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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水浒传全集完整版txt-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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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道:“你可曾认得晁保正么?”那先生道:“只闻其名,不曾见面。”晁盖 
道:“小子便是。先生有甚话说?”那先生看了道:“保正休怪,贫道稽道。” 
晁盖道:“先生少礼,请到庄里拜茶,如何?”那先生道:“多感。”先进入 
庄里来。 
     吴用见那先生入来,自和刘唐,三阮,一处躲过。 
     且说晁盖请那先生到后堂吃茶已罢。 
     那先生道:“这里不是说话处,别有甚么去处可坐?”晁盖见说,便邀 
那先生又到一处小小阁儿内,分宾坐定。 
     晁盖道:“不敢拜问先生高姓?贵乡何处?”那先生答道:“贫道覆姓 
公孙,单讳一个胜字,道号一清先生。贫道是蓟州人氏,自幼乡中好习枪棒, 
学成武艺多般,人但呼为公孙胜大郎。为因学得一家道术,善能呼风唤雨, 
驾雾腾云,江湖上都称贫道做入云龙。贫道久闻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大名, 
无缘不曾拜识。今有十万贯金珠宝贝,专送与保正作进见之礼。未知义士肯 
纳受否?”晁盖大笑道:“先生所言,莫非北地生辰纲么?”那先生大惊道: 
 “保正何以知之?”晁盖道:“小子胡猜,未知合先生意否?”公孙胜道:“此 
一套富贵,不可错过!古人云∶“当取不取,过后莫悔。”保正心下如何?” 
正说之间,只见一个人从阁子外抢将入来,劈胸揪住公孙胜,说道:“好呀! 
明有王法,暗有神灵,你如何商量这等的勾当!我听得多时也!”吓得这公 
孙胜面如土色。 
     正是∶机谋未就,争奈合外人听;计策才施,又早萧墙祸起。 
     毕竟抢来揪住公孙胜的却是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杨志押送金银担吴用智取生辰纲 

     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 
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将入来揪住公孙胜,道:“你好大胆!却才商议的事, 
我都知了也!”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 
     晁盖笑道:“教授休取笑,且请相见。”两个叙礼罢,吴用道:“江湖上 
久闻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期今日此处得会。”晁盖道:“这位秀士 
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人多曾说加亮先生大名。 
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 
晁盖道:“再有几个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相见。”三个人入到里面, 
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 
     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晁盖道:“量 
小子是个穷主人,怎敢占上!”吴用道:“保正哥哥年长。依着小生,且请坐 
了。” 
     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 
     吴用坐了第二位。 
     公孙胜坐了第三位。 
     刘唐坐了第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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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二坐了第五位。 
     阮小五坐了第六位。 
     阮小七坐了第七位。 
     却才聚义饮酒,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 
     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 
不应天垂象?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前日所说央刘兄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 
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打听知他 
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晁盖道:“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桨 
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盘缠。” 
吴用道:“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人?自有用他处。”刘唐道:“此处黄泥 
冈较远,何处可以容身?”吴用道:“只这个白胜家,便是我们安身处。— 
—亦还要用了白胜。”晁盖道:“吴先生,我等还是软取?却是硬取?”吴用 
笑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 
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如此如此。”晁盖听了大喜,颠着脚,道:“好 
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懊计策!”吴用道:“休得再 
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晁盖便道:“阮 
家三兄且请回归,至期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自去教学。公孙先生并刘唐 
只在敝庄权住。”当日饮酒至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次日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与阮家三兄弟, 
道:“权表薄意,切勿推却。” 
     三阮那里肯受。 
     吴用道:“朋友之意,不可相阻。” 
     三阮方才受了银两。 
     一齐送出庄外来。 
     吴用附耳低言道:“这般这般,至期不可有误。” 
     三阮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 
     晁盖留住公孙胜,刘唐在庄上。 
     吴学究常来议事。 
     卑休絮烦。 
     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完备,选日差人 
起程。 
     当下一日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 
梁中书道:“礼物都已完备,明后日便可起身,只是一件事在踌躇未决。”蔡 
夫人道:“有甚事踌躇未决?”梁中书道:“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 
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贼人劫将去了,至今获;今年帐前眼见得 
又没个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踌躇未决。”蔡夫人指着阶下,道:“你常说这个 
人十分了得,何不着他委纸领状送去走一遭?不致失误。”梁中书看阶下那 
人时,却是青面兽杨志。 
     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道:“我正忘了你。你若与我送生辰 
纲去,我自有抬举你处。”杨志叉手向前,禀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 
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梁中书道:“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 
前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 
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三日内便要起身去。”杨志道:“非是小人推托。 
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梁中书道:“我有心要抬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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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太师跟前重重保你,受道勒令回来。 
如何倒生支词,推辞不去?”杨志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 
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今岁途中盗贼又多;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 
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 
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便兼单身客人,亦不敢独自经过。他知 
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劫!枉结果了性命!以此去不得。”梁中书道:“恁 
地时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杨志道:“恩相便差一万人去也不济事;这厮 
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了的。”梁中书道:“你这般地说时,生辰纲 
不要送去了?”杨志又禀道:“若依小人一件事,便敢送去。”梁中书道:“我 
既委在你身上,如何不依;你说:“杨志道:“若依小人说时,并不要车子, 
把礼物都装做十馀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也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 
却装做脚夫挑着;只消一个人和小人去,却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 
付,恁地时方好。”梁中书道:“你甚说得是。我写书呈,重重保你,受道诰 
命回来。”杨志道:“深谢恩相抬举。”当日便叫杨志一面打拴担脚,一面选 
拣军人。 
     次日,叫杨志来厅前伺候,梁中书出厅来问道:“杨志,你几时起身?” 
杨志禀道:“告覆恩相,只在明早准行,就委领状。”梁中书道:“夫人也有 
一担礼物,另送与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拍你不知头路,特地再教公谢都管 
并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杨志告道:“恩相,杨志去不得了。”梁中书道:“礼 
物都己拴缚完备,如何又去不得?”杨志禀道:“此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 
和他众人都由杨志,要早行便早行,要晚行便晚行,要住便住,要歇便歇, 
亦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并虞候和小人去,他是夫人行的人,又是太 
师府门下公,倘或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若误了大 
事时,杨志那其间如何分说?”梁中书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三个都听 
你提调便了。”杨志答道:“若是如此禀过,小人情愿便委领状。倘有疏失, 
甘当重罪。”梁中书大喜道:“我也不枉了抬举你!真有见识!”随即唤老谢 
都管并两个虞候出来,当厅分付,道:“杨志提辖情愿委了一纸领状监押生 
辰纲——十一担金珠宝贝——赴京太师府交割。这干系都在他身上,你三人 
和他做伴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都要听他言语,不可和他别拗。 
夫人处分付的勾当,你三人自理会。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老 
都管一一都应了。 
     当日杨志领了,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 
     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 
禁军,都做脚夫打份。 
     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 
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 
     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 
     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 
     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 
     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 
     梁中书看军人担仗起程。 
     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押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 
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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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路上行。 
     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 
     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 
     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 
着林子便要去歇息。 
     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 
     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里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 
     杨志便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 
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要处!”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 
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恁地正热里要 
行,正是好歹不均匀!”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 
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两个虞候 
口里不言,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 
去赶那担子。 
     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 
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 
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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