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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经济]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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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对这个危机的时。,竟然是想拿一块遮羞布,把这个危机给盖上,而不是从根本上面对这个危机,解决这个危机。
  创业圣经
要有意识地收集信息,这样才能积累起自己的知识。比如说你在周六的下午有3个小时的空闲时间,平时在这个时间里可能出去玩,或是睡懒觉,或是看电视,现在你要把这个时间利用起来学习我教给你的方法。你可以首先给自己设定一个课题,比如说“如果要在日本建一个精酿啤酒厂,应该怎样做”,然后规定自己在3个小时内完成事业计划。
  如今,啤酒的制作方法已经全部在网上公开了,例如:哪里的啤酒制造机械优良?啤酒花从哪。采购?价格是多少?哪里产的大麦质量好?哪个顾问公司对啤酒销售最有经验?——这些信息全部可以在网上免费获取。
  然后你可以根据日本啤酒厂的分布图来寻找尚且没有啤酒厂的地区,并且在其中搜索人口密度最高的地区,将这里作为创业的理想地点。然后你可以写出事业计划书,包括“市场状况如何”、“竞争状况如何”、“技术障碍在哪里”、“怎样解决这个技术障碍”等内容。3个小时一定能做完这些工作。
  实际上,早在5年前,我就以制定事业计划的方法为题,让企业管理者做上述练习。例如我曾经出过这样一个题目:“如果你想研究。疗阿尔采默病的药,公司又没有这种技术,那么你该和世界上的哪个企业进行合作”,请利用出差进行调查,并写报告。
  一般情况下,大家也许会认为是买机票去外地考察,但我的命题是利用“网络”出差,因为很多的公司都已将自己擅长的事业领域公布在网络上了。这样,3个小时内完全可以写好出差报告书,并提交事业计划书。只要你1次、2次甚至10次重复这样的训练过程,就可以蓄积起创业家必须具备的能力。在现实社会中,你也许永远不可能认识的人,却可以通过网络结识。以前,年轻的、贫穷的、没有靠山的人创业时几乎不可能得到咨询公司的青睐,但在网络社会中,这是非常有可能的。
  这就是一种“能量”(enabler),就像动画片中大力水手的菠菜一样。即使创业者自己没有那样的能力和地位,也可以从别处获取力量,正因为谷歌能起到这种作用,所以谷歌本身便是能量。
本文摘自[日]大前研一的《创业圣经》 

第七章 为什么我们的医改这么难 
  我们的医改还在半空
  最近有一个很轰动的新闻,美国总统奥巴马通过了美国的医疗保险案,这不仅仅让美国人很激动,而且全世都很激动,我也很激动。可是激动过后,我就开始想到其实我们自己的医疗改革到现在还处在半空中。
根据医疗卫生领域急需解决问题的调查报告显示,在接受调查的人当中,首先是有64。3%的人认为看病贵,大病重病看不起,这是老百姓最不满意的地方。其次是有42%的人说医院看病的流程很不合理,不是以人为本的,到医院看个小病都得楼上楼下跑,来回折腾好几趟。有人调侃说,我们不该怪我们的医院,医院之所以让我们这样跑来跑去的,是因为爱护我们。你想啊,我们去医院看病的人很多都是因为感冒这种病,就是因为医院的不以人为本,我们就必须楼。楼下跑,比如说挂号到五楼,看病到二楼,小便到七楼,我们这样来回跑一下,弄不好病就好了。所以说,我们中国人去医院看病,很多不是医生治好的,而是拖好的,因此我们还得感谢我们这么糟糕的医院,正是因为他们从不以人为本,阴差阳错地治好了不少感冒病,省了不少药。除了这两个不满意外,还有一个大多数老百姓都不满意的,那就是药价太贵。其实我们的噩梦还不仅仅是药价贵这么简单的问题,读者们知不知道我们到药店买药有多困难?就算买个头孢拉定还得先让医生开处方,我们才能买。其实我们也没有得什么了不起的病,买这种药吃的话,无非。是感冒了,拿来消消炎症什么的。要知道,对于老百姓来说,如果有一点小病都要找医生开药的话,那我们要多花多少钱啊?我在内地跑的时间很多,但是我每次都回香港买药,为什么?就是因为在香港什么药都买得到。那很多读者就会问了,对于这些不能随便吃的药,香港不管吗?我告诉你,香港不是不管,而是让你自己做判断。以购买消炎片为例,在香港销售的消炎片,它的包装上一般都会打上“毒药”两个字,如果你自己买的话,自己小心吃就是了,这对我来讲非常方便。比如说我以前生了病,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药,我吃了之后就好了,现在呢,我又生了同六的病,那我完全就可以去药店买同样的药就行了,我不需要每次都找医生开处方的。哪像在我们内地,为了开个头孢拉定,我还得跑医院去,不但多花病人的钱,还平白增加了医院的“负担”。我举这个例子的目的,是想说我们的医改之所以收效甚微,是因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医改的本质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们的医改到底该改哪些地方。在谈我们的医改问题之前,我想先和各位读者谈一谈美国的医改问题。
世界上最聪明的投资书
《金融时报》每年举办一次竞赛,让新投资者和市场分析师一起参与竞争。2002年,一个5岁的伦敦小女孩,从《金融时报》证券交易专栏列出的300页的上市公司名单中随机选择了一些股票。
  经过一年时间,那个小女孩轻而易举地赢了。她的股票上涨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专业分析师的投资组合损失了。
  要么小女孩非常幸运,分析师非常不幸;要么备受吹捧的选股技巧并不能吸引所有聪明的投资者。
  美国有1亿的个人投资者,他们持有8万亿美元市值的股票,其中,超过7。5万亿美元股票的投资方向有误——这些投资被一些理财师用于进行我所谓的“过度积极型管理”,他们试图通过选择股票和市场预测的方法跑赢大市,这就是“傻钱”的投资。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数万亿美元的养老金、基金和大学捐赠基金等资产选择了正确的投资方向——理财师将它们投资到具有广泛市场。数的股票和债券上,努力获取市场收益,这就是“聪明钱”的投资。
  颇具讽刺意义的是,“聪明钱”追求市场收益的投资,它的投资操作比起过度积极型投资要容易得多。
  事实上,所有经纪公司的金融顾问和大多数独立金融顾问是通过“傻钱”管理技术来理财的。金融顾问、理财师和共同基金经理都企图跑赢大市,他们从事着我所说的“过度积极型”管理。我把这些专业人员称为“过度积极型经纪人和顾问”,因为这正是他们的本色。
  过度积极型经纪人和顾问的成功并不是投资上的成功,而是销售上的成功。他们销售上的成功是基于以下种错误的观念:
  1。过度积极型经纪人和顾问能够跑赢大市。
  2。过度积极型经纪人和顾问能够成功地进行市场预测。
  3。市场预测和选股实在重要。
  4。产品越昂贵或者服务费用越高,价值也就一定越高。
  5。高档的或者名牌的东西更有价值。
  这是一种蛊惑的手段,他们依靠数百万美元的广告效应来说服你,让你不得不听从于这些“专家”的建议。千万不要听信他们的话,聪明的投资者是不会把钱交给过度积极型经纪人或者顾问的,因为那样只会让他们去做更有利于他们自己的事。
  本文摘自[美]丹尼尔。索林(Daniel R。Solin)的《世界上最聪明的投资书》
   

第八章 为什么我们的教改这么难    
  教改=折腾教授?
最近,大学这个“去行政化”,包括人事变革,真是如火如荼。深圳大学再度开始试水改革。其实高校改革改了这么多年,包括2003年北大那场轰轰烈烈的人事改革,到最后也都是无果而终。
  我们的学生从大学出来,到社会到企业到各个单位去的时候,其实就是一道关。你看,这么多学生这么拼命地去上各种各样的课外补习班,最后终于进大学了,好,这四年学完以后,学分一挣,到了社会上发现,自己还是一片迷茫。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就是因为我们的教育不成功。
  大家要晓得,中国进行教改的不只我们内地,比如说在中国的台湾也做过教改。20世纪90年代台湾的教改可以说是搞得轰轰烈烈,而那次的改革就是诺贝尔化学奖得主李远哲推动的,最后完全以失败告终,成为一个大笑话。中国台湾的教育改革学习的是美国的表面现象,它们大量设立大学,所以台湾的大学可录取率高达120%,甚至超过了应考的人数,真可以说是人人都有大学念。不仅如此,它还推动了教授治校的理念。台湾的教授就抱怨说,“教授治校”之后,连那个倒垃圾的工作都得教授自己去干。因为既然你让教授治校,那你以后就自己去聘任垃圾工、清洁工,学校行政部门都不管了。教授哪有这个时间去做这个事,而且教授也不知道怎么聘任,因此只有自己倒垃圾了,哈哈哈,实在很好笑。我觉得在内地、香港、台湾三地教育改革中比较成功的,还是香港的大学。香港为什么成功?不是因为香港改革改得好,而是这个系统就是英国统治时期的系统,这个我们待会再谈。
  我发现,我们内地任何大学的改革都有一个毛病,就是以折腾教授为主。比如说“人事改革”,就要求教授发表论文像美国一样,然后不聘任,不能拿“铁饭碗”,跟那个计件工资是一样的。还有“不要行政主导”,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不给你官位,什么正厅、副厅都不要有了,你就是一个纯粹做教学和学术研究的。我想最近的教改基本上就是以这两个为主的,而且完全不考虑教改的目的是什么?读者晓不晓得我们中国历史上大概只有一次的大学教育改革比较成功,就是蔡元培那次。那次改革和我们现在的改革有什么差别呢?蔡元培抓到了真正的目的,他认为大学就是要培养大学生的创新精神、对现实情况主观怀疑的精神,同时培养自己高尚的情操,其实就是以学生为改革目标。学生因为对社会怀疑,才能对社会有贡献。我们改来改去,改的都是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都是在技术层面做改革,我看主要目的就是折腾老师。
  其实我们一般说媒体经常炒作的“大学病”,其中一个是“衙门化”,所以现在要“去行政”,意思是说,要让教授不当官,不要给干部身份。还有一个就是“官不当教授”,这个很重要,就是说“教授级官员”是不能被接受的。这个现象在香港是不可想象的,哪有官员突然就可以当教授的?你开门课有可能,因为我们有些非常实务性的课程确实需要官员,比如说交易所的官员来专门开门课,讲什么金融啊、证券啊都行,不但可行,也很好。但是想进入正式的教职员体系,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中国香港的大学传袭了英国统治时期的制度,它的行政系统是非常庞大的,不像美国行政系统那么小。而且我觉得香港的大学,整个行政系统的权力是大于教授的,至少是不小于教授的权力。内地的大学就更强了。内地的白发苍苍的学者们,在行政人员面前都得低下高贵的头。在北大,一个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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