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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血杀恩仇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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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忽然嗤嗤笑了。
  笑的好可怕,因为他笑着笑着忽然一瞪眼,眼眶里会流出血来,而且还是黑血。
  他死了,这光景就算卞不疑会医死人,他也无能为力,因为,刹时间这人周身尽墨,好吓人。
  皇甫山站起身来,他想再去找那个女人,但他什么也没看见,于是,他往抱着欧阳小倩那人的方向扑过去。
  他扑了个空,因为前面是一条死谷,溪水潺潺不好听,仿佛在呜咽。
  皇甫山就替卞不疑难过,他也暗骂卞不疑混蛋,才一夜之间的甜蜜,他就把欧阳小倩赶走,真不像话。
  皇甫山并未放弃追查欧阳小倩的机会,他在附近到处找,什么地方也不放过,然而,他什么可疑的地方也没有发现。
  清水溪流,寒风刺骨,他开始替欧阳小倩担心了。
  小玉儿尚未找到,如今再加上欧阳小倩,皇甫山火大了,他低着头往前走。
  也不知走了多少路,忽然间附近有人叫:“皇甫山,你回来了?”
  是卞不疑的声音,皇甫山当然听得出来,皇甫山当然也火了。
  他抬头一瞪眼,发觉卞不疑坐在一块石头上,口中衔着一根枯草,那模样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皇甫山忿怒的一抓掀起卞不疑。叱道:“你个浑球,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
  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
  卞不疑道:“皇甫山,你消消气吧。”
  皇甫山道:“我火大了,恨不得揍你一顿。”
  卞不疑道:“为了我的娇妻欧阳小倩?”
  皇甫山道:“你知不知道她被人掳走了?”
  卞不疑道:“我知道。”
  一怔,皇甫山道:“她娘向你要女儿,你怎么办?”
  卞不疑道:“所以我在这儿发愁。”
  皇甫山左思右想不对劲,因为这件事发生在几十里外,卞不疑怎么知道了?
  他看看卞不疑那呆痴的双目,犹豫的道:“你是怎么会知道的?你又为何不出手援救?”
  卞不疑道:“你听过有人说的一句话没有?”
  皇甫山道:“什么话?”
  卞不疑道:“放长线钓大鱼。”
  皇甫山似懂非懂的道:“什么意思?”
  卞不疑道:“事情是这样的,江湖上出现这个神秘门派,到底是干什么的,至今我们还不明白。不过,小玉儿,尤二姐,还有差一点消失的水仙,她们都是美人,为了找出这个组织的巢穴,我故意要我那新婚老婆回金树坡,其实我是在放饵,你该知道,我的小倩也长的美,说不定就会把那些人引出来,然后我再暗中跟踪。”
  皇甫山这才明白,卞不疑果然有一套,只可惜人没有跟踪到。
  他叹口气,道:“卞不疑,你把人追去了。”
  卞不疑道:“所以我说你是个够义气的混蛋。”
  皇甫山面无表情,怔怔的道:“你这什么话。”
  卞不疑道:“我见你去救小倩,知道你为了我,够意思,我高兴,可是你的出现反倒叫敌人匆忙的掳走小倩,便是我追赶也晚了一步。”
  皇甫山道:“原来你在暗中追踪。”
  卞不疑道:“我追到那棵古老快枯死的大树下,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皇甫山回头看过去,枯老的大树枯枝几根,光秃秃就好像八九十岁该死而又不死的老人一样可怜。
  他坐在地上,道:“已经三个姑娘失踪了,怎么办?”
  卞不疑道:“我们离开百灵岗,为的是梅花山庄大血案,谁想到发生这些事,令人为难。”
  皇甫山道:“梁心说的金木水火土那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万飞蝶……又是什么?”
  卞不疑道:“我已经坐在这儿想了半天了,皇甫山,我看咱们钻入牛角尖了。”
  皇甫山道:“那该怎么办?”
  卞不疑道:“我觉得这梅花山庄必然有问题,皇甫山,只可惜我们人少,如果人多几个。”
  皇甫山道:“去把尤三郎他们找来,我们合力在这地方仔细搜。” 
  卞不疑猛然醒悟过来,道:“对,去把尤三郎他们找来,他的女儿尤二姐绝对不会在快乐堡。”
  于是,皇甫山与卞不疑起身就走。
  他们当然是往快乐堡。
  卞不疑这一次心情沉重,他出的馊点子不灵光,把自己的新婚老婆弄失踪,他怎么会快活?
  他昨夜是很快活,欧阳小倩二十六,仍然是个处子,真是难得,如是换了现在,十六岁是处子就不简单了——该立一座处女牌坊了。
  卞不疑也是囫囵的,男女关系头一回,昨夜二人搅和半天才成事——真累人,也难为他二人。
  现在,卞不疑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发愁之外,一把把眼泪往肚子里吞。
  皇甫山很想安慰卞不疑几句话,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因为他也在担心小玉儿。
  尤三郎找上“快乐堡”的时候,受到戈长江热烈欢迎,江湖上不认识尤三郎的人很多,因为他们都是无名之辈的小角色,尤三郎的大名,戈长江早就知道,“病神偷”要的东西没有不到手的,就算是颈上人头,如果尤三郎答应别人,那颗人头就会被他像捡石头似的弄到手了。
  另外,“西凉刀魂”卜夫也是江湖成名人物,三十二斤重大砍刀,一般人双手也舞不动。
  有了这二人投帖拜堡,戈长江当然亲迎,更何况戈长江已打算请尤三郎替他盗取一件“东西”,那是一件他渴求已久的东西——皇甫山的颈上人头。
  戈长江招待着尤三郎与卜夫二人,就好像多年相思好不容易见面的老朋友一般,丰盛的酒席当然是少不了的,这种招待反令尤三郎不好意思立刻向戈长江要人。
  尤三郎所要的人当然是他的女儿尤二姐,不过在戈长江的热烈招呼下,暂时没有动问。
  卜夫更不会开口,卜夫以为戈长江很够意思,对于道上朋友如此热烈招待,他没话好说的。
  戈长江见尤三郎与卜夫二人因不含怒面容平静,还以为是顺道拜访,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尤三郎道:“戈堡主叹的什么气,能说出来听听吗?”
  戈长江重重的道:“道上出了顽徒,这些日子里我快乐堡快变成悲惨堡了。”
  尤三郎道:“戈堡主可否说很明白些?”
  戈长江道:“二位远道来,我长话短说,我那个宝贝儿子戈玉河,八年前看上一个大姑娘,当时又不用抢,花了白银一百两,不料女的跑了,八年后发现她在大山里,我儿子带她回来,不料半道上出了个揽闲事的恶棍,那小子凭着功夫好,杀了我的独子还杀了我的人,尤兄,你评评理,道上有这么一说的吗?”
  尤三郎道:“那人是何来路?”
  戈长江道:“只知道那人叫皇甫山,哼,这家伙好像还有两个同伴,一男,一女。”
  尤三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卞不疑告诉他的,也告诉卜夫知道。
  戈长江又道:“这恶棍武功奇高,几次从老夫手边逃掉,不过,我自信会拿住他的。”
  尤三郎道:“戈堡主,可有在下效劳地方?”
  戈长江大乐,笑道:“能有尤兄这句话,戈某真是感激不尽,既然尤兄开口,戈某就烦请尤兄出个价吧。”
  尤三郎哈哈笑道:“戈堡主是要尤三郎送来皇甫山的颈上人头?” 
  戈长江道:“正是此意,尤兄,你开个价。”
  尤三郎看看卜夫,他发现卜夫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像很久未曾吃过东西似的!
  再看看陪坐的几个人,都在注视着他的回答,尤三郎淡淡的笑道:“戈堡主,我所要的代价对我十分重要,对戈兄可说不痛不痒一文不值。”
  戈长江道:“尤兄请讲。”
  尤三郎道:“先请问戈堡主,清风镇上的梁老板梁心,可是堡主的人?”
  重重点着头,戈长江道:“不错,梁心是我的人。”
  尤三郎道:“那就好办了,戈堡主,我替你去取皇甫山颈上人头,你把我的女儿尤二姐还我。”
  戈长江闻言,猛的吃一惊,道:“怎么说?”
  尤三郎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几天前我打梁心当铺的主意,我把女儿送去当,他也收当了,不料你这位手下真可恶,他不知用一种什么东西不知不觉的把老夫弄昏,他将我装入一口大麻袋送到山沟里,他要摔死我,戈堡主,我差一点完蛋翘。”
  他很聪明,他此刻不提是谁救他的,那夜正是卞不疑与皇甫山二人救了他。
  戈堡主一瞪眼,道:“有这种事?” 
  尤三郎指着大口吃肉的卜夫,道:“不信你问卜兄。”
  卜夫只是点点头,那表示尤三郎说的话是真的。
  戈长江问一边的“钱通神”张耀,道:“可能吗?”
  张耀道:“和气当铺是收当美姑娘,从来就不会出事。”
  尤三郎冷笑,道:“送当的人死掉,当然不会出事。”
  张耀一瞪眼,一边的“快活斗”田丰,道:“找来梁心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戈长江点点头,道:“对,立刻派人去把梁心召回来。我要亲自问,如果他收当了尤姑娘,我叫他立刻送回来。什么人的姑娘都可以收,尤兄的怎么可以?”
  冷冷的,尤三郎道:“戈堡主,别费神了,姓梁的已经死了。”
  他此言一出,一张桌子上跳起八个人,只有卜夫与尤三郎自己没有动。
  戈长江忿怒的道:“尤三郎,你们到来我当你们是客人,什么话不好商量,你们竟然杀我的人?”
  尤三郎举杯喝口酒,病怏怏的道:“戈大堡主,杀梁心的人不是我们,你想想,他还没交出我女儿,我们怎会对他动刀子?”
  这话一点也不错,戈长江几个人对望着,又缓缓的坐下来。
  戈长江冷厉的道:“尤兄,是谁杀了粱心?”
  尤三郎道:“那日我们捉住梁心,逼他交出我女儿,他带我们人深山,不料突然飘过一片似云的白幕,只那么一溜之间,梁:心就死了,而且是死的全身墨黑,谁知道是谁杀死他的?” 
  尤三郎说的话,一桌之人听的清楚,但尤三郎却特别注意戈长江的反应。
  他发觉戈长江双目一厉,立刻又有些迷惘的低下头。
  坐在下手的“白河十三刀”齐长征,道:“听起来怪吓人的,别是胡扯吧。”
  尤三郎忿怒的道:“老夫实话实说!”
  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又道:“戈大堡主,这件生意你做是不;做?” 
  戈长江道:“如何做法?”
  尤三郎道:“当然是你把我女儿还我,我把皇甫山的人头送来!”
  戈长江叹口气,道:“叫我到什么地方把你女儿找到?我根本就不知道。”
  卜夫抹抹油腻嘴巴,道:“吃饱了,喝足了,够了,够了,尤偷儿,也该动手了。”
  原来他低头猛吃,准备吃饱了打一架。 
  他心中明白,这种事最后一定武力解决。 
  尤三郎一掌拍在桌子上,道:“梁心可是你的人,他的行为你负责,向你要人自是理所当然的事。”
  戈长江也不是好说的,他推桌而起,道:“这是什么话,我出资本他做事,按月送来银子,至于他怎么做,戈某从不过问,你今找上门,原来是找麻烦的。” 
  尤三郎冷笑,道:“单凭梁心把老子装进麻袋要摔死,你姓戈的就要负全责。”
  戈长江怒道:“可是你没死,而梁心却死了。” 
  尤三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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