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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异界宠妃+2番外 作者:简妹(起点vip2014-05-31正文完结)-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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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看你,我摸你,我占你便宜……。”银夜带着沉醉了星月的盈盈笑意,蜻蜓点水式的低头吻过胡丽的吻,又极快的沿着她纤细性感的锁骨一路下滑,最后无限温柔、无限深情的将他柔软微凉如红玉般的唇印在她的胸口,她手指来不及覆盖的某处。

    胡丽整个人像被火烫了似的,想要发嗓子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要喊却又动不了,想要一脚揣开眼前的狼人,却浑身像被烤化了似的,只瞪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眸子诉怨似的看着银夜拼命喘气,带动胸口的起起伏伏,一对浑圆饱满的羊脂雪白从悄然下滑的手中挣脱出来,挑衅的看着某位被称为“狼人”的不良人士。

    “噢,不行了,我要……。”一声压抑的暗哼,银夜低头覆上了胡丽微启的红唇,开始了疯狂的掠夺。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够带给一个男人如此如此狂乱的感觉。先前在她心智涣散时,他便被她撩拨得气血沸腾,如今她清醒了,带着芙蓉般灿烂明媚的眼神无辜的看着他,却令他更加意乱情迷难以自拨。

    胡丽被吻得瘫软成一团泥靠在他的臂弯,深深向后仰着的腰身酸软无力,胸口像被人挤空了所有的空气,熟悉的郁郁清香充满了她所有的脑神经,那般淳厚浓郁的气息包裹着她的五脏六腑,温暖的,灼热的,甘甜的,芳香的,朦胧的。

    一条藕臂缓缓滑落,拥在怀中的玉体更加柔软无力,软得像水中散开的涟漪……。

    银夜猛的一顿,随便眸光一闪,倏的放开她的唇,一丝恼怒浮上他的脸。

    她晕了!

    银夜咯咯嚼着满口雪白的银夜。也不知道恼了谁,伸手在胡丽左侧的玉峰上方轻轻一按,胡丽悠悠转醒。

    噢,唇好疼,胸好闷,腰好酸,腿好胀。胡丽五官挤到了一块儿。半眯着眼轻轻扭着她快要断掉的腰。一睁眼。一双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眸子湖水似的望着她。

    什么眼神这是?她伤害了他?她得罪了他?她委屈了他?眼波盈盈一转,胡丽斗鸡眼似的盯住了眼前的一只手。手指修长如玉,温软如绵,很美的一只手。可是这只手现在却不要命的盖住了她左胸的柔软,那样肆意如皓月,那样霸道不知悔改。

    “别晕,千万别晕,我们来谈谈心可好?谈夫妻相处之道的心得可好?”银夜毫无羞耻之意的动了动那只惹了杀身之祸的狼爪,眼里荡开了一层沸水,看得胡丽心口突突的跳。

    “谈心?谈心得?你要我光着身子跟你谈什么夫妻之道的心得体会?银夜,见过无耻的,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狐狸!”胡丽双手环胸。杀猪似的吼了一嗓子。愤恨的转身背对着银夜。

    银夜哧的笑了,不气不恼没皮没脑的上前从后面抱住胡丽,语气柔柔懒懒的说道:“胡丽,我要很慎重的告诉你一件事,现在。你已经完完整整的成为了我的女人,从今往后,你是我银枭唯一的、一辈子的妻,你的人,你的身,你的心,永远将只属于我一人!”

    胡丽不由自主的颤了颤,身体僵在了银夜的怀中。她在潜意识里以为她已经与他有了夫妻之实,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她抓不住,也懒得挖空了心思的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事,因为她在亲口同意成为狐族王后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抛开了这层烦恼。可是银夜刚才这番话里的意思好像另有所指,他说她的人、她的身、她的心……。

    等等,她的身?她的身怎么了?她的身现在被他死死的抱在怀里,占尽了便宜。真的很诡异,他以前从不这般莽撞,今天是急色攻心么?他的手好像对她的身体很熟悉,他的眼里充满了那种留恋与难舍的,他的心跳的这样热烈,最最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好像对他的触摸特别敏感。

    这回碰上事儿了!什么做梦,什么打架,什么咬人,明明白白就是这位口口声声所谓的“夫妻之道”!

    “不要疑惑,也不要怀疑什么,你在万森之源中了催情散,也就是所谓的春药。这种药出自传言中的巫族,被施了巫术,世上无药可解,中了毒的人须与人阴阳交合,直至毒性全消。如若是普通人中了催情散,无论男女,必将精尽而亡。你中毒以后,催情散特有的异味吸引了万森之源的兽群,你在那里耗尽了所有的灵力,当我赶到时你正历经九死一生。我不可能看着你被这种毒药折磨而死,幸而长老说你体内的灵力被毒药封住,不可能被我吸光灵珠的灵力,所以我不得不做了我该做的事。虽然我曾经想过要先得到你的心,再得到你整个的人,可是那个时候我不能再顾着自已不堪一击的自尊与骄傲,而是欣然选择了把你变成我的女人。胡丽,你会不会怪我?”银夜长长的说了一大段话,叹息着把头埋在胡丽光洁莹白的颈间,轻轻的摩娑着。

    胡丽的心一片惨白,她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这狗血的剧情了。春药?他说她被人下了春药,他说他为了救她而跟她发生了关系,这,这是什么逻辑?怎么越整越糊涂?

    “你,你是说,我们以前同房的时候……,我还没有……?”胡丽微微偏过头,古怪的看着银夜月牙白似的衣袂在眼前飘忽。

    “唉,这是一段痛苦的岁月,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大婚那日,长老在新房门口堵住我,告诉我不能和你洞房,我一听差点将他扔出宫去。可是长老说,灵珠虽然在你体内,但还并没有和你真真正正的融合在一起,我若与你洞房,我的精元很有可能会吸光灵珠的灵力,你体内没有了灵珠护体,会比凡人更快的衰老死亡。在我还没有找到灵珠的秘密以前,我绝不能冒这个险。你是我的王后,你是我的妻,我不愿意浪费每一个和你同塌而眠的夜晚,可是我又无法忍受你在我身边带给我的冲动,呵呵,无奈之下,我只能拂了你的睡穴,让你一夜安眠。”银夜苦笑着摇摇头,突然低下头轻轻咬住胡丽的香肩,温柔的,浅浅的烙上一排自己的牙印,似要讨回那些日子所遭的罪过。

    胡丽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反反复复了好几次,才又羞又愧的低下头,辗转咬着贝齿,脸红得似涂了一层桃花。

    “我……,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我们已经那个……。算了,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虽然这次你是为了救我但我也了我不欠你什么了我们两清!”胡丽飞快的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头一甩,坚定不移的把视线移到前方。这家伙,千万不能对他软,给他根筷子他能当棒使,保不准还会使什么坏。

    “两清?有没有搞错,经过这两天两夜,我们俩个已经合而为一精血交融,怎么可能两清?你已经在我心里种下了蛊,你解不了,也没办法解,所以我们注定了要纠缠一生一世!”银夜笑得坦坦荡荡,眸光滟滟。

    “两天两夜……,嘎?两天两夜?”胡丽一个急转身,目光汹涌的看着银夜,似要喷出火来。晕迷不醒了两天两夜,是不是就意味着跟他打了两天两夜的架?晕死,若是这样,我不活了,我羞愤得要寻块豆腐一撞百了!

    像是听到了她肚子里发出来的声音,银夜邪魅的扬起嘴角笑得花枝乱颤:“那毒性强的很,我怕你受到伤害,已经……已经很尽力了……!”

    啥意思?银夜嘴上的意思是:为了不让你受到毒性的侵害,我很卖力的运动,帮你解了催情散的毒,所以你才只迷糊了两天两夜。

    银夜心里的想法是:想帮你解毒,又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要你,怕你承受不住哥的热情,所以你迷糊了两天才迟迟醒来。

    胡丽眼前一晕,仿佛一百只乌鸦齐整整的飞过,又仿佛被天雷地火给嘣了,有口难言。她看不到他肚子里的肠子弯了几道弯,当然看不到他心里的想法,但又直觉的认为这家伙绝非省油的灯。自己全身像被碾碎了似的痛,难道不是他的杰作?

    狠狠的剜了银夜一眼,胡丽用力一推,银夜巍然不动,胡丽却控制不住的挥舞着双手往后倒,再次被某位无良人士手到擒来,接连着大饱眼福和手福,笑得如同春光掠影。

    “呀,别摸我!”胡丽尖叫着连连躲闪,弯了腰背对着银夜奋力避着他的狼爪。

    “唔……!”银夜一声沙哑的暗叹,眸子里闪动着一簇跳跃的火苗,上身紧紧贴着胡丽光洁柔滑的后背一动不动。

    “额?”胡丽扭了扭腰肢,试探性的想甩开他的魔爪。奇怪,后面什么东西横在那里?不舒服。又扭了扭,一边去,一边去。

    ”别……动……!”银夜一飞落在浴池中。弄明白怎么回事声闷哼,伸手一弹,身上的衣衫天女散花般的一件件言情或胡丽来不及,一股灼热的、怪异的感觉电涌般的涌了上来。”噢,小心肝,你怎么那么迷人呢?怎么办,我要不够你怎么办?”低婉的、沉迷的呢喃揉和着睽哩碎语,化作池中的春水艳激了一室的旖旎二“'〃〃

 164到底谁干的!

    胡丽双手撑着下巴,努力回想晕厥前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两个人,两个女人。一个几乎可以肯定是那个叫做青主儿的,还有一个是谁呢?那个人才是背后真正的主谋。

    到底谁干的!女人,有灵力的女人,她所见过的狐族女人有灵力的还真不多呢,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是谁呢?这个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银夜斜靠在宝座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闲懒的敲着雕金刻狐的宝座扶手,闲闲的笑道:“其实吧,本王还是有点感激这个人的,毕竟他帮本王解决了一个折腾了本王许久的难题。相师,依你之见呢?”

    塔罗眉角彩云纷飞,深邃的眸子里飘忽着一种虚幻的媚笑,清朗的说道:“狐王喜欢把此事当作家事的话,塔罗亦无可厚非。”

    银夜笑了,身体微微前倾眯了眼看着塔罗,再一笑。他喜欢从塔罗口里听见“家事”两个字,尤其是说他和胡丽之间的家事。

    不对,分明是三方的事,还有那个有心要致胡丽于死地的人,如果是家事,那个人岂不是也扯进来了?

    “相师,此话何解?”银夜眼里忽明忽暗,浓眉一挑,不悦的斜眼看着塔罗。

    “哈哈,狐王,您这一大家子的事儿可不少啊,自古帝王之家原本也没有单纯的家事,若勉强说是家事,也不过就是姬妾间争风吃醋的小事,倒是不劳狐王操心,这原本该是王后的份内之事。”塔罗云淡风轻的笑谈着,像是在说上厕所小便没手纸了这样的事。

    银夜慢慢坐正,凝神端详着塔罗不以为然的神色,危险的眯起了眼,鹰隼般的闪过一丝狠戾。

    一旁的银枭却危补襟正坐。朗声说道:“狐王,此事就交由臣去处理吧,相信微臣应该能给狐王和王后一个交代。”

    塔罗嫣然一笑,风情万种的看着银枭:“长老,整个狐族都知道,历来只要是长老出面,万事皆能迎刃而解。此事只要你出手了。塔罗定然安心呢。只是长老,您素来以宽厚仁慈的美誉当前,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心生怜悯与慈悲?可否需要塔罗略尽绵力?”

    银枭温莞的拂了拂衣袖,俊朗的脸上现过一抹苦笑。道:“相师,银某惭愧,宽厚仁慈之说自是不敢当,不过,但凡狐族的判乱者,银某绝不敢姑息,必然严惩不怠。届时还望相师能够从旁作证,以正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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