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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5895-有个傻瓜爱过你:爱上姐姐-第7章

小说: 5895-有个傻瓜爱过你:爱上姐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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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我把她的脚丫放进水中,小心翼翼冲洗,生怕手上的指甲划伤了她。    
    她拖动鼠标,一行一行,一页一页地看。    
    “那个姐姐是谁?”她问。    
    “编的,”我说,“纯属意淫。”    
    她笑。    
    “骗我的吧,”她又摸我的头,“看着跟真事一样,有鼻子有眼的。”    
    “谁骗你谁是狗!”我义正词严。    
    她不再说话,又专心致志看起来。    
    脚底,脚背,脚指头,脚趾缝,挨个洗了一遍后,我又开始洗第二遍。那只狗又叫了一声,这一声很是嘹亮,响彻云霄,我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我一下一下地洗,一下一下地洗,洗着洗着,洗着洗着,洗着洗着,突然,她对着电脑哭泣起来。    
    “怎么啦?”我赶忙站起来,揽住她肩。    
    她不说话,只是哭,肩膀随着抽咽而颤抖,我的心也随之颤抖。她的肩膀很纤瘦,比以前瘦了许多,我为之心疼。我是个没骨气的东西,在她被别人搞来搞去,玩了无数次之后,我仍旧义无反顾地爱着她,为她心神荡漾,独自神伤。我厌恶自己,却又无可奈何,我无法不去爱她。    
    窗外漆黑如墨,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更没有麻雀。我搂着她,感受着她的颤抖。我神情哀伤,眼前是无边无尽,如浓雾般厚重的迷茫。    
    她站起来,抱紧我。她用的力气很大,勒得我有些喘不上气来。她一边哽咽一边哆嗦。我一边喘气一边流泪。我俩的泪水“哗哗啦啦”在房间里奔腾,汇聚,一路攀升,渐成汪洋。在茫茫的泪海中,我俩上下翻滚,拼死挣扎,最终双双葬身海底,尸骨无存。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她沉重地“啊”了一声。我将她扔到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我突然间像条疯狗。    
    “干什么啊你!”她惊慌失措,使劲挣扎。    
    我按住她,一把拽下她的裤子。她浑身用力,又踢又抓,拼命想起来。我流着泪,“哧”的一声,撕裂了她的内裤。    
    窗外漆黑如墨,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更没有他娘的麻雀!    
    “棍,”她几乎是哀求,“别这样,好吗?”    
    窗外,漆黑如墨。    
    她把脸扭向一边,不再挣扎。我看见,她在流泪。我也在流泪,我一边做,一边流泪,一边做,一边流泪。    
    做着做着,我就不想做了。我厌恶自己。我真是他娘的猪狗不如啊!    
    我从她身上起来,赤身裸体地来到窗前。我拉开窗扇。风很凉,我有些冷。窗外仍是他娘的漆黑如墨,我望见自己在漆黑如墨的暗夜里,走来走去,神情恍惚。风一阵一阵吹来,我一阵一阵冷。我突然很想姐姐。    
    我拉上窗扇,倒了点水喝,又给她倒上一杯。我端给她,问她喝吗,她仍在哭,我把杯子放在旁边。我穿上衣服。    
    “我出去一下,”我把手机塞兜里,“一会儿回来。”    
    她还是不说话。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一部分《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四章(7)

    我感觉一阵悲哀,又痛恨,又怜悯自己。我爬上楼顶。楼顶的风呼呼的,吹得我脑皮发麻。我拣背风的墙角蹲下来。无奈,背风的墙角也不背风,风也是呼呼的。我朝里边缩了缩。我掏出手机,翻出姐姐的号码,拨过去。我的手,哆哆嗦嗦。电话接通,我刚想说话,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喂,你好,找蒙蒙吗?”我一惊,倒抽两口凉气。原来姐姐叫蒙蒙啊。我镇定下来,说是的。    
    “等一下啊!”那个男人说道,听语气,年纪很老。此人八成是姐姐的客人,一想这,我有些后悔找她。姐姐虽然从事着人所不齿的皮肉生意,可皮肉生意也是生意,也是为了生活啊,她被世人蔑视已经够辛苦的了,我却还给她添烦,不该啊!    
    我听见有拖鞋声“吧嗒,吧嗒”由远及近。姐姐接过电话。    
    风一阵阵呼啸而过,我一阵阵浑身哆嗦。    
    “是你啊,我说谁呢,”姐姐语气温柔,“这么晚还没睡?”    
    “没呢,”我说,“不好意思啊,这么晚给你打。”    
    姐姐笑。    
    我问她笑什么。    
    她说你今儿怎么这么有礼貌啊。    
    “以前不是吗?”我笑笑。    
    “你说呢?”她喃喃细语。    
    我心头一热。    
    “这么晚有事吗?”她问。    
    “没什么事。”我说。    
    “突然想起你,就想跟你说说话。”我坦言以对。    
    我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坦诚。    
    她笑笑,没说话。    
    “不信?”我问。    
    “怎么会。”她说。    
    “刚才那个是你的客人吗?”我有些好奇。    
    她愣了一下。    
    “不是,”她笑着说,“我爸。”    
    “怎么,对我这么关心,不会是暗恋我吧?”    
    我被她逗乐了。    
    “这么不谦虚,太自作多情了吧!”    
    她笑,笑声妩媚,笑得我骨头酥麻,像是盘炖烂了的猪排骨,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这两天忙什么?”她问我。    
    “写一个小说。”    
    “你会写小说啊,”她兴奋地说,“什么名字?”    
    “有个傻瓜爱过你,”我说,“里面还有你。”    
    “真的,”她有些惊讶,“快,说说,把我写什么样?”    
    “回头你自己看吧,”我说,“一句两句说不清。”    
    “那你告诉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是什么样就写什么样呗!”我嘿嘿窃笑。    
    “哦,是这样,”她语气调皮,“那我改天可得看看,看看你到底把我丑化成什么样啦!”    
    一架夜航的飞机闪着点点亮光自北向南移动。我能听到她平滑如丝的呼吸声。我遥望远方,远方是无边无尽的黑暗。我收目自视,自个儿在冷风里哆哆嗦嗦,形神龌龊。    
    刚才的一幕幕在黑暗中重现,我黯然神伤,心疼似绞。    
    “今天的夜特别黑。”电话那边,她突然说。    
    “阴天了吧,”她像是在自言自语,“风还挺冷。”    
    我的眼泪悄然滚落。    
    “昨天下午在你学校那儿路过来着,”她缓缓地说,“差点就去找你了。”    
    “门口像是在搞什么青年志愿者活动,挺热闹。”    
    我越发悲伤,眼泪“哗哗啦啦”流淌而下。我强忍着不发出声来。    
    “你那会儿在学校吗?”    
    我想说话,却泣不成声。    
    “在听吗,”姐姐问,“怎么不说话?”    
    “喂,在听吗?”    
    一只夜鸟划过长空,发出悠长急促的哀鸣,身形如火焰般闪耀,在漆黑的夜色中熊熊燃烧。我终是无法自制,哭出声来。    
    “怎么啦,你?”姐姐慌忙问。    
    我呜呜地哭,呜呜地哭,像只吃了药老鼠即将死去的猫。我跑到水塘边一阵阵呕吐,浑身颤抖,眼神绝望。塘水碧波荡漾,我无力的水影也在荡漾。橘红色天空里,一只麻雀飞过去,又一只麻雀飞过去。我耷拉下脑袋,呼吸微弱,奄奄一息。    
    “别哭了,”姐姐安慰我,“有什么跟我说,说出来就好了。”    
    姐姐越安慰我,我哭得越厉害。我的眼泪几近将自个儿淹死。就这样,我一边哭,姐姐一边安慰我,直到我哭累了,哭不动了为止。我哽咽着,将跟她的那些破事差不多都抖搂给了姐姐。    
    “咱俩做时,你哭就是为她吧?”其间,姐姐曾问我。    
    “是的,”我告诉姐姐,“我仍他娘的爱着她!”


《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一部分《有个傻瓜爱过你》 第四章(8)

    8    
    老K他们几个执意要轮流请客,我领会他们的好意,是希望能借机说服她,使我俩再在一起。我庆幸自己有这么够意思的狐朋狗友,尽管跟他们在一块厮混,从头到尾我一点好没学,净学坏了。    
    我问她去不去。她低头想,随后拒绝了。    
    “我身体不舒服。”她淡淡地说。    
    想到她可能会拒绝,却不料是这种借口。若照以前,她会单纯地说不想去,甚至干脆说没脸去,而不是如此推托。她有了变化,这一点毫无疑问。    
    那时我俩正坐在长椅上,眼前是一潭碧波荡漾的湖水。她揽着我胳膊,我搂着她肩膀,我们是如此亲近,可我却感觉不到她身体的温暖。我沮丧万分地发现,我俩之间有了某种距离,而这种距离又是那么的虚无缥缈,缥缈虚无,令我如坐针毡,如芒在背,浑身不适。    
    她是旷课跑出来的,刚知道时,我愣了一下,随即便感到深深悲哀。由此可见,那个孙子对她是多么重要。相比之下,我算什么啊,我只是条摇尾乞怜的狗,围着卖肉的货架嗷嗷叫唤,转来转去。我对挂在肉架上的大块大块鲜肉垂涎欲滴,望眼欲穿,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敢心存奢望。    
    午后的阳光明丽而柔软,有风吹过,湖面上方的柳条,摇摇荡荡。她依在我怀里,是只乖巧的小猫。我拿手指轻轻抚摸她光滑的脸颊。我一下一下地抚摸,一下一下地抚摸,抚着抚着,摸着摸着,她闭上了眼睛。她的睫毛长长,宛若一对月牙儿。我低头亲吻它们。开始,她无动于衷,可没过一会儿,她便钩住我脖颈,与我亲吻起来。她的舌尖一如昔日般温暖,带着一股浓浓的柠檬味道。我俩紧紧相拥,我搂得她喘不上气来,她搂得我喘不上气来,我俩的牙齿碰得“当当当”响。吻着吻着,我感觉脸上有些凉。我看她,那对月牙儿下,晶莹的泪珠正滚落下来。    
    我什么也没问,搂紧她,继续亲吻。    
    我的女孩是个破鞋,是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淫妇,是个为人所不齿的贱货,可我仍是那么喜欢着她,不忍她受到任何伤害。我宁愿自己承受伤痛,也不愿她去遭人白眼,四处流浪,无家可归。我是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是个没人疼,缺人爱的可怜虫,深知流浪的凄凉,无爱的可悲,无论如何不会让我的女孩再去背负。    
    中午吃饭时,我试探着问她跟那孙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闭口不谈。我担心把她弄急了,她买张票扭头就走,没敢继续问,不过看那神态,应该是还惦记着狗日的。这让我又急又气,食欲大减,叫了只烤鸭就吃了条腿儿,以至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噜噜”响。    
    我用衣袖为她擦去眼泪,把她抱到我大腿上。我下边那东西早硬邦邦了,她坐上去后,压得我有点疼。我想她感觉到了,因为她笑了笑。她笑起来的样子甚至有点羞涩,我心说才分手几天啊,你就装吧。我左手揽着她腰,右手抚摸她柔软的大腿。见四周无人,没鸡叫,无狗叫,我将右手直接插进了她的内裤。她没料到我竟会单刀直入,禁不住浑身一颤,轻轻“啊”了一声。她使劲抓住我的手,想拽出来。我不理她,径直往下摸。在她情不自禁的呻吟里,一不留神,我跌入了忧伤的湖水之中。我疾声呼救,拼命挣扎,使劲扑棱着翅膀,却仍旧改变不了被活活淹死的悲惨命运。我是只倒霉的草鸡,不像鸭子会游泳,面对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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