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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伴花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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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解哩!”
  百会见他那般模样,心里好笑,遂道:“此占卜之事不可急,须得捱到夜深人静之时,与你独处一室,方可求神占卦,切记,万万不可张扬出去,一旦泄露,若惹恼神灵,就是神仙说客,也是无济于事了?”
  二郎听得一席话,觉其中甚有些道理,忖那玉娘风情万种的模样,便觉心畅意迷,尚有此媒,何愁不能娶来?
  二郎想罢,便道:“也罢,待夜深人静时,奶奶须得来哩!”百会笑道:“定来!你可虚掩门儿,老身使可进得,时下须得去也!”遂告辞而去。
  百会前脚走,二郎后腿便出得房来,见了哥哥嫂嫂。大郎见二郎出来,道:“恁般快?病却愈了么?”
  二郎笑道:“告哥哥,无甚事了。”哥嫂皆大欢喜。
  且说百会出得春悦楼,在外闲走了一个时辰,又于茶坊里坐了一回,不觉天色已暗,幸而月华投地,百会便辨着路,依着白日路径,不消袋烟功夫,便至春悦楼,摸至二郎睡房,果见门虚掩着,遂推门而进,但见银灯雪亮,那二郎正襟危坐恭敬而候。
  二郎见百会果依约而至,心中大甚,把他上下打量一回,见百会头挽着乌云,身穿着素衣,腰系着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正笑意盈盈。二郎见他如此,忖道:“这妇人虽年过四十,却依然是丰韵不减。”忙道:“奶奶果然未曾失言,小生敬钦!”
  百会笑道:“夜深前来打扰,不瞒二郎,倒惹老身心猿意马哩!”
  二郎道:“这又何妨,奶奶心养浩然之气,万事皆休哩!”
  百会有一头无一头的搭道:“公子风流俊雅,仪表超群,老身意荡神迷,这可如何是好?”
  二郎道:“奶奶过奖,小生相貌平平。倘要讨得那玉娘欢心,还劳奶奶玉言成金哩!”
  百会坐于太翁椅上,方道:“这是自然之事。”言毕,将那裙裾掖在腰间,露出白光光的腿儿,乱摆乱摇,勾那二郎。二郎见这光景,羞红了脸,慌忙低下头,道:“奶奶既来,还是趁早占卦罢!”
  百会眼见二郎那羞涩模样,心下已自高兴,忙道:“老身正欲占卦,得请公子举目相看!”二郎只得抬头,见百会探入胸中掏出一对木壳儿,说来也怪,百会手刚揭开,那胸衣却自行下落,半截趐胸现了出来。银灯之下,趐乳微颤,着实令人销魂夺魄。
  百会眼见二郎呆望不已,更是得意,说道:“我这占卦,专在腿间伺弄,你且过来,觑个仔细。”二郎闻言,明知是勾他上手,却又不好推却,只得移步过去。
  百会见二郎近了,便手捧木壳儿,悬于胯上,忽儿离椅,又坐将下去,三番两次,手中木壳舞的翻飞,二郎再看百会下面,那裙裾合着这一荡一坐,便四敞大开。双腿尽露,泄尽春光!
  二郎看得眼花,不意百会那块紧窄窄的遮羞布早已决裂而落。二郎目张口开,直把那私处觑得紧。
  俄尔,百会骤停,双腿梳拢,双手一扬,那对木壳儿落至腿间,合为一处。百会喜道:“好哩!好哩!三合为一,却是你大好福份,婚姻必成!”言毕,唤二郎俯身来看。
  二郎再近一步,这一望直惊得魂飞天外!原来,半空掉下的木壳儿竟落至那腿根红白相交之处。恰好又无一丝缕遮挡,再看百会,双目紧合,似睡似醉,口中念念有词,模样极是淫荡。
  二郎从未见过如此奇淫妇人,恨不得合一口水儿将他吞将下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淫荡妇人卖骚求欢
  诗曰:
  往岁曾显落叶红,春三花市又空空;
  记他开处颜如玉,自我重来鬓若蓬。
  细柳拔头千里月,晓莺声里一缕风。
  石栏倚偏情何投,粉冷腊残别梦中。
  且说二郎从未见过百会这般淫荡妇人,心中如火,那裆中阳物似欲胀开一般,遂急急解下裤儿,饿虎扑食般将百会翻过,嘬口就朝粉面上乱亲。
  百会假意又羞又惊,半推半就,将个白光光的腿儿掰得大开,惹得二郎欲火万丈,遂将其裙一撩,急覆在嫩白腹上,把住阳物往腿间乱肏。
  百会欲擒故纵,忙把手扯住阳物不许入内,那二郎耸腰又无可奈何,遂央求道:“奶奶救我,速速放手。”百会佯装道:“公子自重,休要莽撞,损折贵体,老身担当不起。”言毕却俏眼流波,手上暗暗着力。
  二郎闻言暗骂道:“这个贱妇人,分明待我入巷,却做足骚样儿,戏我不成?”遂也戏道:“奶奶欲立那贞洁牌坊么?只是内无寸缕,外扬四肢,是何缘故?况把那木壳,偏于腿间耍弄,怕是故意勾引小生罢!”
  百会霞飞双颊,手却不放,道:“老身这般占卦法,若是求卦之人眼见心动,则是心诚者也,反之,则不诚也!”言毕,高挺趐胸,微摆柳腰。
  二郎老着脸道:“小生莫非心不诚?你看我连裤儿都卸了,只是奶奶故意引我上手,现又阻拦,出尔反尔,何故?”
  百会笑道:“公子休得急燥,你我行欲赴阳台,云雨之后,切莫告之于玉娘,恐破这卦中之灵,那时,即使你们结为连理,也难说未有不虞之灾!”
  二郎道:“依言则个!”言毕,满心欢喜。百会这才放手,二郎久盼苦等,见其放手,遂耸腰便刺,只闻秃的一声,尽根陷落,鱼投渊般,深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时六百馀下,百会淫兴大发,愈抽愈叫得欢。
  百会搂紧二郎臂肩,把个自家臀儿狠力顶送,骚不可当。二郎淫兴大荡,那物件儿舞得生风,顷刻又是一千馀抽,肏得百会腿儿在半空中乱舞,身儿大起大落。这正是:
  无端随上狂风怠,惊起鸳鸯出浪花。
  二郎知已肏到紧要之处,遂将金莲往肩上一扛,昂物重入阴户,抽送不已。百会知他物巨大,遂勾住二郎颈儿,看那阳物在阴户中出入之势,口中咻咻有声,二郎被按住头,亦饱看一回,见那莲瓣翕合淫水流的汪汪,乒乓的响,煞是销魂,遂又胡乱抽顶了二千馀下,还不见龟头动静,料是遇到个极淫的骚妇了,轻易难以取胜。
  又大干半个时辰,二郎忽死抵住花心钻研,百会的足儿已触额前,弓得难过,愈发浪叫得狠。二郎这才阳物抖擞,将数点阳精洒了出来,百会觉阴中热流涌动,知亦丢了阴精,遂平拖粉臂,似未杀死之鸭鹅一般。
  二郎干了一阵,甚疲,百会见状扯住道:“请公子抱我上床,好歇歇哩!”二郎张开双臂,捞起百会肥臀,鼓崩崩的,将他置于床上。百会道:“老身以为公子是童子哩!不意胜过风月场中的班头!”言毕亲了一个嘴儿,乳峰又挺。
  二郎那物儿又硬直直竖起了,遂道:“且问奶奶?我这童子身儿岂是你能破的?”
  百会道:“那又是何人能破的?”
  二郎笑道:“自然是处子才配破的!”
  百会道:“方才着实累了,待老身立起!”言毕,竟赤精条条的立起,故意掰开双腿,重又露出那自生生嫩松松的肉儿。
  二郎看得兴又狂发,那物儿卜卜乱跳,哪能他顾?探手扯住百会腿儿,令其卧下,遂四臂紧搂,双脐相贴,口吐丁香,粘在一堆了。
  二郎掰扶住阳物即朝阴户里肏,一头肏一头问道:“奶奶这般骚样,想必这阴户常遭汉子偷干哩!”
  百会脸儿通红,骂了一声道:“还不速弄,乱问些甚?”骂毕,收拢双腿。二郎不禁打了个寒战,笑道:“奶奶好手段,再着些力罢。”
  百会忽的将阴户捞得大开,骂道:“奶奶让你连人都肏进去,再将你生出来。”二郎老着脸道:“奶奶还是束腿为好,小生久未曾行云雨之事,你来亦是雪中送炭哩!”
  百会不耐烦道:“既是如此,何须问得那般仔细!”二郎抵住花心,道:“小生捣烂你的花心儿,看奶奶不求才怪。”百会在他臀尖上打了一下道:“死贼囚,你只肏便是,休得问老娘的事儿。”言毕,大力掰开双腿。
  二郎见状,将整个身子倾进,探到花心深处又进一截,抵住不动,使出水磨功夫,研磨起来,百会花心酸麻痒极,遂伊呀的乱叫。央告起来道:“死贼囚,求你速速干上一回,痒死人了!”一头说一头将肥臀猛掀。
  二郎笑道:“奶奶且说说,方才是何滋味?倘不说,便替你磨上一个时辰看你如何消受!”言毕,又暗使了三分气力。
  百会熬得难过,遂骂道:“你这死贼囚,不肏也罢了,却偏要听些肉麻的骚话儿,就让你听上一听罢,你那龟头火热,出出入入,极是酸痒有趣,浪水儿流得汪洋大海一般,只觉连骨髓都十分爽利!可曾听够?死贼囚!”
  二郎满脸堆笑道:“够了够了,听了比肏还要爽哩,权且赏奶奶千回罢。”言毕大肆抽送起来,一顿饭的功夫,百会连心肝都叫不出来了,二郎一见,忙将阳物拔出,把口布气弄了一阵,已是汗流如注。
  少顷,百会方醒转来,轻声道:“你这贼囚,肏得老娘死了一回,不与你干了!”二郎扯住道:“此天赐良机,这云酣云洽的乐事,何处寻得来?还是与我做耍罢。”言毕又搂住求欢。
  百会夹住腿儿道:“我在下面,被你险些覆死,换个法儿罢。”二郎一听,忙卧于床上,扶那物儿叫道:“奶奶快上马罢!”
  百会道:“不可,不可!公子以逸待劳,上马一战我定大败!”二郎急躁,侧身而卧,道:“这般可好?”
  百会道:“死贼囚,你倒学来不少手段,权且依你!”言毕,挨他卧下,二郎顺势紧搂,扶稳阳物,一剥阴户,肏了进去,耸迎两骤,互搂臀尖,干了半个时辰,二郎连呼有趣,百会伊呀不止,又干了一刻,百会颦蛾道:“不肏了,有些痛。”二郎搂着其臀尖问道:“快看上一看,屄肏出血了么?”
  百会懒懒翻身,将个花花白白的臀尖儿耸给了二郎,二郎亦不搭话,挺起阳物秃的刺入,百会呀的一芦,身儿被刺得往前一耸,被二郎以手抚摩住双乳,动弹不得,只得依了二郎恣意的干。二人兴若烈焰,颠狂不已,但见:
  雪白趐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
  唇含豆蔻,时飘韩橼之香,带给丁香宜解陈玉之佩。
  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雨骤云驰。
  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
  粉臂模施,嫩松松,抱着关弯雪藕。
  花得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
  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
  乐忘到深时,胜遇了阳台神女,
  正是幻梦如其,情痴似梦。
  二人恣意狂荡,终双双狂泄对丢,瘫若如废,良久,百会醒转来,道:“老身且去也,定与你去曹门潘家寻那小娘子,公子可静候佳音。”言毕,穿好衣裳乘夜色而去。
  且说百会略施小计,与二郎恣意狂荡一宵后,果然游走于两家之间,经一番唇舌之苦,两下说成了,下了定礼,却无别事,阮二郎闲时不着家,从下了聘,便不出门,与哥哥照管店子。
  且说那玉娘,闲时不作针线,从下了聘,也肯做活,两个心安意乐,一日,潘大郎归家。邻里亲戚都来置酒洗尘,不在话下。
  是夜,潘母与潘大郎说知定亲之事,潘大郎听说,双眼圆睁,骂道:“打脊老贱人!得何人言语,擅便说亲?他二郎也只是开酒店的。我女儿怕没大户人家对亲,却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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