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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个acup女人-第5章

小说: 三个acup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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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于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很不服气:「你不可以,不代表所有男人都不可以。」

    「有一个男人等你吗?」他反问我。

    「你试过等一个男人吗?」

    「这又有什么关系?」

    「你等一个男人的时候,会不会和另外一些男人上床?」

    「这样就不算是等待了。」徐玉插口。

    「但男人不可能一直等下去而不跟其他女人上床。」陈定粱又拿出手帕擤鼻涕。

    「你不能代表所有男人。」我说。

    「对。但我是男人,所以比你更有代表性,我并没有代表女人说话。」

    「男人真的可以一边等一个女人,一边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吗?」徐玉问陈定粱。

    「甚至结婚也可以,这两件事本身是没有冲突的。」

    「没有冲突?」我冷笑。

    「当然没有冲突,所以男人可以爱两个女人。」

    我一时语塞,或许陈定粱说得对,他是男人,他比我了解男人,因此可以解释森为什么跟一个女人一起生活,而又爱着另一个女人,原来男人觉得这两者之间并无冲突。

    「如果象你这样说,就没有男人会永远等待一个女人了。」徐玉说。

    「那又不是。」陈定粱用手帕抹眼泪。

    「有男人会永远等待一个女人。」陈定粱说。

    「是吗?」我奇怪他为何忽然推翻自己的伟论。

    「因为他找不到别的女人。」他气定神闲地说。

    「如果所有男人都象你,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徐玉说。

    「你相信有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吗?」陈定粱问徐玉。

    徐玉点头。

    「所以你是女人。」陈定粱失笑。

    徐玉还想跟他争论。

    「我肚子饿了,吃东西好吗?」我说。

    「我想吃肉酱意大利粉。」徐玉说。

    「你呢?」我问陈定粱。

    「我不妨碍你们吗?」

    我摇头。

    「我要一杯柠檬蜜糖。」他说。

    「你要吃什么?」

    「不吃了。」

    陈定粱喝过第二杯柠檬蜜糖之后,在椅上睡着了。也许由于鼻塞的缘故,他的鼻孔陆陆续续发出一些微弱的鼻鼾声,嘴巴微微张开,身体向徐玉那边倾斜。

    「要不要叫醒他?」徐玉问我。

    「不要,他好象病得很厉害,让他睡一会吧。你和宇无过是不是和好如初了?」

    「我离开的那个晚上,他一直没有睡过。」

    「那些小说稿怎么办?」

    「他重新写一遍。」徐玉从皮包里拿出一本书,「这是宇无过的新书。」

    「这么快?」

    「这是上一辑连载小说的结集。」徐玉说。

    「又是这间出版社?你不是说这间出版社不好的吗?」我翻看宇无过的书,封面毫不吸引,印刷也很粗劣。

    「没办法,那些大出版社只会找大作家,不会发掘有潜质的新人,这是他们的损失。不过,只要作品好,一定会有人欣赏的。」徐玉充满信心。

    「好的,我回去看看。」

    「这个故事很吸引的,我看了几次。」

    我和徐玉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陈定粱仍然睡得很甜,鼻鼾声越来越大,我真害怕他会窒息。

    我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他微微张开眼睛。

    「你睡醒了没有?」我问他。

    「噢,对不起。」他醒来,掏出皮包准备付账。

    「我已经付了。」我说。

    「谢谢你。我送你回家。」

    「徐玉住在西环,可以顺道送她一程吗?」

    「当然可以。」

    「你家里不会有女人等你吧?」徐玉故意讽刺他。

    「女人的报复心真强!」陈定粱摇头。

    陈定粱驾着他的吉甫车送我们过海。他看到我手上的书。

    「宇无过?我看过他的书。」

    「真的吗?」徐玉兴奋地问他。

    「写得不错。」

    「宇无过是徐玉的男朋友。」我说。

    「是吗?这本书可以借给我看吗?」陈定粱问我。

    「可以,让你先看吧!」我跟陈定粱说。

    「你为什么会看宇无过的书?」徐玉问陈定粱。

    陈定粱驾车直驶西环。

    「你不是应该先在中环放下我吗?」我说。

    「噢!我忘了。」

    「不要紧,先送徐玉回去吧。」

    「你问我为什么会看宇无过的书?」陈定粱跟徐玉说,「最初是被宇无过这个名字吸引的。」

    我笑。

    「你笑什么?」陈定粱问我。

    「宇无过这个名字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周蕊!」徐玉用手指戳了我一下。

    「是宇宙没有错。」徐玉说。

    「乳罩没有错?」陈定粱失笑。

    徐玉气结:「宇无过第一个小说是写人类侵略弱小的星球,宇宙没有错,错的是人类,所以那时他用了这个笔名。」

    「相信我,这个笔名很好,会走红的。」我笑着说。

    「这个我知道。」徐玉得意洋洋。

    「不过这个封面的设计很差劲。」陈定粱说。

    「我也知道,没办法啦。他们根本付不起钱找人设计。」徐玉说。

    「下一本书我替你设计。」陈定粱说。

    「真的?」徐玉兴奋得抓着陈定粱的胳膊。

    「他收费很贵的。」我说。

    「放心,是免费的。」陈定粱说。

    「你真好,我刚才误会了你。」徐玉说。

    陈定粱先送徐玉回家,再送我回家。我回到家里,立即接到徐玉的电话。

    「陈定粱是不是喜欢你?」徐玉问我。

    「你觉得他喜欢我吗?」

    「他故意走错路,等到最后才送你,很明显是想跟你单独相处吧?我今天晚上才认识他,他竟愿意为宇无过免费设计封面,不可能是为了我吧?」

    「我也是第二次跟他见面。」

    「那可能是一见钟情,你有麻烦了!」

    「他跟我是同月同日出生的。」

    「真的?」

    「我也吃了一惊。」

    「时装设计师会不会很风流?」

    「陈定粱好象对女人很有经验。」我说。

    「你不要拒绝他。」徐玉忠告我。

    「为什么?」

    「你要是拒绝他,他便会拒绝替宇无过设计封面,你不喜欢也可以敷衍他,求求你。」

    「岂有此理,你只为自己着想。」

    「其实我也为你好。」徐玉申辩,「你以为你还很年轻吗?女人始终要结婚。」

    「你怎么知道陈定粱不是有妇之夫?我不会犯同一个错误两次。」

    电话挂了线,我把陈定粱给我的歌词压在砌图下面。我说过三十岁会离开森,这个跟我同月同日出生的陈定粱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只是巧合?到目前为止,他并不讨厌,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他也不讨厌我。女人总是希望被男人喜欢,尤其是质素好的男人。我把项链脱下来,在灯光下摇晃,水晶球里的蝎子是我,水晶球是森,在这世上,不会有一个男人象他这样保护我,一个已经足够。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我拿起电话,对方挂了线,这种不出声的电话,我近来多次接到。

    数天之后的一个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

    「喂,是谁?」

    「我是唐文森太太。」一把女声说。

    我呆住。

    「那些不出声的电话全是我打来的,」她说,「你跟唐文森来往了多久?」

    「唐太太,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唯有否认。

    「你不会不明白的。我和唐文森拍拖十年,结婚七年。这四年来,他变了很多,我知道他天天在跟我说谎。你和他是怎样认识的?」

    「我可以保留一点隐私吗?」

    「哼!隐私?」她冷笑,「我相信你们还不至于敢做越轨的事吧?」

    她真会自欺欺人。

    「他爱你吗?」她问我。

    「这个我不能代他回答。」我说。

    「他已经不爱我了。」她说得很冷静。

    她那样平静和坦白,我反而觉得内疚。

    「你可以答应我,不要将今天的事告诉他吗?」她说。

    「我答应你。」

    电话挂上,我坐在饭桌前面,拿起砌图块砌图,我以为我会哭,可是我没有,这一天终于来临了,也解开了我一直以来的疑惑,森并没有同时爱两个女人,他只爱我一个人。

    森在黄昏时打电话来,他说晚上陪我吃饭。

    我们在一间烧鸟店吃饭。森的精神很好。他刚刚替银行赚了一大笔钱。我很害怕这天晚上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做些什么。我紧紧依偎着森,把一条腿搁在他的大腿上。

    我答应了她不把这件事告诉森,虽然我没有必要遵守这个承诺,但我不希望她看不起我,以为我会拿这件事来攻击她。

    第二天早上,森没有打电话给我,我开始担心起来。到了下午,终于接到他的电话。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问我。

    是我太天真,我以为她叫我不要告诉森,她自己也会保守秘密。

    「昨天晚上,她象个发疯的人。」他说。

    「那怎么办?」

    他沉默良久。

    「是不是以后不再见我?」我问他。

    「我迟些再找你。」他说。

    我放下电话,害怕他不会再找我。

    晚上要上时装设计课。

    陈定粱让我们画设计草图。我画了一件晚装,是一袭吊带黑色长裙,吊带部分用假钻石造成,裙子是露背的,背后有一个大蝴蝶结。我心情很差,浪费了很多纸张,画出来的那一件,和我心里想的,仍然不一样。我很气愤,把纸捏成一团,丢在垃圾筒里。

    下课后,我离开课室,陈定粱追上来。

    「宇无过的书我看完了,可以还给你。」

    我看到他手上没有东西。

    「我放在车上,你要过海吗?」

    「你今天的心情好象不太好。」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女人的心情不好是不用任何解释的。」我说。

    车子到了大厦门口,我下车。

    「等一下,」他下车,走到车尾厢拿出两个大西瓜说,「今天我回粉岭探过我妈,她给我的。我一个人吃不下两个,送一个给你。」

    「谢谢你。」我伸出双手接住。

    「这个西瓜很重,我替你搬上去。」

    亏他想得到用这个藉口参观我家。

    陈定粱替我把西瓜放在冰箱里。

    他看到我的砌图,说:「已砌了五分之一?」

    我看看腕表,是十时零五分,森也许仍然在公司里。

    「我的前妻今天结婚。」陈定粱说。

    原来陈定粱离过婚。今天对他而言,想必是个不太好的日子。我们同月同日生,想不到也在同一天心情不好。

    「你为什么不去参加婚礼?」

    「她没有邀请我。」

    「那你怎么知道她结婚?」

    「我妈今天告诉我的,我前妻和我妈的关系比较好。」陈定粱苦笑。

    「那你们离婚一定不是因为婆媳问题。」我笑说。

    「是我的问题。」陈定粱说。

    「我真是不了解婚姻。」我说。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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