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财会税务电子书 > 家有囍事 >

第53章

家有囍事-第53章

小说: 家有囍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换我警告你才对,少出去给我勾三搭四丢人现眼!上次苏家袄的什么鬼未婚夫讲师跑到医院来威胁我,你看人家长得标致点就当着我的面跟他抛媚眼,以为我是瞎子没看到?要不是他那个什么季家背后势力太大,我肯定找人干掉他!他竟然敢送菊花诅咒我,还放话说要是苏家袄退学就告我,想到就怄!”
  “你说什么?!”
  本想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苏家袄睁大了眼,一个箭步冲入暴力现声,瞪着凶神恶煞的陆占庭。他是说,当她险些退学时,他也冲到医院去帮她讨公道了吗?
  “你这个碍眼的女人怎么跳出来了?滚开滚开,跟你扯上关系就没好事,害我平白无故躺了好几次医院!”陆占庭一看到她这瘟神,立刻反弹地跳开。
  “我也不想跟你们扯上关系,我只是要问,那时候到底是因为什么你才没害成我?”
  “还因为什么?要不是你那个鬼未婚夫说要告我,我不整死你才怪,我都答应不整你了,结果箫少爷又冲进医院把我扁一顿,要不是怕被告,我连箫夭景一起整!”
  “……”
  她以为他没有男人味,儒弱怕事又胆小,脾气坏个性拗又迁腐没趣,原来他不仅肯包容迁就她,还默默地在背地里保护她,帮她扛下好多事。
  从遇到她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在不停地帮她收拾烂摊子。
  她心情好时就逗逗他,心情不好时就拿他撒气,嘴里说着要对他负责任,却什么也没有为他做过,只知道撒娇耍赖欺负他,还把那份依懒解读成“处女情结”。
  她明明都把自己放心地交出去了,怎么会以为她的心还停留在最初而不是当下呢?
  她边掏出手机边向小区外跑去,耳朵里传来对方关机的讯息。她焦急到嘴唇发颤,她真是个有够不负责任的妻君,除了手机竟然不知道他其他的联络方式,会不会就这样再也找不到他了?会不会他回到族里后就彻底断了和她的联系?会不会她明白得太晚了?
  “小袄!你要去哪里?”喝完咖啡正要回家的苏爸爸看着自己的女儿从小区门口狂奔出来,失魂落魄地四下张望,没有目标烦躁地抓着脑袋。
  “爸!你回去跟妈说一声,我要去找淳卿!”
  “人家都走了,你还去找人家干吗?陪你玩一女二夫吗?”他白了一眼自家不识好歹的女儿,一直未发表言论的嘴再也管不住,只想替有委屈的人伸张。
  她被老爸的直话刺得一窒,眸子微润浮上了水气:“我以前理解不了嘛,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怕老妈了。”
  “所以,你知道人家对你有多好了,有多迁就你了?”
  她点点头。
  “不会再欺负人,嫌弃人家没男人味?”
  她继续点点头。
  “一女二夫……”
  “我不会再做这种过分的事啦!” 
  苏爸拍了拍她的脑袋:“我刚看到淳卿家的车子停在那边的路口就要开走了,如果你赶得上的话,就追追看吧,不能总让人家追着你到处乱跑,你这丫头也该吃吃苦了。”
  苏家袄听罢,拔腿狂奔起来,边奔边回过头来交代:“老爸,我这辈子都没听过你说这么多话,太MAN了,顺便告诉你,你出去喝咖啡的事,老妈已经全部知道了,祝你好运啦!” 
  “……你这个叛徒。”
  “淳卿,我们要出发了。”
  车窗玻璃被季夫人摇下来,她催促着站在车外的季淳卿上车。
  她当然不明白这条路有什么好看,他第一次站在这里时,是族人送他上门找妻君,他当时懵懂地下了车,不知要见的女子为何人,顺着这条路往巷子里走,直到站到那间便利店才顿住脚步见到她。
  第一面,他实在不敢恭维,可抱着履行族规的心思咬咬牙,他打算挺下来。
  什么时候他渐渐放松下来,变得心甘情愿,直到这刻要离开,他还恋恋不舍。
  他在期待什么?
  垂下眼帘,他把玩着手里的银镯。他们应该和好了,也许真的就像某人所说,如果没有他和这只破镯子,他们中间根本不会有他的位置,他的退出叫识相。
  他招手打开车门,俯身坐进车里。
  “可以了,母亲,走吧。”
  车子由缓至快地行驶起来,他无神地看着窗外后退的风景,没注意坐在一边的母亲偷偷瞄了瞄后视镜,某个身影奔跑的蠢样大快人心,牵起了她的一丝笑意。
  “淳卿,记得回族后要怎么做吗?”
  “我知道。”
  “好,把镯子给戴上。”
  “这镯子本来就是给你防身之用,我可不希望你再被身体不洁之人碰触,戴上。”
  他看着手里的镯子,早已没有她的体温,冰冰凉凉,抬起手腕,他将镯子套上,像套上了一副再难打开的手铐。
  喧闹的市中心,标志性雕像下,白笑叶不满地撇了撇唇,看了一眼手表,抱怨道:“棉袄真慢,不是约好10点的么?箫少爷,好好管教你女朋友啦!”
  箫夭景板着脸,双手环在胸前靠在雕像边,绷紧唇线沉默着。
  站在一边的乔钦挑眉打着圆场:“你别抱怨了,为了那件破棉袄,这位少爷够用心了,怕尴尬竟然破开荒地找我玩四人两对约会,真吓人。”

  “什么四人两对约会,是两人带朋友出来聚会。搞清楚,别乱说话。” 白笑叶白了一眼乔钦,不耐烦地掏出手机,“啊,受不了啦!我打给那件破棉袄!” 
  “嘀嘀……”
  萧夭景的手机在裤袋里响了起来,他依旧静默地看着公车站牌,没有掏电话的意思。见他呆立不动,乔钦推了推他的肩:“夭景,你发什么呆,手机响了,看看是不是你的贴心小袄啊。”
  “我不想看。”   
  “什么毛病,你不看我帮你看。”乔钦嬉闹地从他裤袋里翻出手机,一看屏幕,是条短信,接电话还好,看人短信就有点过了,他便将手机抛回给萧夭景。
  “是短信,你不是讨厌传短信吗?很少看到有人传你信息。”
  萧夭景心下一紧,拿回手机,拇指在打开键上徘徊。她许久没发消息给他了,那条被她删除的短信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好像她删除的不仅仅是一条短信,而是更多的东西。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流走,慢慢由满溢变成空杯,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感觉已经不对了,但他努力想挽回,有些无能为力也好,有些力不从心也罢。
  被她硬推开的胸口空荡荡的,冰凉透心。他需要的温度只有这件贴心小袄才能重新填满。
  也许她愿意再给他发短信,会是一个惊喜,一个新的开始。
  一咬牙他按了下去。
  “我的心变了,不能回来贴你的心,抱歉。”
  “……”
  “夭景?”
  “喂,萧少爷,你怎么了?干吗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好落寞哦。”
  “……她不会回来了,我们走吧。”

JUST MARRIED
尾声

   东女族,神秘的东方女儿国遗支,保持着母系氏族体制,淳朴独特的社会风俗和古老原始的社会形态。
  整个族群以女为贵,尊女为首,女尊男卑。
  男子讲究三从,在家从母,成婚从妻,妻死从女。
  族规更是对男子清誉有严苛规定,可如今的世道要保住清白还真不是件容易事,连族长那万里挑一的儿子都被人悔婚,还始乱终弃地被毁了清白,可见这世界多黑暗。
  听说族长季夫人勃然大怒,将那个无耻女人丢在大马路上,让轿车在她身上压过来碾过去,场面惨不忍睹,血腥暴力,二十五岁以下和心脏不健全者,画面全都要被打上马赛克。
  柔弱的淳少爷被那混蛋女人折腾得不成人形,接回族里还要接受族长公正严明的惩罚,拿着族长亲自撰写的《男诫》跪在贞洁牌坊下抄写。
  风吹日晒,雨淋霜降,甚是可怜。
  路过的族人皆不忍心,向族长求情,可都被铁石心肠的族长给挡了回来。
  不过最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是淳少爷灿烂的桃花运,就算清白被毁还有追求者不屈不挠地缠在他身边。也不知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每天嘘寒问暖地待在淳少爷身边,盯着他六根清净的清澈眸子喵喵直叫,偶尔摘很多野花想要获得佳人芳心注意。可淳少爷是什么人,从小恪守族规,怎会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女人轻易打动?
  他总是冷漠地别开眼不去看她,心无旁骛地跪牌坊抄《男诫》,她嘟着唇碎碎念,却还是不肯识趣地离开。
  最奇怪的就是族长大人,明明最讨厌男女关系暧昧的她竟然挥了挥袖,放任自流地说:“让他们去闹,看到就碍眼。”
  久而久之,族人都见怪不怪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起,这女人为了给淳少爷送水送饭,居然卷起了袖子跟着男人下厨房学做菜。
  东女族人从未见过如此模范贴心的女人,这厨房里的杂活从古至今都是男人在干,族里还从未有女人愿意围上围裙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下厨房。此举让所有东女族的男人对她产生了膜拜心理,直夸她性格好,知道疼男人,不会和那些臭女人一样只知道用三从四德欺负他们这些爷们儿。
  由于这里好女人的标准实在太低,她莫名其妙成了好女人楷模,就连淳少爷都有所松动,眼神开始在她身上略有流连,尽管她只会煎最简单的荷包蛋而已,但是肯为心爱之人下厨房就够加分到死了。
  周围的人忍不住都来规劝,这么好的女人已经绝种了,是他命好才碰上她,不好好珍惜将来会后悔哦。
  淳少爷听完只是勉强地一笑,然后频频翻白眼。
  这天,她又端着荷包蛋配白饭去看望跪在贞洁牌坊前的淳少爷。
  他终究看不下去,深叹了一口气:“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我在追你啊!”她付出这么多,放下大女人的架子伺候他讨好他,都博得东女族“第一好女人”的名称了,他还不知道她在干吗?情何以堪呐!
  “你煮的饭很难吃。”
  “你好过分,他们说女人会进厨房就很了不起,很打动男人了,你怎么不看看别家女人,都像大爷一样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
  “你回去吧。”
  “为什么?你还不肯原谅我哦?喵喵喵喵喵喵!”
  “……”
  “你为什么回到这里后就变得很没情趣了,像个死老头。”
  “……”竟然说他像个死老头,这就是她追人的态度?他认命地吸了口气,卷起宽袖露出手腕:“理由。”
  她不解地打量他的腕间,那只眼熟的凤镯泛着银光闪烁着:“凤镯?”
  “不想喷鼻血就离我远点,你的身体不够纯净。”还是被他染指才变得不纯净的。
  “这就是你死都不肯让我碰你的理由?你妈太阴毒了!她这算什么意思啊?叫你戴上个镯子,那我跟你不就……怪不得她根本不拦我,原来就是要用这个惩罚我偷吃你,让我现在只能看得到吃不到!”
  他不语,只是默认。
  半响,她挫败地从地上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叹出好大一口气,耸拉下脑袋认命地从他身边走开。
  她轻易地放弃让他胸口气闷,藏不住的失望倾泄而出。这一刻他才知道,在她身上他始终投注着希望,从希望变期望再到奢望,想要她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他,不要简单地轻易地就和他分开,如果她依旧只会逃避,那分开的难受他不想再有第二次。
  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