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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白领2005:优秀企业的文化和机制-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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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大观了,园内珍藏了不少历代书画、金银珠宝、宋元瓷器等。我想说一下的是,首先闯入圆明园的是法国人,据说每个法国士兵口袋里装进的珍品,价值三四万法郎。当然也还需要清末民初的中国人对圆明园坚持不懈的“石劫”、“木劫”、“土劫”,才能造就今日面目全非的圆明园。就法国人对其卢浮和凡尔赛宫历史的骄傲,以及中国人对从阿房宫直到圆明园的戏虐性的虚无来看,实在是我们更胜一筹,至少在南京,每逢南京大屠杀纪念日,汽笛是鸣响了,钟声也敲起来了,但南京城中依然是车水马龙,喧哗升平,绝大多数人喜气洋洋,历史在嘻笑中幻化为一缕随风而去的轻烟。 
然后国王、流民和第三等级的较量开始了,各种伴随流血和屠杀的较量都被冠名为“法国大革命时期”。先是巴黎市民在1789年攻占巴士底监狱,当时的路易十六问:“这是造反吗?”回答是:“不,陛下,这是革命。” 
然后是激进的雅格宾派革命和他们的断头台,无数皇室成员和贵族、温和派、罪犯、革命者、最后是罗伯斯庇尔本人,被送上了断头台。然后是马拉被人杀死在他的浴盆里,在中学接受美术史教育时,马拉之死的油画简直有墓志铭一样的肃穆效果。马拉被通缉后在巴黎的地下洞穴中生活了好几年,崇敬他的人写道:“经过了暗无天日的洞穴生活之后,这个面色棕黄的怪人,看上去像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而诅咒他的人则说:“马拉是个彻头彻尾的仇视人类的人”,“人民之友”。马拉是被一个温和的吉伦特派女子科尔黛所暗杀的,在恐怖的雅各宾派垮台后,法国各地的马拉胸像被扔进了臭水沟。火的时代,在这个血与火的过程中,有一个叫拿破仑的小个子让法国人至今引为骄傲,我的无知让我始终不能了解为此人骄傲的理由。 
接下来是暴民杀贵族,革命党杀贵族,然后是市民杀保皇派,然后是各种莫名其妙的革命和屠杀。《马赛曲》在这样的氛围中产生了,这首歌的原名叫做《献给吕内克元帅的军歌》,这个元帅是什么人我毫不知晓,然后是德拉克罗瓦的《自由引导人民》,当然应该看到,那个袒露胸部的年轻妇人手中拿着的是黑旗,是无政府主义者的象征,而红色才是工人运动的象征,白色在当时属于波旁王朝。 
从二月革命、巴黎公社到美好时代 
雅普将1815…2000年划分为第三历史时期。1848年,二月革命延续着血的悲剧,书中的第506页终于出现了有关这次革命的照片,历史不再纯粹是画家们以想像进行的重构,而多少有了一些“历史”的味道,从金石到甲骨,再到典籍,尽管中国历史屡次遭受劫难乃至断裂,在我看来,中国历史明显还是比法国厚重得多。据说这次下层人民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革命失败后,不少革命者躲进了巴黎地下错综复杂的洞穴,或悲惨地死去,或被无情捕杀。当时法国出现了巴尔扎克、雨果这样的文豪,巴黎的洞穴世界,在雨果的《悲惨世界》中也有所涉及。 
巴黎公社的疯狂丝毫不逊色于1789年法国所经历的,在此前是普鲁士人伤害了法国人高傲的灵魂,19世纪中期,一个文化的、工商业的、时尚的法国还没有来得及展现魅力,就被粗俗的普鲁士人击败,但恶梦还没有结束,1871年的巴黎公社紧接着就来了,这场革命毫不留情地毁灭一切,包括传统的和新生的,革命者肆无忌惮地杀戮和被杀戮,在战士的排枪前,教士们似乎还试图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对枪口说些什么。不过梯也尔带领凡尔赛军队对巴黎公社社员的杀戮同样毫不留情,巴黎的地下洞穴为社员提供了庇护,但仍有高达一万人被杀死,当时的漫画说:“公社社员又回来了!他们随时都会从地下冒出来。”从一个石膏矿矿井中就有被捕的一位有名的公社女领导人,《巴黎的地下世界》中介绍说她叫杜邦,是公社最为放荡的女人,而《法兰西千年史》中也恰好有一个公社女领导人的照片,不过译名叫达维德,我怀疑她们就是一个人,如果真是如此,两本书比照阅读倒也颇为有趣。 
随后的40年,被称为美好时代,法国似乎真在将近一个世纪的浴血后重生了,艺术、教育和工业蓬勃发展,埃菲尔铁塔矗立起来了,并延续了40年的世界第一的美名;印象派画家开始孕育,在水气中的色彩如此强烈而鲜艳;罗丹的雕塑、巴斯德和他的灭菌法、居里夫妇和他们的放射性元素、左拉和他身后的社会主义幽灵,都在恍忽中构造着最令人神往的巴黎。除了霍乱之外,这个时期的巴黎,有莫奈笔下的芭蕾舞女,有健康而放荡的年轻女子所钟爱的自行车和红磨坊夜总会,一切令人着迷。只有在这一刹那,我对法国,因巴黎而有了些许好感。 
此后呢?我的文字已经过于冗长,法国终于将自由女神像拆散运到了纽约,而小一些的原样则留在了塞纳河上的格勒内勒桥,在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乃至当今的法国,其戏剧性的角色,已经不再是有趣的事情了。当然,巴黎的地下世界仍然令人好奇,那是截然不同于巴黎地面的另一个洞穴爱好者的世界。 
最后我以抱怨结尾,作为一本好书。《法兰西千年史》的118元定价实在是高了些,而24开本使这本书小而厚,不适宜旅行中的随身携带。而《巴黎的地下世界》虽然精彩,但由名声不响的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所用纸张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也许只有我这样无知的人才喋喋不休,智者如冯友兰,对于这一切,用了一句话:人往往需要说很多话,然后才能归入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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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2005: 优秀企业的文化和机制第83节 引文

《万科》周刊
刘齐 
拉脱维亚学者阿。彼得洛维奇曾说:“引文是人类智慧发展到较高阶段才出现的文明现象。”对此,北京文献学家郑一贤指出:“诚哉斯言!遥想当年,先祖半人半兽,音都发不准,哪个会想到引用同伴的见解来证明自己?再说同伴嗷嗷乱吼,也未必有见解。” 
上海专家章敬辛援引李贽的诗文暗示,北京同行的意见大体还说得过去,但也不乏片面之处,正如爱尔兰学者小托马斯所说,“每一枚硬币都有两面,即使其中一面粘在地上,无法撬开”。 
芝加哥汉学家布。艾维斯在一本论述现代性的著作中指出:“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后期,引文文化在中国的奇特发展令全球为之瞩目。当时各级官员、各派组织及普通民众开口说话时,总要先引一段最高指示,否则便有遭受责难或罢黜的风险。中国的纸媒更是反复引用马、恩、列、斯、毛尤其是毛的无所不包的语录。被引用的语录无一例外,统统采用黑体字排出,醒目,神圣,傲立于其他字群。广播无法使用黑体字,但广播自有一套万无一失的方法,播音员每每读到经典引文,便格外加重语气,以使之铿锵有力,荡气回肠。用中国成语说,就是‘余音绕梁’。不知何种缘故,中国的古建筑通常不设天花板,承重的房梁一般都裸露在室内上方,抬首可见。” 
西安学者卢蘅:“《典坟杂俎》说,‘不知有秦,何论汉唐’。艾维斯先生应该多看看经史子集,从董仲书入手也不失为一个办法。最不济也应该读读王阳明。”(原载《中国文体学学会简报》第143页) 
日本学者大藏一郎认为,“最近二十年来,引用领袖语录的风气虽然式微,但中国根深蒂固的引文文化并未因此消失,而是朝着另外两个方向蓬勃发展。一是大量引用西方现代典籍,引用对象所在的国家越强大,其观点似乎就越具说服力;二是大量引用中国古籍,引用的越古老,越生僻,越能换取无知者的敬意。” 
南方师范大学教授吴了凡晚年回忆说:“我看论文跟别人不同,我先看后面的索引页,博士论文的引文如果达不到二百条,硕士的达不到一百条,则论文本身的学术性就值得怀疑,它表明作者并未下苦功读书。”(引自《了凡斋闲笔》一书《譬如老杜,无一字无来处》一文) 
河北农民杜玉振在评论腐败现象时说:“毛主席最反对包二奶,毛主席说,谁搞破鞋谁就是卖国贼。”(原载《新象月刊》2003年第5期《满腹心事说与谁》) 
阿根廷阐释学研究者安。西雪丽亚在与同事交流时,说过这样一段意味深长的话:“您怎么还在不断引用汤因比、德里达等人的言论?据我所知,有些发展中国家正在试图改变这种状况。以中国为例,中国一些时髦人士觉得,总引欧美学者的话太俗。现在,他们挺爱援引我们拉美作家的观点,来证明他们的博学,至少证明他们对搜索引擎运用得比较娴熟。估计下一段,他们就该引用爱斯基摩人的格言了。”西雪丽亚的合作者多莱女士补充说,“中国的小资虽然没少看好莱坞大片,但在泡吧时却喜欢拿伊朗电影说事。”(以上两条均引自荀由先《拉美文化的流变》一书第324页) 
法国信息学博士让·皮埃尔写道:“评定职称和业绩时,中国有一个看似科学而公允的标准——受评者论文被引用的次数,显而易见,当然是多多益善。因此,某些机智的学者便频频引用熟识者的言论,你引我三条,我引你五条,人称‘友情引用’。另有些孤独的学者怀才不遇,或充满自信,于是经常引用自己在其它文章中说过的话,人称‘自慰引用’。” 
华西人文研究中心副研究员庞归中写道:“古希腊学者克里亚巴汉拔说,‘子女应牢记,父母永远在我们之上’。类似的观念在中国古书《格室经》里也有所体现:‘九龄童,能温席,孝于父,忠于君。’而《非洲大陆考》认为,‘原住民的亲情来源于动物基因’。《幼发拉底古器皿探源》则说,‘人类不可能偏离熟识方向’。《斯堪的纳维亚现象学》充满诗意地说,‘腾飞吧,你这孩童般的壮汉’。” 
沈阳小学生陆羊羊(中队文艺委员、钢琴六级)表示:“我烦了就说我要玩,困了就说我要睡。可是你们大人,你们自己到底要说什么?”(原载《内部情况汇编》第18期总第472期,根据记录整理,未经本人核对) 
本文作者:“奥斯陆经济学派代表人物法拉弟指出,‘公民应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有鉴于此,我谨声明:本文一切引文均系作者杜撰,由此而产生的一切好事、坏事与他人无关。正如古埃及金字塔监工奥图对役工所说——‘椰枣是你的,毒酒也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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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2005: 优秀企业的文化和机制第84节 无字碑与小心眼

《万科》周刊
黄铁鹰 
早就对西安这个城市有些神往,原因有二,一是它出了我最喜欢的中国电影导演和作家,张艺谋和贾平凹;二是它曾是最让中国人引以为自豪的朝代——唐朝的首都。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去,直到今年3月份才得以成行。 
临去前,一个知我的朋友说:“你去之前应好好复习一下历史,否则,你那点历史知识加上好问的本性非让导游笑掉大牙不可。”于是,去前还真想找书看看,可是还没等去书店就烦了,因为我实在讨厌中国历史。考大学时我历史得了93分,那纯粹是记忆力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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