,无有恶时也。但有日吉,无有凶时也。故号为天之洞极正道,乃与天地心相抱。故得其上诀者可老寿,得其中诀者为国辅,得其下诀者,可以常自安。行,吾语辞小竟,疑者乃复来问之。”
    “唯唯。请问无故脱误事一,正笞三十乎?”“善哉,子问也,天使子言耶?然,夫数者,起于一,十而终,是误脱一事,即其问一之本也。脱误不实复为欺,则复为天怨地咎,国家之大贼也。笞十者,以谢于天,笞十者,以谢于地,笞十者,以谢于帝王,天地人各十,合这为三十也。笞此以谢过,以解天怨地昝,帝王之贼也。乃天地喜悦,神¤战怒也。本天地所以常乱而战怒者,本由考实文书,人言不详多误,故生此流灾承负之厄也。今复不详,且复如此,故当笞之也,不以故人也,乃以正事也。今已集议,实核□□,乃右上之;尚复集,实核□□,乃右下之,则名为上下已俱实矣。如独下□□,上不实,固固无益也;如独上□□,下不实,亦无益也。上下俱为实,乃天气平也。下实上不实,为上冤下,下复自冤,力为善无益,天怒复发矣。如上实下不实,为下冤上,地怒复发矣。上下尽已实,帝王不以意平理之,则四时五行六亲之神吏,六宗之气,中和战怒,凶气复发矣。虽力使三道行文书,正天下之言及文,而自不力平之,无益也。故吾乃承天心,为上皇德君作化,不敢失天心也。故悉拘天法,以天地象为经,随阳为正,顺四时五行为令,万世不易也。子知之耶?”“唯唯。愚生谨以觉矣,甚畏天法。”
    “子知畏之,已长吉矣。戒真人一大要言也。夫拘校文书法,毋但言其神文如其书文,言如此以为真也,是名为聋文也。言事独无本柄耶?何以言如此哉?不禁其有也。但问其言之意,当得其意,乃事可明也;如不说其意,以何能得知之乎哉?故当问其解决意,不者,不可用也,名为聋治。子欲乐知其意,比若人语必有本,当有可由而起,不可但言东公言以立事也。夫人证立事者悉有本,安得但空设伪空言乎?故赤凡事者,皆当以其实有据,乃可立事也。子欲得知其大效明徵,比若吾为德君化法,皆以试立应,为效言也。行之而不应,即伪言也;行之而不应,即伪天也。夫实说文与言矣,比若此矣。安得空立徵而言,其文言而无说乎?愚人或反有拘,何各神文言如是也,但可以解难拒穷之辞耳。夫神文何雄,或独有意,但传言其文,不居一卷也。独自传,遥相说,人不深得其诀意,反但以拒难救穷,言东久言,以是自明,实非也。皆为失说意。令至道德辞不得通达者,悉坐是。子知之乎?”“唯唯。愚生谨已觉矣。”“然子如此而不觉,则遂迷矣。是故桉吾书,考文及人辞者,皆竟问其意,何以得其说者,以类聚之。乃后天下之文及辞,言且一穷竟,天道法可睹矣,善恶之辞得通矣。”“善哉,善哉!”
    “行,吾之道见于此。真人自上下思之思之,悉更相徵明,则无不解矣。天下之事,无不毕矣,大道得矣,天地悦矣,德君长安矣。天下俱同口,皆曰善哉。无复言天治,乃复得天地心意,故曰安。举事得凡人之心,故天下无复言。真人知之耶?”“唯唯。”“行,辞小异有疑也,复来问。”“唯唯。”
    右天怨地咎国之害徵立洞极经文    〖JZ〗太平经卷九十二(己部之七)
    三光蚀诀第一百三十三
    “请问天之三光,何故时蚀邪?”“善哉!子之所问。是天地之大怒,天地战斗不和,其验见效于日月星辰。然亦可蚀,亦可不蚀,咎在阴阳气战斗。”何故战斗乎?”“阴阳相奸,迭诤胜负。夫阴与阳,本当更相利佑,共为和气,而反战斗,悉过在此不和调。”“如使和调不蚀,亦当不蚀邪”?“然。大洞上古最善之时,常不蚀,后生弥弥,共失天地意,遂使阴阳稍稍不相爱,故至于战斗。子以吾言不然也。子使德君案行吾文,尽得其意,战斗且止;小得其意,小止;半得其意,半止。如不力行,固困耳。”
    请问:“夫日月蚀,以何时运相逢邪?”“噫!子其愚哉!真人正复更发天怒,今真人以何知为时运邪?”“愚生见其同处也。”“冥冥哉,子之心也,其暗冥何剧也?审若子言,运相逢也。”“何故于一年之间日月蚀,无解矣。或连岁不蚀,运何以然。帝王多行道德,日月为不蚀,星辰不乱其运。何以然哉?又天性,阴阳同处,本当相爱,何反相害耶?又阴阳本当转相生,转相成功,何反相贼害哉?”“是子之愚也。子欲知其实,比若人矣。人常相厚,久不相睹,一相得逢遇,大喜,则更相佑利,相誉相明;及其素相与不比也,卒相逢便战斗。大不比,斗死而已;小不比,小斗。”
    “可骇哉!可骇哉!愚生已解矣。请问:今日乃太阳,火之精神也;月乃太阴,水之精神也。今水火不同处,自相遭逢则相灭,何谓也,不比邪?”“善哉!子言得其意。然水火各以其道,守其行,皆相得,乃立功成事。比若五行,不可无一也,皆转相生成。子欲知其实也,比若五藏,居人腹中,同一处。心乃火也,肾乃水也,岂可为同处,而日相与战斗相蚀邪?子宁解知不乎?”“唯唯。愚生已觉矣。”“是故和平气至,三光不复战斗蚀也。三光不相蚀,乃后始可言得天地之心矣,以是为证。故欲自知优劣,行道德,未俱观此天证,而聚众文,言同处相蚀。是者但记同爱之文,未深得之意也。正使有神文言,天乃未深见其情实也。子知之耶?”“唯唯。”
    “行,子已觉矣。吾文出之后,帝王德君思此天意,勿忘此言,此言所以致得天心之文也。如得天意,命乃长全也;不得天意,乱命门也;行而不称天心,亦大患也。初上古以来,众圣帝王以此为戒,深记吾言,结于胸心,乃微言可见,道可得也。以付上德之君,以救三光之斗蚀也。”“唯唯。”“行去,辞小竟。疑,复来问之。”“唯唯。”
    万二千国始火始气诀第一百三十四
    请问:“天下共日月,共斗极,一大部乃万二千国,中部八十一域,分为小部,各一国。德优者张地万二千里,其次张地广从万里,其次九千里,其次八千里,其次七千里,其次六千里,其次五千里,其次四千里,其次三千里,其次二千里,其次千里,其次五百里,其次百里。此乃平平之土,德优劣之所张保也?德劣者,乃或无一平之土,悉有病变,令一国日月战蚀,万二千国中,宁尽蚀不?斗极不明,万二千国宁尽不明不乎?”“善哉!深邪,远邪,眇邪!子所问也。何故正问此变今怪,一国有变,万二千国何誉,当复有变者邪?”“怪之,不及天师问,恐终古无以知之,故问之也。”
    “善哉!子之所疑,可谓入道矣。一国有变,独一国日不明,名为蚀;比近之国,亦遥睹之,其四远之国,固不蚀也。斗极凡星不明,独失其天意者不明,其四远固不蚀。”“今请问于何障隐而独不明邪?”“噫!子固童蒙未开也,类俗人哉。今是天与地,相去积远,是其失道无德之国,下邪气共上蔽隐天,三光各以其类上行,使其不明。比若雾中之处,其三光独不明,无雾之处,固大明也。子欲重知之,阴处独不见月蚀,阳处独见日蚀,子欲重知其审实,比若今年太岁在子,有德之国独乐岁,无德之国独凶年。今是俱共一国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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