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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英)阿克顿-自由与权力-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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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联邦制政府的本质是通过权力的分立并把它分配给不同的职能部门,从而提供最完善的制约权力膨胀的机制和最有效的众所周知的保障自由的方法。

    自由有赖于权力的分立。民主趋向于权力的统一。要分散力量,就要先分立其基础;也就是说,一个国家必须维系或创造出相互分立的管理机构。考虑到不断增强的民主制,一个严格的联邦制就是制约权力集中和集权制的可行方法。

    联邦制:唯一能制约民主的屏障。

    联邦制是制约民主的最好办法。它只赋予中央政府以有限的权力,因此,中央政府的所有权力都是有限的。它排除绝大多数人的专制权力。

    美国的失败必将导致联邦制的失败,因为美国是实行联邦制而不是实行已经失败了的单一制的国家,因此,美国的成败是判断联邦制成败的标准。

    自由在小国比在大国更容易建立和保存。

    联邦制是对中央权力的最大制衡,对一个阶级的制衡还可能被其他阶级所克服。一个主权国家是无法战胜的,联邦制防止集权制,一个不得不向中央政府贡献出许多权力的地方政府是无法实行暴政的。联邦制允许不同民族性格、不同宗教、不同文明阶段的各民族相互和谐共处,因此,联邦制所辖地域是可以无限扩大的。

    民族性:国家同化或超越个人意志。个人必须服从它,服从必须是简单易行的。当然,如果一个国家由相同种族、相同性格和相同历史所构成的话,服从就是最容易的。民族间的和谐也就容易维系,而且无需费力气、无需镇压或暴力。

    民族性:它是习俗、未经反思的习惯和零散观念的巨大载体,它毁灭人们的个性。良知给予人们抵制和漠视所有这一切的力量。民族性不得不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是歧视行为。歧视行为一直不是自由主义或具有建设性的。民族性这个东西一旦越出国家界限之外时,其危险性就同它在国内时的有益性一样大。

    民族性最初是个真正的自由主义理念,它使奥地利成了联邦国家,而此后产生了联邦制的理念。 
 

社会主义 
 
    本世纪(指19世纪)产生了自由所未曾遭遇过的最坏的敌人:社会主义。社会主义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它解决了迄今为止政治经济学一直没有解决的一个难题:它想方设法保证财富的增长将不会以牺牲财富的分配为代价去获得。诚然,沉默的贫困大众所急需的不是那些他们无法享受的政治特权,而是舒适——没有它,奢谈民众的政治影响力就是一个笑柄或一个圈套。它使得一落千丈般的政治运动荒唐可耻。民众的这种需要只有通过潜力巨大无边的专制主义才能得到满足。

    社会主义之所以是自由的最坏的敌人,原因在于:如果社会主义能实现它的诺言,它将对世界做出这么一种贡献,即自由的旨趣将显得苍白无力,人类将把自己对自由的忠诚转移给那主张给他们带来更多实惠的恩人。

    民主和社会主义:民主要求平等地分享政治权力。但是,如果把决定性权力置于无知者手中,那是危险的,因此,需要普及教育。而普及教育又要花费很多钱财,因此,它使得富人要为教育穷人而支付代价。一无所有的人拥有支配有产者的权力,这种情况是危险的,因为无产者可能会夺走有产者的财产。因此,理想的状态是:二者的差距被缩小,平等得到加强,财富的过分积累受到扼制,财富的分配受到鼓励。而现在亚当·斯密只为财富的积累提供了办法,没有为财富的分配找出办法,因此,他的理论对民主无多大助益。

    政治平等被财富的寡头统治所摧毁。不剥夺人们的财富,就不可能剥夺财富带给人们的权力。在这个意义上讲,平等导致社会主义。

    平等与自由的冲突:享受至高无上的平等,它是来自于共产主义的宣传。

    社会主义容易吸纳专制主义,它需要最强大的行政权力——强大得足以干涉财产的权力。

    共产主义理想的发展导致对自由的限制不断增强,而且导致随着文明的进步,自由在削弱。

    唯物的社会主义将改善穷人的历史。他们的经典作家恩格斯使世人都知道了我们的工厂制度的可怕。

    共产主义:肇始于平等,但它是苍白无力的。现在它又从政治经济学出发。少考虑一些平等,多考虑一些如何组织和平共处联盟。

    在亚当·斯密之前,他们误解了个人主义的主张。在亚当·斯密之后,它再也没有被人遗忘。社会主义:《旧约全书》保护富人;《新约全书》保护穷人。

    一个所做的是支持财产,另一个所做的是支持穷困。 
 

政党 
 
    政党理论:在自由政体下,利益和力量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这种冲突不是国王和人民之间的冲突,它们一定是人民内部各政党之间的冲突。这种冲突像在古罗马一样永恒。每一部宪法都蕴含着解构它自身的细胞,它都有春、夏、秋、冬四个阶段。但它不会有第二个春天。因此,像进步一样,这么一种缓慢的进程对其生命力、安全和寿命都是必要的。因此,政党的合法存在也是永恒的。不但在古罗马,在英国——在所有政治上成熟的国家都是如此。

    政党政治的秘诀在于它既保障进步也保障连续性。它防止停滞,防止革命。这就是18世纪区别于17世纪的原因所在。它的伟大改进在于一种渐进的发展。

    政党的价值和重要性:它建构自由。它建立在原则上而不是策略上。

    政党创造言论自由。它甚至攻击政府的各组成部门。政党绝对需要新闻出版自由——并且它使得人们随时需要它。

    政党:一个阶级的统治就是一种利益的统治。政党是在理念基础上而不是在利益基础上的联合。因为一个阶级只受利益所驱使,一个政党受原则所驱使并能够为了原则而牺牲利益。政党是培养自我克制的学校。那种认为政党不会为了原则而牺牲权力的看法是一种偏见。

    政党并不意味着一批人特别有能耐、总是正确、有德行和能干的,而其他人就非常错误。

    哪里没有原则的冲突,哪里就没有利益和人的冲突,哪里的政党就会堕入偏见。妥协的理论折射出政党政治的精义。

    政党政治承认谬误和真理之间的相互平衡。它所反对的恰恰是科学,科学不知道妥协为何物。 
 

公共舆论 
 
    没有任何人能比我更加强烈地确信这一必要性,一种实践上和道德上的必要性:统治国家靠的是同意。人民的同意通过舆论氛围和明确的代议制得到验证。

    制度和法律不是来源于政治家们的独创性,而是最大限度地来源于人民的舆论之中。但是,大众舆论是缓慢发展的结果,它受习惯的强烈影响并与过去息息相关。政治家一般都走在人民的前面,当他咨询神谕时,他会听到上一代的声音。

    我们的进步表现于公共舆论的力量和光芒之中。在外交和战争领域,舆论起最坏的导向作用。舆论只有一开始就错的——很少有永远是错的。

    舆论的统治——它总是缓慢进行。如果是天才的统治,那它就进展得迅速而强烈。但这种统治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使人民的信念成熟。而且,在公众透彻了解法律之前和真理已经变得丑陋之前,法律是不会发生变化的。

    国家的发展使现实与人民的希望和意志之间总是慢半拍,这就是说人民生活在别人为他们制定的规则之下。每代人都必然被前一代人所统治。杰斐逊有个伟大的理念:让每代人都受自己理念的统治吧!

    必须得把事情弄得明白易懂,以便公共舆论理解它们。要求公共舆论具有非常敏锐的洞察力那是不可能的。

    人民只能看清那些非常明白易懂的道理。他们容易看清相似的事物——相同的事物比不同的事物更易被他们看清。

    财产而非良知是自由的基础。良知的守护问题从来就不曾出现过;而财产则总是暴露在干涉之下,它常常是政策调整的目标。

    权力与财富如影随行。宪法进步的三种方式:(1)财富同化权力;  (2)调整权力以适应新的财富形式——权力重新分配;(3)保护社会反对权力垄断财富。

    财富是形成社会的基本要素,但财富创造不平等的法律、不公正的自由,这种不平等、不公正受到良知的慢慢矫正。政治社会的教育要有财富作后盾才能进行,教育的完善则是良知发生作用的结果。财富使自由成为一种特权,教育使自由成为一种权利。一个是后天习得的广泛权利,一个是与生俱来的自然权利。

    财富不是最神圣的权利。当一个富人成为穷人时,这是一个不幸,但它在道德上不是罪恶的。当穷人一贫如洗时,这就是一个道德上的罪恶,它会给社会和道德带来伤害。因此,作为最后的补救措施,穷人对富人的财富享有某些权利,只要这样做能使他们免于道德上和贫困上的堕落就行。

    真理不能被简约为公式。

    官方的真理不是事实上的真理。 
 

英国和英国的制度 
 
    英国宪法的安全保障有两个因素:作为民主因素的贵族院和作为寡头因素的下议院,英国制度的本质是建立在不平等基础上的自由。法国理想的本质是民主,像美国一样,它建立在乎等的基础上。

    我们的政府必须来通过反映和代表时代的状况和利益适应时代环境的需要——但它坚持不但在一个时代而且在我们整个政治史中通行的那些原则。

    我们的制度是我们这个民族自身的一部分及其产物,它不是一件可供一位能工巧匠模仿制作的外套服装。它能教给外国政治家的道理是,把任何政治变革与他们自己人民的传统和性格密切结合起来,区别哪些制度是偶然和暂时的,哪些制度是民族的和不可改变的。君主制的本质并不是表现为国家有一位平民出身的统而不治的国王;也不是表现为当国家的每一种秩序都与国王分享权力时,它的真正特征就会消失或遭受危害。

    不是保存现存事物,而是保存现存力量。不要抛弃任何已经使得英国伟大起来的那些力量——因为它们是这个国家未来的特征和保障。当制度包含了那些长久起作用的力量时,也要保存这些制度。因为放弃长久的东西就是屈从于随意可变化的东西。不要在古老事物的位置上添加新的力量,因为这些力量不会对它们起保障作用。修正错误,不要摧毁力量。时刻准备改革结果——永远不要摧毁它们的产物。继承和创新两者都不能被牺牲掉,但它们构成了两种伟大的历史性力量。

    宪政惯例——制约皇室行为的各种间接性影响力的集合体。

    不要确信继承者会比他的先辈更加明智,而要相信下一代会更加明智。进步的中心存在于国家,而不是存在于君王身上。因此,是君主制调整自己适应人民,而不是人民调整自己适应君主制。

    英国:在对我们民族的优点作出判断的同时,我们必须极大地考虑到我们民族的虚伪性。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我们都是世界上最好的殖民主义者——但是我们无论走到哪里,就消灭哪里的土著人。我们鄙视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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