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王者之剑 >

第148章

王者之剑-第148章

小说: 王者之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象牙床,白罗帐,红竣被,鸳鸯枕,还有琉璃;和那琥珀色的“醉仙蜜”。
  他喃喃自语道:她对我只有恩惠,只有好处,从无半句怨言,从来不计较得失,她……
  她是一代奇女子。忖念中,不禁泪珠滚滚,顺腮而下。
  要知玉鼎夫人对华天虹的浓情蜜爱,是化作一片温情厚谊,逐渐灌输到华夭虹心田中的,那一片温情厚谊,看来不甚浓烈,没有刻骨铭心之力,甚至有点玩世不恭,有点儿戏,其实,那是因为玉鼎夫人自伤老大,自觉不是华天虹的良配,唯恐求荣反辱,因之将满腔挚爱,蒙上一层玩忽不经的外衣,悄然无声地输送给心爱的人,自己却泪珠偷弹,暗暗忍受着痛苦。
  如此的爱情,用心良苦,对方还不易觉察。事实上,华天虹以前就感觉不出,乃至在那小楼之会以后,华天虹依旧未能体味出玉鼎夫人用情的深这;在他的观念中,玉鼎夫人永远是乐观愉快,风流洒脱,对任何事都不认真,对成败得失看得甚为谈簿;甚至根本不识人间的愁昔苦
  可是,他突然醒悟了,想到玉鼎夫人之所以被擒,乃是为了阻止他交出兵刃,如今他身怀着《剑经》,就愈发感觉出玉鼎夫人的好处,再想起昔日种种。最后想到叛教之罪和“阴火炼瑰,五剑分尸”的惨刚.于是他便坠入一种前所未经的痛苦中他愁肠百结,不时长吁短叹,心中盘算着如何救人。忽然发觉酒已喝光,当下一扬酒壶,道:“小二哥,劳驾再来一壶。”
  一名酒保疾步趋了过来,弯腰哈背道:“爷稍候,小的这就送来。”
  那酒保守着酒壶离去,眨眼工夫就端了一壶酒来。华天虹心头有事,也未想到酒保怎地突然殷勤起来,但见有酒,顿时斟上一杯,端起就喝,忽然觉出,这酒异常醇美,似是数十年的陈年佳酿,心头方自迷惑,又觉出四周甚为肃静,只有左边角落有人讲话。
  移目望去,讲话的是些负贩商人,自己侧面坐了一桌人,有个武生打扮的少年怒容满面。不住地向那边瞪眼,似欲阻上那些人喧哗。
  华天虹微微一怔,移目朝那一桌人望去,只见上首坐的是一位年约丑旬的老者,另外六个人年纪较轻,有中年也有少年,一律是劲装疾服,每人身畔都带着一个长长的包裹,看那样子,包裹中似是藏着兵器。
  那老者目光一抬,与华天虹打了一个照面,顿时欠身而起,抱拳含笑道:“公子爷好。”
  华天虹急忙起立,抱拳还礼道:“老英雄好。”
  像这样萍水相逢,偶尔打个招呼,江湖道上,本是常有的事,华天虹敬那老者年氏,觉得该等他先行坐下,不料那老者也想等华天虹先行坐下,以示礼敬,两人一般心意,不觉僵住,那桌上其余的人见了,也纷纷站了起来。
  跨出一步。含笑道:““在下华天虹,老英雄贵姓?”
  那老者匆匆离座,道:“老朽赵震东,得睹华公子丰采,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这赵震东精神饱满,仪表不俗,一看便知不是低三下四之人,只是对华夭虹客气过份,弄得华天虹越发地过意下去。
  华天虹心中有事,本来没有心情酬酥,但觉自己虚名在外,得武林同道敬重,理该表示谦逊,于是作势肃客,道:“原来是赵老英雄,这里酒菜甚佳,老英雄若不急着赶路,敢请同饮几杯。”
  那赵震东全然是受宠若惊的样子,怔了一怔,急声道:“恭敬不如从命,公子请入座。”
  两人坐了下去,早有酒保过来添置杯筷,那赵震东抢着向酒保道:“小二哥,尽快整治几佯菜肴,那陈酿如果还有,再端一壶上来。”
  那酒保喏喏连声,一扭屁股,匆匆往厨下奔去,华天虹听那赵震东讲话带着浓重的山西口音,于是问道:“赵老英雄仙乡何处?”
  赵震东脸上泛起一股颇为得意的笑容,道:“老朽也是云中山人士。”
  华天虹急忙抱拳道:“原来是桑淬父老,晚辈失敬了。”
  赵震东急道:“岂敢,岂敢,日前听得江湖朋友讲,华公子阂第还乡,车马已抵洛阳,怎地……”
  华天虹容色一黯,道:“晚辈遇上了一点意外的事,还得南下一趟,老前辈是北归故里么?”
  赵震东道:“老朽上月离开家乡,如今要前往曹州,公子千万别客气,老前辈之称,万不敢当。”这赵震东口才本来十分便捷,只因对华天虹特别敬重,竟然有点语无伦次,夹缠不清。
  须臾,酒保添上了酒菜,两人相对饮了一杯,华天虹有意向他打听,路上可曾遇见过九阴教的人,但见他也是由北而南,因之未曾开口。
  讲了几句闲话,那赵震东放下酒杯,肃然说道:“家乡故老,闻说老夫人因力战群邪,功力耗竭,玉躬违和,人人都很悬念,不知如今的情形怎样?”
  华天虹敛容道:“托诸位父老之福,家母的健康日佳,武功也在恢复中。”顿了一顿,接道:“老前辈一直家居纳福么?”
  赵震东抱拳一笑,道:“不瞒公子说,老朽也是自幼儿闯荡江湖,壮年时小有成就,在曹州挣了一爿大通漂局。仗着几分人缘,各方朋友抬爱,生意倒也不恶。”“原来是赵老缥头。”
  赵震东赦然笑道:“那缥局开了几年,虽是小康局面,对老朽这等江湖下走来讲,也是差堪自喜,足慰生平了,不料北俱会一场血战,正派侠士伤亡殆尽,那干妖邪反而得胜,连带也改变了咱们这批江湖小卒的命运。”
  华天虹眉头耸动,道:“是否行镖不能越界,又得向帮会缴纳规费?”
  赵震东嘿然一笑,道:“那算小事,有的干脆就来个征用。
  那就是压根儿没收啦!大通缥局便是被风云会的贼子强占过去,老朽自量,以卵敌石,无济于事,只好忍下这口恶气。”
  华天虹义形于色,道:“强占大通缥局的人是谁?建酸大会上,风云会的人非死即伤……”
  赵震东连连摇头,笑道:“勿须公子操心,那侵占大通局的贼子名叫郝昆仑,他还不够资格参加建酪大会。”呵呵一笑,接道:“但子午一战、风云会土崩瓦解,似郝昆仑这种留在地方的小贼,那就只有举家逃窜的份儿,老朽隐迹在家,以打猎为车,过了十来年忍辱偷生的日子,如今可要收回产权,重理旧业了。”
  华天虹想到神旗帮犹在,虽有许红玫出头,是否真能改弦易辙,却是难得很,新近又崛起一个九阴教,要说天下已经太平,实是言之过旱,但见那赵震东喜气洋洋,正在高兴头上,也懒得说出丧气的话来。
  但贝赵震东双手捧杯,肃容说道:“华公子,非是老朽故意滔媚,您可不知有多少江湖朋友,多少升斗小民拜之赐,托你之福,似老朽这种情形且不说他,就以这乡镇酒店来讲,若在往日,进进出出都是帮会中的人,开口就骂,动手就打,大吃大喝一顿,抹抹嘴巴走路,高兴的就扔下一块银子、不高兴的敲诈勒索,还要弄几个走。像这种情形,如今可没有啦,这也就是公子……”
  华天虹脸色一红,截口说道:“除好锄恶,是侠义道的本职,晚辈年纪轻,武功浅,随着一批尊长效力,不敢居功。“只怕他再讲恭维的活,急忙岔开话题,问道:“这一两日中,老嫖头可曾见过九阴教的人?”
  赵震东微微一怔,道:“老朽听人说过,九阴教死灰复燃了,只是未曾见过九阴教的人。”语音微顿,接道:“不过,今日辰间,老朽倒是见过一批穿杏黄衫,打扮非僧非道之人,瞧那样子,颇似塞外魔教的人。”
  华天虹暗暗忖道:他所遇上的,定是东郭寿师徒。当下问道:“老嫖头遇上的共是几人?他们走哪一个方向?”
  赵震东道:“总共五人,四男一女,方向若非曹州,便是南下湖广了。”
  华天虹浓眉一整道:“四男一女,何以不是去往曹州,便是南下湖广?”
  赵震东放下酒杯,神色突转凝重,道:“犬子在曹州时,曾经见过公子的风采,公子一踏入店内,他就对老朽讲了,老朽一直就想将这个事奉告公于,但见……”
  华天虹瞧他罗嗦了一大套,犹未讲到上题,心头发急,截口说道:“晚辈有朋友,失陷在仇家尹中,一时伤感失态,老镖头万勿见笑。”
  赵震东道:“岂敢,岂敢,公子的那位朋友,不知是男是华天虹忙道:“是一位姑娘,她是拙荆的至交好友,被九阴教的人擒去。”
  赵震东道:“哦!那就奇怪了。”
  华天虹心头一动,道:“奇在何处?老镖义所见的四男一女,那女子多大的年纪,衣着打扮怎样?”
  赵震东不加思索,道:“那是一位美如天仙的姑娘,年纪二十不到,衣着打扮与那四个男子一样,也是杏黄衫,薄底皂靴,高胸白腰。勒一根黄绩腰带。”微微一顿,接道:“非是老朽夸张,那姑娘实在美极,老朽简直不能相信,世上居然有如此美艳的女子。”
  华大虹翟然一惊,心中暗暗叫道:难道是君仪?
  赵震东见他突然间脸色苍白,血色尽失,不禁大为耽心,极为关切的道:“华公子,你……”
  华天虹定一定神,急道:“老镖头快一点讲,晚辈赶着救人,须得早一点上路。”
  赵震东道:“老朽遵命。”想了一想,始才说道:“昨日夜间,咱们宿在许家集的客栈中,质问起床,闻得院子中人声嘈杂,老朽推开窗门一瞧,发觉那四男一女正要离去,那女子吵吵嚷嚷,赖着不走,定要骑马,不肯步行,老朽瞧着也未在意。那知那美艳女子突然嚷道……”说到此处,修地顿住。
  华天虹心头大急,道:“那姑娘怎样讲?”
  赵震东朝四下扫视了片刻,压低声音道:“那姑娘嚷道:从这里到九曲五六千里,我走不动,要掘宝贝你们去,我不想发财,也不想……”
  华天虹道:“也不想怎样?”
  赵震东道:“那姑娘就只讲到这里,为首的那个老叟赶了过去,笑着骂道:你这妮子疯啦!咱们到曹州,谁到什么九曲十曲,那姑娘尖着嗓子叫道:到曹州你们都是死!就只讲了这么一句,就被那老叟拉着手腕走了。”
  华天虹似乎有一肚皮苦水,却是吐不出来,皱着眉头,喃喃自语道:“九曲……掘宝……曹州……”
  赵震东插口道:“依老朽判断,那姑娘说的九曲是真,那老曳说的曹州是假,可惜那几个脚程很快,老朽等出门上路,已经失了他们的踪迹。”
  华天虹戚然道:“老镖头听来,那姑娘讲话是何处口音?除了老镖头,这里可有旁人见着那姑娘的面貌?”
  赵震东道:“那姑娘口音很杂,大体上是豫陕交界的口音,当时天还未亮,老朽起身特别早,旁的人闻得那姑娘的吵嚷声起床察看时,他们已出门走了。”
  华天虹暗暗忖道:定是君仪无疑,这……
  忽听一阵惊哦之声,一个紫衣少女奔入店内,扑到华天虹桌旁,仆地大哭道:“公子爷,小姐性命难保,你快设法救她
  华天虹忽然感到心头作痛,急忙提起一口真气,在胸口转了一转,道:“紫玉起来,我已知道此事,如今就要赶去。”
  原来这紫衣少女正是玉鼎夫人的心腹婢女方紫玉,她往复奔驰了一日一夜,这时鬓发散乱,遍身已为汗水湿透,模样甚为狼狈,怀中却还抱着那异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