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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玄霜武林花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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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了,这是天注良缘,月下老人早把我们绑在一条红线上,任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胡玉儿瞄着他道:“你别说得好听,只怕娶进了门,怕不把糟糠之妻丢进厨房,一日三餐外带消夜的服侍你,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成为一个黄脸婆。”
  花生见她忧心连忙安慰道:“怎么会?这些事自有下人服侍,你就安心当个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全凭你高兴。”
  胡玉儿眼睛一亮道:“真的!也包括库房的金银首饰吗?”
  “金库的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以后再有新货进来,一样交给你保管如何?”
  胡玉儿自是千肯万肯,花生不禁暗自得意的忖道:“老爹说女人肤浅果然没错,无论是娘或玉儿都一样,有她们看守宝库,不仅免支薪而且比任何人都尽忠职守,娶她们进门,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拜见爹娘?最好别拖太久,孩子可等不及了。”
  见胡玉儿娇羞模样,花生爱怜的轻吻道:“你放心,等一下我就去禀报双亲,这两天之内,必有好消息,你且安心静养,以免伤神害了孩子。”
  胡玉儿已心满意足,自是满口答应,让花生更觉意气风发,一路健步如飞的回到相国府。
  他原本就居住于客房,所以大门的守卫并未拦阻。只是他要拜见相国,立刻引起众人的注目。
  柯总管将他迎进大厅时,胡惟庸正和一些大臣议事。
  花生忽见一人很面熟,仔细一想,不禁意外道:“侯爷怎会在此?”
  忠勇侯哈哈一笑道:“本爵正和相爷商议招聘武状元的事宜。”
  花生心中一振,大感兴奋道:“什么时候开始举办比试?我可以参加吗?”
  “想参加的人必须由名流仕绅推荐,如果少侠有意参加的话,本爵乐于为国举才。”
  “太好了,又要麻烦侯爷帮忙了。”
  胡惟庸好奇道:“侯爷怎会认识他的?”
  忠勇侯以钦佩的口吻道:“相爷有所不知,下官曾和花少侠比过武技,而打出了交情,如果他有意参加比试的话,以他的高超武功,武状元将是探囊取物,垂手可得。”
  胡惟庸听他如此推崇,不禁对花生另眼相看,露出难得的笑容道:“花少侠要见老夫,不知有何事?”
  花生小心陪笑道:“草民是来求亲的,请相爷将倩妹许配给我,至于聘金方面,一定会让相爷满意。”
  “原来是你。”
  “是的,草民保证让倩妹吃香喝辣,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胡惟庸原本恼怒的脸色,忽地一喜道:“老夫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没关系,聘金的事我已说过,只要相爷说出数字,绝对让您满意。”
  胡惟庸暗恼道:“住口,你把老夫看成何人?”
  花生暗惊,忙陪笑道:“是!是!相爷请说。”
  “老夫要你取得状元资格后,才能将倩儿许配给你。”
  花生暗笑思忖:“你这哪算是条件?不过是面子上好看罢了。反正我的计画也是需要官方身分,才能着手侦办你和周王所犯的血案,我暂且顺从你的要求,等你栽在我的手中,保证你会悔不当初。”
  胡惟庸见他低头傻笑,不悦地道:“你究竟答不答应?如果你敢不答应,或者无法取得状元身分,老夫都将治你诱拐良家妇女之罪。”
  花生乍醒,连忙拍胸道:“相爷放心,文的不说,武的草民绝不做第二人想。”
  胡惟庸束眉叫道:“好狂的口气,希望你的拳脚功夫,能够与你的口舌相较才好。”
  “慢着!本爵有话说。”
  胡惟庸愕然道:“侯爷有什么疑问?请说无妨。”
  忠勇侯凝重的对花生道:“少侠欲向相爷的么女小倩小姐求婚?”
  “是呀!”
  忠勇侯脸色一沉道:“那么少侠为何在酒楼当众亲吻小女?难道以为程某好欺,就可以任意调戏小女吗?”
  花生大为尴尬的干笑道:“她都说了?”
  “当然。”
  花生连忙陪笑道:“不知侯爷有何解决良方?”
  “我的条件非常简单,那就是比照相爷的办法,等你赢取武状元之后,再来迎娶我女儿进门。”
  “没问题,小婿一定照办。” 


 
第五章 独占鳌头夺武魁
 
  当花生步出相府时,已经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人逢喜事精神爽,加上事事顺心,花生自然意气焕发,扬扬得意。
  走着,走着,正想回家宣扬战绩,忽觉全身一麻,不禁大惊失色,心知被人点中麻穴,正想冲穴自救,接着头一昏,不禁暗叫一声:“完了。”
  不知隔了多久,花生一觉醒来,立知身陷客栈之中,身旁两只母老虎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花生一见二人是春兰和秋菊,不由得心里发毛,却不敢露出声色。因为回复原貌的他,自信两女绝认不出他,便装聋作哑道:“两位姑娘为什么抓我来此?难道在下有得罪两位之处不成?”
  春兰一脸狐疑地瞪着他不语,秋菊却没有好气地道:“你老实说,你和相国府是什么关系?”
  “在下是来参加武状元比试的,目前借住相国府,只算是客人而已,与相国府还谈不上关系。”
  胡惟庸要他考上武状元才答应婚事,目前自然说不上关系,他这么说也算实情!
  秋菊不屑地看着他道:“凭你的这种身手,也想参加比试?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我劝你还是早死了这条心吧,以免丢人现眼。”
  花生仅能苦笑以对,他实在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在失神地情况下,遭到对方的暗算所擒。如果对方不高兴,岂非自讨苦吃。
  春兰暗恼地白了她一眼道:“你就爱多管闲事?咱们的正事不管了?”
  秋菊听了,不禁恼羞成怒地敲了花生一个响头道:“都是你不好害我被骂,还不快照实说,难道想吃苦头。”
  花生虽暗恼,却可怜生生地道:“姑娘还没问话,在下如何回答。”
  说完,心中暗骂:“这鬼丫头的制穴手法,怎么这么怪异,冲都冲不开,等一下脱了困,也弄大你的肚子,再治你个逆夫之罪,让你知道厉害。”
  秋菊气得想打他,春兰忙接口道:“你在相国府这段期间,可知道府里叫了一百名清倌姑娘的事?”
  “知道呀!这件事至今还让大家津津乐道呢!”
  花生心中暗乐:“你们就是其中两名,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怪当时忙着练功,无法下种,否则一百名清倌全带回去,早就完成传宗大事了。”
  春兰见他窃笑的表情,“啪”的一声,打得花生眼冒金星,头昏眼花,只听她恼怒地道:“你最好正经一点好好回话,否则决不饶你。”
  花生这才知道春兰看起来文静娇小,却是外柔内刚,不喜欢别人开她玩笑,只好告饶道:“我的姑奶奶行行好,你们问我回答,又那里不对了。”
  春兰被问得不知如何以对,总不能告诉他被打的原因,仅是遭了池鱼之殃,受到迁怒所至。
  秋菊冷哼道:“只要你乖乖回答,不要耍嘴皮子就免受皮肉之苦。”
  “是。我知道了。”
  “你可知道叫姑娘侍侯的那个人,现在在那里?叫什么姓名?”
  “听说人已经逃掉了,至于姓名就不清楚。”
  “你胡说,难道想吃苦头才肯乖乖吐实?”
  “是真的,我只是一个客人,只能道听途说,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没用。”
  秋菊怒叫道:“我看你是皮在痒,不给你个厉害的……你是……”
  话没说完,人已“扑通”倒地,春兰也在同时昏迷不醒。
  “哈哈……看你们再嚣张到什么时候?”
  来人近身解去他的穴道,立刻转身欲走,花生见状再也顾不得消遣人,连忙拉住她笑道:“好妹妹怎么要走了?小兄尚未谢你呢?”
  她,正是上官小仙,只见她冷寒着脸甩开花生的手道:“你还来拉着我的手做什么?相爷的千斤貌美如花,比我更是高贵动人,你还是当你的姑爷去吧!”
  她愈说愈气,脚一抬又想离去。
  花生忽然一把将她抱紧,两只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摸捏捏,她挣扎了一阵子,不但无法脱身,还不由自主地娇喘连连,又被他的男性魅力所征服,所软化……
  上官小仙为了疗伤,早已久旷饥渴,只是一时的心结难以释怀,如今一经心上人的挑逗,敏感的部位一再遭袭,少女的矜持迅即抛开,四肢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花生,需求若渴之状。
  花生立刻将她剥得精光,一具健美高挑的玉体立刻展露无遗,满室春光。
  往事又再度重演,花生又再度轻而易举地占据了她的身心。
  上官小仙也再一次无可自拔的陷入浩瀚的欲海中,随着猛烈的波浪起伏……
  花生有如添翼猛虎的勇将一般,所向无敌地攻破玉门关,恣意地逐鹿中原,直捣黄龙。
  他就像脱缰野马般,任意地驰骋着……
  她就像野花怒放般,热情地飘荡着……
  经不起阵阵高潮的冲击,上官小仙终于兵败如山倒,随着阴元的一泄如注而昏死过去……
  不久,花生也将“传家之宝”送入她的体内。
  接着他又迅速地剥光两女的衣裳,有如蜻蜓点水一般,让两女同沾雨露。
  花生爬起一看,不禁得意的大笑道:“难怪外公一再告诫我,务必先下‘种’为强,晚下‘种’遭殃。不把肚子弄大,女人就是麻烦。”
  低头一看两女早已哭成泪人儿,怒瞪的双眼直欲喷火,显然对他的行为恨之入骨。
  花生明白她们的心情,连忙敛起嬉笑的心情,拍开两女哑穴道:“我知道你们的心情,但是我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秋菊愤怒道:“你这人坏死了,我不听你解释。”
  花生不理会她的话,仍然继续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
  秋菊正待破口大骂,闻言不仅一怔。
  哭泣中的春兰也瞪大眼珠子,怔道:“是你!”
  “不错!”
  春兰突然怒道:“是你更该死,我恨不得吸你的血吃你的肉,就算死后做鬼也决不饶你这个淫贼。”
  花生愈听愈怒,不禁抗声道:“我那点像淫贼了,你倒是说说看!”
  春兰冷哼道:“你在相国府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在偷香窃玉吗?”
  “不算!”
  “什么!你还敢强辩?”
  “当时我是为了治病而招妓侍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充其量也只是一场交易,一种各取所需的商业行为,最多只能谓之为风流,却不能与下流相提并论。”
  “这……”
  “再说本朝禁令并不禁止百姓的嫖妓行为,如果这样也算是淫徒的话,京城里至少有一半的男人都是,你们又将如何以对?”
  春兰顿时无言以对。
  秋菊见状,立刻将心一横,刁蛮的道:“姑奶奶不管什么禁令,只知道你占了我们的便宜,夺去了我们的贞操,今生再也不能嫁夫生子,我们的一生幸福等于是毁在你的手中了,难道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就想逃避责任轻松带过吗?”
  花生啼笑皆非地道:“怎么不能嫁人!我是你们的第一个男人,难道你们不能嫁给我吗?”
  两女听了先是一怔,秋菊立刻冷笑道:“就算你不是淫徒,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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