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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冷夫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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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那只蝴蝶也同时在挣扎地飞着,它变得好虚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好像就要死掉了一样难过。
她咬紧了牙关,别开了小脸,不想看他,也不想再理他了!她心底好难过,蝴蝶要死掉了……它再也飞不起来了……
她知道,是他的冷漠伤了她心底的蝴蝶,怎么办?她的蝴蝶不会飞了,就好像突然间她觉得曾经拥有的快乐距离她好远、好远……
“但他们都不是我!”他霸道的话气近乎无理,猿臂将她的身子钳得更紧,两人之间紧密的贴合,不留一丝余除。
该死!她这颗小脑袋瓜子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奇怪薰陶?让她只想找个没用的男人随便嫁了!
在她的面前,他所拥有的优势仿佛都不再存在,绝顶的武功、显赫的名声、脾睨群伦的家世,在她的眼底仿佛不具任何意义,虽然他也从来不在意这些碍眼的玩物,但此时却教他觉得极度懊恼而且满腹怒气!
“反正我不要你、不要你、就是不要你了……”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明明她就说了自己喜欢他,她也不以为再找另一个男人,会教她觉得如此快乐——或者说,他让她曾经快乐过!
闻言,他绷紧了脸庞,神色铁青,大掌抢起了她纤细的手臂,另一只手将她细致的泪脸儿按向自己,俯首狠狠地封吻住她耍刁的小嘴儿,强横的力这似乎在惩戒她的口无遮拦。
“唔……”
她根本就搞不清楚状况,也不仅分明就是她受了委屈,他却远比她看起来还要生气,好像她负了他似的。
她的呼吸之间,盈斥着他男性沉麝的味道,她的小小世界以他为中心旋转了起来,分不清楚东西南北,黑暗与光明交替在她的眼前,迷眩的快感在她的血液之中急速流窜,教她的气息逐渐地喘捉了起来。
蓦然,她的双腿一软,虚弱地跌在他的臂弯里,然而,他却像是吻她上了瘾似的,灵活的唇舌交缠着她不放,挑逗着她唇心最深沉的快慰。
“嗯……”
面对这样陌生的强烈感觉,她想说话、想讨饶,却又对他带给她的强烈欢愉感到恋恋不舍,也不觉得应核是她求他放过自己,这一切明明就都是他的错!她不过是单纯的想喜欢他而已呀!
冉律堂没想到深以为自已的克制力竟然会毁在一个疯丫头的身上,他饥渴地想要将她占为已有。
他想用最直接的行动在她的身体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在她的身上,他发现了自己难得一见的独占欲。
冷不防地,他解放了两人之间缠绵不休的吮吻,长臂一横,不由分说地将轻如羽毛般的地悬空抱了起来,往暖炕上步去。
“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要儿的樱唇泛着被他宠爱过的潋艳红痕,心跳快得乱七八糟,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不置一词,只是颇富深意地观了她一眼,长腿笔直地往暖炕走去,丝毫不将她娇弱如雏鸟般的抗议放在眼底。
“冉律堂!放我下来,是你自己嫌我烦,现在我要走了,你偏偏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要怎样嘛!”
她气急败坏地抡起两团小粉拳,不停地攻击着他厚实健壮的胸膛,美颊泛起恼红的晕色,准备为自己所受的委屈好好报复他一下。
却不料,她如雨点般彻落的拳头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底,她就像是一羽翼未丰的小雏鸟,以为自己微薄的力量能够抵抗侵略的巨大广鹞,不停地用它那张青黄不接的小喙子,叼啄着老鹰强而有力的勾爪。
不痛不痒。
“冉律堂——”她气极了。
他唇畔泛起了一抹不明显的微笑,温暖了冰冷的眸子,在暖炕边上步,让她扭动的娇躯落坐在暖炕边缘。
江要儿仰起小脸,吸起了红艳的嘴儿,埋怨地望着他逐渐俯逼的伟岸长躯,心底慌极了,“冉律堂,你……你变得好奇怪,眼神好像会吃人一样,你该不会……真的那么讨厌我吧!”
“我讨厌你?”他淡然反问,长指勾起她小巧的下颔,眼底绽露出夺人的光彩,对她展现难得一见的爱怜情愫。
“呜……你终于承认了!放开我,我……我只是单纯喜欢你而已呀!虽然你欠了人家很多钱,可是我一点儿都不介意,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讨厌我?冉哥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就在她已经这样叫了几百遍之后,她终于想到要征求名字主人的同意。
“要是我讨厌你,我会亲口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说完,他笑哼了声,俯苜啄吻她雪白的耳朵,单膝举起轻跪在她的腿侧,准备将她压倒在炕上,慢慢享用她的甜美。
“冉哥哥……”那么说来,他其实并不讨厌她了?她真的可以这样想吗?江要儿慢慢地被他压倒在炕褥上,心底燃起了一丝雀跃。
冉律堂凑唇舔咬着她柔嫩的耳廓,不置一词,温热的大掌霸道地抚上了她纤细的柳腰,缓缓地往上挪移,隔着嫩橘色的绸衫,攫覆住她一只饱满的娇乳,不住地爱怜抚弄,指尖轻轻地在乳首兜转着。
她被压制在他的长躯之下,丝毫不能动弹,心口却被突如其来的暖热给震撼了,一阵轻颤泛过她的血液百骸,引起一股无法自抑的快感。
要儿困惑极了,皱起了漂亮的眼眉,轻轻地嘤咛出声,“冉哥哥,你的手——会热耶……”
她很不解风情地睁大了水眸,天真地眨巴了两下,心里莫名其妙地期待了起来,彷佛蝴蝶展翅般,轻扑着柔软的心房,搔起了一阵心痒。
冉律堂的唇吻着她的耳、她的眉、和她俏挺的鼻尖儿,看似温柔的动作,隐藏若想要将她一口吃掉的血气冲动。
该死!他从未有过如此悸动的感觉,心底还残留着方才的揪疼,事情的发展与他原本的预料脱了轨。
顺着她的要求来到了济城,只是为了不想将她丢弃在漫无人烟的荒郊,他想要摆脱她,也以为自己一定能够摆脱得了她!
可是,他忘不掉今天早上,当自己看到她对着沈子谅娇笑时,心头涌上的妒意,所以,他故意惹哭了她,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男孩,这教他厌恶起自己的坏脾气。
他也忘不掉她口口声声嚷着说不要他的时候,一股呕气哽在他的胸口,教他的心情激动莫名。
他要她!此刻!
他灵活的长指往下一采,迅速地解开了她的腰带,眨眼间,她的外袍敞了开来,此举引起了她一阵惊嚷。
“冉哥哥,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今天比昨天凉了一点,我并不觉得很热呀!”说着,她伸出小手想要将腰带重新扣好,不料,却被他的大手给一把按住,动弹不得。
“你不是想要当我的女人吗?首先就是要脱掉你的衣服,小毒物,把你的手安分放好,不要轻举妄动。”冉律堂的性格潜藏着霸道的因子,他柔柔地在她的耳边喟息,语气却是不容她反驳的强硬。
“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热呀!向哥哥,难道你很热吗?那换我帮你脱衣服好了!”她娇憨一笑,提出一个地自己觉得很贴心的建议。
“会的,迟早我会教你动手的,现在,你还是一点都不热吗?”冉律堂的手掌探进了她的底衣之中,隔着一层薄薄的绣兜儿,揉玩着她愤起于纤腰之上的雪白乳峰,比刚才更直接地亵玩她敏感的乳尖儿,感觉那小小的粉红在他的指间紧绷成诱人的莓蕊。
要儿一时间喘不过气,呼吸顿时被心口满胀的舒服感觉给哽咽了,她不敢大口喘息,生怕破坏了这一瞬间盈满在她身体里的美妙感觉。
她的肌肤因充血而变得紧绷有弹性,陌生的燥热从他的指尖泛开,逐渐侵袭到她双腿之间的三角幽密,她不安地踢动着双腿,一股热浪缓缓地从她的双腿间泛开,透着暧昧的热息。
“冉哥哥,我好像热了一点,可是,也还没有热到要把衣服脱掉的地步吧!”事情好像不太对劲,她总觉得冉律堂现在要做的事情,不只是让她的身体变热而已,所以,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腰带系好。
冉律堂瞥见她孩子气的举动之时,忍不住狠瞪了她一眼,闷吭了声,再次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这一次,他选择将它远远地丢开。
“啊……你为什么要把人家的腰带丢到地上去?冉哥哥,不要玩了啦!我真的一点都不热,你在这里等等喔!我下去把腰带捡回来……”说着,她很认真地想从他的身下挣出,娇躯扭动之间,更显媚态。
冉律堂感觉到她饱满的双峰、柔软的下身,不断地磨蹭着他,成功地挑战了他过人的自制力。
“不准动!”他嘶哑低喊,挪动长腿圈锁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胯间涌起一阵渴望的紧绷快感。
江要儿愣了一愣,扬起长睫无邪地看着他,很好心地说这:“冉哥哥,如果你很热的话,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把衣服脱掉喔!还有,我建议你还是离我远一点会比较好,虽然我喜欢跟你抱来抱去,可是,我觉得像我们现在这样的抱法,好像只会让人更热耶!”
在她对男女欢爱的浅薄认知中,以为只要两个人抱着滚过来、滚过去,就已经算是完事了,虽然她心底还是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用力抱了他那么久,仍旧不见成效。
“你闭嘴!”他的语气略硬,炽黑的眼光定定地望着地,忽然觉得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可恨地诱人,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它给吃掉。
该死!他现在离开得了她身边才怪!冉律堂俯下身轻咬着她细嫩的颈项,双掌撩开了她嫩橘色的绸衫,长指欺上了她的腰间,寻觅着单衣的系绳,同时爱抚她饱乳下触感敏锐的肌肤。
“我是为你着想,才这么说的耶!冉哥哥,你怎么又脱掉人家的衣服……虽然天气很热,可是随便脱衣服很容易着凉的,你知不知道?”说着,她神态可爱地又重新绑好单衣的系绳,没有留意到他眉心打了个结,不悦且挫败地瞪着地,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江要儿少了一份老练的心眼儿,心里只觉得奇怪,她不解为什么每次他的手一摸到她,她的身子就忍不住泛起一阵战栗,嘴硬着说不热、不热,心窝儿却似火烫般煎熬。
冉律堂闷吭了声,再度解开她单衣的细绳,绽露出一片浅黄色的绣兜儿,绣兜上隐约可见两抹含苞待放的小株蕊,美得教他难以按捺,一时间失了神,这样从所未有的无措教他觉得恼火。
“冉哥哥……”他真的好奇怪喔!江要儿纳闷地翘起了红唇,趁着他失神之际上溜烟地从他的怀里逃脱,表情很乖巧地再度将单衣系上,寻思着要跳下炕去把腰带拣回来。
“小毒物,你!”这次,冉律堂终于忍不住了,他绷紧俊脸,一副山雨欲来的阴霾模样,似乎对于她从他的怀里逃跑感到不太高兴,而且,她竟然把他已经解开的衣裳又逐一穿起来。
他简直气煞了。
“冉哥哥,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耶!”她很关心地询问,跪在他的面前,偏着小脸冲着他绽开甜美的笑靥。
“天杀的,我不准你再轻举妄动。”他弓起身子,迅猛的身形如猛禽般欺近了她,一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如愿以偿地吻住她请人的红唇,另外以只手近乎撕扯地解开了她身上碍眼的衣衫。
“唔……”他怎么可以……不行!她心底总觉得要是衣服被他脱光了,好像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所以,他脱一件,她马上又穿了回来。
他脱;她穿。
脱了,又穿。
他再脱,她不甘示弱地又把脱掉的衣服穿了回来,这会儿心慌慌,意乱乱,她觉得自己还是把衣服穿好比较妥当。
她挣开了他霸道的吻,试图抢救快要被撕成碎片的单衣,嘟嚷道:“啊……你把手放开啦!我要把它穿好……”
“你敢!”他沉声恐吓,不敢相借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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