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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家有囍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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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真这么不顾及同班同学的情分吗?”
  看她认真的竖起眉头,他耸肩一笑,反答道:“你还真够厚脸皮的。”
  “耶?”
  “同班同学的情分?你之前有主动跟我说过话吗?”
  “呃……”
  平时大家只是擦肩而过都不会回头的关系,这种时候竟然好意思跟他提同班同学的情分。若下次想利用这情分,就该从今天做起,好好在他面前表现,嗤,不过看她这几天蹩脚的表现,他大爷是不打算再给她以后的机会了。
  挥挥手,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打算就此结束所有的闹剧,还得想个不丢面子的方法去向那些兄弟解释他没有表白,反而被摆一道的糗事。
  “裘景礼,你真要这么绝嘛?”
  “怎的?”对他而言,她没有丝毫杀伤力。
  “我还有更厚脸皮的招数,你不要逼我哦。”
  “哼,你当真以为我……”怕你不成?
  “如果你不肯去帮忙当模特,我…我就…”土豆涨红了脸,亮出了她最后的狠招,厚颜无耻的招术,连他都自叹不如,“我就把你向我告白的事说出去!”
  “喂!!你别乱说话啊!谁向你告白了!”
  “你!”
  “我什么时候向你告白了!”
  “你刚刚亲口说的,来和我交往吧!!”
  “……”
  “你承认了,对吧,是你说的你说的你说的,你对我说,来和我交往吧,对吧?你向我告白啦,裘景礼向我告白了,大家听着呀,裘景礼向我…唔唔唔……”
  一只大手拦住她口无遮拦的嘴巴,也不得不把她囚在他怀里。他从来没见过皮那么厚的土豆,咬不烂,咽不下,卡在他喉咙不上不下。
  “美术室在哪里?”不情愿的声音从他喉头溢出。
  “唔?”被罩住嘴巴的她只能发出单字的音节。
  “放学后,我会过去,不过…我警告你,不准跟任何人提告白这件事,否则我就把你的土豆皮削了,让你变成土豆泥,听到没有?”
  “唔……唔唔唔!!”
  她使劲地点头点头再点头。
  事实证明,裘景礼不怕孟三桃,一点也不怕,但是他怕丢面子,很怕很怕。
  混蛋,究竟是谁规定,男人要为面子而变脆弱的!

  第二章移情别恋?!旧爱新欢?!

  裘景礼不甘愿地站在美术室中间,瞳儿眯眯,脖子歪歪,神态懒懒地露出娇好的颈脖线条,潇洒地一扯领带,丝质的带子垂落在他的脚边,那说不出的糜烂感正从他脚底悠然蔓延开来。
  男人准则持续在他脑子里发酵。
  不做则已,一做自然就要到最好。
  既然答应给人家当模特,那么牺牲一点色相他也不计较。
  他神色恬然,抬手移向自己制服前的纽扣,修长的手指挑开最下的扣眼,想让那说不出的糜烂感继续向上蔓延到小腹,胸口,薄唇,黑瞳,最好冲破天灵盖。
  他正忙着一次性透支掉二十岁以前的潇洒因子,可孟三桃这颗土豆却完全不动男人做事,女人闪边的理论,竟然干涉起他的动作。
  “你在干吗?”
  “废话,当然是脱衣服。”
  “你很热吗?”
  “你们不是要找模特吗?”
  “谁告诉你,模特就一定要脱衣服的?”
  “……”
  “也没有人跟你说过要画裸体呀。”
  “……你不能在我拉开裤链以前把这些’很重要’的话告诉我吗?”
  人体模特这种暧昧不明的职务要让人不想歪很难吧?害他为无聊事挣扎了很久,要知道能在外人宽衣解带的男人勇气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
  他急忙一拉裤链,收回自己刚放出去多余的荷尔蒙,却见她眼神淡定地向下斜视45度。
  “……你在偷瞄哪里?”
  她不接话,只是深抿着唇强压着快要呼之欲出的笑意,似乎在嘲弄他的不经事,不仅被她摆弄到美术室,还很自做多情地为她做多余的牺牲,他眉头一锁,侧过脸去启唇:
  “我警告你,在美术室离我远点,我会答应来这里,只是懒得处理多余的麻烦,不会给你机会借故接近的。”
  她一愣,眼神游移了一阵,随即抬起大而无神的瞳,笑应道:“他早就跟我说过,你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人,你能来这里就很好了。”
  他?
  裘景礼还未反应过她嘴里的“他”是谁,只听身后美术室的门被人“唰啦”拉开,他转头看去,只见美术室的学生兴奋地奔了进来,他迅速被几个叫不出名字的女生团团围住。
  “呀,真的是景礼耶,没想到三桃这么有面子,真能请到你呀!”
  “对呀,本来我根本没对三桃抱希望,没想到她真能请得动景礼,社长这下该好好奖励一下她了。”
  “是哦,叫甘宁来亲她一下啦,她肯定开心得飞到天上去。”
  “亲三桃的事等下再说,快给景礼摆造型啦,能画到这个模特我死而无憾啦!”
  亲孟三桃?亲那个土豆?谁要亲那个土豆?因为他肯来当模特,所以那颗土豆要被别的什么路人甲乙丙丁亲?这是什么鬼逻辑?
  他眉头一皱,却坳不过满身艺术细菌的女生们,被推到了桌边,摆出一个很艺术气息的造型——
  只见一个身材比例优质的男生,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一手低垂过膝,一手枕着自己的脑袋,发丝垂落桌面,锁骨微露,胸膛略敞,夕阳光射过睫间,全身像镀了一层薄金似的尊贵。
  原来这些阳春白雪的家伙只是想找个赏心悦目男人趴在桌子上睡觉给他们看而已。
  “景礼,我们要画好一阵,你可以先睡一下没关系哦。”
  完全体会不到艺术气息的裘景礼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睡得着才怪,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家伙盯着看全身每处线条。
  他微微地睁开了轻眯的眸子,好死不死,在他眼睫打开的第一瞬间就喵到一副让他火大的画面,那故意站得离他有好大一段距离的孟三桃,正欣赏似地低下身看着某个拿着画笔,坐在画板,笑得很假的男生。
  “甘宁,借你家三桃用一下,帮我削根铅笔。”
  一个画到一半停下来的家伙高举着铅笔朝孟三桃晃了晃手。
  被叫做甘宁的家伙不为所动,只是继续忙着画板上的画,轻飘飘地一笑,回道:“人是我的,不准你用。”
  “是啦是啦,都知道三桃是你的,连景礼都能帮我们美术室请来,多支持你这个社长工作,不要小气嘛,偶尔也让我们占占便宜,是吧,三桃?”
  孟三桃没啃声,只是龇牙咧嘴地指了指专心素描的甘宁,竖起手指摆出禁声的手势,安静地坐在他身边,手背向后,动了动手指,示意那家伙将铅笔将到她手里,她坐在甘宁身边,可以偷偷削。
  眼前的一幕很显然,这颗土豆是他裘景礼最不欣赏的烂好人。
  不懂拒绝,不懂说不,只会胡乱地依着人家的安排,顺着人家的要求。
  而且……她该死的竟然连遮掩情感也不懂。
  谁让她把眼底那份赤裸裸的“喜欢”摆在他面前的?
  她找他来模特,不是想借故亲近,不是想借机告白,只是因为她想帮她喜欢的那个王八蛋。
  裘景礼觉得胃部沉甸甸的,索性懒得再去看那烦心的画面,索性闭上了眼,当他再次睁眼时,夜幕已经铺了下来。
  他趴在桌上扫视了一眼已经空无一人的美术室,她走了吧,那是肯定的,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她自然跟着她喜欢的那家伙屁颠颠地走了。
  唇角一勾,她自嘲了一声,胸口里那股郁闷的情绪鼓胀了起来,没来由地无处排解,也毫无解释,只是误会了一个不如何的女人喜欢他,要想他表白,结果她喜欢的却是别人而已。
  他咽不下去的应该只是男人的过分膨胀的自尊。
  从桌边站起了身,他甩了甩压到发麻的手臂,拉开美术室的门,正要跨步走开,迎面却撞上那颗让他手臂不举的罪魁祸首。
  “耶?你睡醒了?”
  “……”他别开头,想要举步就走,却在眼帘移到她的面容止住了脚步。
  不算美丽的脸沾染着些灰尘,被透过窗户的银月一染,说不出是对上他的哪种胃口,只是让他觉得顺眼,脸边的短俏发丝托住她的脸庞,顽皮地晃动,或笑或抿的嘴唇此刻沾着些须黑灰让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想要帮她做点什么,可手臂刺麻让他一瞬间恢复了理智。
  喜欢别人的女人他才看不上眼,他又不是被虐狂。但是,如果她对他稍微也有点感觉,他也许…
  “你一身脏兮兮的,这么晚还赖在这里干吗?”
  “我打扫完美术室,刚把画架送回老板办公室,你要回家了吗?”
  “……”果然不是等他,只是留下来帮喜欢的男人打扫美术室吗?妈的,他在期待什么鬼东西,他甩开手臂,别开脸,不再睬她,蹬着快速的步子就往外走,可一瞥已经垂下的暮色,他的脚步又不知道为何顿了下来。
  “喂!你一个人吗?”
  “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一个人回家!”
  “哦…对…对啊!”
  “你的那个什么鬼社长呢?他是死的啊,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打扫!”
  “你说甘宁?哦,他今天先回家了。”
  “……你还愣着干吗!还不走?”
  “耶?去哪?”
  “回家!”
  “你…和我?”她似乎对“离他远点”的命令心有余悸。
  “不然还有谁?你家先溜回家的社长吗?”他皱眉回道,转而又觉得不太有面子,那酸溜溜的语气根本不该是他说话的风格,于是硬邦邦地又附加一句,“我顺路!”
  “……”

  爱上一颗土豆(下)第三章恶劣的三角关系

  顺路个鬼。
  当裘景礼将孟三桃送到家门口,才发觉说出口的话多么难收回口,两个完全相反的地方被他胡诌成顺路。
  她坚持要站在门口目送他多往前走过这条街,而他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多走了好久,回过头来发现她已经上楼去,这才郁闷地往回走。
  他走回孟三桃的楼下,瞥了一眼不知楼房里家家闪烁的灯火,并不知道哪一盏是属于她的家。
  第二天的体育课上,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搭住了,回身一看,竟是一张让人相当不顺眼的脸。
  “裘景礼?”
  “你是谁?”
  他假装不认识他,事实也是如此,如果不是那颗土豆,他的确不该认识美术室的社长——甘宁。
  “我以为你昨天应该瞄到我了才对。”
  “抱歉,昨天我睡着了。”
  “没关系,听说昨天是你送小桃回去。”
  “……顺路而已,小题大做。”小桃是什么鬼东西,那家伙是土豆,朴实无华多好,那种会开桃花的水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吗?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从今天开始,我决定送她回去,女孩子一个人回家的确挺危险的。”
  “……”
  “听小桃说你也住在那个区,一起回家吧?”
  “……”
  鬼才要跟你们一起回家,我家住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这种本该理直气壮,气焰嚣张撂出的话在他喉头翻滚过后又咽了下去,他不想承认,尤其不想在被孟三桃喜欢着的甘宁面前承认,他送她回家,然后又画了一个多小时丢脸地走回城市的另一方向。
  于是,他只能吊着又在美术室睡麻的手,跟在甘宁和孟三桃的身后朝与离自己家越来越远的方向走,看着前方两个不懂别人感受的家伙兀自地表现两人很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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