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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励志]与神对话-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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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否想像,当这一切开始时,如果我跳上了网际网路,宣布我在与神对话,会有多少人注意那消息?你真的认为那在网路上会是新闻?算了吧! 
  好吧,但现在你的书已变得非常受欢迎。每个人都知道它们了。那现在为什么还不把它们放在网路上呢? 
  人们知道《与神对话》这套书有价值,是因为其他人曾给出他们珍视的东西来换取它。是人们放在这套书里的价值令它们具有现在的价值。人们一辈子都在为别人做好事(GoodThings)。那就是我们任一个人在此所做的。我们全都只在奉献给社会我们的“货品”(goods)。当世界同意我们所奉献的是有价值的——不论它是修理水管、烘烤面包、治疗别人,或教导真理——世界说它“有价值”,那即是,能够具有价值。而如果我们借由提供我们拥有的某件有价值的东西,去给另一件东西价值,我们就不只收到我们给出的价值——我们就让那东西立刻对别人也有了更多价值,别人也想拥有。 
  所以,别人会被它吸引,因为人们永远在寻求将价值带入他们的人生。而我们的商业体系就容许我们去决定什么有价值,而什么没有。 
  它并非一个完美的体系,有关我们该去珍视什么的决定也不完美。但这不完美的体系是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而我正努力在体制内改变它。 
  那些没钱买你的书的人又怎么办呢? 
  在这个国家里,每个家庭都有书。所以问题不在有没有书,而是有的是什么书。 
  更有进者,《与神对话》三部曲事实上可以在每个图书馆里找得到,并且经由“送朋友一本书”这个方案也送到了监狱里。这方案也提供书给其他需要的人。 
  所以,我在此想说的是这些资料不是得不到的。它已被翻译成三十二种文字,人们在全世界都找得到它。从香港到特拉维夫,由波兰到日本,从柏林以波士顿,人人都在读它,在团体里研究它,并且与别人分享。 
  不过,我得承认,这些对我而言曾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在我的人生中,整个有关金钱的议题,以及有关什么是可以拥有和可以做的,曾让我烦恼了数千年。如你说过的,在这一点上,我与大多数人并无不同。 
  纵使在今天,我还有个部分认为,我该公开弃绝《与神对话》三部曲所带给我的盛名、丰富的钱财和每样其他的报赏。我有个巨大的部分想要穿一件苦行者所穿的粗毛布衬杉,住在一间简陋的茅舍里,并且不因我为世界所做的好事而接受任何世界的财质。不知怎地,我的想法是这会让那好事有价值些。 
  你看出了这其中的诡诈吗?我设定了一个结构,在其中,我叫人们去珍视我不为之收取分毫的东西。 
  然而,我如何能期望别人珍视我不珍视的东西呢?我并不问自己这个问题,对我而言它太深刻了,太接近问题的核心了。而如果我相信,我必须受苦,别人才看得到我的价值,那我放在自己身上什么价值了呢?这是另一个核心问题,另一个该忽略的主题。 
  但既然你提出了那个问题,我便问:泰德·透纳(TedTurner;译注:美国CNN传播公司的经营者)是否比德瑞莎修女较无价值?乔治·索罗是否比契·李维拉人较差些?人生中仿佛拥有许多好东西的捷西·捷克逊(JesseJackson,译注:美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的政治,是否比拥有较多的维克来夫·海弗的政治就较无价值?其服饰的价值比喂饱一个穷小孩一整年还要贵的教宗,是否因为他做为拥有百万财富的教会领袖而生活如国王,人们就会称他所说的话为亵渎呢? 
  泰德·透纳与乔治·索罗曾捐出上百万的钱财。他们活出了自己的梦,而其报偿更加强了全人类的梦的力量。 
  以活出我们自己的梦去加强全人类的梦的力量。多么庄严伟大的想法啊! 
  捷西·捷克逊以带自己到一个具有非凡影响力的希望带给上百万的人。教宗会启发了全世界的人,而万一他衣衫褴褛的出现,也不会对全世界的天主教徒有更多启发的(事实上,很可能少得多)。 
  所以对于《与神对话》的经验所带给我的更多人生中的好东西,并且给了我更多好东西去分享这件事,我已经能够妥协了。 
  不过,在此我想要指出,这些书的出版并非发生此事的原因。你在书未出版之前,已植入了那个原因。事实上,那就是他们为何会出版以及为何变得如此受欢迎,和你变得如此成功的原因。 
  是的,我明白你说的是真的。 
  你可以确定它是真的。当你改变时,你的人生,以及你围绕着金钱——以及所有好东西——的实况也都改变了。 
  当你改变了你对他们的观点时,它们便改变了。 
  恩,且说,你知道吗,我认为这些事是你做的。我一直告诉人们,是因为你想要那些书走红,它们才变得那样。事实上,我有点是受到以为这全是神的意旨这念头所吸引。 
  当然,你是那样的。那免除了你对他们的责任,并且更有进者,给了整件事更高的可信度。所以在这儿我并不想刺破你的气泡,但这并非我的点子。 
  不是吗? 
  非也,它是你的。 
  哦,太好了!所以现在我已经无法说我是受到神的启发了。但关于我正在写的这本书又如何呢?是你到我这儿来,并告诉我去写它的吧! 
  好吧,这正是我们开始讨论如何与神为友的一个好地方。 
  3、神的世界里没有错误,没有意外 
  如果你和我要有真正的友谊——一个实用的友谊,而不是只是理论上的友谊…… 
  那很重要。让我们在此打住,因为这是个重要的区别。很多人认为神是他们的朋友,但他们并不知道如何运用那友谊。他们把这视为一种遥远的关系,而不是一个紧密的关系。 
  有更多的人甚至根本不认为我是个朋友。那正是让人悲哀的部分。许多人认为我像父母,而非友人——并且还是一位严厉、残酷、苛刻且愤怒的父母。一位绝不肯容忍他们在某些方面失败——比如说,如何崇拜我——的父亲。 
  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我不只苛求你们的崇拜,我还以某个明确的方式要求它。你到我这儿来还不够,你必须经由一条特定的路径到我这儿来。如果你由另外一条路——任何另外一条——到我这儿来,我就会拒绝你的爱,忽视你的恳求,并且,真的咒你下地狱。 
  纵使我对你的追求是诚挚的,我的意图是真诚的,而我的了解是我所能及的最高了解吗? 
  纵使如此。是的,纵使如此。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我是个严格的人,在你对我是谁的了解里,我不接受任何不是绝对正确的观念。 
  如果你所达的了解不确定,我会处罚你。你的意图可以非常纯正;你可以对我如此充满了爱,以至于满溢出来。但尽管如此,如果你来到我这儿,唇上说着错误的名字,脑子里有着错误的想法,我仍会把你投掷到地狱之永火里,你将永远受苦。 
  这么多人以那种方式看你是很悲哀。这根本不是一个朋友会有的态度。 
  不是,的确不是。所以与神有一种友谊——那种你与你最好的朋友所有的关系,他会接受任何以爱给予他的东西,宽恕任何在错误中做的事的那种友谊——对他们而言,那想法本身就是不可理解的。 
  然后,在那些真的视我为朋友的人当中,你说得没错;他们大半将我拦在一个很大的距离之外。他们与我的不是一种实用的友谊。反之,是个非常疏远的友谊,是个万一他们有需要时能够仰赖的关系。但它却不是它本来可以是的,一个日复一日、时时刻刻分分秒秒的友谊。 
  而你要开始告诉我的是,要有那样一种友谊,需要怎么做? 
  改变心意(achangeofmindandachangeofheart)那就是所需要的。改变心意以及勇气。 
  勇气? 
  是的,拒斥“一个会拒斥你的神”的每个说法、每个想法和每个教诲的勇气。 
  那需要巨大无比的勇气,因为世界会设法使你的脑子里充满了那些说法、想法和教诲。对于所有这一切,你将必须采用一种新的思维,一种实际上相反于你被告以或你听到关于我的每件事的思维。 
  那很难办得到。对某些人而言,那是非常难的。但它却是必需的,因为你无法与某个你害怕的人产生友谊,那不会是个真实的、密切的、实用的、相互取予的友谊。 
  所以,要创造与神的友谊,一个很大的因素就是要忘记我们与神的“惧谊”(Fearship)? 
  噢,我喜欢这个词。在你们的语言里并没有那样一个词,但我喜欢它。 
  那正是你们这多年来与我的关系——与神有个惧谊。 
  我知道。在一开始我就在解释那一点。从我是个小男孩开始,我便被教以要惧怕神。于是我便很怕神。纵使当我溜开了时,我也会再被说服而回去。 
  最后,当我十九岁时,我拒绝了我少年时的愤怒之神。然而我并非借由以一位关爱之神取代那位神来做到那一点,却是完全拒绝了神。你根本就不再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了。 
  这与不过五年前的我成了强烈的的对比。在十四岁时,我所想的尽是神。我想,避免神愤怒的最好办法,是使神爱我。我还有过从事神职的梦。 
  每个人都以为我会成为一位神父。学校里的修女们都曾很确定。“他有圣召。”她们说。我妈也有把握。她看着我在我们厨房里设立了一个祭坛,并且穿上我的“祭披”,玩着“做弥撒”的游戏。当其他的小孩披上大毛巾当作是超人的披风,并由椅子上跳下来时,我则想像大毛巾是我的祭披。 
  然后,当我在上教区小学的最后一年时,我爸突然制止了这整件事。有一天,当妈和我正在谈论此事时,爸碰巧进厨房来。 
  “你不会进神学院的”他插嘴道,“所以别乱想。” 
  “我不会?”我大吃一惊地冲口而出。我以为那是早成定论的事。 
  “不会。”爸平静的说。 
  “为什么不会?”妈静静地坐着。 
  “因为你还不够大到能去做那个决定,”我父亲宣告,“你不知道你在决定的是什么。” 
  “我知道!我决定要做一位神父”我叫道,“我要做一个神父。” 
  “啊,你还不知道你要什么,”爸咆哮道,“你太年轻了,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 
  我妈终于说了话。“哦,亚么克斯,让这孩子有他自己的梦吧!” 
  爸完全不理。“别鼓励他,”他命令道。然后给了我一个他的“讨论已结束”的眼色。“你不会去上神学院。将那念头赶出你的脑子。” 
  我跑出了厨房,跑下后台阶,跑到后院里。我在心爱的紫丁香树下寻找慰藉。那棵紫丁香树根植于院子的远处角落,它的花期不够多,也不够长。但它当时正在盛放。我记得我嗅到了那紫色花朵不可置信的甜香。我像凶猛的斐迪南一样,将鼻子埋在花里,然后我哭了。 
  这并非我父亲第一次燃熄了我生命中的喜悦之光。 
  有时候,我会认为我将成为一位钢琴家。我是指一位像我儿时的偶像李柏瑞斯(Liderace)那样的职业演奏家。我每星期都在电视上观赏他的演出。 
  他是米尔瓦基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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