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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玄冥朱雀剑 作者:周比(起点2013-12-13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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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坐起来,就听见哗哗的水流声,云月微微睁开眼睛,平静的湖面卷起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渐渐中空,转圈的水面高涨,从漩涡中心,飞蟒又向天空升了起来。
  云月顿时就泄气了,心里一害怕,加重了刚刚的伤情,内脏受损,一口鲜血喷出,正好喷在手中捧着的“幻灭”上。
  “幻灭”的深绿变得更深,而且深绿中泛红,闪烁得也更加强烈。
  飞蟒立到半空,注视着云月,突然肚子渐渐鼓起,脑袋慢慢向后仰。云月知道,这是飞蟒又要发毒气了,让自己产生幻觉,然后就可以活吞了自己。
  云月已经没有力气跳了,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根本跳不起来。
  看了看手中已经变得暗红的“幻灭”,翻手将“幻灭”夹在两掌之间,提气至双掌中心,用元气做推力,将“幻灭”瞄准飞蟒,打了出去。
  飞蟒仰过去的头刚向前甩,要喷发带毒的黄雾,前扬的脑袋正好撞到飞过来的“幻灭”。就听“咔嚓”一声,在半空中打了一个亮闪,随后传来一声巨雷。整个飞蟒被从上至下的黄沙包裹着,在天地间形成一个黄沙的通柱,黄沙围着飞蟒的旋转,整个通柱的直径越来越大,盖住了整个香草湖。
  云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忘记了身体的疼痛,慢慢站起身,仰头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在巨大的通柱中,电闪雷鸣,黑影交错,并伴随着刺耳的“叽叽唧唧”的鸣叫声。云月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在通柱中好像有两个同样庞大的身影在进行着打斗,但又不能确定,有的时候更像是一个身影在来回舞动。
  打斗持续了很长时间,整个天山的上空阴云密布,太阳光全部被遮到了乌云的后面,气温也陡然下降,云月感到一丝丝的凉意直袭心口。漫天的黄沙到处飞散,一阵一阵的飓风夹杂着黄沙,让云月只能勉强眯缝着眼睛观看。本就不清楚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突然,随着一声悲惨鸣叫,一个庞大的身影从天上垂直掉到了湖面上,说是湖面,其实已经成为沙坑了。庞大的身影掉在上面,就听见“嘭”的一声,然后黄沙的通柱从下往上开始减少,消失,一点点儿地向上消失,一直收到最天空,肉眼只能看见一个点儿的地方,一个绿色的珠子从天而落,重重地砸在填满香草潭的沙坑上,砸进了沙子里。
  好半天,云月才缓过神儿。
  

第五十九章 萱儿得救
更新时间2013…11…10 21:10:56  字数:3186

 云月往香草潭里一步一步挪着小步。
  沙子刚刚堆积,还不是很实,脚一踩就陷进去。云月把两只手也当脚来用,一步一步趴到沙坑的中央,在刚刚“幻灭”掉下去的地方,用手从沙坑中把“幻灭”挖了出来。“幻灭”已经不闪烁了,但从沙坑拿到云月手里之后,又从深绿变成了暗红色。
  飞蟒就在沙坑的下面,云月有伤在身,而且这沙子的量也过于庞大,云月单靠手挖,估计要费些时日才能把这蟒挖出来。索性,也就暂且不挖了。
  云月又爬回岸边,找个平整之地,开始运气愈伤。
  三个时辰之后,云月的内脏损伤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了,元气也恢复了七八成。站起身,看着眼前的香草潭,一潭的细沙,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云月心想,可惜了这香草潭的美景,就这样毁于一旦,这应该算是我的罪过,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为了救萱儿,毁一个香草潭而已,就算毁了整个山川,又能怎样?
  云月这么想着,也就是少给自己增添点儿负罪感而已。云月爱惜之前的美景,当然会对眼前的惨状感到自责。
  调整气息,运功行气,云月使了万佛无相中的一招——冥佛吹灰。将元气从嘴中吹出,幻化成飓风,吹向前面的沙坑。
  沙子又细又轻,被强大的飓风一卷,细沙也随着全部带走了,香草潭的潭底露了出来,四周有千条细水流,正往潭中倒流,那条飞蟒,就在潭底,一动不动。
  尾巴有一段搭在岸上,云月过去,抓住尾巴,使劲儿往旁边的空草地上拽,三丈多长的大蛇,中间肚子部分能有三个云月合抱那么粗。云月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它拽上来。拽上来才发现,蛇的脑袋已经没有了,从脑袋根部的脖颈处,还在不断往外涌着鲜血,香草潭中仅存的水,也都被染成了深红色。
  云月提着宝剑,在蛇肚子的中心处,划出一道一丈左右的口子,捡起那根没派上用场的木棒,用剑把尖头削掉,握在手里,在蟒蛇的肚子中翻找着蛇胆。
  云月之前也没杀过蛇,更没见过蛇胆。但当天晚上董员外给云月描述了蛇胆的样子,圆的、绿的,呈囊状的,就是蛇胆。
  云月顶着刺鼻的血腥味儿,在飞蟒的肚子里仔细搜索着,跟其他的内脏有明显区别,所以很快就找到了。
  可能由于飞蟒很大的缘故,它的胆也不小,云月把胆球割下来,比云月的“幻灭”还大着两圈。把胆球抱起来,背在身后,将这条死蛇又拖回潭里,此时的潭水已经陆续回流,水积到一多半了,但少了初始的碧绿,已经被蛇血染得淡红。香草已经大部分被破坏,香味已经散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些许臭味。
  云月背着蛇胆,顺着原路下山,来到山脚下,空气依然清新。云月深吸了一口这清新的空气,掂量掂量背后的蛇胆,心里如释重负,身体也倍感轻松。提气行功,使出移形幻影,开始抓紧时间往董家庄赶。
  赶回董家庄,到了董家庄董员外家宅门外,猛叩门环,里面的家仆从门洞向外看,一看是云月,赶忙打开大门。
  “方少侠,您可回来了!全都等着您呢!”
  云月没有答话,眼睛紧盯着董员外的房间,急切地往里走,边走边喊,“我回来了,蛇胆取回来了!”
  董员外并不在自己屋里,几天来,一直呆在萱儿的房间,守在萱儿的床前,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合眼了,老头子眼睛都熬红了,布满血丝,眼圈已经黑紫,发现萱儿脉搏不对,马上熬药、喂药,全力维系着萱儿的生命。
  萱儿的房间在后院,但云月这一嗓子传出去老远,老头正坐在床前唉声叹气,对有没有飞蟒,云月能不能打败飞蟒,老员外心底都没有底。
  不过老员外心里也想好了,如果女儿救不回来,自己也不想活了,但就算自己要死,也一定要把云月这小子一并带上,下去给自己的女儿作伴!
  正发愁呢,听到云月在前院喊,老员外顿时来了精神,推开门就往前院跑,到云月近前,看到云月虽疲惫但也略显兴奋的神情,老员外心里舒坦了些,精神头瞬间就上来了。问云月,“有飞蟒?……蛇胆呢?”
  云月看看眼前这个已经憔悴而消瘦的老头,也觉得挺可怜的,要不是因为自己,让萱儿受此牵连,老头本该是安安静静过清闲日子的时候,现在倒好,女儿没救回来,他都要不行了。云月问,“萱儿可好?”
  “与第一天无异,但恐怕过了今天,就要日渐显恙了!”
  云月点点头,从背后把装着蛇胆的布袋子递给老员外,“那抓紧时间,赶紧给萱儿治毒吧。”
  老员外打开布袋子,先是一惊。老员外神医盖世,见过的名贵草药和各种奇珍药材不下万种,蛇胆更是药之必备,大小蛇胆见过不少,亲手抓蛇取胆的有过多少回都记不清了。但眼前的蛇胆,员外别说没见过,想都没敢想过,有人的脑袋般大小,大而圆,平如镜面,表皮如碧,颜色像,硬度亦似。
  员外拿着蛇胆转身奔药房,要亲自上手给女儿熬药,这份药太重要了,关乎着三个人的性命,也关乎自己整个家族的善后。
  云月没有休息,径直来到萱儿的房间,这几天来,云月愈发觉得自己对萱儿的关心太不够,也太意气用事,才落得现在的局面,让萱儿受苦,甚至有性命之忧,如果以蛇胆汁为引的解药能救了萱儿还好,若真是救不好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日子了。
  云月坐在萱儿床前,握着萱儿的手,打量着萱儿,毒性已经让面目扭曲到丑陋,皮肤由于血液的阻塞显得憔悴,肤色发黑,除了微弱的呼吸证明这个人还活着,已看不到其他任何的生命迹象了。
  云月心如刀割,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出,滑下,滴落。
  ……
  董员外在药房为萱儿熬药,将蛇胆用匕首磕破一个口子,倒出一部分胆汁,配以其他草药煎熬。
  大概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这一个时辰,董员外就跟过了一个世纪相似,边煎药边想象着自己的女儿喝了这个汤药之后,马上毒就解了,还能像小时候一样跟自己撒娇,跟自己玩闹,缠着自己陪他玩。
  但都不会了,就算好了也不会了,那个年纪过去了,尤其是喜欢上云月这小子之后,女儿的性情渐渐变了,以前那个无忧无虑,整天嬉笑玩闹的自己的宝贝丫头变得多愁善感了,也安静了。员外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不管怎样,先要把女儿从阎王爷那儿拽回来再说。
  分两次煎熬之后,熬出一碗深绿色的汤药,盖上盖子,员外亲自端到萱儿的房间。
  云月见董员外端药进来了,急忙伸手要接,想要给萱儿喂药。员外瞪他一眼,语气严厉地说,“让开!”
  云月刚要发作,但转念一想,自己还从来没给别人喂过药,而且就算喂过,肯定也不比这大夫喂得好啊,何况人家这是父女,肯定非常用心,自己何必争这个事儿呢。
  也就没勉强,规规矩矩地站起来,把床边的椅子给员外让出来,自己站到员外旁边,弯着腰,贴在员外脑后,跟着观察。
  董员外让丫环把萱儿扶起来,靠在丫环的肩膀上,用手指捏着萱儿两边嘴角的脸蛋儿,让萱儿的樱桃小口微张,员外用木制的小勺,第一回只舀小勺的三分之一,刚开始的时候就要特别少,一次比一次加量,这样才能保证萱儿能渐渐适应药性,主要是适应这个胆汁的毒性,如果有特别不好的反应,马上就得停药调整。
  但喂着喂着,老员外眼泪掉下来了,边喂边流着眼泪。
  云月在后面看员外流泪了,开始发慌,没觉得萱儿有什么变化,有什么恶化的迹象,怎么老员外就哭了呢?
  云月很急切地问:“员外,萱儿怎么样了?这个药不行吗?”
  听云月在后面说话,员外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过头继续喂药,这回每勺都是满的,药碗里的药也没剩多少了。
  员外让丫环把萱儿小姐慢慢扶着躺下,然后把枕头垫高。有别的丫环接过药碗,放到一旁。员外提起小姐的手腕,开始给小姐把脉。
  员外已经收起眼泪,脸上似乎还有一丝笑容。
  云月在后边来回走动,眼睛始终不离开萱儿的脸,只是把焦急全都体现在自己的脚步上。
  一炷香的时间,员外突然摆手叫丫环,赶紧把痰盆拿过来。丫环把痰盆拿过来,端着等在萱儿床边。
  不一会儿,萱儿的肚子里有很大的咕噜咕噜声,员外急忙站起来,让丫环赶紧把小姐扶起来,趴在床边。刚扶起来,萱儿的头刚低下,就开始呕吐,拿痰盆的丫环赶紧接过去,云月低头一看,全是黑色的水,如墨相似,带有暗红色的血丝,散发一股恶臭,熏得人都睁不开眼睛。
  云月焦虑地抬头看董员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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