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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365行之服务业-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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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球衣满身是汗的致平回道:「什么都好,我好渴喔。」

    「先去洗个澡吧,洗完就有东西喝了。」

    「好。」致平说完脱下上衣就要走进浴室冲凉。

    「喔,对了,你社团朋友打电话找你,记得回电话喔。」

    「了解!」

    原本盯着儿子年轻胴体的苏师傅,含笑转身进厨房倒洛神花茶。

    「唔,爸。」躺在爸爸大腿上,闭眼舒服地享受他帮忙掏耳朵的致平突然开口。

    「平平?太痛吗?」

    「不会啦,只是我最近在想啊……你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

    「我们家的男人长得不差,又会做菜,照理来说应该很受女生欢迎,但怎么你跟我都是单身啊?」

    苏师傅认真地看着天花板思考后道:「我本来就没什么桃花运,可能你也不小心遗传到吧!」

    「喔。」

    「换边。」

    「好。」致平转了个方向,正对着他,跟自己身上一样的麝香味扑鼻而来。

    「爸。」

    「平平?又太痛吗?」

    「不是啦,我觉得啊……就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致平没头没尾地说。

    但苏师傅却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继续帮着爱子掏耳朵。

    「晚餐……吃亲子丼好吗?」

    「嗯!」
十五、 热可可
    苏家儿子感冒了,而且是在夏天。

    为了抓住暑假的尾巴,他与好友们到最近新开的游乐园玩水,一票男生出门总不会像女生一样时时注意防晒,所以回家时他整整黑了一圈苏师傅几乎快认不出儿子来。

    晒到开始脱皮的他,这几天在家里都是打着赤膊活动,睡觉连凉被也都不盖,故脱完皮后紧接着就感冒了。

    有在夏天感冒的经验就知道,那很难受的,发烧的时候内热外也热,快好的时候贪凉偷吃冰品的话,感冒又更难痊愈。

    全身无力的致平正躺在二十六度的冷气房中休养着,原本苏家的冷气只有在睡前才会打开两小时的,因为苏师傅心疼儿子,所以他感冒的这几天都保持在均温二十六度。

    「有好一点了吗?」苏师傅坐在床边垂头问道。

    缩在棉被里的致平略带点鼻音回应:「嗯,今天好多了。」

    看见儿子只露出脸,鼻子红通通地,一副虚弱的样子,苏师傅又心疼又爱怜地摸着他的脸。

    「你生病是不是变瘦了?」

    「爸,只是感冒哪会瘦这么快……但变黑倒是很快。」致平苦笑道。

    「等病好,爸煮一桌好料的给你补一补。」

    「好,可是爸……现在有一样东西我很想尝耶。」撒娇是病人的特别权利。

    「太油太辣太咸太甜都不行。」身为厨师苏师傅知道哪些料理并不适合病人吃,对病中的爱子还是要严格把关。

    「我想喝热可可,以前小时候睡前你都会泡给我喝的热可可。」致平嘟嘴道。

    苏师傅听了微微一笑,「热可可啊,好,我去泡。」

    是什么事候开始不泡热可可给他喝了呢?他不记得了。

    那,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儿子有了父子以外的情感呢?他也不记得了。

    拿着细汤匙搅着杯中的热可可,他用蜂蜜代替了糖,味道更为香醇。

    若用爱情代替亲情,味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端着泡好的热可可走进儿子房间,「平平,热可可泡……嗯?睡着了啊。」

    才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致平就进入梦乡,可见他的感冒应该是快好了,苏师傅把热可可暂放一旁,帮他拉好棉被。

    最后,还有惯例的晚安仪式。

    他弯着腰低着头,左脸亲完要亲右脸时,身下的人倏地转头,双方的唇瓣就擦身而过。

    「呃!爸……我、我睡着了啊?」致平紧张地坐起身来。

    苏师傅也眼神飘移地道:「对、对啊,醒了就把热可可喝一喝吧,我顺手拿去洗。」

    致平端起爸爸的爱心热可可,边呼气边喝着,幸好有热可可,他可以把自己的脸红归咎于它。

    手上没有热可可的苏师傅只好转过身假装翻着致平桌上的食谱,藉此掩饰自己脸上的不自然。

    「我喝完了。」

    「嗯,平平晚安。」苏师傅连忙拿走杯子,与儿子道晚安就关灯离去。

    待苏师傅走了之后,致平随即用棉被蒙住自己的头,左手轻触着自己的唇,只是轻轻擦过竟然就能灼热成这样。更夸张的是连下方都有了反应。

    致平隔着裤子摸摸,知道它昂然挺立,他就忍不住想一头撞墙。

    「我怎么……这么……」嫩。

    他毕竟也是个青壮少年,要他忍住并想办法消弥这股欲望是没办法的,跟着左手的脚步,右手也拉下睡裤。

    虽然以前也有过幻想着对象是爸爸而打手枪的经验,但今天的画面特别明晰,好像他就在自己身边似的。

    「平平。」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套弄的动作就更加快速。

    这次的幻想真的很真实,他还不禁伸入自己的衣下轻扭着乳头,因为知道爸爸就在隔壁房,他不断抿着嘴不让声音从嘴巴窜出。

    「平平,舒服吗?」眼前浮现的是他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模样,那个三十几岁仍带有诱惑性表情的中年男子。

    「舒……」他差点就要回答自己的幻觉连忙捣住嘴,但仍遮掩不住即将高潮的轻喘声。

    他躺在床上弓着腰,边搓揉性器边往前挺,像是在跟他做爱一样。

    弄着弄着,他的另一只手竟伸向自己的后庭,只是在洞口搔弄,前端就又兴奋不已,他有种不知道是在上他还是在上自己的错觉。

    致平连忙甩甩头,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前面,渗出的液体已经弄湿他的手,再一下子就要到最后。

    「嗯、啊……平平。」与自己结合的他的身影那么立体,几乎就能摸到身下他的汗水,闻到他们身上一样气味。

    「爸……兆廷。」

    最后几下套弄,在蓝色的床单上遗留下白色的液体。

    一大清早隔壁养的九官鸟还没吵醒致平及苏师傅时,致平就偷偷摸摸地拿着床单走到洗衣间。

    想到昨天干的好事他就觉得自己实在太「欲求不满」了,床单跟裤子若只有沾到一些也就算了,昨晚连发好几次,汗水跟***都湿成一大片。

    不过好消息是,他的感冒好了。

    蹑手蹑脚地打开水龙头,用水管把水放满水桶,再沾着水洗,动作都很轻巧,怕的就是被爸爸发现。

    但这个顾虑终究还是徒然。

    「平平,你在做什么?」苏师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爸、爸!你这么早起啊?」致平连忙转身遮遮掩掩,但就像马赛克打在肚脐上一样,一点用都没有。

    「你不是比我更早起吗?洗衣服啊?哈?」苏师傅故意提高音调道。

    「对、对啊,哈哈。」试图想打马虎眼混过的致平干笑着。

    他拍拍致平的头道:「儿子啊,我也是男人,精力旺盛是好事,弄到整张床单都要洗就……」

    「……呃,以后我会注意的,爸。」他低着头尴尬地道。

    「这里我来处理就好了,你衣服都湿了,快去换掉,二度感冒就不好了。」苏师傅挥挥手。

    「喔,好……那我换好衣服去做早餐,吃蛋饼好不好?」

    「好,快去快去。」

    如果季致平再聪明一点就会发现苏师傅也有奇怪之处,那就是他刚刚左手一直放在身后。

    待儿子走远苏师傅从身后拿出有濡湿过后干痕的四角裤。
十六、 理发
    曾经有个理发师跟我说,发型占造型中近七成的比例,也就是说一个人改变发型整体的感觉就几乎完全不一样。

    又有人说长得好看的俊男美女去面试比较容易录取,或是在法庭上会给陪审团好印象,虽然注重外貌是肤浅的行为,但我们的社会不就是这么肤浅吗?

    我从小就立志当一个理发师,我想用手中的剪刀去改变一个人,剪开他的现状,改变他。

    「呐,我最近想剪头发耶,你有没有推荐的店家啊?」

    西门町里的连锁咖啡店,坐在窗户旁座位穿着迷你裙的妙龄女郎,问着与她同桌穿着超短裤加膝上袜的女子。

    「那家你知道吗?捷运站出来没多远那边,店长是日本人,听说还不错喔,我朋友都很推耶!」

    「你说那个叫健的日本人吗?不好不好,我同事前天才去给他剪,那个发型超老气的,还要预约又贵得要死,而且那家店的洗头小妹都用指甲给人洗头,每次去洗头都被抓得好痛。」迷你裙女郎挥挥手,打掉对方的提议。

    「是喔?那家以前风评不错耶……啊!我想到了!这家怎样?就在转角那边。」超短裤女郎指着窗外转角某家挂着黑底白色英文草写字「EINS」的理发店。

    「EINS?没听过耶,你去剪过吗?」

    「我是没去过啦,可是我们公司的小妹就是去那边剪的,超夸张!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体的型都变了!以前她整个人就是没啥存在感,站在那边你还以为是个路障之类的,剪个头发后,变超亮眼的说!在公司里的男猪公都狂追着她跑咧。」女郎讲得十分夸张,对面的人则抱着疑惑。

    「真有那么神奇啊?可是我没听过耶,是很有名的理发师吗?日本还法国来的?有得过什么奖吗?」

    她摇摇头,「从没看过他,不过这设计师很有特色!一看过就忘不了。」

    「喔?很帅?」

    她再摇摇头,「他是个大光头。」

    坐在同一间咖啡店,头戴毛帽的男子,边啜饮着卡布奇诺,边翻阅着最新一期的发型杂志。

    但实际上他并没有认真地在看那本杂志,而是竖起耳朵听着就坐在他后面的两个女子谈论着他的店。

    店里早上十点才开店,他早起偷闲出来喝个咖啡也听到别人在谈论自己,真是人怕出名猪怕肥啊,不过这就是他来台北的目标不是吗?

    成为一个红透半边天的发型设计师。

    他常对店里的小妹说:「现在学做头发很轻松了,想当年我们……」每次要提起那段时,小妹总是会藉故跑掉。

    以前学理发真的很辛苦,刚开始学的时候别说客人的头,连客人的肩膀都碰不到,每天只有打扫的份,而他又是男生,以前的观念觉得男生怎么能学做什么头发呢!老爸三天两头就来店里拧人回去,师傅也常劝他早点放弃吧。

    可是他不想放弃,说也奇怪,他书也读不通,工也懒得做,就是这个他做得来。

    好不容易第三年,老爸不想理他,就当没这个儿子,师傅也总算认同他,让他碰假人的头,他的学理发之路才渐渐步上轨道。

    他比女生更认真,白天打扫店里的三千发丝外,晚上独自留在店里对着那十几颗假人头练习着,总算能碰到客人的头时,已经是第五年。

    第六年的那个冬天,老爸还没来得及看他赢得国际奖项光宗耀祖时,就撒手人寰回去了,那是他第一次帮老爸洗头、理头,虽然对方已成为冷冰冰的尸体,而且因为秃头的关系头发早就没剩多少,但他还是执意要这么做,洗着洗着,他的眼睛起雾了。

    已经第七年,他也成为店里正职理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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