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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邪剑魔星-第110章

小说: 邪剑魔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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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唯一堪称少年英雄一条汉予,所以,才想尽方法要交弥燕当家的这个朋友“没有任何表情,燕翎雕望着“老猿”曹锡九静静地站在那儿。

  “老猿”曹锡九见状忙又接道:“至于我们之所以要拉你来‘共同’对付飞虎岭,那是因为龙天豪实在太嚣张了,他自恃手下有几个能人,竟妄想独霸两河全部地面,使我们无栖身之地。嘿嘿,当然,燕当家的如果能与我们合力收抬了飞虎岭,我们堡主是绝不会独占那块地方的,燕当家的,你久处口外,也非长远之计,因此,你我双方合作,实在是两全其美,各称心愿的一件好事。”

  眼珠子都没转动一下,燕翎雕望着“老猿”曹锡九笑道:“老猿,你那口牙实在黄得令人惊奇。”

  这句话,离题离得太远了,以致使“老猿”曹锡九几乎不知道由何答起。

  怔仲了好半天,“老猿”曹锡九才干笑道:“嘿嘿,上了年纪的人了,旱烟又抽得多,因此,这口牙也就全走了样了。”

  话落停顿了一阵,又于咳了一阵,又继续道:“当然,河神庙的事,我们是做得有些过火了,不过,燕当家的,你是明白人,你想,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我们能有机会留住你燕当家的吗?如果留不住体,当然,也就没有机会与你谈这些了。”

  燕翎雕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老猿”曹锡九继续道:“当然罗,河神庙里的那一幕的确是能使任何有血性的人为之气愤,但是,一将成功万骨枯,燕当家的,为大计设想,谁又能顾虑得了这许多呢?对吗?”

  仍然那么站着,燕翎雕还是没有开口。

  要说的都说完了,“老猿”曹锡九砥砥发干的嘴唇,习惯的干笑两声道:“燕当家的,你意下如何?”

  深沉地,燕翎雕道:“曹锡九,你说完了吗?”

  “老猿”曹锡九道:“燕当家的,老夫说得全是事实。”

  燕翎雕道:“就只这些了?”

  “老猿”曹锡九道:“燕当家的,大意是如此,其他的。我们仍可以从长计议。”

  燕翎雕道:“不必计议了。”

  “老猿”曹锡九道:“这么说,燕当家的,你是答应了?”

  脸色突然一寒,燕翎雕道:“仍是那句老话,我要你们死!”

  没想到游说了半天,末了仍是那句话,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老猿”曹锡九精眸中冷芒一闪,阴沉地道:“燕当家的,你是看准了我金龙堡好欺了?”

  阴冷地,燕翎雕道:“说实在的,曹锡九,我姓燕的也知道你金龙堡不好相处,因此,才忍到现在。”

  “老猿”曹锡九道:“姓燕的,是友是敌,只在你一念之间。”

  冷酷地,燕翎雕道:“曹锡九,你该知道燕某那句话不是信口说的才是,我说过,你们金龙堡也不是易与之辈。”心一横,“老猿”曹锡九一挥手道:“咱们‘拾下这小于!”

  “惊雷手”雷青峰与“活魔王”项横早就忍不住了,闻言左右一分,与“老猿”曹锡九成了一个鼎足之势。

  淡漠地扫了三人一眼,燕翎雕道:“三位请,这是挣命,三位可别客气。”

  燕翎雕的神色越是泰然,“老猿”曹锡九就越觉得心寒,迟迟不敢动手。

  “活魔王”项横人虽残暴,但却没有什么心计,当先大吼一声,欺身一掌拍向燕翎雕的左后背。

  “活魔王”项横有多少能耐,燕翎雕在天河酒楼中已见过,见状冷笑一声,恢然转向“活魔王”项横。

  在“活魔王”项横欺身出掌的同时,“惊雷手”雷青峰已抽剑在手,飞身使出了一招“雷动大地”,惊雷迅电般地扫向燕翎雕背后。

  剑出隐含雷鸣之声,似有着极为强劲的威力。

  毫无疑问的,这是金龙堡的风雷剑法。

  一前一后的挟击上来,这是个使人无法兼顾的打法。

  “老猿”曹锡九没有功,他双掌上蕴满了功,他要等待更恰当的时机,这是他一向惯用的对敌方法。

  “活魔王”项横凌厉的双掌首先攻到,但见燕翎雕既不避也不还击,因怕有诈,所以双掌虽然已距燕翎雕胸腹不满五寸了,掌劲却仍然没有吐出。

  “惊雷手”雷青峰则错以为燕翎雕正在全力的应付着“活魔王”项横,因此,他放心地全力攻向燕翎雕。

  在“惊雷手”雷青峰心目中,“活魔王”项横是个极具威力的人物,当然,他从来没见过燕翎雕的武功。

  在“活魔王”项横在双掌距离燕翎雕的身体不满三寸时,他认定了燕翎雕是无法闪避与招架了。

  吐气开声,“活魔王”项横把掌劲吐了出来。

  就在“活魔王”项横双掌的劲道拍出的刹那间,一片凌厉的剑芒已到达项横面前了。

  燕翎雕像是突然问散失于两人之间的空气中似的,等攻击的两人看清对方是自己的人时,那仅只一个人厚的间隔已使他们无法收手了。

  这时,“老猿”曹锡九大喝一声,拧身向前跨出了三大步,双掌齐出,向空中拍了出去。

  ‘燕翎雕就在雷青峰与项横的头顶上空。

  “老猿”曹锡九打出的威猛掌风中挟着一片闪闪发光的丧门钉,这使对方往往不敢出掌硬接,这是他无往不利的一种独门战法。

  但是,这种打法对蒸翎雕却成了例外。

  燕翎雕身在空中,双掌猛然向外一挥,丧门钉竟以更快的速度反射了回来。

  实在没有想到,燕翎雕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人,功力竟会深厚得不在他们堡主之下!

  既没想到燕翎雕会有这等功力,也就没想到要躲,在全无准备的情况下:“老猿”曹锡九只有用双掌去接了。

  燕翎雕脚下,这时响起了“活魔王‘’项横一声惨吼。

  青铜剑贯胸而过,“惊雷手”雷青峰骇异地叫道:“项横,是你?”

  一双环眼中布满了血丝,竭尽最后一丝力量,“活魔王‘’项横厉吼一声道:”去你的!

  “

  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惊雷手”雷青峰的胸膛上。

  随着雷青峰向后例飞出去的身子,青铜剑脱离了“活魔王‘’项横脚腔,一缕血箭急喷而出。

  指着跌出一丈多远的“惊雷手”雷青峰,“活魔王‘’项横嘴唇不停地张动着,然后缓慢地扑跌地上。

  在此同时,一旁的“老猿”曹锡九也在砰然一声大响声中,发出一声惊叫。

  这一切的事故都发生在燕翎雕一个起落之间。

  三个人的共同错误,则是他们都低估了燕翎雕的能为。

  落地之后,燕翎雕没有探看身后的那两个人,面向着‘老猿“曹锡九,燕翎雕缓慢地走了过去。

  双掌与胸膛上挨了七八枝“丧门钉”“老猿”曹锡九正以颤抖的手在怀中掏解药。

  冰冷地,燕翎雕道:“老猿,把解药给我。”

  惶恐地,“老猿”曹锡九向后退了一步,带着毒钉的双手紧紧地抓住那个红色的解药瓶子,道:“燕当家的,我曹锡九与你并无深仇大恨,你何必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燕翎雕深沉地道:“曹锡九,你说的不错,但是,你仍有十足的必死理由,那是因为你用这种暗器。”

  “老猿”曹锡九又往后退了两步,以颤抖的手急拔瓶盖子。

  欺身上前,在“老猿”曹锡九惊觉时,瓶子已落入燕翎雕手中了。

  把瓶抖手抛入三十丈外的密草中,燕翎雕森冷地道:“曹锡九,你可以走了。”

  尖叫一声,“老猿”曹锡九跌跌撞撞地向燕翎雕抛出的位置奔了过去,好半天的功夫,才爬上岭顶,消失于背面。

  燕翎雕相信“老猿”一定找不到那个瓶子,但他却没有想到“老猿”那个瓶子里是不是装有真的解药。

  “老猿”曹锡九,是三人中唯一脱出这一劫的。

  “活魔王“ 项横临死前的一掌,震断了雷青峰的心脉,自己讨回了自己的债。

  河神庙前。燕翎雕站在“血魑”金照堂面前,淡漠地道:“金老二,你想法如何?”

  面向外坐在河神庙的门槛上,“血魑”抬头望着燕翎雕冷静地道:“老夫输了。”

  燕翎雕道:“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冷冷的,“血魑”金照堂道:“没有什么可以多想的严重后果。”

  燕翎雕道:“凭什么你能这么想?”

  “血魑”金照堂道:“就凭三与一的比例。”

  燕翎雕道:“在龙天豪心目中,尊驾的份量也许远比在下三个人重得多。”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你要以我做人质?”

  燕翎雕笑道:“金照堂,你也许并不希望听到这句话。”

  大笑一声,“血魑”金照堂道:“哈哈……燕翎雕,老夫低估了你,我们当家的可投低估你,但是,他仍然派老夫来了。”

  燕翎雕一怔,道:“尊驾的意思说你们当家的,早就料到你将落入燕某控制之中了?”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老夫虽然并不愿意听那控制二字,但事实却硬是如此。”

  燕翎雕道:“在哪里交换?”

  “血魑”金照堂道:“不必用那交换的字眼,就算你死在我们的地面上,她们也仍然可以安然离去的。”

  燕翎雕又是一怔,道:“那你们将我的人接过去的目的又何在呢?”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们当家的担心你对老夫不利。”

  燕翎雕道:“那你可以不必来,只要给在下留个字,到时候,燕某自然会依约赴会。”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飞虎岭付不起那种等待的‘昂贵’代价,因此,不得不这么做。”

  迷惑地望着“血魑”金照堂,燕翎雕道:“代价?什么代价?”

  站了起来,“血魑”冷冷地道:“燕翎雕,老夫此来的任务是带你前往你要去的地点,其他的,非老夫职内之事,恕老夫不能多谈。”

  点了点头,燕翎雕道:“你知道在下要到哪里去?”

  “血魑”金照堂道:“火谷天王碑后的向梅村。”

  燕翎雕一征,道:“你知道那个地方?”

  “血魑”金照堂心中虽然奇怪燕翎雕何以没有问他为什么知道他要去的地方,但却不多说,淡漠地道:“那里是飞虎岭的地面。”

  燕翎雕看了车上的那口黑木箱一眼,道:“我们何时动身?”

  “血魑”金照堂道:“假使燕当家的没有‘别的事’要办的话,老夫想这就动身。”

  燕翎雕知道他所指的‘别的事’是什么,但他并没有解释。

  在燕翎雕的想法中,有许多事情,等事实证明要比用口去解释美好实在得多。

  淡然一笑,燕翎雕道:“在下要办的事已办完了。”

  “血魑”金照堂道:“燕翎雕,这是你的剑。”

  伸手接了过来,燕翎雕道:“朝哪个方向走?”

  看了燕翎雕一眼,“血魑”金照堂道:“老夫说过知道那个地方。”话落大步走向蹲在车前的那六个汉子道:“起来,推车走啦。”

  六个壮汉闻言一起站了起来,其中一个问道:“启禀二当家的,往哪里走?”

  “血魑”金照堂道:“我们打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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