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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文献通考1-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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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曰赤怒,西曰白招拒,北曰叶光纪,中曰含枢纽。於是王子雍群儒引经传以
排之,而谓五帝者,太以下五人帝也。先儒杨信斋则谓:“果以五人帝为五帝,
则五人帝之前,其无司四时者乎?郑则失矣,王亦未为得也。”其说善矣,然杨
氏之释五帝,则以为如毛公所谓元气昊大谓之昊天,远视苍苍谓之苍天,程子所
谓以形体谓之天,以主宰谓之帝之类,则五帝乃天之别名,而元未尝有所谓五帝
之神也。愚谓若以为天之别名而已,则曰“帝”可矣,何必拘以五?又何必於祀
上帝之外,别立祀五帝之礼乎?盖五帝者,五行之主,而在天犹五岳为五方之镇
而在地也。五帝不出於天之外,而谓五帝即昊天则不可;五岳不出於地之外,而
谓五岳即后土亦不可,《家语》所言尽之矣。今因疑纬书灵威仰等名字,而谓五
帝之本无,因疑五帝之本无,而谓《家语》之非圣言,亦过矣。如日、月、星、
宿、风、伯、雨师,皆天神之见於祀典者,经传所言昭昭也,而道家者流则以为
各有名称,甚者或为之姓字,其妖妄不经,甚於纬书,儒者所不道也。然因是而
疑日月诸神之本无,可乎?
    三山林氏曰:“古之祭上帝与祭五帝之礼,以《经》推之,礼莫盛於周。周
之祭上帝,亦曰祀天,郊祀之天、明堂之上帝,即一也。郊祀从简,为报本反始,
以稷配;明堂从备,为大享报成,以文王配。稷,王业所始,文王,王业所成,
从其类也。祭於郊曰天,於明堂曰上帝,天言兆朕,帝言主宰也。是故岁之祭天
者四:郊於冬至,一也;明堂於季秋,一也;祈於孟春,一也,左氏谓‘郊而
後耕’,并言后稷是已;大雩於龙见,一也《诗·颂》所谓‘春夏祈於上帝’
是已。岁之祭五帝者五:《周礼》所谓‘祀五帝亦如之’是也,先言‘祀上帝’,
次言‘祀五帝亦如之’,盖言祀青帝之礼亦如之,祀赤帝之礼亦如之,不可详数,
故但曰‘祀五帝亦如之’。夫所谓‘祀五帝亦如之’者,谓大臣之赞相、有司之
备具,至其圭币,则五帝各有方色,未尝与上帝混而同也。《周礼》曰礼东方,
礼南方,《月令》云四立迎气,故曰岁之祭上帝者四,而祭五帝者五。若有故而
旅,则不在此矣。”又曰:“愚按:祀五帝礼物、乐章,大略当与郊祀同。而亦
有不同者,如《小宗伯》‘兆五帝於四郊’,乃祀五帝之位;《月令》四立之祭,
乃祀五帝之时;《大宗伯》以青圭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之类,乃礼五帝之玉;
《大宗伯》‘牲、币各放其器之色’,《大司徒》奉牛牲之类,皆祀五帝之礼也。
《大司乐》:‘乃奏黄锺,歌大吕,舞《€门》,以祀天神。’郑注云:‘天神
谓五帝及日月星辰。’则祀五帝之乐也。又按《大宗伯》注疏:‘祭五天帝,以
五人帝、五人神配食。’《通典》云:‘其配祭以五人帝,春以太,夏以炎帝,
季夏以黄帝,秋以少,冬以颛顼。其坛位,各於当方之郊。去国五十里内曰近
郊。为兆位,於中筑方坛,亦名曰太坛,而祭之。其礼七献,毕献之後,天子舞
当代之乐。’又按郑氏注‘掌次,祀五帝则张大次、小次,设重、重案’云:
‘此所谓四时迎气,《月令》四立之祭是矣。’及注《太宰》祀五帝,《大司寇》、
《小司寇》祀五帝,皆云四时迎气,亦当与《掌次》同,注又兼云‘总享明堂’,
何邪?夫总享五帝於明堂,汉礼则有之,非周礼也。汉袭秦礼,郊祀及明堂皆祀
五之帝,周礼安有此哉?郑注盖约汉礼以言周礼耳。《我将》之诗曰:‘我将
我享,维羊维牛,维天其右之。’又曰:‘我其夙夜,畏天之威,于时保之。’
《我将》之诗言天者再,天即帝也,帝即天也。观《我将》之诗,则知周人明堂
祀天,非总享五帝明矣。”又详见《明堂篇》。
    祀五人帝五人神礼(杨氏曰:“郑注五帝为五天帝,贾逵、马融、王肃等以
五帝为五人帝,故为郑学者辩之云:享帝於郊,而风雨节,寒暑时。若是五人帝,
何能使风雨寒暑得时?二说不同,当以郑氏之说为正。”又郑氏注《春官·宗伯》,
谓礼五天帝,而以五人帝配食;谓如立春礼苍帝於东郊,而太句芒食焉,以其
自外至者,无主不止,故四时别祀五帝,而以五人帝配食也。又孟夏大雩,季秋
大享,郑注谓合祭五天帝,而以五人帝配之。合祭五帝之说无所据。又郑注谓十
二月听朔,告五人帝、五人神,配以文王、武王。原郑注之意,盖以《月令》十
二月皆有五人帝、五人神之文,如其帝太、其神句芒之类,故有是说,未知然
否。):
    春,其帝太,其神句芒(此苍精之君,木官之臣,自古以来,著德立功者
也。太宓戏氏。句芒,少氏之子,曰重,为木官。宓音密。戏作羲。疏曰:
“按《异义·古尚书》说:‘元气广大,谓之天。’则,广大之意。以伏
羲德能同天,故称‘’。以东方生养,元气盛大,西方收敛,元气便小,故东
方之帝谓之太,西方之帝谓之少,‘其神句芒’者,谓自古以来,主德立功
之臣,其祀以为神,是句芒者主木之官。木初生之时,句屈而有芒角,故云‘句
芒’。言‘太句芒’者,以此二人生时,木王主春,立德立功,及其死後,春
祀之时,则祀此太、句芒。太在前,句芒在後,相去悬远,非是一时。太
木主,句芒有主木之功,故取以相配也。云‘著德立功’者,著德谓太,立功
谓句芒也。云‘太宓戏氏’者,以东方著德,则谓之太;德能执伏牺牲,谓
之伏羲,即宓戏也。《律历志》云:‘太作网罟以佃渔,取牺牲,故天下号曰
包牺氏’”又“季春天子乃荐鞠衣於先帝”,注云:“为将蚕求福祥之助也。鞠
衣,黄桑之服;先帝,太之属。”疏曰:“礼,祭五帝则服大裘,今荐鞠衣,
与桑同色,盖荐於神座。菊者,草名,花色黄,故季秋之月云‘菊有黄华’,是
鞠衣黄也。与桑同色,又当桑生之时,故云‘黄桑之服’也。云‘先帝,太之
属’者,以其言先不言上,故知非天,唯太之属。春唯祭太,云‘之属’者,
以蚕功既大,非独祭太。故何允云,总祭五方之帝。其所祭之处,王权、贺、
熊氏等并以为在明堂,以太祭在明堂故也。”)。夏,其帝炎帝,其神祝融
(此赤精之君,火官之臣,自古以来,著德立功者也。炎帝,大庭氏也。祝融,
颛顼氏子,曰犁,为火官。疏曰:“《春秋说》云:‘炎帝号大庭氏,下为地皇,
作耒耜,播百,曰神农’也。”)。中央土,其帝黄帝,其神后土(此黄精之
君,土官之臣,自古以来,著德立功者也。黄帝,轩辕氏也。后土,亦颛顼氏之
子,曰犁,兼为土官。疏曰:“按昭二十九年《左传》云:‘颛顼氏有子曰犁,
为祝融;共工氏有子,曰句龙,为后上。’后土为土官,知此经后土非句龙而为
犁者,以句龙初为后土,後转为社,后土官阙,犁则兼之。故郑注《大宗伯》云:
‘犁食火土。’以《宗伯》别云社稷,又云五祀,句龙为社神,则不得又为五祀,
故云犁兼也。”)。秋,其帝少,其神蓐收(此白精之君,金官之臣,自古以
来,著德立功者也。少,金天氏。蓐收,少氏之子,曰该,为金官。疏曰
“《左传》昭元年云:‘昔金天氏有裔子,曰昧,为元冥师,生允格、台骀。’
称金天氏,与少金位相当,故少则金天氏也。昭二十九年,蔡墨云少氏之
子曰该,又云该为蓐收。是为金神,佐少於秋。蓐收者,言秋时万物摧蓐而收
敛。”)。冬,其帝颛顼,其神元冥。(此黑精之君,水官之臣,自古以来,著
德立功者也。颛顼,高阳氏也。元冥,少氏之子,曰修,曰熙,为水官。疏曰
“按《五帝德》云:‘颛顼,高阳氏,姬姓也。’又《帝王世纪》云:‘生十年
而佐少,十二年而冠,二十年而登帝位,在位七十八年而崩,以水承金也。’”)
季冬,乃毕祀帝之大臣、天之神(四时之功成於冬,孟月祭其宗,至此可以祭
其佐也。帝之大臣,句芒之属。疏曰:“前孟冬是祭先啬神农,并祭五帝,但孟
冬其文不具,则五帝为宗,大臣句芒等为佐,是‘孟月祭其宗,此月祭其佐’也。”
《月令》问:“祭先圣如何?”朱子曰:“有功德在人,人自当报之。古人祀五
人帝,只是如此。”)。
    秦襄公作西,祠白帝。宣公作密,祠青帝。灵公作吴阳上,祠黄帝;
作下,祠炎帝(详见《郊祀门》)。
    汉高祖二年,立黑帝祠,命曰北(详见《郊祀门》),命晋巫祠五帝,九
天巫祠九天,皆以岁时祠宫中。
    《索隐》曰:“《孝文本纪》云:‘立九天庙於甘泉。’《三辅故事》云:
‘胡巫事九天於神明台。’《淮南子》云:‘中央曰钧天,东方曰苍天,东北昊
天,北方元天,西北幽天,西方皓天,西南朱天,南方炎天,东南阳天。’是为
九天也。”《正义》曰:“《太元经》云,一、中天,二、羡天,三、从天,四、
罚更天,五、天,六、郭天,七、咸天,八、治天,九、成天也。”
    按:五帝之说,先儒多辟之,以为帝即天也,天一而已,安得有五?然帝者
主宰之名,五行之在天,各有神以主之,而谓之五帝,犹云可也。至於九天之说,
则其虚诞特甚,而汉初已祠之宫中。《索隐》、《正义》引《淮南子》及《太元
经》所载名字,是果何所传授,而於义何所当邪?後来道家有所谓九天,又有所
谓三十三天,且各有名字,然则其说所从来远矣。
    文帝十五年,赵人新垣平以望气见上,言:“长安东北有神气,成五采,若
人冠冕焉。或曰,东北神明之舍,西方神明之墓也(神明,日也,日出东方,舍
谓谷;日没於西,墓,谷也)。天瑞下,宜立祠上帝,以合符应。”於是作
渭阳五帝庙,同宇(宇,谓上同下异,《礼》所谓“复庙重屋”也。一营宇之中
立五庙。《括地志》云:“渭阳五帝庙在雍州咸阳县东三十里。”一宇之内而设
五帝,各依其方帝别为一殿)。帝一殿,面各五门,各如其帝色。祠所用及仪,
亦如雍五。夏四月,帝亲拜霸、渭之会,以郊见渭阳五帝。五帝庙南临渭,北
穿蒲池沟水,权火举而祠,若光辉然属天焉。於是贵平上大夫;赐累千金。而使
博士诸生刺《六经》中作《王制》,谋议巡狩封禅事。文帝出长安门,若见五人
於道北,遂因其直北立五帝坛,祠以五牢。其後,人有上书告新垣平所言皆许,
下吏治,诛夷平。自後,帝怠於神明之事,而渭阳、长门五帝,使祠官领,以时
致礼,不亲往焉。
    武帝时,亳人缪忌言:“天神贵者泰一,泰一佐者五帝。”乃令祠官宽舒等
具泰一祠坛,祠坛放薄忌泰一坛,坛三垓,五帝坛环居其下,各如其方。又治明
堂奉高旁,祠泰一、五帝於明堂上座(详见《郊祀门》)。
    成帝时,匡衡请於长安立南北郊,奏言:“今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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