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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王者之剑-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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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碗凤暗暗一笑,端起茶杯和调好的药,朝华天虹走去。
  小五儿叫道:“大哥,天大地大,不如性命大。伯母的性命最大,你的性命第二大,快快服下药物,到床上去睡一觉。”
  华天虹接过药物,一口服下,面对妻子,暗暗投过一瞥感激的目光,秦碗风回报丈夫一眼,目光之内,隐含了解之意。
  他夫妻二人以目示意,说的都是关于白君仪的事,小五儿虽然精灵,却是体察不出。
  秦碗凤接过药碗,转回榻畔,朝着华夫人悄声道:“娘,救人如救火,迟则不及……”
  赵三姑朝小五儿猛一瞪眼,道:“小子!你出的什么鬼主意?”
  小五儿急道:“我没有出主意。”
  赵三姑怒道:“你和风姐咬耳朵,凤姐就和她娘咬耳朵。”巴掌一扬,待要击去。
  小五儿忙向秦碗凤身旁躲去,口中急叫道:“不关我的事。”
  忽听步履声响,房外有店伙叩门,小五儿忙道:“三婆婆,有正事。”奔了过去,启开房门,随即拿着一张纸条奔了回来,双手递过,道:“是高大哥写的,三婆婆先请过目。”
  赵三姑冷冷一哼,接过纸条,见那上面写着:九阴教主败退出城,落在一艘官船之上,船上部属甚多,意图未明。下面署着“高泰”二字。
  华夫人看过纸条,笑道:“敌人若在河中下手,那可厉害了。”
  小五儿道:“大哥,你水里的功夫怎样?”
  华天虹道:“勉强对付。”
  小五儿道:“我也是勉强对付,三婆婆怎样?”
  赵三姑冷笑道:“老婆子比不上你,旱鸭子,落水就沉。”
  小五儿忙道:“我也是一样,浮得一忽,接着就沉,嫂嫂怎样?”
  秦碗凤忧形于色,道:“我也不成。”语音微顿,接道:“黄河水急,敌人若等咱们船到河心,凿穿船底,咱们势必落水,虹哥纵有通天之能,也保不住咱们这许人。”
  赵三姑道:“难道眼望山西,永不渡河不成?”
  华天虹忿怒道:“这批人欺人大甚,我真想……”举目丫望母亲,倏然住口。
  华夫人道:“敌众我寡,眼下暂时不要硬拼。”想了一想,接道:“你的伤势怎样?”
  华天虹道:“本来就无大碍。”
  华夫人道:“有我这个累赘,强行渡河,那是太冒险了,另换码头,情形也是一样,为今之计,只有暂留此处,徐作行算。”
  赵三姑道:“留到几时?”
  转脸朝着华天虹道:“咱们的行期暂不决定,你即时出门,先拜吾高哥儿一面,再去探查敌人的部置,九阴教主与那魔教之人已经受过教训,谅他们不敢再来,你仔细搜查敌踪,不必忙着回来。”
  小五儿心头一动,暗道:嗯!不对,这话中意思,不是明明教大哥搜查丙灵子,搭救白君仪么?心念一转,顿时插口道:“要见高大哥,非我领路不可,我与大哥同去。”
  华夫人道:“小五儿留在栈内,自明日起,早晚读书,日间闲段之时,可谈武事,不管情势安危,日课不得荒废。”
  小五儿闻言一怔,愁眉苦脸道:“伯母,练武之人,识得字也就够了。”
  华夫人正色道:“男子汉,不读书难成大器,星儿去了。”
  华天虹唯唯受命,朝母亲与赵三姑施过礼,转身行去。
  小五儿出生市井,长于屠沽之中,养成了一种只讲恩义,不讲道理的性情,他爱护秦碗凤,唯恐华天虹趁此机会,撇了白君仪,因在华夫人面前,不敢过份放肆,这时忙向赵三姑暗递眼色,教她想办法阻挠。
  赵三姑是豪放之人,哪里懂得他的心眼,怔了一怔怒道:“你挤眉弄眼,捣什么鬼?”
  小五儿哭笑不得,眼珠一转,叫道:“对啦!我与大哥讲一句话。”转身向房外奔去。
  但听华夫人道:“小五儿,你要讲什么?”
  小五儿扭头道:“我告诉大哥,高大哥在哪里。”
  华夫人道:“你说在哪里?”
  小五儿急道:“在西肆……”
  华夫人笑道:“错了,此时必在河边。赶快上床睡觉。”
  小五儿一摸脑袋,道:“当真应在河边。谈心中有事,未曾细想。”
  且说华天虹飘身上屋,足踏瓦面,直奔北门,心中暗暗想道:“娘是豪侠心肠,看在白夫人许红玫份上,必然主张搭救眷仪,难得凤姐宽宏大量,不念旧恶,反帮君仪讲话。
  他暗暗忖道:无论如何,我得全力以赴,拯救君仪脱难,反正我志在救人,居心无愧,救出了她,设法送她回山,满天云霆,自可消散…
  心头转念,不觉已奔近北门,忽然听得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低声唤道:“天虹。”
  华天虹吃了一惊,煞住脚步,朝那声音来处望去。
  只见西边一座高楼的窗户缓缓启开,灯光之下,露出半边云餐雾鬓的臻首。
  华天虹目光锐利,一眼之下,已看出是玉鼎夫人顾驾音,不禁心头打鼓,有点不知所措。
  玉鼎夫人伸手连招,低声道:“快来,我会吃你么?”
  华天虹硬着头皮踏瓦过去,道:“姊姊在这里干嘛?小弟身有急事……”
  玉鼎夫人道:“瞧瞧四外有人没有,进来讲话。”
  这玉鼎夫人慨赠灵芝,非但解了华天虹‘丹火毒莲’之毒,而且子午谷一战,保住了司马长青、彭拜和秦玉龙三人的性命,可算得对华天虹有着大恩,但她热情如火,对华天虹存着野心,也是显而易见之事。华天虹欠了她的人情,对她那浓情蜜意,拒受两难,固之平日里提心吊胆,就怕遇上了她,如今被截住,哪里脱得了身?
  玉鼎夫人春风满面,狠狠地瞅他一眼。道:“发什么呆,乖乖地滚进来。”
  华天虹无可奈何,低头钻进窗内,玉鼎夫人盈盈一笑,反手掩上了窗门调这是一间大户人家女子的绣卧象牙床,白罗帐,红竣被,鸳鸯枕,此时,一对龙凤花烛,烛炬高烧,火焰辉煌,照得室内喜气洋洋,恍若洞房。
  榻畔,一桌珍肴,两昌惭筷,一壶美酒,另有一个琉甲盏,盛着一杯唬三色的液体,玉鼎夫人那侍婢方紫玉笑盈盈立在桌旁,那火眼金睛,遍身雪白的异兽雪儿,伏在窗下的锦登之上。
  玉鼎夫人款移莲步,走到席前坐下,手指一对花烛,笑道:“我是新婚,你是再娶,紫玉做媒,雪儿为证,咱们成就好事。”
  华天虹忍俊不住,走入座中,道:“姐姐别作耍,家母武功已失,身在险境……”
  玉鼎夫人截口道:“放心,有大娘子保驾,定然无虞。”
  华天虹苦笑道:“麻烦事多得很,小弟陪姐姐略饮数杯,今夜告辞,明日再来拜访,决不食言。”
  玉鼎夫人嫣然一笑,待方紫玉斟过了酒,伸手一指那流璃盏,笑道:“这是交杯酒,等一会再饮。”
  华夭虹忍住笑,一瞥面前的酒杯,知道其中无诈,当下双手捧杯,道:“兄弟敬姐姐一杯。”
  玉鼎夫人柳眉一扬,道:“太客气,这叫相敬如宾么?”
  华天虹啼笑皆非,举杯就唇,一仰而尽,道:“紫玉添酒。”
  玉鼎夫人道:“你怕酒中有鬼?”
  华天虹笑道:“兄弟相信姐姐。”
  玉鼎夫人媚眼如丝,撇一撇嘴,突然端起那琉璃盏,放置在华天虹面前,道:“你家大娘子是使毒的大行家,你床头枕畔,学的谅必不少,你且瞧瞧,这交杯酒如何?”
  华天虹凝目一望,那盏中液体色如唬琅,浓艳异常,凑近鼻端一闻,但觉有丁股淡淡的荷叶清香,却是分辨不中有毒无毒。
  玉鼎夫人道:“怎么样,有毒么?”
  华天虹摇头笑道:“没有。”
  玉鼎夫人格格一笑,手指着华天虹脸上,道:“算你这小滑头聪明,有毒之物,焉能作交杯酒用……”顿了一顿,接道:“你敢不敢吃?”
  华天虹摇头笑道:“不敢。”
  玉鼎夫人狠狠瞄他一眼,道:“老实告诉你,这也是酒,名唤‘醉仙蜜’,神仙饮下,也得醉个三日三夜。”
  华天虹轻轻叹息一声,无限感慨地道:“小弟也愿长醉不醒,可惜老母在堂,不敢逃避人子之责,否贝!的话,我真想尽此一杯,偷个三日之闲。”
  玉鼎夫人盈盈一笑,道:“好啊!既说人子之责,我且问你,不孝有三,什么最大?”
  华天虹失笑道:“自然是‘无后最大’。”
  玉鼎夫人笑道:“‘对啦!当初你身蕴莲毒,不能接近女子,若非姐姐我那一株灵芝,你华家岂不是香烟断绝,再无后代了?”
  华天虹俊面一红,道:“姐姐的恩德,兄弟永生难忘。”
  玉鼎夫人道:“别提那‘恩德’二字,我只问你,当世之间,可有第二株灵芝?”
  华天虹摇头道:“稀世之宝,百年难遇。当世之内,谅必难有两株。”
  玉鼎夫人道:“好!你那大娘子精研药物,如果没有姐姐这株灵芝,她能解得‘丹火毒莲’的毒力么?”
  华天虹摇头道:“她对我讲过,她早已研究出来,‘丹火毒莲,是天地间的绝毒,除了千年灵芝,再无解救之道。”顿了一顿,接道:“她是最为了解莲毒之人,因之也最为感激姐姐,时常念着姐姐的好处。”
  玉鼎失人笑道:“当然,她是最受实惠之人,若非我那一株灵芝,她纵然嫁菱烨家,也不过守活寡,她不感激我,谁感激我?”
  方紫玉听得七荤八素,忍不住扑啼一笑,华天虹羞得满脸通红,垂目望地,笑着摇头。
  玉鼎夫人自己也忍笑不住,面庞一转,朝方紫玉叱道:“滚出去,跑得远远的。”
  方紫主罗袖掩口,奔出房外,反手带上了房门“玉鼎夫人端起酒杯,低声问道:“大娘子有喜了么?”
  华天虹龈然道:“成亲不到一月,那来恁快?”
  玉鼎夫人道:“我记得建酪大会以前,你就服下灵芝了;”
  华天虹脱口一笑,道“姐姐说笑,成亲以前,兄弟岂敢乱来?”
  玉鼎夫人臻首一点,正正经经地道:“成亲以前,确是乱来不得,如今童身已破,那就无所谓了。”
  华天虹再也忍笑不禁,站起身来,双手乱摇,道:“姐姐太风流,小弟招架不住,告辞啦!”
  玉鼎夫人佯怒道:“你敢跑,我追到客栈,向你妈妈和秦碗凤要人。”
  华天虹眼望窗门,不知如何是好,他轻功高绝,果然要走,玉鼎夫人是抓他不住,只是一则玉鼎夫人对他有恩,二则两人间实也有一种情谊,令他狠不起心肠、断然不顾而去。
  玉鼎夫人似是下定决心,今夜非成好事不可,这时索兴走了过来,将华天虹按在椅上,两人并肩坐下。
  华天虹心头乱跳,眼望窗外,道:“姐姐,天快亮啦!”
  玉鼎夫人抿嘴一笑,道:“五鼓鸡鸣,正是早朝的时候,你向姐姐叩头吧!”
  华天虹道:“兄弟不懂。”
  玉鼎夫人笑道:“不懂我教你。”
  端起琉璃盏,将那“醉仙蜜”饮了一口,然后送到华天虹唇边,道:“我一口,你一口,一下一下的来。”
  华天虹是已婚男子,算是有经验的人,单那风言风语,已是承受不住,这时两人挤在一处,肌肤相触,香泽暗渡,越发的心施摇摇,把持不住。情急之下,只好软语告饶道:“姐姐,三更时分,我与你们教主斗过一阵,内俯受了震伤,这刻玉鼎夫人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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