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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理神探-第2章

小说: 心理神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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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官的确定。作者在谈及自己的经验时说:“我始终认为,深夜或凌晨那几个小时是进行提审的最佳时段。人们这时往往比较松懈,同时也比较容易暴露弱点。而且,如果你和你的伙计们在通宵工作,就可立即传递出这一信息:此案非同小可,你们正在全力以赴侦破它。夜间提审对于合谋嫌疑人来说还有一层实际的考虑,即你手中的嫌疑人不应该被其他人看见。如果他认为已经‘被人发现’,就不会进行任何交易。”所谓“背景”布置,就是动用令嫌疑人感到“如坐针毡的因素”,营造击其弱点迫其就范的心理气氛。比如选择专用房间,使嫌疑人感到警方已特地组成“专案组”,有专用办公室或会议室;室内墙上挂有多幅放大的警方调查照片和资料图片以及表明嫌疑人一旦被定罪将面临的刑罚的图表;把标有嫌疑人姓名的一叠叠档案袋(实际上内置白纸)放在嫌疑人面前的桌子上;把作案现场发现的作案工具或关键罪证放在嫌疑入能看到的地方,等等。“背景”中这些令嫌疑人“如坐针毡的因素”愈多,嫌疑人的心理压力就愈大。作者还指出,确定审讯官也很重要。为了使向嫌疑人施加的心理影响更有效果,选择审讯官应是“一个比嫌疑入年龄大一点、更具权威性的人,一个穿着讲究、威风凛凛的人,一个可以表现得友好爽直、让嫌疑人感觉轻松的人,但在必要时,他可以一转脸就变得绝对严肃和不留情面。”审讯官在审讯过程中如能透过作案者的生理状况(冒虚汗,呼吸急促等)和目光表情体态动作等“身势语”洞察其微妙的心理变化,善于攻心,穷追不舍,再狡猾的作案者也不难被制服。
    显而易见,《心理神探》实际上是一部囊括犯罪心理学、侦破心理学、审讯心理学和司法人员心理学等的司法心理学通俗读本。道格拉斯的执法实践不仅使传统的司法心理学变得具有可操作性,也推动了司法心理学理论的突破,使之目臻完善,在案件的侦破、起诉和定罪等多种司法程序上都发挥了巨大作用,具有很高的实用价值。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国际心理学界公认,在美国,包括司法心理学在内的各分支心理学研究在世界上均居领先地位。而我国的司法心理学研究曾长期是一个空白,目前仍处于初创阶段。与30年前美国联邦调查局和司法界中多数人把心理学视为“不值一提”、“胡说八道”、“与巫术仅有一步之遥”相似,至今我国仍有不少人对心理学存有种种疑虑和误解。本书撩开运用心理学办案的神秘面纱,探索了与此相连的社会矛盾、价值观念以及人性问题。本书的译文流畅,充分再现了原著的风格。“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普通读者来说,读本书有如徜徉在当代福尔摩斯探案的故事中;而对司法工作人员来说,本书向他们开启了一扇司法心理学的窗户。总之它内容丰富,引人深思。无怪乎该书出版后在欧美畅销了许久又被迅速译介到日本、台湾了。

                            韩向前
                         于1999年7月

以前和当前任职于弗吉尼亚州
匡蒂科联邦调查局行为科学调
查支援科的男士们和女士们
——志同道合的探索者和伙伴
尽管大地上所有的泥土将它埋掩,
    罪行终究会暴露
    在世人的眼前。
莎士比亚:《哈姆雷特》
目  录
序言 我准是在地狱………………………………1
1    凶手的心理…………………………………12
2  我母亲的娘家姓是福尔摩斯………………25
3  拿雨点打赌…………………………………43
4    处于两个世界之间…………………………58
5  行为科学抑或胡说八道?…………………77
6  巡回教学……………………………………90
7    黑暗中心…………………………………114
8    凶手会有言语障碍………………………141
9  设身处地…………………………………162
10  人人都有弱点……………………………176
11  亚特兰大…………………………………192
12  我们中的一员  ……………………………219
13  最危险的游戏……………………………233
14  谁杀害了美国靓女?  ……………………253
15  伤害心爱的人……………………………274
16  上帝要你跟莎丽·费伊做伴………………287
17  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受害者………………308
18  心理医生的努力…………………………328
19  有时龙会取胜……………………………351
 
我准是在地狱
    我准是在地狱。
    这是惟一合乎逻辑的解释。我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皮肉之苦令人不堪忍受。我的四肢正被某种利刃肢解,身体的每一洞孔都被戳穿。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透不过气来。尖器插进了我的阴茎和直肠,浑身有一种四分五裂的感觉。我大汗淋漓。随后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我职业生涯中所有被我送进监狱的杀人犯、强奸犯和猥亵儿童犯正在将我折磨至死。如今我成了受害者,可我却无力反抗。
    我了解这些家伙的作案手法,我已见识过多次。他们都有一种对捕获物随意支配的需求。他们都希望有权决定受害者的生死,或者应该如何去死。只要我的身体尚能承受,他们就不会让我轻易死去;当我昏厥过去或奄奄一息时,他们就会让我苏醒过来。总之他们是尽其所能地折磨我。其中有的人可以如此施虐连续数日。
    他们想向我显示他们拥有完全的控制权,我的生死全凭他们的发落。我越是喊叫,越是哀求他们手下留情,就越是助长他们的气焰,激发他们邪恶的幻想。求饶、退缩或是哭爹喊娘只会使他们变本加厉。
    这就是我六年来追捕十恶不赦之徒所得到的回报。
    我的心跳在加速,浑身精疲力竭。当他们把尖棍插进我的阴茎深处时,我感到一阵刺骨的戳痛。我整个身体痛苦得痉挛起来。
    求求你,上帝,我若还活着,就让我快点死掉吧。我若已死去,就让我快快摆脱这地狱的折磨吧。
    
    接着,我看到一道强烈明亮的白光,就像听人说过的人在垂死之际会看到的那种白光。我期望见到基督、天使或是魔鬼——我也曾听说过这些事情。不过我看到的只有那道白光。
    然而,我确实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令人宽慰、让人放心的声音,这是我听到过的最能使人平静下来的声音。
    “约翰,别担心。我们会尽力救你的。”
    这是我所记得的最后一件事。
    “约翰,你听见我说话吗?别担心。不要紧张。你已住进医院。你病得很重,我们会尽力让你好转的。”这就是护士对我说的话。她不知道我能否听见她的话,不过仍然以安慰的口气再三重复着。
    那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已被送进西雅图瑞典医院的监护病房,连日昏迷不醒,靠生命维持系统支撑着。我的双手双腿被带子捆住,身上插着静脉输液管和其他各种导管。没有人认为我能躲过鬼门关。当时是1983年12月初,我38岁。
    故事要从三个星期之前说起,地点在美国的另一侧。我当时在纽约,正面对纽约警察局、交通警察局以及长岛拿骚县和萨福克县警察部门的共约三百五十名警员进行有关罪犯个性侧写的演讲。这类演讲我做过不下几百回,几乎可以说能够倒背如流。
    忽然之问,我开始心不在焉。我知道自己还在演讲,但身体突然直冒冷汗。我自言自语:我究竟如何去处理所有那些案件呢?当时我正要结束对亚特兰大的韦恩·威廉斯残杀儿童案以及布法罗的“0.22口径”枪杀案的咨询工作。此前我被请去参与了旧金山的“林径杀手”案的调查工作。我还对英国苏格兰场的约克郡碎尸案侦破工作提供了咨询意见。我为罗伯特·汉森一案穿梭往返于阿拉斯加,该犯是安克雷奇的一个面包师,专挑妓女下黑手,将她们带到荒野地带,玩猎人追杀猎物的游戏。我接手了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的针对犹太教堂的系列纵火案。再过两周,我还得飞往西雅图为格林河专案小组提供咨询,该小组正在侦破美国有史以来最严重的系列谋杀案,凶手作案对象主要是西雅图塔科玛一带的妓女和过往客人。
    在过去的六年中,我一直在研究一种新型的犯罪分析方法。我是行为科学科惟一的专职办案人员,科里其他人员均是讲课教官。当时我手头同时有大约150件未侦破案件要独自处理,而且一年之中有125天是在途中奔波,而不是呆在弗吉尼亚州匡蒂科的联邦调查局学院的办公室里。来自地方警察的压力十分之大,这些警察自身也承受着来自社区、来自受害者家属要求破案的巨大压力,因而我对他们深表同情。我一直在设法排列出工作的轻重缓急,可是每天都有新的案件纷至沓来。我在匡蒂科的同事们常常戏言说我就像个男妓:不能对客户说半个不字。
    在纽约的这次演讲中,我一直在谈论罪犯个性类型,可我的思绪却不断回到西雅图。我知道格林河专案小组中并非人人都希望我参与破案,这是预料之中的事。每当大案要案发生时,我常会被请去提供新型的破案手段,而大部分警察以及局里的许多官员都将它视之为与巫术仅有一步之遥,因此我知道这一回也得做一番“自我推销”。我必须显得言谈富有说服力,同时又不可表现得过于自信或自大。我必须让他们明白,我认为他们的调查工作是彻底的,是具备专业水准的,同时还要让心存疑虑者相信,联邦调查局可能会有助于他们破案。也许最让人沮丧的是,我不像传统的联邦调查局特工那样说一下“只要讲述一下事实,太太”就可以交差完事,我的工作还要求能提供断案的见解。我始终非常清楚,如果我出了什么差错,系列案的调查工作会被引入歧途,导致更多的人送命。同样糟糕的是,这会封杀我竭尽全力付诸实施的罪犯侧写①及犯罪分析这一全新计划。
①  侧写,pn9file,文中指根据从犯罪现场收集的信息来给凶手画像。
    再说还有四处奔波的辛劳。我已去过阿拉斯加好几趟,要飞越四个时区,提心吊胆地乘坐飞机贴近水面发行,最后在一片黑暗中降落,而且几乎是刚刚抵达目的地与当地警察碰头之后,又要重新登上飞机返回西雅图。
    这种无缘无故的焦虑大约持续了一分钟。我反复对自己说:嘿,道格拉斯,振作起来。控制一下自己。于是我总算又振作起精神。我想那间演讲厅里没有人晓得情况有些不妙。可是,我就是无法驱除那种灾祸f临头的感觉。
    我无法摆脱这种不祥的预感,因此回到匡蒂科以后,我找到人事部门,办理了预防残废事件的追加人寿保险和收入保障保险。我说不清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只是内心有一种朦胧而强烈的恐惧感。我已是疲惫不堪,体力消耗太多,为了应付压力大概饮酒也过量。我很难入睡,真进入梦乡时又经常被请求紧急援助的电话吵醒。当我重新入睡时,我会迫使自己去做与本案有关的梦,以期能获得灵感。现在回首往事,很容易看出眉目,但当时我则显得束手无策。
    就在前往机场之前,出于某种缘故我在我太太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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