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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生命中不能错过的忠告:人生的5个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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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年前,一本杂志把我称为“最可能成为下一个汤姆·彼得斯的人选之一”。汤姆·彼得斯是商界教皇,以《追求卓越》 一书而名扬天下。几年后,我被委派参加一次全国性的巡回演讲。委派人问我,是什么让我如此杰出。我告诉了他们关于那本杂志的故事,告诉他们我被认为是最可能成为下一个汤姆·彼得斯的人选之一!我这句话刚一出口,这场世界最大的公众研讨会的CEO就皱起了眉头,嚷道:“我可不想让你成为汤姆·彼得斯,已经有一个汤姆·彼得斯了。我想让你成为第一个约翰·伊佐。”我相信他也给我提出了同样的建议,就像乔治博士给他学生的建议一样。我们必须要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永远都是:“我过的生活是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这些话对我很有启发,引导我去更深刻地探索一条让我与众不同的道路,而不是去努力模仿别人。

  你的生活是不是脱了靶?

  年轻时,我上过一所新教的神学院,学习过古希腊语和希伯来语。在圣经里,“罪”这个字来源于古希腊的射箭运动,这个字的本义是“错过了标记物”,也就是指箭脱靶。最大的罪恶就在于你脱离了你生活中的靶。这就是为什么最伟大的英国诗人沃兹沃斯在《序言》中写道:“我必须要成为一位诗人,否则,就犯下了深深的罪孽。”这么说来,过有目的的生活就是要常问自己:我的生活离靶心有多远?

  做真实的自己有两层含义:第一,它是一个日复一日的过程,每天都要问:我的生活是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我想告诉人们,生活的麻烦就在于它是由一个又一个的日子组成,而幸福又有意义的生活就是由许多单个的幸福日子组成。我在倾听这些人的故事时,注意到一个明显的现象:这些智者很清楚幸福的一天是什么样的(对他们来说幸福的一天)。我曾说过,在我生活中的一位智者——我的外祖父,常常在一天结束时和我谈论“累并快乐着”的心情。他把这种状态与“累并痛苦着”作对比。他说“累并快乐着”的心情就是当你把生活的重心放在对自己真正重要的东西上时的那种感受。而有时,好像我们胜利了,但是我们内心却觉得这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结果,这就是“累并痛苦着”。我认为,了解自己的第一要素是找出来,对我们来说,什么样的一天是“累并快乐着”的一天。




  想做到这一点,一个简单的方法就是多多反省。当我们度过了“累并快乐着”的一天,我们要能找到那一天的精华,找到给我们满足感的东西。当我们度过了“累并痛苦着”的一天,我们也要反省,是什么让我们感觉如此糟糕。

  我开始实践这个简单的技巧,一段时间后,我注意到了一些规律。在那些让我感觉良好的日子里,总是有户外活动,即使是在公园散步15分钟都有很大的作用,能让我感觉良好。那些天里,我发现自己总是能腾出更多精力和别人在一起,特别是与朋友和家人在一起,我的工作并不只是埋头完成任务,我更喜欢在工作中来点变化,比如白天出去活动活动;相反,在感觉糟糕的日子里,我从早到晚埋头于自己的任务——没有和朋友或者其他人交流,没时间读书或者学习。注意并仔细思索了这些明显的差别,我想,今后我能通过努力获得更多感觉良好的日子。在接受访谈的人中,我也一遍遍地见证了这个逻辑:幸福的人很清楚是什么使他们幸福,他们会把给他们带来幸福的事情永远放在首位。

  我打网球有许多年了。每当我站在网球场上,我都会忘了时间的流逝。约瑟夫·坎贝尔说“率性而为”,这并不是说,我打球应该打到忘乎所以。几年前,我参加了一个网球营的训练,营里的教员给了我这样的建议。他们说,大部分人打球时不反省,赢球时欢欣鼓舞,输球时垂头丧气。他们很少去想一想,为什么赢,为什么输。这个网球营教给了我一个简单的方法——每一次得分或者失分,都问三个问题:我输了还是赢了?为什么?按照我学到的技术,下一次我该如何改进?听了这样的建议,我的球技大长,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

  想象一下,每天结束的时候我们都问自己这样三个问题:今天过得好不好?如果过得好,是什么让这一天这么好?如果过得不好,又是什么让自己感觉很糟?今天学到的东西是否可以让我的明天有所不同?试想,如果我们在生命的每周、每月、每年结束时都问这样的问题,我们的生活一定会离“靶心”越来越近。

  香蕉船源于歌曲香蕉船(Banana Boat Song),牙买加民歌。牙买加位于加勒比海的大安地列斯群岛;早期被西班牙移民统治;欧洲殖民者在此推广香蕉、咖啡等栽培业;这首香蕉船歌;就是香蕉搬运工在黎明前天色黑暗中辛勤扛着一箩箩的香蕉装到船上出口;到了天快亮时;工作就快结束;可以去领工资了。当然,要追随本心、做真实的自己还包括更多的问题。我的事业和我目前的工作是不是反映了真实的自我?我的一生是不是在走自己的“路”?现在的我是不是那个我一直想成为的人?




  寻找你的宿命

  乔安娜,我采访过的一位女士,一位年过六旬的美籍西班牙人,她三岁的时候,全家从尼加拉瓜移民到了美国。她说:“当时真是坐着香蕉船?来到美国的。”她告诉我命运在拉丁文中的概念,这个概念和我们命运的概念相似。命运是我们每一个人生来就注定要走的一条路。这不是宿命论(她生来就是总统或者他命里注定要失败)的观点,而是更像佛教梵语里的观点,即我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命真谛。

  还有其他的说法可以描述这种观点,比如我先前提到的“率性而为”。所有这些不同的说法都表达同样的意思——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条最适合自己的路。当我们按照这条路走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找到满足感。但是追随本心到底是什么意思?更重要的是,我们如何知道自己是否在走自己的路?

  “追随本心”有很多含义:从事自己最感兴趣的工作;勇敢地面对自己选择的生活(忠实于自己心底的愿望);花点时间来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因为这个声音会告诉你,你是否正偏离你最真实的欲望。

  73岁的威廉姆是一个作家兼研究员,同时也是一位顾问,为处于人生转折期的人们提供指导。他和我说,他多数的幸福感都来自于他知道自己在做真正的自己。“我生活的意义就是我对命运的认识。在我看来,命运不是你生命的终点,而是你正在跋涉的旅途。我们每个人生来就要面对这样一条道路,这条路不是生命的终点,而是要由我们生活中一点一滴的经历来铺垫。”他还谈到,他曾多次深刻地感觉到了命运的召唤。“当我四岁时,我躺在草坪上观察蚂蚁,看到蚂蚁和我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找出原因来。那时我就知道,努力挖掘事物的真相就是我命运的一部分。在这一刻,天不会变得更蓝,但是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就像上帝赐予的一样,无法拒绝。”

  在我采访汤姆时,他已经60多岁了。他是在加拿大西部草原长大的美狄斯人。美狄斯人是加拿大人与法国商人结合的后裔。汤姆13岁时的一次经历改变了他的一生。很多接受采访的人都可以举出他们人生中的一次重大事件,经历了这次事件,他们明白了自己究竟是谁,自己为什么活着。




  十几岁的时候,汤姆和几个朋友常常喜欢到一处保留地的大湖上滑冰。那年他14岁,刚刚入冬的一天,他和朋友们进行了一次冰上之旅。在他们出发离开村庄的时候,有些老人就警告他们,冰并没有冻实。但是仗着年轻气盛,他们把警告当成了耳旁风。“我们滑冰的时候,经过一块叫做大岛的地方,几乎整个下午我们都在那个地方滑。我记得去大岛的路上,经过了一大块有裂缝的冰,那块冰年年都有裂缝,所以我们也没把它当回事。”

  夜幕降临的时候,四个男孩开始返回村庄。当他们走到有裂缝的冰块那里时,汤姆的三个朋友小心翼翼地越过了裂缝,但是汤姆有些害怕了,不敢迈步。他一边大叫着提醒他的朋友们小心,一边用尽全力滑冰,试图凭借跳跃越过裂缝。但是在他的脚着地时,脚下的冰破了。他突然掉进了湖里,被冰冷的湖水淹没了。他努力地伸出头,朝着掉下去的那个窟窿游去。一边抓着冰挣扎,一边向朋友们求助。朋友们轮流地去救他,但是每一次他试图爬上冰面的时候,他周围的冰就会破裂,把他一次次地扔进冰冷的噩梦。

  汤姆已经非常疲劳了,冻得不住地发抖,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地跑回村里去找人帮忙。当他最后一次抓着冰试图上来的时候,他看到三个朋友中的最后一个也快要放弃他了。汤姆又沉入冰水中,他已经感觉到,生命在逐渐逝去。再朝上看的时候,他看见一片黑暗,冰窟窿也看不见了。

  “我意识到我要死了。不知为什么,那时候我脑海里出现了湖两边的树,是白杨树,我们称它们为摇曳的白杨,因为它们细小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好像整个森林都在抖动。我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消逝,我所能想到的就是那些摇曳的白杨,我觉得自己再也看不到它们了。正当我彻底绝望的时候,我感觉那些树在召唤我,我最后向上看了一眼,居然发现冰上有一个非常圆的窟窿,那窟窿刚才还没有呢。我努力探出身体,想抓住窟窿边的冰,结果我成功了。这时,我听见了最后一个离开的朋友在呼唤我,我也大叫着回应他。他回来用他的衣服把我拽了上来,我脱离了危险。”




  那时候,他只是庆幸自己还活着。但是很快他就开始回味他的那次经历。“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我临死的时候会想到那些树。为什么我没有想到我的家庭、我的父母或者是我的祖父母?我的脑海里只有那些树,那些摇曳的白杨,我将再也见不到它们了。这个谜已经困扰了我好多年。”

  大约过了20年,他和一位女医师讲了他的经历。这位医师是一位信仰宗教疗法的治疗师。她说,是那些树拯救了他,因为他的命运就是领导宗教仪式。在他的部落,白杨是某种神圣的宗教仪式的核心组成部分。这位治疗师告诉他:“你生来就是一个宗教疗法的治疗师。”汤姆意识到,他无时无刻都能感觉到自己被召唤做一名宗教领袖,但是他一直在抵制这种暗示,可就在那一刻,他看到了自己的命运,他真正的人生之路。当他真的成为了一名宗教领袖的时候,他给自己起了一个“教”名:站立的白色水牛。此后的30年里,站立的白色水牛已经在领导宗教舞蹈和作为精神向导的工作中找到了生命的最深刻含义。他还在继续做其他的工作,但是领导宗教仪式、做他人的精神向导已经成为他生命意义的真正源泉。

  在我看来,我们每个人生命的湖水中都有一株摇曳的白杨,一种最贴近真实自我的东西。当我们能够留意到这种心底的渴望对我们发出的呼唤时,我们就找到了人生的幸福和意义;当我们没有注意到这种呼唤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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