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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掌中沙-第19章

小说: 掌中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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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对我有企图的男人?”看着面前陌生的邢枫,子林可以感觉到某种似曾相识的情绪在心里冒出头,这个场面,熟悉得令她害怕。
“你敢说符凯和你去吃饭的时候没有说过要你和他在一起?”
他是有说过,但是她拒绝了,她并没有答应啊!他为什么要指责她?子林想解释,话却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出不去,邢枫还在说话,他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好像抓得很用力,但是为什么不痛,痛的是身体里另一个地方,那是一种熟悉的痛楚,
解释啊,为什么不解释?只要你开口我就信,为什么不解释?邢枫在心里狂吼,看着子林空洞飘忽的眼神,突然有恐惧揪住了他,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拿这件事来质问她,事情的结果要么是自己误会了她,要么就是她真的要和符凯在一起,可是不管是哪个,邢枫发现自己都不想要。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答应和我结婚?真的是完全因为爸和公司?没有一点感情吗?”邢枫手上加了力道,她总是飘飘忽忽,若远若近,他不想再猜了:“就算是我逼你的,但是之前的日子你一点快乐都没有吗?所有都是我一相情愿吗?”
“是,”过了好一会,子林才听见自己破碎的声音:“如果不是为了爸爸,打死我也一定不会再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你让我怎么快乐?如果在被你那样伤害以后,我还对你留有什么感情的话,那我就是天字第一号大白痴。”
“你……”邢枫从来不知道人的心可以痛成这个样子,言语可以伤人到什么地步,他总算见识到了,捏住子林肩膀的手松开,拿过沙发上的外套,转身离去。
子林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知道自己说的话会让他痛,也让自己痛,但是除了这个,她说不出其他的,骄傲,固执,猜疑还像多年前一样横在中间,这样的两人硬要绑在一起注定是另一个悲剧。
可笑的是,半个小时前,自己还对未来的生活有所期待,原来命运早就对一切有了安排。
嘴边的笑容没有一丝笑意,却有淡淡凄凉,闭上眼,眼眶里一直闪烁的水光终究没有滑落。
﹡﹡﹡﹡﹡﹡﹡﹡﹡﹡
沙发上,子林茫然的坐着,痛像浪在心里肆虐。
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果然白痴;不止白痴;就像自己刚才说的;自己是天字第一号大白痴。
她真的曾经以为这次会有个不一样的结果;却原来;太遥远的梦;做了是会让人心疼的。
原来经过那么多年,他们都还是没有改变,他依旧学不会信任,自己依旧不能包容他的猜疑,就像一个循环,他会被别人几句话就蒙住眼睛,自己是因为他的几句话失去理智,然后开始争吵,有爱有什么用?这样的婚姻要如何走下去?
不知坐了多久,子林僵硬的看看墙上的挂钟,11点了,邢枫还没有回来。
想到邢枫离开时的样子,担忧袭上心头。
他那样子开车,会很危险,万一喝了酒……
她伸手抓过茶几上的电话,一分钟后,话机里是机械轻柔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子林狠狠按下电话,有落泪的冲动。
他好过分!
就算刚吵过架,但是他怎么可以这样?手机关机,整个人一晚上一点消息也没有,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担心。
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想起邢枫温暖舒适的怀抱,压抑许久的疲惫一点点的显露出来,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只要他现在回来,她就和他好好解释,她真的很累了,不想再撑下去了。
看着挂钟里的秒针一下一下的跳动,子林的眼皮越来越重,她告诉自己,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
直到所有的指针都指到了12上,子林轻轻闭上眼睛,还是算了吧。
恍恍惚惚睡着了,却不安稳,隐约间听见耳畔传来悠长的叹息,沉重的叹息声似乎压在了她的心上,一滴清亮的泪水逃脱囚笼,划过脸庞……

第 17 章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子林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的位置一片空荡,只有褶皱的床单和淡淡的熟悉气息显示邢枫曾经回来过。
子林下床走到客厅,迎接她的是一片清冷寂静,只有茶几上一杯牛奶冒着徐徐的热气,伸手拿过杯子压着的纸条,“出差,三天”龙飞凤舞的四个字跃入眼帘。
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写的。
就这样吗?
她不知道自己该对这样的通知做出怎样的反应,随手把纸条丢进垃圾桶,进房梳洗。
是时候上班了。
***********
夜晚的广州,一片热闹非凡,喧嚣的音乐,闪烁的灯火,拥挤的人潮流露出的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路况不熟,李乐和邢枫花了很大劲才找好地方停车,但是停车的地方离他们的目的地却隔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刚走到一半,李乐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他讲电话的那副样子,邢枫不用想也知道电话那头是谁。
悄悄别过眼,这回,是真的有点被刺激到了。
什么时候,他也可以拥有同样的幸福与甜蜜呢?
恍惚间,被李乐拉住衣袖,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上去——红火俱乐部,他们到了。
睡不着!
深夜里,本应入睡的子林忽然从床上坐起来。
眼光无奈的飘向身边空荡的位置,这么大张床,两个人睡自然是很舒适,但是如果上面只躺一个人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寂寞。
下床倒了杯水来喝,却安定不了心里的烦躁。看看墙上的挂钟,12点半,说晚不晚的时候,子林咬咬牙,手上的水杯一放,抓起电话,按下一串号码,只是手指却在那个绿色的通话键上游移了好一会,才按了下去。
“嘟——嘟——”子林只觉得自己的心随着电话提示音一揪一放的。
“喂——”电话很快被人接起,只是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却让她呆住了,那甜腻娇柔的嗓音明明白白的出自女人的口中。
“你找邢枫的吧,”见她半天不说话,那把女声在电话那端猜测:“他现在啊——忙着呢!”
稍微上扬的尾音隐隐透着某种暧昧,子林突然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喉咙干涩得说不出一个音节。
“他马上就来了,”女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喂,你快点,是你的电话。”
“我的?好,让他等会……”
话筒里传来的遥远声音那么熟悉,短短几句足以昭示对话的两人关系熟捻。
感到手机明显的处于易主过程中,子林突然慌了,恐惧占满心头,脑子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行动已经先行一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按下挂机。
“没有说话就挂了,”旅馆房间里,床上坐了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正拿着邢枫的电话。
“我看看,”邢枫从洗手间出来,身上的衬衫有点凌乱,那要归功于洗手间里某个不能喝还爱喝的家伙。
邢枫接过电话,来电显示上熟悉的号码,让他脸色瞬间黯然,想了想,最后只是把手机放到桌子上。
“谁啊?”看他脸色不对,美艳女子大胆揣测:“该不会是你刚娶回家的那位吧?”
邢枫只是耸耸肩,不说话。
“你不打个电话回去解释一下啊?万一她……回去罚你跪洗衣板怎么办?”
邢枫轻轻摇头:“她……应该不会介意的。”
话里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算了,不说我了,你的事情弄得怎么样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就只管开口……”
邢枫转开话题,眼睛落到窗外遥远的地方,只是夜色太浓,让他看不清太多的东西,也许,也包括自己的心。
***********
“这就是你们策划部做了一个星期出来的东西?”子林把手上的企划书丢回桌面上。
子林上任那么久一直都很谦虚,这是她第一次发那么大脾气,把策划部一干人吓了一跳。
“那个……其实时间很赶,能这样已经是不错了。”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策划杨经理犹豫着开了口。
“时间赶又怎么样?”子林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心里的火怎么都压不下:“你们知不知道这个计划是什么?那一片是全区的CBD,你们就给我这个?”
“王总……那个其实……”
“不要再给我什么借口,我都不想听,下个星期给一份见得了人的东西给我,我不想在展销会上丢人现眼……”
子林的心情不好大家都看出来了,也就没有人敢再开口了,再怎么不服,好歹她还是坐着总经理的位置,生杀大权还在她手上。
但是在办公室里怎么一脸驯服都好,一回到策划部办公室,一群人开始唧唧喳喳。
“不就一英国回来的小女生嘛,要经验没有经验,要资历没资历的,凭什么这样说我们啊。”
最先开口的还是杨经理。
“对啊,靠着老爸留个总经理位置给她,神气什么啊?”
“你别忘了,人家还有个老公,不过也不知道邢总到底看上她什么?”这个声音有点酸。
“难说,人家邢总看上的也未必是人。”
“大家在说什么呢?”一群人还在八卦,吴非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也没有什么啦……”看见是吴非,大家马上闭了嘴,他怎么样都是子林的姐夫,谁敢在他面前说子林的不是。
“唉……”吴非眼睛一转,长长的叹气出了口:“也不是我想说,子林那个脾气也是被我姨夫宠出来的,其实对你们已经算是好的了,在家里更加是……唉……有时候连我那个表妹夫都受不了她。”
“啊?不会吧……”
“那我们以后不是惨了……”
“可是看起来也不像啊……”
“你怎么知道?本性还没有显示出来而已啊……”
目的达到,吴非悄悄离开人群,脸上有得意的笑容,子林就算再聪明,毕竟年轻,论起阴险狠辣,她还嫩着。
“爸,你怎么来了?”赫然发现父亲来到公司,子林有点吃惊。
“我路过,就来看看,”王海脸上有些许阴霾,他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他不想听见的东西:“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比较棘手的是CBD的策划,但是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子林,”王海的脸色突然有点严肃:“你知不知道,公司不单是案子做好了就行的,还有很多的问题要……”
“我知道。”莫名的烦躁让子林开口打断了父亲的话。
“爸,对不起,我意思是说我心里有数的。”看见他脸上出现一丝不悦,子林才恍然发觉自己做了什么,喃喃着道歉。
“不要紧,我就提醒你一下,既然你心里有数,那就最好,”王海的眼神深得似乎能看进子林心里:“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找邢枫问一问,让他帮帮你。”
子林心里咯噔一下,邢枫两个字现在是她脑子里一条最敏感的神经,头又开始痛。
“对了,你妈说让你和邢枫晚上回去吃饭。”
“邢枫他出差去了,过几天才能回来,等他回来再说吧。”
“他怎么突然出差了?你们不是买了机票准备去桂林玩吗?”看出来小两口闹了别扭,王海有点生邢枫的气,不管谁对谁错,女儿是自己的,肯定比较偏心,再说一个大男人,和老婆吵了架就往外跑,那算什么。
“不关他的事,是我有事去不了,反正以后也有机会,不一定非要现在去。”子林悄悄避开父亲的目光,掩饰自己的言不由衷。
“哼!”见子林替邢枫说话;认定女儿受了委屈;王海更气了;却不再说话,感情终究是两个人的事,第三者即使亲如父母也未必插得上手。
看着眼前的父亲,子林突然想起多年前医院里的一幕,那个年轻女子娇艳的脸庞,她的声声哭诉,昨夜缠绕她一晚的娇媚女声划过脑海,闻声如见人,电话那端的女人,想必也有张傲人的脸孔,两个景象如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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