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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帝都殇-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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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头是不是见过老七和毓儿?”谦益突兀的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话。
  我蹙紧眉头道:“我脸上写着我见了他们吗?”
  谦益正色道:“我能感觉到你心头不畅快。不仅仅因为我瘫了的缘故。”
  我暗暗一惊,没想到他的观察依旧如此细致入微。但我嘴上却不愿承认,“你胡说什么,跟别人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你如今被我害成这样,我心头才畅快不起来。”
  谦益没再与我争辩,脸上飞过一抹淡笑,“即使明知你在骗我,我还是很开心。至少你愿意骗我,这表明你还顾虑我的感受,你还担心我。。。。。。”
  “谦益,”我截断他的话,轻声哄道:“不说这些了,把药喝了好吗?”
  “丫头,我想知道,如果我能活下去,你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我身边。。。。。。”
  谦益,花儿谢了你可以要求它再开,可我不是花,“你会好起来的,等你好了,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值得你爱女子,你会很幸福的。。。。。。”
  谦益直视我双眼,倔强而固执的一字字说道:“今生今世,我的幸福只与一个女人有关。除了你,我不会再要任何女人。”他闭了双眼,呢喃,“丫头,我只要你一个。”
  “谦益,我不值得你如此。。。。。。”我已经变心了。
  “丫头,都怪我。我知道,如果不是我疑心病太重不是我对你见死不救,一次次怀疑你,试探你,不是我自以为是的冷待你,在你最需要关心和安慰的时候刻意忽视你的感受。。。。。。你不会弃我而去,更不会爱上老七。。。。。。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一次次怀疑我,试探我?听者有心。。。。。。谦益还做过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么?我清楚,他一直怀疑我跟哥的关系,怀疑我是哥放在他身边的眼线。毕竟慕容植语曾是祁千度的未婚妻,曾经非常爱慕祁千度。
  那么,我猛然记起一些事,看向谦益,“告诉我,我写给墨阳世子的那些信是不是被你截下了?”
  谦益抬眸,没想到我会问起这个,稍稍一愣,但答得干脆:“是。”
  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难怪哥从没有收到过我写的那些英文信,记得当时每一封信,我都是吩咐景王府的下人替我送出去的。我一度以为是墨阳王烧了那些信,没想到竟是谦益暗中做了手脚。
  而那些信上的文字,他是完全看不懂的。所以,即使他不怀疑那些信是我向哥密报他的情况,恐怕也会认定我与哥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这是正常人的逻辑:倘若我与哥之间清清白白,就无需遮遮掩掩用常人看不懂的文字交流。
  他哪里知道,我与哥双双来自异时空,我用英文写信关心哥,只为保守“借尸还魂”的秘密。
  因为我怕他知道这秘密后失去他。
  可是,想必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导致谦益始终不能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即使在他爱上我之后,恐怕仍是未能抚平他心中的疙瘩,他仍是怀疑着我。
  心如明灯照过,以往不甚明白的事,此刻,忽而就有些明白了。
  记得在泰州的泰川客栈,谦益曾让我看过三份地图,是他的势力分布图:一份是兵力分布图,一份是官员录图,还有一份是财资聚集图。那时,我以为谦益该是信任我的,以为他真的接纳了我,允许我参与他的夺嫡计划了。
  然,如今看来,那应当只是谦益对我的一次试探,一次考验,地图大抵也不会是真的。遗憾的是,我没能通过那次考验,因为那之后,我依然在给哥写英文信。
  故此,关于我参与谦益夺嫡计划的事就不了了之了。谦益没再向我透露过任何东西,也不再让我碰触他的任何事情。
  一切会是这样么?
  我看着谦益,问道:“当日在泰川客栈,你给我看过三份地图,那些图是真的吗?”
  谦益没想到我的思维如此跳跃,又一次怔住,不过待他反应过来,依旧答得干脆,“图是假的。”
  “所以,那是一次试探,对不对?”
  “对。”
  果不其然。
  “那么,你从涁河治水患回来时送我的那只手镯呢?那只我根本戴不了的手镯是不是也是试探?”试探我对他的感情。很早的时候,我就寻思过,奈何一直没能想通透。试想以谦益心细如发的观察力和他一贯缜密的做派,怎么可能买错一只尺寸不合的手镯?如果手镯不是买给我的,以他的谨慎,也不至于大意到将送给别人的东西送给我。
  现下看来,除非他是故意为之,他想刺激我,借此看我的反应,判断我对他的感情深浅。
  这次谦益沉默了下来,没有立即做出回答。
  良久,他方吭声,“那确实也是一次试探。我担心。。。。。。丫头,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老七始终陪着你。我知道,老七一直爱慕你,那段时日,更不惜为你得罪数位王妃,大骂十七,时时处处维护你。而你失踪几日,最后竟是他将你寻了回来,那日发生过什么,没人知道。。。。。。我担心。。。。。。〃
  “你担心我已移情别恋?所以用那么残忍的方法试探我,对不对?可你知不知道,那时,我心有多痛?多难过?”我淡然道:“你就那么不信任我么?”
  “不过,算了。”我深深吸了口气,又长长呼了口气,“我们不说这些了。”旧事重提毫无意义。
  罢了,罢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根本没有再追究的必要了。
  现如今能做的,只是空叹上天作弄,让我与谦益在对的时间,因我的隐瞒,他的猜疑,我的无知,他的试探,错过了彼此。
  “喝药吧。”我努力平复了心情。
  谦益看着我,看了许久,眼一瞬不眨,最后点了点头,“好,我喝。”我将谦益扶起来,垫了床褙子让他靠在床头,再取来瓷盅盘一勺勺喂他喝药。喝药之时,谦益盯着我意外的露出了笑意,我掏出手绢擦掉他嘴角的残汁,他笑意更浓。
  我疑惑问道:“是不是这药太苦,你被苦傻了?作何一直笑啊?”
  谦益略显激动道:“丫头心里还有我,对不对?你还在意过去的事,还关心我,对不对?”
  “谦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心疼他,可我也怪他、恨他,我始终把知道囚禁在两相对立的矛盾之中。然,对上谦益殷切的眼神,我没勇气说出我还恨他,只得四两拨千金道:“无论如何,你总是我腹内孩子的父亲。”纵使这个孩子的到来曾经不受我期待。
  听到孩子,谦益霎时又黯淡了神色,沉寂半响后问我,“丫头,跟我说实话,我还能不能看到孩子出生?”
  “能,当然能。”谦益的话,一把将我推入哀伤境地。伤感又涌了出来。我死命眨眼,想驱赶眼中无故冒出的氤氲水汽,“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我一定会有办法解了你身上的毒。”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毒皇”落沉香也一定逃不脱这一规律。
  谦益见我神情,笑了笑,反安慰起我来,“丫头,不必太过强求了,也不要责难自己。尽人事,听天命吧。这两日我躺在床上日思夜思,想了很多事。如果老天注定我不该坐乾坤殿里的那把椅子,我会将手中的半壁江山交给老七。。。。。。”

  我插话道:“谦益,你又在胡说什么?”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交代后事。
  “丫头,听我说。”谦益继续他的话题,“这是我的真心话。如果我不死,大洛的江山我志在必得,老七他休想染指。可如若我没能活下去,我必须为你与孩子谋求今后的生路。我一生树敌无数,我想,除了老七没有人有能耐且愿意尽心尽力的保全你们了。。。。。。”
  “好了!”心潮翻滚,我无法再听下去,“你只是中了毒,又不是烧糊涂,怎么净说胡话?再说,我可就走了。”
  我作势起身要走,谦益这才赶忙道:“好,我不说了。”
  “这就是了,”我重又坐下,“说点别的吧。”
  我试着按摩谦益僵硬的四肢,胡乱挑起些话题。
  一日便在杂七杂八的话题中度过去了。
  第二卷   水龙吟  第60章  佛手姜汤
  当日夜里。
  我找来容沐,要他为我做三件事:
  一、筹备一间药房,置备三百七八种草药,十名醉心制毒的高手,十名精通解毒的大夫;
  二、遣人去天医宫为我盗几本医书;
  三、替我抓老鼠,越多越好。
  容沐不解,“夫人,抓老鼠作何?”
  我看了他一眼,脱口而出,“用老鼠的命,跟阎罗做笔买卖,看能不能换回你家王爷的命。”
  容沐微愣,稍后竟娇笑起来,“草民曾听磐儿姑娘。。。。。。呃,如今该称长博公主,说过,夫人说话时常怪异有趣,看来诚不欺草民。草民告退了。”
  容沐笑过之后转身即走,反弄得我莫名其妙,赶紧自问,适才那句话有趣么?
  没有。对着铜镜,我对镜内的女人说道,随手解开了发髻。
  夜风沁凉吹来,如瀑青丝在凉风中四下飞扬,我手中一颤,紫金发簪掉落在地发出“哐当”脆响。怀着七个多月身孕,凸起的腹部,令我无法弯腰,我自嘲的笑笑,此时低头定是连自己的脚也看不到的。我只得缓缓蹲下身子捡拾发簪,伸手尚未触及,发簪已被握于另一人之手。
  我抬头一看,潜光正暖笑着看我,伸手扶我起来。我起身接过发簪,凝眉问道:“这么晚了,你过来作何?”
  潜光痴痴的打量着我,“就想来看看你,看你好不好。”
  “那你就好好看看?”我避开潜光溢出浓情的双瞳,展开双臂,原地转了个圈,“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只除了肚子实在大了点。
  “当真挺好?”潜光眼半眯,邪邪一笑,“我以为今晚有个人心头定然不畅快,是以踏月前来为她解闷,看来倒是多此一举了?”
  我撇了撇嘴,“我像那么小气的人么?再说了,楚王妃关心楚王,我作何要心头不畅快?”能畅快才怪了,我又不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圣人。
  潜光双手抱胸,在梳妆台前斜斜一靠,揶揄道:“雨儿,我闻到好浓一股酸味儿,你闻闻看是不是有人打翻醋坛子了?”
  “有吗?”我作势嗅了嗅,“我怎么没闻到?”
  潜光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道:“傻雨儿,你是明白我的心意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装了你,就再也装不下别人了。我待毓儿只如妹妹,别与她计较。”
  去浅淡一笑,“我怎会与她计较?我到底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我没事。”我怎会不明白你对我的情意?只是,潜光,明白是一回事,不能面对你与她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我可以逼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我无法真正做到坦然,看着宁毓儿体贴你,关心你,我为你高兴,也为自己悲哀。她做的事,我想做,可我偏偏不能做,更不能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做。
  我推了推潜光,“你赶紧回去歇了吧。”我不想再继续聊宁毓儿,“我累了一日,也要安置了,否则明日就无法起身为谦益配药了。”
  潜光一听顿喜,“雨儿知道如何解他身上的毒了?”
  我摇摇头,“还不知道,所以明日要试药。否则,万一依旧找不到师父,谦益就危险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即便我死,我也不能让他被我害死。”这一日下来,我一直揣摩着师父说过的一句话。我渐渐有了一个猜想,如果依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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