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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郎咸平文字全集-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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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文涛:就跟他们说的,好房子是永远不会跌的。
        郎咸平:对。拿来的钱呢,企业家不想干了,不做投资了不做制造业了,就去炒楼去了,变成这种情况。
        窦文涛:那要这样,那价钱怎么能下的来呢?
        郎咸平:所以高级楼盘价钱下不来嘛。
        窦文涛:但是你这样你不是,这玩意当然也不能说他不合法,对吧?但是确实好像侵犯了,人家真的要买房子的人的。
        郎咸平:是这样子嘛,比如说你看,它整个定价的问题,我们就以公园1872为例,它就是同一个地,它能够有不同的定价。
        梁文道:真的是很奇怪。
        郎咸平:它到底谁去买,谁愿意出这种钱,买同样一个地的楼盘就是方位不一样,那就是企业家他不想做了,比如说普洱茶,比如说红木家具都是一样爆炒,怎么呢?谁炒的,企业家的钱来炒的,就是不想做投资了,去炒楼,炒股,炒字画,炒古董。
        窦文涛:现在拍卖行上好多企业家。
        郎咸平:他不做了,不做了。
        梁文道:但是我有一个很大的疑问,就是这样的一个定价方法,比如说你刚刚说到,同样的一个楼盘。
        郎咸平:对。
        梁文道:不同的方位,就能够从八万到二万五。
        郎咸平:二五万到八万。
        梁文道:这么大的一个差别。
        郎咸平:就是这样子。
        梁文道:但是平常我们做定价的时候,你是有一个很根本的,一些的一些方法来算的吗?他怎么决定,比如说我就算要投资,比如说我是一个企业家,我有钱,我生意不想做了,我想炒楼。那我也炒的有理由,比如说我怎么去决定我不买二万五那个,去买八万那个呢?
        郎咸平:那事实上是这样子,他先是一个楼盘一个楼盘丢出来,然后价格是从二万五、二万七、三万几、四万几,然后一个一个楼盘开,然后就试探这个市场,我这么定价你愿不愿意买,不愿意买的话,他就改变策略,愿意你买,那就继续(标高)上去,但是目前我们的数据显示这种定价策略可以吸引到一些人来买。因为很多企业家实在没有投资机会,不晓得这个钱该怎么用,这是中国最大的危机,是我们过去没有遇到的。
        窦文涛:我不懂经济要是真是企业家的这个资金,这么投。他把这个房价一直高、高,但是我们感觉不总会掉吗?那到那时候他不全给套了嘛,他这么大笔资金。你这是泡沫的价格吗,不是?
        郎咸平:没错,而且我们以星河湾为例。
        窦文涛:你为什么老说星河湾,跟星河湾有仇吗?
        郎咸平:三万九是星河湾的价格嘛,是你提出来的嘛,我们这个四万块的这个楼盘,以北京例好了,开发商的定价是四万,但是我们发现二手房市场是折价30%。
        窦文涛:你说我北京我有的朋友住的那个房子。
        梁文道:太奇怪了。
        窦文涛:整个那个大楼全卖出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全卖出去,但是就住着他一家人差不多。
        梁文道:对。
        窦文涛:就是空的。
        郎咸平:实际上就是空的。
        梁文道:就是拿来炒,拿来炒。
        郎咸平:因为它实在,你说企业家,如果你不做制造业,比如说你是做鞋子的,你不做制造业,你能干嘛这个钱。你也花不完,这么几千万,几亿,怎么办呢?炒楼。
        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现象,就是海尔,海尔现象,它做什么呢?他自己电器业做不下去了,因为也是一样,投资环境恶化,利润率极低,他自己当开发商去了,搞了150亿,自己开发楼盘去了。
        窦文涛:都当房地产商去了。
        郎咸平:原因是一样的就要因为投资环境恶化,一部分人去买楼,一部分当开发商变成这种情况。所以我在外面讲课,这种现象最明显,在2008年讲的课,百分之六、七十都是地产商,可是在两年之前,就百分之二、三十而已,其实他越来越多。
        窦文涛:那对于一个国家的经济结构来说,那意味着什么呢?
        郎咸平:我跟你讲,我们讲一个最极端、最极端的一个例子,今天大家都不做生产了,都去炒楼,炒股了,都不做生产了,好了什么结果呢,恶性的通货膨胀就起来了,比如说猪肉,猪肉价格为什么上升?
        窦文涛:对。
        郎咸平:不做生产了,不养猪了,拿钱去干嘛呢?去炒楼、炒股去了。所以农村的养猪户,从过去的猪肉供应商,供应者变成了猪肉的消费者,就炒楼、炒股去了,这叫资源的错误配置,非常危险通货膨胀。
        梁文道:对,因为没有任何实质的东西生产出来。
        窦文涛:所以连带着郎教授,现在也减肥了嘛,瘦多了,就说猪肉涨价。
        郎咸平:我见我弟妹的时候,她说怎么瘦了,我说“哎呀,我说别提了猪肉太贵了,也不涨工资,吃不起了,我都吃不起”。
        窦文涛:不是,就是说这经济有问题,对吧?但是他能依靠这个市场手段自己调节过来吗,还是必须要干预呢?
        郎咸平:必须要干预。
        窦文涛:政府干预吗?
        郎咸平:必须要政府干预,政府要配置资源,如果政府不配置资源,我讲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对于企业家而言,哪种方式好赚钱他就怎么做。
        梁文道:对,它跟着钱走嘛。
        郎咸平:跟着钱走,比如说苏联的改革是不是,它是一种休克疗法,苏联到最后我们发现企业家怎么干呢?矿挖出来卖掉,树砍下去卖掉。
        梁文道:对。
        郎咸平:战车也卖掉,飞机卖掉,不要加工,为什么那是最好赚钱的方法。
        梁文道:对。不是生产。
        郎咸平:不是生产。
        梁文道:对。
        郎咸平:就是当交易商全部卖掉,把国家整个卖了,那个最好的赚钱的方式,最快。
        窦文涛:他说的这种情况,你觉得香港存在吗?香港不是也都炒楼嘛,很多?
        梁文道:我觉得香港的问题就是一直也在这里面,在香港过去几十年来,香港就号称是自由市场,政府积极不干预,没有工作政策,所以把香港经济整个变的很畸形,就集中在地产上面,过去我们,比如说我们在香港写那么多年骂的,就是骂的这个嘛,对吧?你看在香港,我们说香港最大的制造业就是楼盘。
        郎咸平:对。
        窦文涛:就是生产楼盘,你做什么都不行。比如说我举一个例子像香港,今天楼又起来了嘛,我要开一个餐馆,举一个例子,我开个餐馆,我在旺角,我在铜锣湾开个地铺的餐馆的话,一个月租金可能是十几、二十万港币,那我生意怎么做。
        郎咸平:那么你这个讲的,太经典了,你想想看,香港就是一个完全不干涉的地方,到最后结果,他就炒楼炒股,剩下还有什么?证券公司,银行,地产商没有别的了,但是他所以能够生存,所以没有那么高的通货膨胀,因为有大陆做(复地),我们给他很多的猪肉、羊肉,所以他不用担心通货膨胀问题。
        梁文道:对。
        郎咸平:但是如果大陆变成跟香港一样呢。
        梁文道:那就完了。
        郎咸平:都炒楼、炒股那就完了。
        窦文涛:那真是的。
        郎咸平:恶性的通货膨胀一路产生。
        窦文涛:而且我们更加永远买不起房子了,是这样的话。
        郎咸平:就更加糟糕了。
        窦文涛:对。
        窦文涛:刚才我们就在感叹,说我们这个收入那在社会里不算低收入。
        梁文道:已经不叫低收入。
        窦文涛:对吧?
        郎咸平:对。
        窦文涛:我们也买不起。
        梁文道:望楼心叹。
        窦文涛:那你说这个玩意怎么办呢,这个?
        梁文道:所以我在想,就是现在中国最近几年一个问题,就是说过去我们改革开放30年的时候,就是一个政府,逐步后退的一个过程,比如说退出市场,那么比如说让市场经济代替过去计划经济,但是问题是在这个过程里面,我觉得我们政府好像他不知道该退到什么地步。
        郎咸平:因为它没有经验。
        梁文道:对吧?在摸这个。
        窦文涛:就是他说的那个民进国退嘛。
        梁文道:对。他一退,就是像您刚刚讲的房地产这个房屋他退出来,教育退出来,医疗他也退出来。
        郎咸平:现在发现退错了,又回来了。房改,教改,医改,政府都重新回来,以政府的力量来解决老百姓的问题,这个方法就对了,你哪里有可能,这个医改你怎么能退出呢?教改怎么能退出呢,房改怎么能退出呢。
        窦文涛:对,现在我们好像能理解就是说这个医疗,教育这玩意不能搞这个商品化、市场化。
        郎咸平:不可能的。
        窦文涛:但是房子这个东西难道也要政府化吗?
        郎咸平:在中国,我们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你就要给老百姓提供一个可以居住的房子,就这么简单,香港都有。
        梁文道:对。
        郎咸平:何况,我们中国大陆。
        梁文道:没错。
        郎咸平:当然有。
        窦文涛:那为什么不这么做呢,我们的政府?
        郎咸平:这个政府需要教育。
        窦文涛:需要教育,还敢教育政府呢?
        郎咸平:当然,这是我很多地方政府他非常有自觉,而且要求讲的,很多都是地方政府,他希望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也希望解决问题,这是真的。
        窦文涛:对,应该政府也着急。
        郎咸平:我跟政府接触最多,当然政府有政府的问题,比如说很多人批评的腐败,那我们今天不谈这个问题,但政府它某种程度上他也想解决问题,所以最近请我演讲的,政府特别多,政府也大力参与,他们也想知道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窦文涛:你看,他的观点,反正跟我平常听见得不一样,你比如说你是政府,平常要是底下市民们、老百姓们,我们不懂经济,我们一聊就说为什么这么高啊?肯定是贪腐,就是说这个土地政府明明有这个土地,他能给房地产商弄出那么多钱,他们怎么会拿出来给我们老百姓盖房子,往往有这种,可以说是偏见吧。
        郎咸平:对。
        窦文涛:你怎么看?
        郎咸平:你需要教育他,比如说举一个例子来讲,这么高价卖的土地,你这个钱做什么用,他目前是财政盈余,财政收入去修桥、铺路,或者是干别的事去了,或是补贴农民干这个事了,但是要告诉他,这个钱你就拿来做什么呢?廉价、比如说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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