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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西藏古代佛教史-第68章

小说: 西藏古代佛教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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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具偏见的批评者,以宁玛巴续不是佛法。
  作者以为宁玛巴十八种部纲要,均源出于印度的密集,月密明点及生遮钦佐。倘以为宁玛巴续非佛法,则上述三续亦不可能是佛法。由此反证,使责难者无词。
  有人于无上密乘三次第中,特别攻击圆满次第及大圆满,尤以后者与汉土的禅相近,于藏土更容易为修行人误会。
  作者对此问题,用了很大的篇幅。并顺带谈到了大手印与密心续。汉土的禅宗学者,对此当会感到极大的兴趣。这里,我却想起了 诺那上师所说的一则密宗的故事。相传邬金国王因渣菩提向释迦请法,但却要顿即成就。于是释迦使对他说了一句话:“你就是佛。”因渣菩提闻言顿悟,立即成就。此时追随释迦的弟子感到奇怪,释迦便对他们说:“你们是显教的根机,国王是密宗的根机。”由此故事,再证诸藏密称禅宗为大密宗,似乎两宗传承之间有关系存在。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而已,尚待研究者予以证信。
  此外,作者在本章,澄清了岩传的怀疑,与及分析黑教对宁玛巴之影响,及其不共之处,此种意见,均为研究藏密者所乐闻。

  八  佛教传播简史
  (原题:佛教传播时期之经过简史)

  本章在原书中,为总结性的一章,其精华部份,在“简史全部”一节。
  此节自释迦入胎之年起记,直至西元一九六二年岁次壬寅止,共计二千九百余年。当然,因原书并非编年史,亦非年表体裁,更加以藏人纪年的习惯与汉土不同,故汉土学者读来,或有困难,不能马上摄受其年代观念,故我已准备利用此第一手资料,更参以其他藏土教史文献,细述“西藏密宗细年”。
  原书纪年之法,的可分三期:
  释迦入胎至示寂,为第一期,此期但以干支纪年。
  释迦示寂后,至时轮金刚续降临藏土前,为第二期。此期除以干支纪年外,并加注佛寂后若干年,或距令(指本书撰述之年──西元一九六二年)若干年。
  时轮金刚续降临后,即改以“耀宗”纪年。每六十年为一耀宗,故甲子不容有乱,除推算略烦外,此实为纪年之一善法。第一耀宗年,为西元一O七二年岁次丁卯,放如言第一耀宗戊辰年,即可知为西元一O七三年矣。以后每隔六十年之丁卯岁,郎为新耀宗的开始。
  原书简史记述,多纪上师大德之生年,或新耀宗年开始时之年岁,故读者或会以为太略。然稍知藏史者,应知密乘修行人,但重视上师之行状及修行经过,以为一己修行时之借镜,故年代岁月观念,实不如汉土学者之重视——此或为修行人与教理研究者之分歧。今原书所列年份,达数百余则,在西藏撰述,盖已属难得。
  书中所言释迦生寂之年,与流行的说法亦有不同,援其以释迦示寂于庚辰岁,并记曰:“至今第十六耀宗年之壬寅年(按即西元一九六二年),已经过两千六百四十三年矣。”是则以释迦寂于西元前八八一年,即周夷王十四年。又以释迦世寿八十一岁,则其诞年,当为西元前九六三年,即周穆王四十三年,岁次庚申。
  此说法并不一定是信史,但于此亦可见宁玛巴对这问题的观点。有趣的是,藏人定己未年(即释迦入胎之年,为诞生前一年)为“义成年”,用此干支,当有所据,因而,研究者似可据此干支,再参以其他史料,以确定释迦的生寂年份。前此之研究者,似从未由干支著眼,然此或亦一新的研究途径也。

  后记

  “西藏古代佛教史”一书,是宁玛巴法王 敦珠宁波车避地印度之后的著作。由于著者亲掌藏地王室史料,又与达赖喇嘛亲近,更加以数十年的学养,故此书记述的资料,不但珍贵而且翔实,学术价值不在达拿那他(即多罗那他)、布顿宁波车等史籍著作之下。因此,藏文版甫印行,即有学者将之迻译为梵文及英文,而汉文翻译,则由著者的传承弟子 刘上师锐之主其事。
  刘上师经前后四年,初译稿始脱,其郑重可知。因作为弟子的我,愿在译事上效微劳,故上师乃将译稿交我初读。我不自量力,以原书铺钗綦详,恐宗外读者难以体会,反而弄乱了传承的线索,因发愿为正文八章各撰一提要,使眉目稍清。同时,我深知现代人生活忙碌,阅读鸿篇巨制的人甚少,故希望利用此一简单的提要,使无暇读全书的人,亦可籍此稍知西藏古代佛教的一些重要史实。此愿蒙 刘上师嘉许,于是兢兢业业,利用工余时间,写成此万余字的提要。虽有狗尾续貂之嫌,但为通俗计,似亦未致亵渎原作。
  香港金刚乘学会,原为西藏密宗的研究机构,因为导师 刘上师得到 敦珠宁波车付与传承,故对宁玛巴自然更感亲切。“西藏古代佛教史”,主要叙述的是宁玛巴的历史,故此书的翻译,并非表示对藏密的其他宗派有所贬损。我们觉得,藏密能在汉土民间弘扬,只不过是几十年间的事,如今虽已弘法自欧美等地,而仍可以说尚在萌芽时代,作为佛教徙,对任何佛教宗教的弘扬,都应该觉得高兴。一般编著教史的学者,却每多站在本宗的立场,而只凭着若干资料,即大事发挥以贬损他宗。我们高兴 敦珠宁波车的原著,并无如此种恶劣的态度,而本提要的编写,也极力注意保持客观的态度,恪遵“不毁谤自他宗”的金刚乘戒条。
  在阅读原著,及编写提要期间,受到师友的关注,更在难得的是,一些教外的学者,也在精神上给我支持,谨在此致意,为免标榜,恕不在此列名致谢。


  西藏密宗编年

  谈延祚 编

  前言

  一
  密宗传入汉土,约可分四个时期。
  西晋时,西域沙门帛尸梨密多罗,于怀帝永嘉年间东来弘化(时约当西元四世纪初集),译出“大孔雀王神咒经”,“孔雀王杂神咒经”,为翻译密乘法典的嚆矢。(黄忏华《中国佛教史》)迄唐开元年间约四百年,这时期虽然屡有密宗经轨的翻译,但颇无系统,可以视为密法东来的草创时期。
  唐玄宗开元四年(西元七一六年),善无畏、金刚智及不空三藏相继来汉士弘化,所传胎藏、金刚两部,是印度密乘中的下三部密。无上瑜伽密经续犹未及传来,便因法难而遽止。于是,“今其法盛行于日本,而吾邦所谓瑜伽者,但存法事耳。”(佛祖统记)其后宋代施护、法贤等所弘密法,仍不出开元三大士的范围。这时期,可视为下三部密——作密、行密、瑜伽密的弘扬时期。
  无上瑜伽密传入汉土,始于元代。宋宝佑元年(西元二一五三年,元宪宗三年),八思巴为元世祖授戒,奠定了弘法的基业。以后元代君王,屡次迎请“萨迦巴”法王来国,尊为国师,且委托第四世萨迦班禅及八思巴代为制定蒙古文字,其景仰尊崇可知。但密法亦仅限于皇室之内流播,盖已视为禁脔,民间不得与闻。明代开国之初,封“萨迦巴”、“噶朱巴”、“格鲁巴”三派法王,然而汉土却无法行化。有清一代,皇室信奉藏密,雍正且舍其为王子时之潜邸作藏密道场,此即今之“雍和宫”。“格鲁巴”喇嘛虽受供养,但密法亦仅流播于皇族之内。这段悠长的时期,可视为无上瑜伽密受汉土皇室供奉的时期。
  清代鼎革,白普仁喇嘛及多杰觉拔尊者,始将密法行化汉土民间。 班禅卓之呢吗, 诺那呼图克图, 贡噶法狮子等大师亦相继来汉土行化。从此,藏密在汉土民间一时大盛,研究佛教的学者,亦开始瞩目西藏,寻且发现,藏文大藏经甘珠尔及丹珠尔两部,颇多汉文大藏经未译的经典(吕澄《西藏佛学原论》),更因印度佛教衰落,经籍凋零,则西藏所存经论,实已成孤本,故翻译、研究西藏佛学,亦成一时风尚。这段时期,可视为西藏密宗在汉土民间流播的时期。
  藏密在汉土民间流播,既不过是数十年间的事,因而,在流播过程中,便存在者一个重大的缺点,此即为理论与修持脱节。
  西藏密宗,并不如一般人所想,但重修持不重理论。历代大德研究显教的般若、中观、唯识、因明等学,成就极大,较印度古德不遑多让,而且能建立起独特的学术系统。但密法本身原为修持的法门,倘非亲修实证,郎无法领会其中真谛,依文字研究,到底搔不着痒处。然而修持传授,原以“口耳传承”为主。文字语言,都属戏论,即大德们建立起的学术系统,原也只为修持奠基。因而,密法的真相,根本无法以经论确切表诠,即或有著述,仍需上师的口诀补充,而整个密法的内容,即口诀亦不能和盘托出,尚有待行者自己体验。在这情况之下,浩如瀚海的密法,便难得到有系统的整理与传授。东鳞西爪,各染一指,全鼎始终难尝。即藏密法王行化,区域虽广,卓锡之期究属短暂,由是行化高潮既过,其后遂逐渐造成误解。有等学人,或囿于见闻,或格于宗派,于是乃持前人尚未完全成熟的研究,妄下结论,甚或断章取义,对藏密丑加诋毁。情况更恶劣的是,批评者既以佛教徒的身份执笔写学术面目的著作,而毁密法于曲笔之间,则其影响更坏了。
  藏密在欧美各国流播的情况,反而较令人满意。因为向本国介绍西藏密法的学者,都曾经实际修待,甚至有打算终身居藏地不复返乡土的。此中著名的学者,如美国伊文思·温慈(W。Y。Evans Wants 编译有“西藏大圆满心法”,“中阴救度密法”,“莲华生大士传”等);德国葛云德喇嘛(Lama Anagriha Govinda著有“西藏密法基础”,“白云法径”等);意大利迦诗比·图西教授(Prof。 Giuseppe Tucci著有“坛城的理论与实证”);英国保罗·宾顿博士(Dr。 Paul Brunton 著有“无我之智”);及法国大卫·梨卢女喇嘛(Mme David Neel 著有“西藏密宗见闻”,“大手印观想法”,“灌顶及灌顶者”等)。这些学者,本身固具哲学素养,更对密法曾经实证,所以出版的著作,虽有时为了守戒的缘故,说得曲折委婉,有时过于自信一己的经验,说得较为武断,但究竟是以过来人之身说法,所以比与西藏有切肤之亲的汉土著作,一般来说,较能鞭辟入裹。
  检讨起来,这种情况是令人惭愧与痛心的。
  所以发生这种情况,除了实修与非实修之外,另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藏密在汉士植根较浅,不若佛教其他宗派之源远流长。明理的各派宗师,当不会排斥教内的他宗,但难保没有一些急功近利,切于成名的人,仅凭自己的一知半解而作哗众取宠之谈。在欧美的情况不同,基督教尤其是天主教的宗教哲学家,正急于向东方的宗教汲取实际修持的经验,以补充西方宗教之不足,因此不但迎请佛教与印度教的学者赴彼邦讲学,而且更派遣学者往东方求法。也许他们的动机并非百分之百的纯正,但动机既在学习,自然就不会作种种的歪曲。
  因此,我觉得,要使西藏密宗的教、理、行、果,能使世人知其真相,首先要消除心理的隔膜。倘一旦世人了知藏密的源流与历史,则将曾消除成见,不视藏密为佛教中的异党。

  二

  重视上师的历史,原是西藏密宗的优良传统。藏密信徒,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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