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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男人是这样炼成的-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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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楼左侧的计生药品柜台。”她说。    
    我说了声谢谢,头也不抬地上了二楼,开票,交款。本来我还想买避孕套的,但是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逃出药店(想必很多朋友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吧)。找到一家花店,进去买了一束漂亮的百合花。    
    我把花递给小娜。    
    “原来你去买花了,这束百合真漂亮!”她凑过来吻了一下我的脸。    
    “除了花,还有一样礼物!”我把药递给她,并和她说了刚才的经过。她都笑出眼泪了,然后突然不笑了,在我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XXXXXX(又说了一句俄语)。”    
    “什么意思?快告诉我。”我问她。    
    “一部俄罗斯电影里的台词:给女人买避孕药的男人是好男人!”她说。    
    ……    
    晚上我们又在那家俄式餐厅吃饭,我现在真有点喜欢俄式菜肴了,应该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吧。    
    “来,为了你的新工作、新起点,干杯!”她说。    
    “来,为了我们的‘大饼’,干杯!”我说。    
    她一脸茫然,显然是没听明白我说的话,我和她说:“有人说,爱情就像烙大饼,饼有两面,一面呢,就是情爱,另一面呢,就是性爱。你要是想把饼烤熟,你就得两面都烤,过一会翻个面,熟的快。你要是只烤其中一面,不管是哪一面,如果老不翻的话,最终你只会把它烤焦烤糊,是烤不熟的!”    
    “你就能贫嘴!”她说。    
    “没错,从此以后,我贫嘴老金就要开始幸福生活了!”我笑着说。    
    我们都有点喝多了。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在银行取款的时候,我看到你的帐户余额,我不是故意看的,你怎么有那么多钱?”    
    “钱是我的,是我妈给我的,我不知道你怎么看,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说。    
    “我能多了解一些你家里的情况吗?”我说。    
    “可以,不过今天我不想说,没心情,以后我慢慢告诉你。”    
    “我也有一个问题问你,你可能也注意到了,我没有落红,你对此怎么看?”她问我。    
    我很奇怪她居然问我这个问题,我说:“虽然我是第一次实践,但是理论知识还是有的,是否落红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很多原因都能导致处女膜破裂,比如运动……此外,我觉得是不是第一次并不重要,我也谈过恋爱,虽然没到那一步,但我知道,两个相爱的人发生关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按照通常的标准,昨天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我认为不是,因为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了自己。”她又接着说:“我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我很反感男人把女人分成处女和非处女,过分在乎女孩是不是第一次!男性通常从14…15岁开始自慰,也就是说,他的第一次留给了自己,反过来,他们却要求女人把第一次留给他们。处女膜从生理学的角度上来说只是女性性成熟前阻挡细菌侵入用的,后来竟然演变成男性判决女性是否贞节的标准!我成年之后,就用笔把第一次留给了自己!”    
    虽然以前听说过有人这么做,但我还是很震惊!我第一次意识到,她在俄罗斯生活多年,那里的环境、教育、文化背景对她的影响不仅仅是饮食习惯,更重要的是,塑造了她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第一天去公司上班,就遇到了问题:他们决定让我给美方经理当助理(我当时应聘的是技术人员)。主任把我带到经理办公室,我吓了一跳:原来经理就是那天面试时不断向我提问的老外。老外很随和,和我聊了几句,还夸我的衣着很有品位(他指的是我的西装),然后叫来一个同事,让她向我介绍公司的情况以及我的工作内容。    
    1个月后,我接到阿建的电话,他说他要来北京开会,顺便来看看我。    
    阿建来了之后,我和小娜请他吃饭。看得出来,他对小娜印象很好。    
    我先把小娜送回家,然后我和阿建找了个清静的酒吧。    
    “我他妈的真羡慕你!”他说。    
    “兄弟,你喝多了。”我说。    
    “靠!我的酒量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两年在国企没学会别的,就学会喝酒了,我说的是心里话!”他说。    
    “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爱情呢,像你和悠悠、你和小娜这样的爱情,妈的,差哪儿呢!你知道吗?我都打算结婚了,就是上次你回X市时见到的那个女孩。我也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很少,但是身边的很多人都是这样:到了结婚的年龄,然后开始相亲,遇到了一个各方面条件相当的,然后结婚……”他接着说。    
    后来那天阿建真的喝多了,我把他扶回家。    
    阿建走的那天,我和小娜去送他,他分别和我俩说了几句话,他让我好好珍惜这份感情,照顾好小娜,想必他和小娜说话的内容也差不多。    
    1个星期后,阿建给我打电话,说他和那个女孩分手了。    
    我拿着电话,不知道应该祝贺他,还是应该安慰他……


第三部分第十七节 裂痕(1)

    到新公司之后,我变得很忙碌,薪水确实比以前高出许多,但是精明的老外不会让你白拿公司的1分钱!恨不得给你装上轮子,让你永不停息地、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所有工作。不过,我也很佩服人家老外的工作作风,尤其是我的老板詹姆斯,他精力非常旺盛,人也很直率,只是有时脾气过于急躁,动不动就对我们发火。有一次,在公司当着很多人的面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不过想想,的确是我工作失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忍了!    
    下班之后,有时我还得陪他参加一些商务活动(公司给我算加班),我经常和他出差,有时一走就是好几天,小娜对此很不满意,经常劝我换家公司。    
    “算了吧,就我目前的水平,在北京能进这样的公司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说。    
    “人活着也不能只为了钱呀,我发现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庸俗了!”她说。    
    “俗是一种美德。”我说。    
    “你和过去不一样了,我有时感觉你很陌生。”她说。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呀,我也得面对现实吧!”    
    “你冲我喊什么呀!”她说。    
    “我这算喊吗?行了,我什么也不说了!”我说完后,低下头……    
    这是我们第一次因为感情以外的事吵架。    
    从那以后,我们经常吵架,为了一些看似并不重要的事情吵架。    
    那天她朋友找她去打高尔夫球,她让我陪她一起去,我拒绝了(我当时很累,况且我对高尔夫球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喜欢高尔夫球?”她问我。    
    “我不觉得高尔夫球是什么高雅运动,其实和打台球,甚至和小时候玩的弹玻璃球也没什么本质区别,只是场地大一些,球具贵一些,服务的人多一些。难道就因为这些形式上的区别,高尔夫球就变得很高雅吗?”我说。    
    “无稽之谈。”她说。    
    “毕加索和凡高的画为什么在世界上享有盛誉,难道是因为他们做画时的画笔和颜料昂贵?难道是因为他们做画时的场面宏大?关键还要看内容,看作品本身所要表达的东西!像高尔夫球这种形式大于内容的东西,我没什么兴趣!”我说。    
    “绘画和高尔夫球是两回事儿!”她气愤地说。    
    “根本就是一回事儿,小楠和阿强(她的朋友)总去打高尔夫球,就是想让别人觉得他们很高雅、有层次!上次去打球,我问他们高尔夫球起源于哪国?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太可笑了!他们也好意思玩高尔夫!”我不屑一顾地说。    
    “你说球就说球呗,说我朋友干什么呀?”她冲我喊道。    
    “我就不愿意和附庸风雅的人在一起,看着就烦!”我答道。    
    “我和她们一样庸俗,你是不是这个意思?”她说。    
    “别不讲理,我可没那么说”我说。    
    “你没说,但你就是这么想的!”她说完,摔门走了。    
    ……    
    吵架之后,持续了几天的冷战,虽然后来我们和好了,但还是留下了阴影。    
    还有一件事忘了说,后来她和我说了她家里的事。她小时候就随家里去了俄罗斯(当时应该叫苏联)。后来她父亲调回北京工作,在仕途上发展很快。她父母很多年前就离婚了,她还有一个哥哥,我见过一次,人还不错,就是很少说话。我本来还想问她一些更加详细的事情,但是看她不是很想说,我也就没问。    
    后来我见了她的父亲和母亲,她母亲对我态度还可以,但是她父亲对我不太友好,无论是表情还是说话的语气,我能感觉到他不太赞同我们在一起。回来的路上,小娜一言不发,我安慰她说:“没事的,父亲一般都是这样的,看到自己辛辛苦苦长大的女孩,即将离开自己,心里都不太舒服……”我不光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几天后,小娜下班回来沉着脸,她是那种从不掩饰自己感情的人,我猜想一定又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吃完饭之后,她和我说:“我下午回家了,我爸叫我回去的,他告诉我一些事情,是关于你过去的。”    
    然后她就把从她父亲那里知道的事情和我说了。她父亲真有办法,有很多事情我都有点想不起来了,他居然都能想办法查到。    
    “其实以前我就感觉到,你曾经爱过一个人,但是我不介意,毕竟那是以前的事,只是没想到,居然是那么深的一段感情。”她说。    
    “你当时选择来北京,是来疗伤的吧?”她平静地说。    
    “可以这么说。”我回答。    
    “那你伤好了,是不是就该回去了?”她说。    
    “如果没有遇到你,我想我早就离开北京了。”我说。    
    ……    
    “有两次我去交电话费,看清单上有很多打到C市的电话,我还以为是你在C市的同学,应该是她父母吧?”她说。    
    我点点头。    
    “他们还好吧?”她问我。    
    “好多了,毕竟事情过去很久了,你知道吗?我感觉自己对不起他们,虽然那次事故不怪我,但我觉得我有责任,至少我没能照顾好她。悠悠的事,对他们伤害很大!”我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他们在生活上需要照顾,我是指那种长时间的照顾,你会怎么做?”她问我。    
    “我当然会去照顾他们,这是我的责任!”我镇定地说。    
    她又问了我一些事,我一一回答。    
    “算了,不说了。”她突然没有兴致。    
    我想,以前的事她慢慢会接受的,只是需要一些时间。但是从那天以后,我们之间好象有了一些隔阂。    
    ……


第三部分第十八节 裂痕(2)

    说心里话,我很理解小娜的心情,因为我也知道爱情是自私的。但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理解我,尤其她最后问我的那个问题,我说的是心里话,悠悠的父母就像我的亲人一样,如果我能为他们做点什么的话,我会竭尽全力!甚至可以说这和悠悠没有什么关系,完全是我和他们之间的感情,或者说是一种责任感。    
    我们还像过去一样生活着,甚至为了补偿她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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