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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家有囍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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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现在才想挽回什么,很犯贱吧?
  这要命的想法被他第一时间遏制,她删除简讯的意义在明显不过,他犯不着去自讨没趣,低头再瞥了眼手里的手机,空荡荡的收件箱冒着荧光,他厌恶地皱眉,奋力地甩开这恼人的破东西。
  “啪”
  手机被甩到门边,应声破成两半,电池也跟着弹跳出来,乔钦因为这声响省略了敲门动作,径自旋门而入,低首看了一眼遭殃的手机,再看向正大口咳嗽的箫少爷,他反手带上门,并不想靠近那个感冒病原体,就靠在门边调侃道:
  “在等昨天的女人发消息给你,结果没戏,所以气到砸手机吗?”
  “滚开!别惹我!”箫夭景不掩他的怒意,他现在没有和人虚于委蛇的兴趣。
  “一进门就险些被你砸了,我可是好心来探病,你就这么对我?”
  箫夭景不再回话,下床走进洗手间,胡乱地擦了一把脸,想让自己沉静下来,洗手间外却传来乔钦挑拨的声音, “我以为你箫少爷会比我放得开呢。男人……果然放不下没彻底得到的女人。”
  不顾病患的感受,乔钦站在门边点起烟, “要不,我来让少爷你彻底放下好了。”
  他斜眸去看乔钦,似乎不期待一肚子坏水的他提出什么建议。
  “你只是怄气而已,因为吃不到的永远最好。也许你碰过了,就会觉得只是那么回事,女人嘛,除了玩小心计来扰你的心外,还有别的本事吗?”他摘下唇间的烟,笑道, “过两天,你家贴心小袄要来我店里兼职,有兴趣吗?”
  “你搞什么鬼?”
  “没有,只是我需要一些独处空间,如果她打扰到我,我会觉得很碍眼,你就当帮我个忙,交给你处理,不好吗?”
  “我不想见她。”还不够时间忘记,再见到她,难保他不会丢脸地去犯贱,被她看轻。
  “你又想跟我打赌吗?赌你想不想见她?”
  “……”
  “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啊,朋友是个很好的身份呢,进可攻,退可守。”
  “我不会和她做朋友。” 他不能当作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不能让他满足的关系只会让他更加作茧自缚地被卡住。
  “呵,我无所谓,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见她,我也不勉强,大不了我另叫人顶替你的位置对付她就好了。”
  “你敢!”想也未想阻挠脱口而出,想找人顶替他去接近苏家袄,少爷他不准许。
  来得太快的反驳让乔钦得逞地笑笑,“那我就当你同意帮我咯?谢啦。喂,顺带提醒你,从朋友重新做起,说不定效果会非同反响呢。毕竟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宠物了嘛,你根本没得选择啊。”
  箫夭景没回话,凝住黑眸看着镜子里还残留一丝病容的自己,若有所思。
  晚饭后的苏家。
  苏爸穿着中年男人热爱的条纹裤衩,没形象地斜躺在客厅的沙发床上看电视,斜视了一眼非要倚着自己看电视的苏妈妈,一次才走到路边摊的离家出走显著提高了他的家庭地位,他内心一阵得意。
  “妈,我想要出去打工。”苏家袄习惯性地向一家之主报告最新动态,可苏妈妈眼眉也没抬,相当女人地丢出一句。
  “问你爸做主啦。”
  “咦?问爸?”似乎不能理解快速变换的家庭关系,苏家袄迟疑地看向自家老爸,苏爸爸眼神放空地回望她一眼,兴趣缺缺地把手伸进裤衩里, “诶!爸,你不要在沙发上挠屁股啦!”
  “噗噗噗……”
  “谁让你在上面放响屁啦!我晚上还要在上面睡觉,很恶心耶!”
  不爽自家老公被欺负,苏妈妈举手对不孝女狠拍道,“谁准你这个讨债鬼对爸爸没大没小的?抓屁股放屁怎么了?你是不会放屁还是没屁股啊?哪个男人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叫男人味,对不?孩子他爸?”
  “恩。”苏家爸爸首肯地应道,眼神完全没有离开整点新闻。
  这叫什么鬼男人味哇?根本是典型中年男人不修边幅的懒散味!抱住被拍得抽痛的头,苏家袄忿忿地看着面前的变态父母,龇牙咧嘴。
  “你这个死孩子瞪什么瞪啊?唉?纯情呢?”
  “他在房间备课啦!”
  “你要打工有没有跟人家商量啊?”
  “没关系,岳母大人,妻君想去就去吧,我都听她的。”柔软的话音从房门边传来,备课到一半出来透气,季淳卿轻笑撂下话转身到厨房泡了杯茶,又走进房间关上了门,留下苏家袄得意洋洋地看着苏妈妈。
  “看到了,他没意见,很从我呐。”
  此语一出,苏爸爸摇头叹气,满是惋惜。
  没错,季淳卿很从她,她说一,他不说二,她指东,他绝不看西,人前他依旧是那个循规蹈矩,克敬族规的季淳卿,清清白白,不懂忤逆,唤她妻君,给足她面子。
  夜幕低垂,她躺在沙发床上沾沾自喜,一个黑影笼罩住她,抬头一望,只见某人正阴着脸垂眸低睨着她。
  “沙发床很舒服吗?”
  “唉?还……还凑合啊。”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去哪里找你哇?”
  他一窒,不自在地瞪她,非要他把话挑到这么□裸吗, “我房间。”
  “你要我跟你睡?不……不太好吧?”她是没所谓,可他的清白比较要紧耶,不是很在乎那玩意么?
  “我以为交往了就可以抱你上床睡觉……不是吗?”他无辜地扁唇,对自己深信不疑的规则被推翻感到沮丧,他是第一次和女人交往,而这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他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交往的男女要做什么,步调如何,她该负责好好教他,而不是放任自流。
  “倒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进度稍微快了点。
  “可以吗?”他的瞳色黑夜里发出暗光,根本不等她把后面的话接上,弯下身将她连人带被捞进怀里,直接抱进房间,扔在床上,准备关灯睡觉,好好交往。
  苏家袄被摔得腾云驾雾,连女生难得娇羞都被全数抖了出来,其实那晚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她根本没料到他原来是这么猴急贪欲的家伙,这么快就要进入第二回合,她笔直的绷紧全身等待欲海滔天的降临,结果身旁却传来均匀的吐纳声。
  她微愣,侧过脸去,一张毫无邪念的绝美睡颜就在鼻前,柔眉长睫薄唇,脸儿还在她肩头亲昵微蹭,可爱指数飚升到让她把持不住。热暖的香气从她面上飘过,他紧搂着她,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可他就这么餍足地睡着了,徒留她面对满室冉冉袅起的情香,搞不清楚欲火焚身的究竟是谁。
  自此以后,城池失守,夜夜销魂,她每夜被人抱进房间睡来睡去,却毫无快意,单单闻着喷香的气息直到天亮。
  也许是他太过矜持,在等她主动?所谓交往,就是可以对无限制级对自己的男女朋友又亲又抱,干柴烈火,烈焰焚身,打马赛克!看来他对交往的定义还不够深入了解,需要被调教。于是某夜,她不请自来地钻进他被窝。
  他正站在窗边接电话,见她溜进来,唇角溢笑,举起食指搁在唇边,再指了指电话。
  要她别出声吗?她会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好奇很少讲电话的他究竟在跟谁打电话。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母亲,您别听侍童胡说,他送我到这便返回族里并不了解状况。”他边讲电话,边走向床边,侧身坐在床沿,腾出一只手来搂她,边安抚着电话里的人。
  原来在跟他妈妈讲话,她放下戒心,一边抓起他的手把玩,一边听着他继续讲电话。
  “妻君真的对我很好,呃?喜欢?”他讲到一半,突然顿住,低首凝眸看她,柔光绽现,“对我,她应该还算喜欢吧。”
  眸间流动的媚意让她突然心生恶念,冷落她几个晚上的仇可以报了,哼哼哼!
  抬脚一伸,跨坐到他身上,这种奔放的姿势显然不适合他继续和母亲大人讲话,神色一慌,他蹙眉示意她滚到一边。
  她舌头一吐,明确回应“不要”,双手乖张地架上他的肩头,歪头就去舔吮他的玉珠般的耳垂。
  他咽下惊呼,泄露出一丝媚吟却还要硬着头皮装没事,替她在母亲面前塑造好形象,“恩……没,当然没有,她还没碰过我。有辱门风的事,她不会胡来的。”
  不会胡来?狗屁!胡来给你看!
  眉头一挑,眼睛还邪恶地朝他扑扇,一副吃定他的模样。苏家袄变本加厉,两手不顾他单手的推拒,将他衬衫半退半就地褪去,舌尖开始从脖口往下挑衅,咬出几个红晕还不罢休,连双手也吃起嫩豆腐往下摸去,在他可爱的小肚脐上恣意拨弄,惹来他浑身不住地连连颤抖。
  “唔……不要……我不是在对您说……是唔……”那本在他下巴流走的舌突然攻占他的唇间,讲电话的声音全数被淹没,他被勾挑得心惊胆战,一边全身发热一边还要担心接吻的蠕动声会传进电话里。
  “你好坏呐,一边跟妈妈说不给人碰,一边又被人吃得很有感觉。”她低声,故意在他耳边用话语勾挑他的反应。明知道他放不了电话,却还要为难折磨他,白玉的身体泛起粉色的情潮,浓郁的香气骗不了人。
  “讲电话时被摸是不是很舒服?”她轻佻地用只有他听的到的声音吹进他另一边的耳朵里,“是不是呐?你说话呀。”
  “……恩恩,是……不,我只是有点感冒……”他压抑着快要跳出喉头的呻吟,对电话解释自己为何声音暗哑低沉的原因。
  “咦?你是在对我说没有很舒服吗?”
  他想瞪她,可迷朦的眼神根本聚焦不了,隔着一层情雾,味道完全变了质。
  “你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哦,它在跟我说,快来碰我,好舒服。喂……讲电话时被碰就这么舒服嘛?你还想我碰你哪里?”
  “哼恩……”他紧咬着压牙关,却还是拦截不了破碎的轻吟从牙缝泄露,面前的女人似乎还嫌他不够折磨,茆起劲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舔舐。
  “耳朵?”
  “嘴巴?”
  “还是……”
  明明是在逗弄别人,可这潮暖的气氛似乎很容易感染人,她自己也昏了头着了魔,两只手往腰身下腹摸去。
  “不准碰那里。”
  他被勾挑的欲火狂狷,要是再被碰下去他定会忘乎所以,当着母亲的面把族规踩在脚底,丧风败俗地把她拖过来压在身下百般蹂躏。
  “母亲,您交代的话我会看着办的我养的猫咪在闹腾了,我还没喂她,今天先到这吧。”
  他草草地撂下电话,眯紧眼睛,拉住在他身上嚣张了好一阵的发情母猫,教训似得啃上她的嘴巴,抵舌在她唇间长驱直入释放隐忍,浊重的呼吸带着再也不用压抑的轻吟灭顶而来,管不了她能否承受的住,他铺天盖地地侵压下来,绵蠕的舌四处需索,吮蜜般地吸咬,连呼吸都要被他吞噬干净。
  他知道自己青涩得毫无定力可言,深暖的吻渐渐转浅,最后变成软软的啄吻。
  “母亲问我,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她正沉浸在他密封的世界里,却听见他煞风景的话,没想太多撇唇就刺道, “不是你说不要负责任,只要交往就好了嘛?那你现在是在逼我上门提亲认错,说我吃掉你所以来负责任嘛?”
  她的话很不中听,让他抿紧了还在酥麻的唇,视线从她粉润的脸庞移开,就算再顺着她离经叛道,他的骨子里果然还是难以去掉根深蒂固的清白观念,明明被吃了,还想找个名目来圆谎,以为成婚后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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