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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励志]与神对话-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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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听说过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博士。一位有不朽成就的女性,她一九六九年突破性的书《论死亡与垂危》(0nDeathandDying)改变了世界对死亡过程的观点,消除了研究死亡学的禁忌,孵出了美国安宁照顾运动的建立,并永远改变了上百万人的生命。 
  (此后她又写了许多书,包括《死亡:生长的最后阶段》及《生命:生与死的回忆录》。) 
  我立刻对伊莉莎白着迷——就如几乎每个见过她的人一样。她有特别具磁性和深具影响力的性格,凡我所看过被她触及的人,都真的与之前再也不相同了。在我与她相处了六十分钟后,我便知道我想要协助她的工作,并且自愿那样做,甚至不需任何人要求我。 
  在那首次会面之后约一年,比尔和我在波土顿筹备另一场演讲。在她讲完后,我们几个人在一家餐厅的安静角落,享受与伊莉莎白少有的片刻私人对谈。之前我和她会有两、三次这种对谈,所以她已听过我那晚再告诉她的话:我会竭尽全力的加入她的工作。 
  当时伊莉莎白正在全国举办“生命、死亡与转换工作坊”,与绝症患者及其家人和其他做她所谓的“悲伤工作”(griefwork)的人互动。我从末见过任何像那样的事。(她后来写了一本书《活下去,直到我们说再见》以了不起的情感力量描写在这些避静中进行的事。)这位女士以具意义且奥妙的方式触及人们的生命,而我可以看出她的工作使她自己的人生具有意义。 
  我的工作则否。我只是做我认为为了存活(或让别人也能存活)所必须做的。我从伊莉莎白那儿学到的事情之一便是:没有一个人必须那样做。伊莉莎白会以最简单的方式教这种非常大教训:给你单单一句话的观察,不许你争辨。那晚在波士顿的餐馆,我便被赠予了其中之一。 
  “我真的不知道”我耍赖地说,“我的工作再也没有什么令人兴奋的了,感觉上好像我的人生都消耗了。但我猜我会在那儿工作直到六十五岁,直到我领到退休金为止。” 
  伊莉莎白看看我,好像我疯了似的。“你不必那样做。”她非常安静的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如果只是我自己,相信我,我不会。我会明天就离开那儿。但我现在有个家得养。” 
  “那你告诉我,如果你明天死了,你的这个家庭,他们会怎么做?”伊莉莎白问道。 
  “话不能那么说”我争辨道,“我没死,我还活着。” 
  “你称这为活着?”她这样回答后,就转过身去与别人谈起来了,好像非常显而易见的,我俩已没有更多可说的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在她的旅馆与她的波士顿助手们喝咖啡时,她突然转向我。“你和我一起去机场。”她说。 
  “哦,好的。”我同意。比尔和我是由安那波里斯开车上来的,我的车就在门外。 
  在路上,伊莉莎白告诉我,她将往纽约州的卜吉普西去主持另一个五天的密集工作坊。“跟我一齐进机场里去,”她说,“别只送我到入口处。我需要人帮我拿行李。” 
  “没问题。”我说。于是我们便开进停车场去。 
  在售票柜台处,伊莉莎白出示了她自己的机票。然后放下一张信用卡。“我还需要这班机上的另一张票。”她告诉办事人。 
  “让我看看还有没有空位。”那妇人回答,“啊,有的,只有一个空位了。” 
  “果然。”伊莉莎白展开笑颜,好像她知道什么内部机密似的。 
  “请问另一位旅客是谁?”办事人问道。 
  伊莉莎白指教着我,“这一位。”她低声说。 
  “啊——对不起——?”我说不出话来。 
  “你要去卡吉普西的,不是吗?”伊莉莎白问道,像我们已讨论过这整件事似的。 
  “不是啊!明天我必须上班。我只请了三天假。” 
  “那工作没你也会做好。”她实事求事的说。 
  “但我的车留在波士顿了,”我抗议道,“我不能就这样将它留在停车场里。” 
  “比尔能来将它开走。” 
  “但……我没衣服穿。我没计划要离开这么久。” 
  “在卡吉普西有商店。” 
  “伊莉莎白,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就搭上一架飞机,而飞往什么地方。”我的心在砰砰跳,因为其实那正是我想做的。 
  “这位妇士需要你的驾照。”她边说边拼命眨眼。 
  “但,伊莉莎白……” 
  “你会让我赶不上班机的。” 
  于是我给了那女人我的驾照。而她递给了我一张机票。 
  当伊莉莎白大踏步走进机门时,我的声音尾随着她。“我必须打电话给办公室,告诉他们我无法到那儿……” 
  在机上时,伊莉莎白专心的在看一些杂志,只对我说了十个字的话。但是当我们抵达了在卡吉普西的工作坊地点时,她对聚集那里的参与者介绍我:“我的新公关。” 
  我打电话回家告诉太太我被“绑架”了,周五会回家。接下来的两天,我看着伊莉莎白工作。我看到人们的生命在我眼前改变。我看到旧伤治愈、老的议题解决、旧的怒气释放、旧的信念克服。 
  记得一天的某个时刻,过程室里坐得离我非常近的一位妇人“爆炸了”。(工作坊职员的用语,指某人开始哭泣不止,或以其他方式在当刻失去了控制。)只见伊莉莎白用头轻轻做了个姿势,打信号叫我去处理。 
  我温和的引导那哭泣的女人离开房间,陪她走到走廊那端布置好的一个别小角落。我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但伊莉莎白会给过每一个职员(她能常带着三或四位)非常明确的指导。她讲得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别试着修好它。”只是倾听。如果你需要帮助,叫我来,但是倾听几乎总是够了。 
  她是对的。我现在能以一种专业的方式“在那儿”陪那个工作坊的参与者了。我能替她保住安全空间,给她一个地方,让他可以全发泄出来,释放她随身携带着而在那个更大房间里触发的东西。她大哭大叫,吼出她的愤怒,然后才安静的说话,再经历整个循环。我一辈子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有用途。 
  那天下午;我打电话给在马利兰的学校董事办公室。 
  “请接人事室。”我跟接线生说。而当我被接通到正确的部门时,我深深吸一口气。 
  “请问一个人能不能用电话辞职?”我问。 
  我替伊莉莎白工作时,是我一生最伟大的礼物。我很靠近的看到一位女性以圣人的方式工作,一小时复一小时,一周复一周,一月复一月。在演讲庭里,在工作坊的记房间里,并在垂危病人的床侧,我都站在她身边。我看见她和老年人及小朋友在一起。我看着她和害怕的人及勇敢的人、喜悦的人及悲伤的人、开放的人及封闭的人、激愤的人及温和的人在一起。 
  我看着一位大师。 
  我看着她治愈能施之于人类心灵上的最深伤痛。 
  我看,我听,而我非常努力的试着去学。 
  并且,是的,我真的开始了解你说得没错。 
  有上千种方法可以去释放别人心中的喜悦,而在你决定去这样做的那一刻,你就会知道如何做。 
  甚至在某人临终的床边也能做到。 
  谢谢你的规教悔及大师级的老师。 
  不客气,我的朋友。而现在,你知道如何喜悦的生活了吗? 
  伊莉莎白忠告我们所有的人要无条件的去爱,快快的宽恕,永远不为过去的痛苦后悔。“如果你保护山谷不受风吹雨打,”她说,“你就再也看不到它们侵蚀的美。 
  她也力权我们现在要充分的活着,偶尔停下来品尝品尝草莓,并且去做她所谓的“你未完结的事”所需做的任何事。因为生命可以无畏的活,而死亡也可以无憾的拥抱。“当你不怕死时,你便不怕活了。”并且,当然,她最大的信息是:“死亡并不存在。” 
  由一个人那里收到那些,是很多了。 
  伊莉莎白有很多东西可以给人。 
  那么,去吧,去实践这些真理,以及我透过其他来源带给你的那些,以使你能延展在你灵魂里的喜悦,在你心里感觉它,并且在你头脑里明白它。 
  神是全然喜悦的,而当你表达了神的这第一项态度时,你就会移转到你自己对神性的表达去。 
  14、你在我的后院玩得已够久了 
  我从没遇见过任何比泰莉·柯尔韦提克更充满喜悦的人。她总是带着一副眩目的笑容,一种绝对具感染性的奇妙、爆发性和令人解放的笑声,以及以她对人类善的了解而能深深触及人之无可比拟的能力。这个令人激动的女子在一九八○年初轰动了南加州。她以她那招牌的乐观性灵主义,将千百人带回到与他们自己及与神的一个快乐关系里。 
  我第一次听到泰莉,是当我住在艾丝康迪多,并在香提尼拉亚为库布勒罗斯博士做事时。在职业上我从没有这么的更有成就过,并且与一位有如此慈悲和灵性智慧的人密切的接触,将我又带回到我多年来不曾回去的地方:一个渴望与神有个人关系:在我的人生中以直接的经验认识神的地方。 
  自从我二十多岁以后,就没再上过教堂了。那时是我人生中的第二次,我几乎曾变成了一名神职人员。我十九岁离开米尔瓦基时第一次错失了当神父的机会。之后,当我继续了我多年的神学上的研究后,我又回到了想当神职的圣望。 
  为了寻找一位我不必害怕的神,当我年满二十之后,我便放弃了罗马天主教。我开始搜寻谈神学的书,并且去拜访安妮阿仑戴尔郡的一些教会和犹太教会堂,最后决定以安那波里斯的第一长老会堂为我要参加的地方。 
  我几乎立刻加入了他们的合唱团,而在一年内,我就变成了教会里的俗人读经者。当我星期日站在读经台读那周的圣经单节时,我再一次觉察到了我的儿时渴望:要将我的人生花在与神的密切关系中,教给全世界它的爱。 
  长老会在他们的信仰上似乎远不及天主教那样的建立在恐惧上(他们有较少的规则和仪式,因此陷阱也少得多),所以我对他们的神学也有较高的舒适度。事实上,我变得很舒适,我开始放一些真正的热情在我主日早晨的读经上,由于放得这么多,以致教众开始期盼我的轮值。这不但对我变得明显起来,并且教会的领导人也察觉到了。不久我便被牧师约谈,他是我所曾认得的最善良的人之一。 
  “告诉我,”温斯妻·萧牧师在和我交换了些客套话后,说,“你有没想过进入神职这一行?” 
  “我当然想过,”我回答,“当我十三岁时,我以为我一定会上神学院,然后变成一位神父,但那却没发生。” 
  “为什么没有?” 
  “我爸爸制止了我。他说我还不够大到去做这决定。” 
  “你觉得你现在够大了吗?” 
  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我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 
  “我一直是够大的。”我悄声说,并努力恢复镇静。 
  “那么,你为什么仍然没呆在天主教会里呢?”萧牧师温和的问。 
  “我……对它的神学仍然有疑问。” 
  “我明白了。” 
  我们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你对长老会的神学觉得怎么样?”最后牧师问道。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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