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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女神的导师-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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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图洛书?
  唐远心中忽地咯噔一下。他依稀记得,刚才所看的那些石碑中,碑上刻着魔法资料的那一列,依稀就是间隔着每个圆心的第4…3…8…1…6…7个?
    那是不是说,依先前的顺序,再朝前面走去,下面几个小系统中刻着魔法资料的石碑分别是其系统序列中的2…9…5?
  唐远快步走去,果然,在接下来第一个系统的第二块石碑上看到了水元素召唤资料。
  无心看那什么水元素召唤魔法,这一刻,不知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还是因为某些东西即将被发现,唐远的心,剧烈地怦怦跳动起来。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忽然间,他站在了某个神秘莫测的时间与空间的交点。
  

第二十章 禁神碑
更新时间2007…10…7 11:56:00  字数:2231

 许多东西,日日面对时,你只会感到它的烦,而离开的逾久时,你却会逾加想起它的好。比如家。
  爱子心无尽,归家喜及辰。寒衣针线密,家信墨痕新。见面怜清瘦,呼儿问苦辛。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虽说不敢叹风尘,但一顿粗茶淡饭,几许闲言絮语,却可以轻易地把万丈风尘,推拒于外。
  游子总要归家,倦鸟总要回巢,就连一无牵系的流星,闪了腰了,也要回到宇宙的怀抱。
  此心安处是吾乡。
  这是宋朝的一个大半辈子都在奉旨旅游的倒霉大胡子的话。处处无家处处家,可是,处处家,终究是一种自我的宽慰。处处家,到底还是无家。
  唐远从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十七岁以后,他再也没有流过一次泪,二十三岁以后,他再也没有皱过一次眉头。刻骨铭心之后,他选择了把心封闭。喜怒哀怒,被他执意地排除在了心外。平静地微笑着面对世界,是他的选择。
  许多时候,这种人很坚强。因为他把所有的脆弱都封锁在了自己的心底深处。可是如果有一天,他把心开放呢?
  到这个世界,已经六七年了。前几年,他选择了沉睡。在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下,任往事轻轻舒展。而在这一两年,每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他习惯了摩娑着手中的戒指,静静地进入梦乡,梦里,偶尔会闪现着关于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些印迹,比如一朵花,一棵树,一句标语,或者一个符号……
  离家一百里,距家十里的一个码头,就是家。离家一千里,距家百里的一个小站,就是家。离开了那个叫做华夏的国土,长江、黄河,就是家。可是,如果离开了地球呢?
  藉着河图的数字信息,唐远有序地在石碑中穿行。
  渐渐地,他忘了本来的目的,渐渐地,他忘却了身外的一切。沉浸在那个有着古老的家的信息的数列中,没有激动,没有热切,只是好像有某些缺失已久的东西,静静地流淌到了心里,填补了心中的某种空缺。
  一开始,是从一个石碑到另一个石碑,慢慢地,是从一列石碑到另一列石碑,再慢慢地,是从一个系统的石碑,到另一个系统的石碑。唐远没有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是用走的了。
  心到念到,念到身到。用一个比较炫的词语来形容,那叫做瞬移。而就在无数个瞬移中,石碑所在的空间渐渐扩大,石碑的序列,也渐渐地在立体化。简而言之,就像是一个人走进了画中,当他在画外时,那幅画是一个平面,而当他走进去的时候,那个画中真实的一切,终于呈现在他的视野中。
  渐渐地,石碑消失了,地面消失了,人呢?人也消失了。
  星空灿烂。
  无数亮丽的星辰,镶嵌在寂暗的空间。而一道飘忽的神念,就在这寂暗的空间中,不住地飘移。从一颗星辰,到另一颗星辰,从一个星域,到另一个星域。
  没有杂念的纷挠,没有时间的流逝,只有不时闪亮的某个星辰,爆如灯花。
  每次灯花闪烁,那道神念便稍稍明亮了一些,而不知道多少次灯花闪烁之后,那道神念,已然亮如星辰。
  当神念变成星辰,旁观者终于变成了参予者。在无数个旋转与旋转的回环中,在无数次灿烂与寂暗的交替中,那颗独特的星辰,便如遨游于瀚海的神舟,六合纵横,渺然浩然。
  忽然,一道飘忽的意念,从那颗星辰或者说那道神念中分离了出来——为什么没有流星?
  完美意味着缺憾。没有流星的天域,又如何是一个真实的天域?
  一念起,百变生。
  那颗神念所化的星辰,倏然脱离了原有的序列,就像伞柄上的一颗水滴,被远远地甩了出去,然后碰上另一个序列,又被再次地甩了出去。
  一个个序列,一个个小系统,就像一个个中转的加速站,将那颗小水滴不停地加速。
  慢慢地,星辰变得疏离了起来,星辰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大,而那颗神念所化的星辰,速度却是越来越快,终于,当所有的星辰都被甩在身后时,这颗星辰,受到了最后一次的也是最大强度的加速。
  然后,这颗化为流星的星辰,以快到近乎于凝滞却似乎可以划开空间的速度,向没有星辰的寂暗空间深处,坠落了下去。
  坠落,坠落,无休无止地坠落……
  不知道坠落了多久,倏然地,流星被改变了原来直线的方向,以大盘旋的姿态,围绕着一个看不见的区域,旋转了起来。
  这是一个加速的旋转。
  原本已经快极的流星,被似乎是无限制地再次加速,受到那看不见的中心区域强引力的影响,圆形路线被越拉越扁,越拉越长,终于,当流星的速度破开时间与空间的束缚时,扁圆形的路线被重合了起来,成为一条直线。
  然后,就在那瞬间,一种无声的爆炸,摧毁了整个空间。无数的空间碎片,如雪花般飘落。
  而那颗流星,却杳然不知踪影。
  ……
  “尊者,禁神碑刚刚被再次启动,来源于十三号区域。”一个沉静而充满威严的声音,在一个不知名的空间响起。
  “又到了重新洗牌的时间了啊。”一个清幽却莫名怅然的声音回道,“这次的属性?”
  “禀尊者,这次的属性莫名,但似乎仍然偏向于光明。”
  “为什么稍微像点样子的,却都是些这样的蠢货呢?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所有的光明都是一种燃烧吗?”
  这是不需要回答的提问,所以那个威严的声音没有回答。
  “算了,还是老规距处理吧。”
  “尊者,您是说,血之洗礼?”
  “对凡人来说,那是唯一让他们快速认清自己的程式。”
  “好的,谕令已传达。”
  

第二十一章 梦里方知身是客
更新时间2007…10…8 14:09:00  字数:2122

 像是在一个模糊的梦境中穿行,然后……然后好像被人狠狠地敲了个闷棍,头——很——晕,过了好久,愣是回不过神。
  而当唐远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地上,两手合拢着在怀里紧紧抱着块石碑,傻笑着。
  那样子,要多傻有多傻。
  唐远赶紧松开手,看着那石碑滴溜溜地转走,下意识地拍拍身上,站起身来。可是站起来的时候却忽然打了个跄踉,此刻他才发现好像不止是脑袋被人给敲了闷棍,就连全身上下,好像都被人狂踩过一百遍,那叫一个酸痛难忍。
  唐远真的是晕了。这几年,虽说一直是平平安安度过,可是总是会不明不白地出些状况。
  积善之人,必有余殃。看来这话真是说的不错啊。我这种大好人,倒底是得罪了哪路衰神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的至高神,我到这个世界可没给你做过什么坏事,你怎么就不关照一下的呢。
  唐远心里略略地碎碎念着,微躬着身,向外面行去。来此间是想查些关于精神力方面的资料的,却莫名其妙地迷糊了会,现在脑子里像被人用钻子钻过一样,不是痛,而是很痛,哪里还能看得下什么东西。
  “艾尔德先生,这么快就出来了?看好了?”回到外间大厅,那位叫布里的中年大叔站起身来,微笑着问道。
  很快么?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唐远心里暗忖。
  “嗯。布里老哥,里面好像没什么新鲜资料?”唐远记得按着顺序推进时,好像只看到五级魔法的资料,后面就不知怎么的迷糊下去了。
  “是这样的,里面的资料,外面几乎都有魔法影印本,现在整个十四区,只作为上古遗迹保存区,不时会有外面的一些魔法师进去观看,至于公会自己人,倒都只开始进去过一次,象征性地看看而已,以后一般就没什么兴趣了。”
  “这样啊?”老头怎么不早说。不过来此一趟,看到了超酷的魔法应用技术,看到了那堪称绝对经典的古石碑,倒也算不虚此行了。
  “公会好像很闲?来此我好像只看到你一个人?”
  “艾尔德先生,是这样的,公会长老们一般都有各自自己的事情,除了每年例行会议之外,一般不到此间来。至于其下的一些人员,都很忙呢,他们所在部门都有自己的公事场所,通常来说,更无暇到这里来度假。”
  “度假?”
  “呵呵,我们现在所在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非常广阔,几乎是一个缩小版的神佑大陆,而且气候舒适,很适宜休闲呢。”
  缩小版的神佑大陆?那就是什么气候什么景观都有了?
  唐远无语,对当初那位设计这个魔法公会的伙计,高山仰止。
  “嗯,布里老哥,我该怎么回去?”
  “好的,您只要站到房间中间就行,这里的传送魔法阵会直接把您送到外面街道的那个院中。”
  只一眨眼,唐远已经回到了院中。抬起头来看看,太阳还在东南角呢,也就是说,从进去到这会儿出来,一共才花了大概两个小时不到?
  我怎么感觉就好像过了很久很久一样呢?
  不过……很久很久?
  唐远一下愣了,怎么会很久很久?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啊?难不成迷糊的那会儿是被那什么石碑阵给催眠了?唐远倒是隐约知道,如果把一个人深度催眠,那么在他醒来之后,有时会出现这种状态。
  从这个院子到金三角魔法学院还有一段距离,唐远就在街上,慢慢穿行着。
  物转心役,世界炎炎。
  唐远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南来北往的面孔,蛮横的、谦卑的、温和的、硬朗的、沉静的、浮躁的,畏缩的、狡诈的、木然的、恶毒的,不同的灵魂带着不同的面具,却在同一方寸之地,有着不同的交集,有着不同的悲欢感受。
  一位中年妇女不顾孩子的大哭,扯着他快步离开了一个小吃摊;一个落魄的吟游诗人无聊地弹着手中的竖琴,脚下的小木盒里外,被围观的小孩扔满了石子和碎币;几个流氓正得意地享受着小摊主人的畏惧与无奈,然后被一个剑士打扮的人一脚踹去,闹起了纠纷,同一时间,装饰华美的咖啡厅里,流泻出轻柔高贵的音乐。
  是谁说过的?世界的冷暖,并不相通。
  紧挨着愁云惨雾的世界,也许就是高歌盛世的世界,毗邻着平庸卑俗的世界,也许就是衣冠楚楚的世界。
  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世界。
  头依然是钻心的痛,可是却似乎有另一个唐远,从身上飘了起来,静静地观看着一幕似乎也可以称为是浮世绘的画卷,淡然中透着漠然,漠然中写满了无动于衷。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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